月遇从云,花遇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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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婉荷说完这一句,就一直睁着透亮的眸子盯着我。
可我却只是不住的伸手梳理着她的鬓发。
末了抬头微笑着着在她额间吻了一下,“别看了,你知道我肯定会担心的,只是在学着像你一样,喜怒不形于色,你接着说吧……”
沐婉荷随之侧过脑袋,架在我的肩窝,“其中一位提议,然后便是接二连三的附和,不少股东我也不认识,可他们简直就像是串通好的。这里面必然是有人推了一把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至于把我顶到前面来,究竟是为了搅混这湖水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猜你肯定告诉他们你需要时间考虑?”我知道沐婉荷根本不愿意掺合的这么深,如果不是陈姐助力,或许连董事会她都不想进。
“嗯,即便是某人眼中的棋子也不能表现的太像枚棋子了。而且如果我真的同意参选,势必会成为蒋林的眼中钉,此时将目光汇集到我的身上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还得好好的想想……”
尽管声线有些疲惫,但她的语气并没有多少动摇或是疑虑,依旧十分的清醒。
“这么说陈珺也是知情者咯?”
“……不……不像,瞬间的眼神很难欺骗到别人。如果没看错的话,今晚之前,她应该不知道会发生这件事。但她觉得是个机会,既然我无法抽身,那么如果真的能当上董事长,有很多事就会更好办,很单纯又很急切的思路。只是不知道她在急什么。当然对此最意外的莫过于蒋振育了,他表现的简直有些藏不住的气急败坏,非常的不专业……”
沐婉荷依旧没有把陈珺彻底划到阴谋区里,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藏着私人感情,影响了她的判断。
“那林爱妍呢?”
说起林爱妍,沐婉荷的语气多少有些迟疑,“她应该……应该也知情,但是能看的出她并不高兴,有那么点被迫的意思。只是会后她又主动找到我示好,说的那些话还有那表情又显得特别真诚。她给我传递的信号就很简单,似乎就是单纯的想把蒋振育弄走,不,应该是彻底击垮,至于是不是做董事长,她貌似又并不在意。哎,这女人的心思特别难猜,真真假假,很难分辨她说的话,我有时候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我心里是绝不希望沐婉荷在与林爱妍的对抗中处于任何方面的下风,因为我本身就有点怵那女人,尤其她现在每每见到我时都会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但不论怎么说,今晚还是暴露出了很多东西,第一就是,幕后的那位某人已经开始尝试行动了。第二就是,我一直以为Se在一人的掌控之下,但现在看来我确实错了方向,夹杂在其中的应该有至少两种,甚至三种势力在彼此对抗。那个幕后的大股东支持着蒋振育,另一方势力支持林爱妍,现在可能又冒出了一位支持我,我们三个只是被推上了牌桌。区别在于,蒋振育和林爱妍知道自己的筹码和价值,而我一无所知。”
我听着沐婉荷的描述脑中突然一闪,“其实还有一种情况?”
“什么?”沐婉荷顿时又把脑袋立了起来,脸红扑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特别想亲一口。
“其实幕后的大股东控制着蒋和林,但蒋现在明显翅膀硬了,所以他才会放任蒋林内斗,甚至暗地里更多的支持林,毕竟他肯定需要的是听话的棋子。至于你背后的推手,恐怕是去搅局的。”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这场争斗绝对不会局限于Se,它涉及的利益和关键人物一定更加广泛。而这一切的核心恐怕都藏在了研究院B里。风远……我们需要更加的谨慎才行。我们没有失败的机会,一旦失误,后果可能会非常的可怕。”
沐婉荷并不是在提醒我,此时此刻她希望我给她信心和力量。
我想了想,稍稍叹了口气,随后把她往上抱了抱,让彼此的鼻尖相触,接着便紧紧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妈,你知道你儿子很聪明吧……”
“切,有谁不知道我儿子很聪明呀。”
“嘿嘿!确实。”
我傻笑了一声,“其实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很认真的去做一件事,上学的时候,我实在是在课堂上太闲了,才被学校逼着跳了两级,可事实上,如果我想,如果我全力以赴的话,14岁回家那年我就已经可以上大学去了。但我不愿意,因为当时我对任何事都提不起百分百的兴趣。直到和你一起来到市里,我第一次全力以赴的做了件事,那就是控制自己对你的感情,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失败的原因我后来也算想明白了,爱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而我也并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
沐婉荷再次抬起脑袋,喃喃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是我看着她明澈的眸子尽量平静的继续说道,“现在是我第二次全力以赴的想要去做一件事,那就是保护好你的同时让你赢!而这件事我很擅长。所有人包括你可能都无法想像,如果我全力以赴的去做这件事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甚至根本理解不了。”
说完我紧紧的搂住她,“妈,你不用担心,你并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所有和Se有关的人都活在你的棋盘里。相信我,等到最后他们终究会发现,你才会是这场斗争里真正的幕后人……”
沐婉荷使劲仰高了头,双眼里闪的全是小星星。最后突然侧过头去,嘴里嘟囔着,“我儿子突然正经起来可太帅了……”
我微微觉得有些脸红,但还是保持之前的语速,“所以,无论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我已经在准备了,等一切都就绪之后,我会让你明白我今晚说这些话的意思,不管是蒋振育,林爱妍,还是研究院,我都有把握……”
“呼……呼……”
“妈?”
“……呼……”
我扭过脑袋看了过去,沐婉荷扒着我双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睡的特别安心。
我轻抚着她的发丝,贴着她的发顶轻吟,“睡吧,辛苦了,老婆大人。”
而我人生再次的成长也许就是从心底的这声“老婆”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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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天降的董事长竞选邀请,沐婉荷着实认真思考了许久,可公司里三足鼎立的气氛已经微微有些冒头了,大家茶余饭后时常偷偷讨论一番,我不知道三个人各自的支持者有多少,但蒋振育肯定是最少的。
只是董事长的选举并不会受员工支持与否而左右,实力才是第一位。
这样,沐婉荷便又是最弱势的一方。
而即便阴差阳错她真的成了Se董事长,没有股权的她又能有多少实权。
所以正如她所说,成为董事长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但竞选董事长反而可能会更有意义。
沐婉荷被推到战火前段的同时,不曾想我也稀里糊涂的成了技术部的热门人物,因为前段时间跟着销售们去谈的合同,大部分都有了积极的反馈或者结果。
我从来没觉得这是我的功劳,因为我只是讲了讲PPT,回答了一些常见或者刁钻的技术提问而已。
可不知道是因为签单签的太开心,还是我同事之前的工作做的太逊,这些销售回来都把我吹的天花乱坠,搞得一时间约我一起见客户的销售越来越多。
而销售绝大部分都是女的,所以每天我都得被迫和那些花枝招展的大姐姐们奔赴在城市各地。
而沐婉荷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议,只是面带微笑,淡淡的跟我说,“你要是真看上哪个了,就直接拉着私奔就可以了,千万别再出现在妈妈面前。”
我是发自内心的对沐婉荷此类的小威胁发怵,因为她是举过刀架过脖子的人,我丝毫不怀疑她敢给自己来一刀的决心。
这点我们母子倒是真的像,对自己下手都特别狠。
于是在公司里,她那里有那位总裁不定期的骚扰,我这边时常都有大姐姐相伴,而我们表面上又必须风平浪静,这一点真的非常折磨彼此心态。
所以我们俩越来越珍惜下班后的时光,尤其是休息日,几乎都很少出门,慢慢的就有了些许小烁之前所提及的热恋气氛。
每周五晚上下班,我照例都会去散打俱乐部里练练,好随时保持身体的敏感。
而石磊则依旧是我的最佳陪练对象。
我刚刚做完几组体能,想进更衣室喝点水,可刚一推门,就听见石磊在里面哑着嗓子打电话。
“所以呢?这就完了?”
“对,你说的都对,可我他妈是来干什么?我当警察是来破案的,不是为了帮某人晋升铺路的,操!”
“上次那几个孩子的事不给我管了,行,然后呢,交给一组到现在就不了了之了是吧。你说说现在就咱查到的失踪都几个了,不并案加大侦查力度也就算了,还把老子的人调走了?哦,没有报案人就他妈不是案子了?那不是数字,是人命!老徐,你女儿也才刚毕业没几年,你将心比心想想,咱就真的能这么糊弄过去?”
“我告诉你,这几个失踪的和九一二碎尸案绝对有脱不开的关系!而且我敢说,咱们内部肯定有问题!”
“我他妈怕个屁,老子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反正就这一条命,他们要真有这个本事,就连我一起灭了。反正我丑话说在前面,再这么给老子捣乱,我特么把市局掀翻了,你信不信!”
石磊的声音虽然不算高,可却是越来越压不住火,而且他的手一直轻敲着面前的柜子,我真怕他一气之下一拳给那柜子干报废了,毕竟我的东西都在里面。
“护着我?谁护着我?”
“……我用不着……你下次见到她的时候告诉她,我和她没什么瓜葛了,让她少操心我的事,别到时候拖她一起下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反正大不了老子不干了……挂了吧。”
石磊挂断了电话,依旧站在原地默默的运气,两个拳头握的紧紧的。
我刚迈进门一步,他就闪电般的转过了头,那眼神跟要吃人似得。在发现是我后,眼神才有所缓和。
“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谁鬼鬼祟祟了,您电话里骂的跟打了鸡血似的,我敢进来么?”
我倒是不太怕他,这么多年了,彼此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在我心中也很符合那种能力强,性格怪,但正义感十足的警察形象。
“都听见了?”
“是啊……怎么着,被人穿小鞋了?”
他看我满头的汗,顺手扔过一瓶能量饮料,“小孩子少打听……”
“得了吧,咱们这关系也算是不错了吧,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而且听你话那意思,警队里也有坏人?”
石磊烦躁的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烟来,刚准备点上又看见了墙上的禁烟标志,只得将烟捏成一团。
我继续在一旁添油加醋,“你这么冲,这么蛮干,肯定是不行的,到最后别把自己也搭进去,我可不希望市里少了个你这么正直的警察。有些事不得讲些迂回战术,方式方法啥的?”
“呦呵,你小子现在倒教训起我来了?”
石磊咧开嘴,满脸的嘲讽,“什么教训不教训的,就是个建议,反正这也没外人,说来给我听听,我什么底细你也了解,保不齐我能帮上忙呢?现在不都说要警民一家亲么?给你当个线人,演个无间道啥的,我也乐意。”
我循循善诱的想让石磊透点口风出来,毕竟他刚刚提到了那些孩子。
“能和你说么?说了犯纪律!”
虽然石磊依旧没松口,但能听得出他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我估计他也是憋屈的太厉害,没地方抒发。
“你刚刚都要把你们局搅翻天了,上上下下都骂了一边,那时候你怎么没想到纪律。再说了,你还信不过我么?你别忘了,那些小孩还是咱俩一起救的,还有蒋新那孙子,要说犯纪律,你早就犯了。”
“嘿……呵呵,你这小子。”石磊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着。
“那些小孩已经被送走了,送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刚接手,还没两天,上面就下了命令,把我调去办其他案子去了。后来还是你走的时候提了一嘴,我才去问了问,结果……结果就是没结果。”
“有人把这事压下去了是吧?是你们局长么?我记得你们局长好像是副市长吧。蒋新那事,他不是出力挺大的吗。”
估计当时如果不是岳宇和他爸,蒋新的事还没这么顺利。
“这我就不知道了,岳局长办了蒋新后没多久,就升去省里了。现在的局长是接任的。”
石磊一说到这个新局长,表情立刻就变了。
“怎么着,和新领导不对盘?你刚刚说什么失踪啊,女孩啊,到底什么案子?”
石磊转头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在犹豫,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把事情的全过程给说了出来。
事情起因,是有一天下班,有个脸色苍白的女孩一直在公安局门口转悠,可和谁都不搭腔,石磊一眼看过去就感觉有问题。
因为这女孩的上衣不合身,大夏天的还裹的很紧,走路有点飘,腿上可能有伤。
最重要的就是精神极度紧张,哪怕一片叶子落身上,都能跳好远。
于是他就过去主动亮明了身份搭了话,结果那女孩支支吾吾,喜怒无常,跟精神病发作一般,“你是警察?警察,警察……你能救我么……救……你救不了我……他们是疯子,你救不了我……”
“姑娘,你冷静一点,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没有,没有,我没什么可以说的,我就是路过,你别理我……别理我……我要走了,我要走了!”说完,那女孩突然极速就跑开了。
石磊立刻就去追赶,结果跑的路上,那女孩推倒了一名孕妇,石磊只能先送那名孕妇去了医院,女孩就彻底消失了。
原本他以为这事就算拉倒了,可没想到过了几个月,队里接到一个碎尸案,尸体被利器切割成了四十一块,埋在了国家森林保护区里,如果不是那几天大暴雨,山体滑坡,估计这些尸块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后来经过法医检验。
死者是位年轻女性,骨龄二十三岁,头部缺失。
分尸手法虽不算专业但极为凶狠精准。
而石磊很快就发现,尸块的手臂部分有一个淡淡的疤痕,像是年代较远的烫伤。
他当时就懵了,因为之前那个女孩的手臂上同一个位置也有这样一个疤痕。
可当他把这个情况上报时,局长竟然丝毫不以为意,于是他只能自己调查,结果市内失踪的女孩和死者全都对不上。
而这一搜查反而让他找到另外好几个失踪者,女多男少,但都有统一特征就是年轻,外貌优秀。
就在他找到突破口的关头,局长突然把他手下两个最得力的警员抽调给了一个临时组建的重案组。
理由是,他的碎尸案办理不利,到现在死者身份都没有确认。
而他上交的案件报告也全都被局长压在了案头。
事到如今,他自然也明白了,不是他办不了这个案子,是明摆着有人不想让他办。
“所以你怀疑,死的不仅仅是这一个女孩子,还有其他受害者?你没去查一下这些人家里的情况?”
“基本都是外地的,现在局长不批,我根本没办法外出去查。他就是要把我耗在这碎尸案上。”
“尸块上就没找到什么其他线索?”
我继续追问道,“现在找不到头,尸块上也完全找不到什么身份线索,根本没法确认死者身份。这人处理尸体太熟练了,绝对不可能是第一次。现在唯一的发现就是,尸体在分尸前被人扒了后背的皮,应该是说切下的,因为边缘整齐的简直像艺术品。”
石磊说完后,反而更加郁闷了,不过要是换我我也郁闷,毕竟之前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是可以救下这女孩的。
“这么说,凶手可能是个类似野牛比尔的变态?”
石磊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案子绝不会是变态这么简单,因为我很清楚的听见了那女孩说的是”他们“算了,还是不聊了,妈的越聊越来气。”
我仔细想了想,随后严肃认真的跟他说道,“这样吧,你把那些失踪者的名单给我一份,有机会我来帮你查一下。”
石磊惊讶的看着我,“你没和我开玩笑?”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直觉告诉我,小孩,蒋新,还有这个枉死的女孩背后站的可能是同一个,“他们”
石磊目光猛然锐利了几分,“我突然有了点别的方向,别说,你小子还真帮上了点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空去我家再聊。”
他说完站起身,笑着往手掌上裹绷带,“走,陪我打一场!”
石磊虽然气势是挺棒的,可着实是越来越不禁打了。
倒不是他老了,而是之前出任务扭伤了大胯,一直就没好透,那腿根本抬不标准,我自然不可能顾及这些,实战对抗势必是要打到服为止。
“不打了,不打了,你小子现在拳头太重了,我明天还有事呢。”石磊一把扔下拳套翻下了台子,我跟着跳下去也去补充点水分。
“这才哪到哪,待会陪我练练一对多。”
石磊眼球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你这是要干嘛啊?你现在这拳头,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普通人被你一脚都能踹进ICU,还要练一对多,咋的,打算组织黑社会啊?”
“爱好不行么?”我敷衍的说道,“去去去,什么爱好,力量,速度,抗击打。你这就是奔着徒手杀手去练的。”
我嗤笑了一声,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放心,我最近还在研究关节技,要真是普通人我顶多缷他个胳膊缷个下巴的,不至于进ICU的。”
“滚蛋,那也是故意伤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么。”
石磊扭过脸没好气的补刀道,“人若犯你,你就杀人?之前没说你就罢了,你以为我没学过武术?你现在击打位置老围着那些个致命穴位转悠,你想干啥。我发现你小子现在很危险啊,不行,不行,我必须给你备个案。”
我拍拍他的肩膀,爽朗的说道,“备吧,备吧,竟把人往坏处想,你怎么不想想我见义勇为呢。”
“我是怕你收不住,见义勇为把别人打出个好歹来,也是犯罪。”
我站起身,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冲动,我现在就只是想变得更强更结实一点而已,就这么简单。”
说完,便起身叫了三个人陪我上了擂台……
晚上十点多,我站在家门口一直没敢开门进去,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脸上的这个伤,明明说好不打脸的,可还是有个哥们没收住,给我脸颊来了这么一下,瞬间就青肿了一片,这要是被沐婉荷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捅多大娄子。
“哥,你怎么不进去啊?哎,你脸……”突然亮起的感应灯晃了一下我的眼,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唐烁已然开了门大呼小叫的就冲了进去,我跟在后面紧拦慢拦的还是没拦住。
“沐姐,你快来啊,哥被人揍了!”
沐婉荷此时正在阳台上收着衣物,听到这话,手里的衣篓啪嗒就掉在了地上,带着狂风一般的气势,飞奔到我的面前。
我局促的站在原地,像是个刚进家门的小媳妇,脸上的伤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
“谁干的!”沐婉荷开口第一句,我就浑身一颤,“快说啊,到底是谁干的!”
沐婉荷抓着我的肩膀,眼框瞬间就红了,可能也是因为我现在这个形象和神态太怂了一点,加深了沐婉荷的错误判断。
说到底,妈就是妈,一点不含糊。
她必然想不到,我现在之所以这么怂完全是被她的气势给吓的。
“……那个,其实……其实不严重……”
“谁……干……的……”沐婉荷的声音猛然降了好几度,我差点就想跪下了,因为我刚刚在门外就暗自彩排了好几遍,如果沐婉荷知道我是为了练抗揍被别人揍的一身伤,说白了就是吃饱了撑的,自己找打。
不知道她会不会气的一个月不理我。
“是啊,哥,你快说吧,到底是谁,我们怎么也得揍他一顿才能出这口气啊。”
“……你先边上待会……”我转手推了推唐烁,小心翼翼的扯着沐婉荷到沙发坐下。
“妈,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说……我这个伤吧,这个伤其实不是别人打的。”
“那还是你自己打的?”沐婉荷的眉头顿时凝的更深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伤是别人打的。”
“是谁?”沐婉荷贴着我的话就跟了上来,让我完全没有组织语言的时间。
“不是谁……那个,妈你别急啊,我慢慢和你说啊,你知道的,我不是一直在练拳么,这个练拳切磋偶尔都会有失手的时候,所以对方就不小心打了我一下。”
我觉得我说的理由挺充分的,而且也是事实,可沐婉荷根本不买账,“你练了这么久为什么就今天受伤了,而且还伤的这么重,脸都肿了!练拳下手要这么重的么,你到底练的什么拳。”
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现如今,我压根不可能面对沐婉荷有什么隐瞒了,我们的心压根就长在了一起,我有什么小心思都根本躲不过她的眼睛。
“我就是练了下一对多抗击打,毕竟实战么,抗揍也是很重要的……”明明是实话,可我说的心虚极了,我真的太在乎眼前这个女人的喜怒哀乐。
“一对多……小烁回屋,你……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事到如今,我必然是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老老实实的脱去上衣,顿时青一块紫一块的上半身就露了出来,其实这对我来说压根不算什么,都只是些软组织挫伤,抹点红花油,没多久就好了。
沐婉荷低着头,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我的上身抚过,一句话也没说。
“妈,其实真的没事,你也看到了,我身子结实的很,都只是看着吓人,其实都不算伤的。”说完,我绷紧全身的肌肉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为什么,非要练到这个地步……”我看到沐婉荷语气有所缓和,心里稍微松了一小口气,“我就是想做好准备,无论是脑袋还是身体,都尽力做到最好的状态。你想我都有这么完美的女朋友了,当然得让自己变强一点,才能保护好她么。”
我拐弯抹角的夸了夸沐婉荷,希望她能尽快把这事给放下。
可沐婉荷没再说话,转而轻轻抱住了我,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任由她抱住。
只是我不知道,那一刻沐婉荷想了很多很多,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小小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沐婉荷以后的计划和处事方式,她后来告诉我,从那天起她就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了所有问题的最顶端,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我要用保护好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你……”
我晚归的时候一般都在客厅里洗澡,洗完就直接把脏衣服丢进阳台的洗衣机里洗,今天也是一样。
虽然这一身伤不算严重,但痛感还是有的,洗澡的时候,热水一烫,浑身是又痒又疼,但我心里却很开心,一来是和我对阵的三个基本都没捞到什么好处,我还是留了手,不然至少得躺下两个。
另一方面是沐婉荷并没有对我这一看似愚蠢的举措有任何的惩罚措施,着实是万辛啊。
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拉开了,随后便闪入一个身影。
我赶忙擦去脸上的积水疑惑的看了过去,沐婉荷穿着一件我的T大恤,光着雪白粉嫩的欣长大腿满脸通红的站在我面前。
“身上是不很疼,自己好洗么?”
我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不好……洗不好……”一瞬间下半身支配了一切,有机会和沐婉荷一起洗澡,那还有什么好不好洗的。
“毛巾给我,我帮你洗……”
我递过毛巾,下意识问道,“妈,你穿着衣服给我洗么……”
沐婉荷顿时就破功了,脸色说不上是气还是笑,“我给你洗,还要我脱光了么?”
“可以么?”我几乎每句话都是由下半身发出的指令,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
我浑身冒着不知是浴火之气还是水汽一边说着话,一边就靠了上去,“不然衣服弄湿了……”话音刚落,头顶的水流经过我肩膀的折射便均匀的洒在了沐婉荷的胸前,很快棉质的T恤就塌了下去,勾勒出了她胸前傲人的胸器形状,还有两个灵巧的小点。
小风远立刻就诚实的敬起了礼,整个经过一气呵成。
“我……我就知道,你自己洗吧……”沐婉荷的脸顿时红到耳根,她转身就想走,却被我一把拉住了手,她竟然内衣都没穿就进来,这还能走的了……
“妈……真不是我的错,你这湿身诱惑太可怕了,真扛不住……”我一时冲动直接就把她拉进了柠檬头下,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真是多此一举,你这一身伤都是假的吧。”
沐婉荷懊恼的说道,湿衣紧紧贴在身上,完全就给她完美的身材描了个边,凹凸有致却又不见分毫,简直让人心痒的难以自持。
我完全已经没了和她深究关于是不是应该进来,或者是不是好洗此类话题的兴致,径直伸手从下方交叉托住她的那对浑圆的大白兔。
沐婉荷的胸部是真的完美啊,托在手里沉甸甸的,轻捏下软绵绵的,而力量再大些又弹弹的。
让人忍不住就想去不住的揉弄,可一手又根本抓不过来。
她扶着着我的手臂,说话越发的混乱,“风远,别闹了,这是浴室,一会儿摔倒了。你要想要,洗完了回房再说好不好。”
“妈,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手不自觉的在她纤细的腰间和挺拔的双峰游走,下体则狠狠的顶着她柔软如棉的双臀中。
整个人完全已经蓄势待发了,这时候让我停下来,却是有些残忍。
我低头吻着她的脖颈,一直到耳侧,水流的滋润下,让她那雪肌原本就滑嫩的触感更是无可比拟。
在她再次回头的那一刻,我果断的含住她的双唇,舌尖挺进了她的口中。
沐婉荷的身子顿时就彻底软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无奈,可却还是张开了小口,任凭我吮吸她的舌尖。
我一边吻,一边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背靠着墙,就连水阀都无暇去管。
头顶的热水将她全身都淋透了,轻薄的白色棉T转眼就成了性感的贴身透视装,我再次顺着唇瓣下滑,由下巴吻到胸前,隔着衣料含着她的小草莓在口中抿了起来,双手则极不老实绕到她的身后。
她下身就只穿了一件内裤,如今也是湿透,隔着丝滑的布料感受着饱满臀瓣赋予的紧致手感,让我的下身不免又胀大了一圈。
等我慢慢蹲下时,沐婉荷顿时明白了我意图,伸手胡乱的在我肩头拨动,似乎是想拉我起来。
而我却用鼻尖贴住她的禁区,上下拨动了两下,沐婉荷的身体便是一阵酥颤。
米色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紧紧贴住她的阴阜,只剩几条魅惑的折痕,我伸出舌尖沿着最中间的一条折痕轻轻舔了一轮,还是隔着那真丝布料尝到了点滴淡淡的爱液味道。
虽然隔着布料不及沐婉荷阴唇软肉的光滑,但在精神上却有着另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沐婉荷双手抱着我的脑袋,依旧在嘴硬的劝我停下,可声调却带着几分迷醉。
我越发的兴奋,唇舌也不再满足于外围的侵扰,于是抬手将她的内裤扯到了脚跟,抬起她的一条玉腿,随后便将口鼻彻底贴上了她的神秘园。
温水不住的从我的口鼻间划过,带着沐婉荷的体香将那一线天激的微微开了口,已然露出了更加柔嫩的小阴唇。
我迫不及待的就深入其中,耳边都是水声,沐婉荷说什么我根本听不见,只是感觉她在不断的扭动被我举起的腿,双手也在不住的揉搓我的头发。
自从第一次给沐婉荷做过口舌享受后,我就有点痴迷这种前戏,因为她私处的柔嫰和醇香简直是浑然天成,无法形容。
我像是吃过美食舔盘子的吃货一般,极其细致的让舌尖在她的缝隙里来回穿行,沾染的爱液经过温水的洗礼如同琼浆甘露。
情到浓时,我再次握紧了她的双臀,用力往脸上挤压,只希望能更深入,更猛烈一些,而沐婉荷已经完全绷直了身体,原本抓住我头发的双手已然成了不让自己侧倒的支撑。
我能感受的出,她对我爱抚的喜爱程度亦如对其他男人靠近的厌恶一般,几乎是两个极端。
我沉迷的亲吻着她的贝肉和蜜穴里的涟漪,只希望能把最好的享受给予彼此。
而沐婉荷的身体突然就往下一沉,我赶紧抬起胳膊架住她的腿,并改为托住她的双臀,帮助她支撑好身体,与此同时口中便慢慢的汇入了一股激流,她高潮的量是真的大,即便在花洒下也是不遑多让。
我慢慢起身,看着沐婉荷双手交叠抱于胸前,将那两团丰硕的乳肉顶的老高,像是要撑破衣料的束缚,而整个人却仰着头靠着墙壁,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轻轻贴了上去,单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阴唇上轻轻刮了一下,沐婉荷低下头嗔怪的看着我,“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我憨笑着回应,随后轻轻拉住衣摆,想帮她脱去湿透的上衣,毕竟她每次做爱的时候即便再怎么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也不小,我不希望她被束缚而不得尽兴。
沐婉荷看着被我拉到上腹的衣摆,虽皱着眉却夹着化不开的浓情,最后还是妥协的上抬了手臂,露出她浑然天成的雪白肌肤。
我将湿衣扔在一边,回头再看她,失去衣物庇护的沐婉荷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身体微微发红,那令无数女性所倾羡的冷白肤都微微泛起了淡粉。
她侧过头不再与我对视,转而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横在胸前,想挡住几分。
可以她胸部的尺寸配上手臂的精细,这一做法反而只会让人更加的兴奋。
我再次贴了上去,抓住她的胳膊轻轻往下扯动,放在了乳房下围,将她粉红的乳尖暴露了出来。
“妈,别紧张,放松一点……”我安慰着,随后用手轻托起她一侧的乳房,低头含住了那诱人的乳尖。
而另一只手则缓缓扯起她的腿,摸索着将肉棒压进了阴唇里。
这上下齐攻让沐婉荷大惊失色,她抬起头呜咽了两声,抬手轻打着我的背,嘴里不住重复道,“你怎么这么坏……又坏又色……”
骂出声后,她紧绷的身子倒是软了几分,而我也乘此机会,一举将肉棒再次推进了她的深处。
不知道是不是有水流的滋润,这次的进入比往常要容易点,只是前后顺了两下,就一刺入底了,沐婉荷立刻咬住了下唇,并再次垂下了脑袋扭过了脸,可双手却抱的更紧,眼前雪白的一片丰乳简直晃眼,水流顺着曲线从四处汇聚又散开,最后流入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中,而随着我下身的挺动,那乳沟的积水也跟着摇曳起来,映照着她的雪乳更加的闪耀迷人。
她刚刚经过高潮,加上各处的刺激都太大,所以我并没有动的太猛,我可不想没插几下就匆匆交了货,那也太可惜了,毕竟这种事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
于是我抬手轻抚着沐婉荷的脸颊,抬起她的脸,她并没有抗拒我的动作,但却闭起了双眼,一副任我宰割的可爱模样。
我跟着下身抽插的频率蜻蜓点水般的吻在她的眉间,鼻梁还有唇瓣上。
慢慢的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这是我们第一次以站姿做爱,而沐婉荷背后的墙并不像床有减震效果。
这就使得我的每一次插入都会结结实实的冲进花房的最深处。
而她阴道的包裹也因为这更加强有力的插入而变得更加有力。
逐渐的我们就迷失在了这性器摩擦的疯狂中,而沐婉荷的腿也被我抬的越来越高,就只为插的更深一些,更重一些。
彼此阴阜的碰撞让水流四散迸射,发出阵阵更为淫靡的积水声,而我们的唇瓣也早已经粘在了一起,彼此都将对方口中的天地舔了个遍。
一时间,唇舌交缠的亲吻声,水流冲击声和下体的碰撞声交汇在了一起,营造出了只属于我们彼此二人的爱欲世界。
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而沐婉荷的身子也越来越软,支撑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于是我没有再强撑,转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彻底抱紧怀里,沐婉荷松开抱胸的手转而抱住我的背脊,脑袋架在我的肩上,嘴里全是频率极快的呜呜声。
我则马力全开,如同冲锋陷阵的将领,每一次抽插都将彼此的阴阜紧紧贴在一起,随后又猛然的拉开,每一下都如千斤坠般砸在她娇嫩的花蕊上,带动着那挺翘的蜜臀激起一层层的肉浪。
“妈,我爱你……”最后一击到底时,我在她的耳边低吼着,让那股能量和激情从上下两处同时喷涌而出。
“要一直……一直……嗯……”沐婉荷说了一半,浑身就忍不住的颤栗起来,双手紧紧扣住我背上的肌肉,数十秒后才松懈,她瘫软在我的怀里,声如蚊呐的说道,“一直爱我……”
“好……”
我就这么完全的抱住她,下体也舍不得拔出来,只是不住的抚摸着她的身子,帮她缓着高潮后的余韵。
十来分钟后,我穿戴好衣服,先打开门四处看了看,确认客厅里没人,然后才把用浴巾裹好的沐婉荷给抱了出来,她的衣服都湿透了,自然是穿不出来的。
横抱着沐婉荷大踏步的就往她的房间里走,可就在开门的那一刻,唐烁的房门突然就打开了,她拿着水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
沐婉荷一瞬间就像鸵鸟一样,把脸转了过去,深深埋进我的臂弯里。我则僵在原地,着实有些尴尬。
“额……完了,我好像瞎了……”唐烁夸张装成瞎子,东摸摸西摸摸的转身又回了房。
我也赶紧开门进去,把沐婉荷放在了床上,刚一放好,沐婉荷就盯着滴血般的脸颊起身掐住了我的腰,连自己赤裸的上半身都顾不上了。
“哎呦,疼疼疼,妈,妈,你没穿衣服……”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从不会阻止沐婉荷对我的腰眼施以“酷刑”,就只是嘴上讨饶。
“穿什么穿……浑身上下都被你吃干抹净多少次了……”沐婉荷说完以后愣了一下,转而拍了下额头,飞速的钻进了被迫里。
“我都在说些什么啊……”
我傻笑着,连同被窝一起抱住她,用力亲了亲她依旧滚烫的脸蛋,“妈,你别瞎说啊,我吃都没吃够呢,哪有吃干抹净。”
“……你滚蛋……”
晚上躺在被窝里瞎聊天额的时候,沐婉荷突然鬼使神差的提议道,“风远,不然以后你教我咏春好了,把我练得像你一样厉害,不是挺好?”
我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强忍住了,“妈,你不用练,有我在就行,放心吧。”
“你是不是怕我笨学不会啊,咏春本来不就是女人练的拳么,我怎么不能练。”
沐婉荷顿时有些不服气,她学东西确实快,毕竟智商在那摆着。
“你肯定学的会,但问题是没有必要,而且电影里那句话听过没,武术没有高低之分,只有练武的人才有强弱之别。你光学了招式没有用,得练底子,比如速度,力量,耐力这些。女人这方面本来就是弱势,你要想练得像我一样,那全身都得是扎实的肌肉。你难道要让我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女朋友变成金刚芭比么?我可不要……”
沐婉荷算是被我说通了,但还是有点不甘心,“那练练也总比不练好吧……”
“妈,你就负责运筹帷幄加上貌美如花就行了,这种粗活交给我……”
“哎,可你老是勉强自己干一些自损的事,你不知道我会心疼么?”沐婉荷又贴紧了一些,把脑袋顶在我的下巴。顿时,鼻间的香气更甚。
“心疼好啊,心疼就会一直爱我了,那多好。现在各种潜伏的情敌那么多,我不得好好表现,你说是不是……”我半开玩笑的说道,可沐婉荷却沉默了,随后仰起头略有迟疑的问道,“风远,你心里是不是很在意那个骚扰我的总裁?”
我望着她的宝石般的双瞳,没办法,对着这双眼睛根本没办法说谎,“是啊,不过并不是针对这个总裁,因为没有他肯定也会有其他人,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肯定会有,你那么完美,本身就自带异性吸引增益,但即便如此,有吸引力肯定也不是你的错。只是碍于我们之间的特殊情况,我没办法公开的站在你的身边。但还是那句话,有得必有失,我已经拥有了其他男人梦寐以求的女朋友,自然就得承受这些了。不过……”
我故意拖长了音,在这里留了个小尾巴。
前面说的好好的,沐婉荷自然平静,可听到那个不过,她顿时就急了,“不过什么啊?”
我故意憋了会,就为了看沐婉荷难得的着急场面,在她连问了三遍不过后,我才把脸塞进她的胸口,来回磨蹭着,说道,“不过我知道,我妈最爱的就是我了,而且只爱我一个,所以其他人再怎么折腾,也只能哪凉快,哪待着去……”
沐婉荷听完,气的又给我掐了一通,之后又幽幽的说道,“别说的好像只有你要承受这些一样,不知道谁天天跟着那些花枝招展小姑娘出门的,还天天不重样,你才干了几天组长,手里的项目五六个了吧。”
“额……妈,你不是说不在乎这些么?”
沐婉荷看着我,笑容变得有点迷,“对,不在乎,呵呵。”
我赶忙撑起上身,“别别别,妈,你到底在乎不在乎啊?”
结果刚一起身就被她给拉了下去,“别动,漏风啊……在乎又能怎么样,忍着呗……”
“别忍着,别忍着……不行我可以申请回去继续做开发啊。”
我紧张的回道,可沐婉荷依旧看着我笑也不说话。
彼此对视了半天,我再次起身打算去拿手机,“我现在就和主管说……”下一秒再次被沐婉荷拉了回来,“好啦,好啦,瞎紧张……你如果真的被那些女孩子骗走了,那妈妈我可太失败了……”我盯着她的双眼瞧了半天终于确定沐婉荷没逗我,这才放下心。
沉默了片刻后,我搂紧她的腰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不过要是真的有一天,我能站在你身边和别人说一句,这是我老婆,那多美啊……”
“就是真有那么一天,你也不能说,我现在是你女朋友,我可还没说要嫁给你。而且你现在也不许叫我……老婆……什么跟什么,我这身份被你换的也太快了吧,我情绪上都还没准备好呢。”
沐婉荷说完就先一步按住了被子,顺便给了我一个再爬起来就弄死我的小眼神,“妈,你不能耍赖啊,我一辈子只能买一枚的戒指都给你了,而且你上次都说了,到时候要收份子钱,我都记着呢。”
“那又怎么样,我既然是你女朋友,耍耍赖不是很正常,我还是你妈妈,你不听话我还能揍你,不服气么?反正我没喊你……那个……之前,你不许喊我老婆!不然我就揍你……”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各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吃死我的女人,真的是毫无办法。
最后只能无奈的笑着给她比了个赞,“妈,你这是相当厉害了,汲取各种身份的优势,再摒弃劣势,你儿子我甘拜下风,但我也不能轻易认输,所以我决定!”
“决定什么?”沐婉荷挑着眉笑问道,我一个翻身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决定再来一次……”
“……你个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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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婉荷考虑再三,终于决定遵从董事会的意见,竞选董事长。
我一开始还在怀疑是不是因为我们关系的原因,她有点耐不住等待,打算亲自下场。
但好在她现在做的每件事都会很细致的告诉我用意,让我少烦心的同时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她说了四点可以参选的原因,第一点是沐婉荷现在属于大隐隐于市。
参选完全是一个有上进心的正常高管得到机会后应有的反应。
在那些幕后者的眼里,甚至包括蒋林二人的眼中,只是一枚棋子的她,所作所为甚至有些傻,而她表现的越“傻”,别人的防范心理自然就会越低。
第二点是现在蒋林之争某种程度上已经陷入了僵局,而她的入局会让这场纷争变得更加凶猛,也更加的混乱,很多问题说不定不用她出手,自己就会暴露出来。
第三点则是她目前已经基本把公司上下摸的差不多了,她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伸长手臂去碰一下各个股东,说不定再垫垫脚还能碰到某些藏得更深,位置更高的人。
第四点则是她一参选,会将公司上下更多的目光吸引到董事长之争上来,这样她原本的意图反而会藏的更深。
原本不能做的调查,不能深入的了解有了这层幌子做掩护,就可以继续下去。
为此,她特地把小烁从分公司的事务中拉了出来,和自己现在的秘书做了岗位对调,并且特别写了一份企划书在董事会演讲,并且开始逐个接触董事会成员。
对此,小烁还难过了跑来找沐婉荷,她以为自己在分公司的工作没做好,才被撤了回来。
而沐婉荷只对她笑着说了一句话,这家伙就满血复活了,“你之前的工作完成的很好,但是我现在需要一个真正的自己人在身边!”
沐婉荷差不多只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几乎摸排了所有的董事成员,并再次给了我一份名单,里面十多人里,有好几个加上了红圈,并添加了注释。
“蒋林阵营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如果蒋出事落网,这几个人一个也跑不了。所以他们是一定会想办法保蒋振育的。而他们身后极大概率有位大官在撑着,而他谋了什么利我不知道,是不是幕后人我也不知道。但他应该也不会让蒋振育倒,即便蒋当不成董事长至少也要保证他全身而退,所以这就是蒋振育无法无天的依靠,他们的利益链条穿的人太多,每个人又扎的很深,所以几乎不可撼动。相比之下,林爱妍的支持者就弱了不少。所以蒋林之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林爱妍赢的概率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必输,但她依旧在争,说明她身后的那位也给了不一样的支持。”
我撇了撇嘴,“那怎么办,这样下去,即便又再多的证据我们也扳不倒蒋振育。”
“是人自然都是有弱点的吗,而他的最大缺点就是狂妄。我这段时间和蒋振育明里见过两次,每次都是表面镇静,故意装的有点内怕。我估计很快他就会找我私下里深入的谈一次,如果到时候我不屈服的话,他应该就会用些阴损的招术来摆平”我““沐婉荷说到摆平自己的时候,表情居然还有点得意,我真要疯了,”
他要摆平你,妈你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反正他又摆不平……?”
“万一呢?”
我紧张的站起身,沐婉荷却又温柔的把我拉了下来,“妈妈是安全的,你放心,很安全……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她朝我眨了眨眼睛,她竟然在这种问题上还给我卖了个关子。
可能是因为我的表情依旧严肃吧,沐婉荷突然就笑的花枝乱颤。
“哈哈,我就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让妈妈习惯你,妈妈就不能让你也习惯习惯?我就是要让你习惯,让你明白妈妈是能保护好自己的?如果现在告诉你,震撼效果肯定不明显。”
说实话,这可真不好习惯,因为这就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要留个心眼,绝对不能让蒋振育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蒋振育?”
“既然根扎的深,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链条里的利益核心自己蹦出来咯。”
沐婉荷轻咬着食指,一边思考一边说道,“风远,我们要做个局,让蒋振育自己跳出来,然后再找一个人来负责开枪。”
“谁?”
“暂时还没定,但已经有人选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我不知道沐婉荷打算设什么局,但光是听到有人开枪干掉蒋振育我就已经很兴奋了。
“不急,如果只是为了扳倒蒋振育而大费周章就太不值了,我们要在如今Se最混乱的时刻进一步摸清研究院的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