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漫天飞雪的恶略天气,白天街上都没什么人,晚上就更不用提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影不说,就连往日那烟火气十足的吵闹,都被雪花落地的沙沙声给掩盖住了。

        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脚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嘎吱声,这两种声音组合出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感,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此情此景我感觉,颇有点当初外公歌声里,那位旅者在荒原中艰难前行的意思,凄凉孤独迷茫漫无目。

        我现在身边看似家人朋友一堆,但实际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最多是跟猴子聊聊过去,回忆一下以前校园里的美好时光,以此来麻醉自己支离破碎的生活。

        说起猴子,我心里又泛起浓浓的愧疚感,原因当然不是我家连累他家这么简单,而是我觉得自己背离了朋友这两个字,变成了一个自私冷血的小人。

        人都说缺什么补什么,对于胖大爷这种“职业配种人”来说,人生最大的遗憾除了生闺女,第二遗憾的就是给自家媳妇配种失败了,虽然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在是他眼里生闺女和配种是两码事。

        在胖大爷扭曲的想法里,所谓生闺女,就是把闺女藏在自己黝黑饱满充满褶皱的卵子里,等奶子膨胀屁股肥硕嫩屄长毛身体发育成熟了,小宝贝就会用她那肥软的奶子屁股甚至小嫩屄,不停的在卵蛋内刺激父亲丑陋的老肉棒。

        直到被闺女刺激的受不了,黝黑发亮虬龙盘结的肉棒就会一颤一颤的,在浓白精液的润滑下像射精一样,把一位白嫩嫩的赤裸大美人,从自己的老肉棒中给射而出来,让宝贝闺女的肥奶和翘臀揉蹭着老父亲的肉棒,以一身浓白精液的赤裸姿态来到这个世界。

        除了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带着些成人童话色彩的生女过程,其他方面胖大爷也还好,跟普通的老父亲没太大区别。

        而在配种这件事儿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丰腴美艳的娇妻和傻儿子,长时间在他眼前不知羞耻的胔屄配种,让他逐渐爱上了这种,小鸡鸡配老骚屄的刺激场面。

        每次看到自己傻儿子,那发育不良的粉嫩小鸡鸡,在娇妻黑褐色的牢骚屄里噗嗤进出,他这个当爹的都会被刺激的血脉偾张,而胯下平时粗短疲软不堪的老伙计,也像是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变得梆硬无比。

        更让胖大爷欣喜的是,老伙计勃起的更充分后,龟头上那些竖纹也都不复存在,整根老肉棒就跟返老还童了一样,从视觉上瞬间年龄了十几岁。

        这身体一年轻欲望一上来,有些事儿就由不得自己了。

        由于儿子有严重的智力缺陷,在给他那个大白屁股妈配种时,大部分时间都更偏向于动物本能,母子双方更不存在设么平等交流,这就让胖大爷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仿佛面前的赤裸交配的母子,不再是自己的娇妻和傻儿子了,而是一对只知胔屄交配的无毛牲畜,只有牲畜才会有崽子回交母兽的这种事,而他自己则是这对牲畜的主人,同时也是一位期盼着自家圈里母兽早日下崽,且屡战屡败毫无建树的胖老农。

        胖大爷心里的第一个遗憾,某种程度已经被我妈弥补了,自己一身丰乳肥臀的火爆身材,是被亲爹那粗壮老肉棒亲自射出来的,这种跟外公生殖器融为一体的幻想,我妈也是很向往的,他们一个想要爹一个想要闺女,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但第二个遗憾的弥补过程,就没这么轻松愉快了,相反它对猴子一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噩梦,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毕竟前者再荒唐也是闺女,而后者可是崽子回交母兽的牲畜。

        也许是李思娃胔赵婶儿事件,让胖大爷太心有余悸了,那段时间他主动跟我坦白了很多,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的“知识”,也让我重新认识了残酷的成人世界。

        比如说,能往死里抠的不一定是鱼鳃,能撒辣椒面儿的不一定是食物,能洗脚的不一定是洗脚盆,能放杂物的不一定是手提袋,能撒尿的不一定是厕所,能说话的……她不一定就是人。

        这些近乎于虐待的事,我跟猴子都知道,但我俩就跟商量好了一样从来不提,就好像这段时间是不存在的,直接从李思娃胔小蕾那晚跳到了现在。

        猴子不愿意提,主要是因为他对这些事无能为力,胖大爷虽然手段粗暴变态还极具侮辱性,但人家并不存在什么暴力强迫,自家父母那些下贱行为全是自愿的,都是为了给他攒老婆本,所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理论上他最好的朋友我,好像是可以帮他跟胖大爷说两句好话,但那也只是理论上而已,在猴子眼里再怎么着,胖大爷也是我的长辈,小屁孩能管得了长辈嫖娼吗?

        更何况那长辈还不是亲的。

        而我不愿意提……主要是不想反复拷问自己的良心,猴子眼里重如泰山的胖大爷,在我这里实际上就是一根轻飘飘的鸿毛,他那些所谓的无解苦难一句话的事。

        只是我怕自己的贸然干涉,会影响到胖大爷的保护计划,从而对我妈产生什么负面影响,考虑到我家现在这鬼样子,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选择沉默,假装不知道猴子父母的事。

        可真的放任不管后,从胖大爷嘴里听到猴子他爸妈的遭遇,我心里又会堵得很难受,总感觉是自己做了什么孽,才导致猴子一家如此凄惨的。

        为了弥补心中对猴子的愧疚,这段时间每次他报复性意淫赵婶儿时,我都会顺着他的意淫幻想,扩展一些他喜欢听的秘闻。

        什么欺负你爸妈的胖大爷,虽然表面上看很是凶神恶煞,弄不好背地里他就是个小鸡巴王八,你看他媳妇的身材那么有料,他这个老胖子肯定满足不了,只能找年轻小伙子帮他胔,说不定他看的心里痒痒,还会帮忙把赵婶儿的屄梆子掰开呢,生怕小伙子没把他媳妇胔舒服了。

        包括这段时间出去吃饭,我也会经常以开玩笑的口气,让猴子多去吃点好的,想在物质上补偿一下对方,要不然下午他也不会主动说,去吃牛肉面那么贵的东西,要知道现如今猪肉都是金疙瘩,更别提牛肉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往回找补,我心里还是感觉过不去,朋友妈妈娇嫩的屄梆子都要被抠出血了,奶头被掐的好几天不能消肿,这是一顿饭一个意淫小故事就能弥补的吗?

        想着想着,我甚至想扭头回家了,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朋友的父母受辱你能管不去管,现在你外公和爷爷有事儿了,又厚着脸皮找人家商量,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就在这时,维修铺斜对面的饭店老板,见我破天荒的大晚上过来了,一边收拾着桌椅一边冲我招手:“这大雪天儿的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刘大老板,来来来进来喝口牛肉汤暖和暖和”

        “哦,我这临时过来有点事儿”

        这会我心里正乱着呢,再说吹了一路风雪也确实冷,对于饭店老板的招呼也就没推辞,在店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店找个靠里的位置坐下了。

        我一坐下老板就进了后厨,一边忙活一边问我:“刘老板吃牛肉还是牛杂?”

        “牛杂吧,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主要就是想喝口热汤”

        “好嘞,牛杂汤一碗马上就好”

        兴许是还没彻底封火吧,不到两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牛杂汤就好了。

        端给我后,老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乐呵呵跟我说:“你们店可真有意思,老板吃牛杂打工的吃牛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打工的呢呵呵”

        “什么老板员工的,都是哥们儿吃就吃呗,再说我们这些整天跟铁疙瘩打交道的,吃的太差身体顶不住的,偶尔改善一下伙食也是人之常情”

        “这……按说我不应该多嘴,但有些事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听老哥一句劝,别对手下打工的太好,哪怕他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时间长了也会蹬鼻子上脸的”

        正埋头喝汤的我,听到老板的暗示,并没有没往心里去。

        让猴子这段时间吃得好点,本来就是我默许的,再说光吃饭也多花不了几个钱,就一边嚼着牛杂一边嘟囔:“吃碗牛肉面而已,还不至于吧”见我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老板反而有些急了,把油腻的围裙一脱坐到了我对面,伏在桌子上语重心长的说:“我的小老弟呀,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道行,这可不是一碗牛肉面的事儿,别人在用你的资源,给自己捞好处明白吗?”

        “用我的资源?什么意思?你是说猴子偷偷接私活了吗?”老板说的话,刚开始我还听不大明白,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他可能是在说猴子那把剑的事。

        我怕面前的中年男人,对猴子产生什么不好的误解,就赶紧跟他解释说:

        “在我们这种机械维修小店里,给自家做个小物件儿很正常,这跟你们厨子尝菜是一样的,没您说的那么严重”

        “唉……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老板叹了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紧接着回头对着我就是一个炸雷:“你店里的员工小暴,在你们二楼宿舍跟女的胔屄这事,你知道吗?”

        “什么?”,这个原子弹般的信息,瞬间把我炸的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十多秒我才回过神,有些惊惧的说:“猴子跟她对象没结婚就这么搞,他就不怕娘家人找他麻烦吗?农村人要闹起事来,叔伯侄的一大帮子人,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听到我说的话,饭店老板明显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怪我没说清楚,他胔的应该是个妓女是大人,不是他那个黄毛丫头对象”猴子以前就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找个女的“破处”给我包个红包,再加上独特的家庭状况,他找别的女人发泄我并不意外,可问题是他哪来的钱?

        “妓女?不会吧?就店里那点钱,再除去每天吃饭的花销,根本就剩下不了多少,他自己的工资每月又都上交了,他哪来的钱找妓女啊?”

        “哎呦,这还用什么钱啊,借你的小老板身份狐假虎威呗,秘书开干部的车骗小姑娘需要钱吗?小作坊拿大厂的名头作虎皮骗合同需要钱吗?这几乎是没有成本的,只要稍微用几个子儿糊弄一下就行,你是在厂里长大的,这种事应该很清楚啊,咱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他妈是个半掩门儿,可远处的人不见得知道,弄不好那女的还以为他是富家少爷呢呵呵”,饭店老板嘴角一压,露出了个极其不屑的表情。

        穷小子冒充贵公子的去骗小姑娘,这种事倒是不复杂也不难理解,可忽然有一天,自己变成了故事里那个被借势的傻干部土大款,还是让我的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不是……猴子嫖妓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嗨,这种事我哪敢听说呀,是我亲眼看到的,就今年夏天的事儿”提起这件事,饭店老板的眼睛都发亮了,给自己点了根香烟猛抽一口,才不急不忙地说:“我记得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收摊儿的时候都到半夜了,那个时候街上跟今晚差不多,除了我这儿全都关门了,也就你们店二楼的宿舍窗户还亮着,刚开始我也没在意,年轻人嘛半夜不睡也正常,不过就在我快收拾完的时候,忽然看到你们宿舍的窗户上,有两大团软乎乎的白东西贴在了窗户玻璃上,看上去就跟两团白面团儿似的”

        “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白案出身,可从没听说过谁能在窗户上揉面的,我见还有这么厉害的手艺,就放下手里的活往马路对面跑,想着看能不能偷学个一招半式的,将来也算是个传家手艺,可到了你们店门口我才看清楚,玻璃上那两大团白……根本就不是什么白面团儿,而是女人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这时饭店老板弹了弹烟灰,眼神也变成男人都懂的那种似笑非笑:“其实也不怪我当时看错,你是不知道那俩奶子有多给劲儿,那俩大白奶子本来就大,被挤压在玻璃上摊开那就更夸张了,跟俩厚实的白肉饼一样又白又大,呼哧呼哧的一会大一会小看上去软和极了,最绝的是不管中间那红肉枣不管怎么上下蹦踧,玻璃上那俩被压扁的厚实白肉饼始终都是圆溜溜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说明楼上那女人的奶子,不仅大而且还特别圆挺,要不然不会蹦的那么厉害,更不会跟月亮一样圆溜,老哥哥当时被撩拨的魂都快没了,心都快跟着那俩白奶子一块蹦出来了,对年少有为的老弟你是羡慕不已,心里就盘算着第二天去找你,看能不能给我当个介绍人,让老哥哥我也事实美人的大白奶有多软,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当天晚上老哥梦里全都是大白奶子,第二天起床裤裆都是湿的”

        说到这里,一脸猥琐色相的饭店老板,表情骤然一变,失落的把烟屁股一扔狠狠的踩了上去:“只可惜这大奶子美梦天一亮就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见你提着早点往这晃悠,这才想起来老弟你是不住宿舍的,那昨晚胔大白奶子美人的那个人,只能是瘦的跟猴儿一样的小暴了,那时我是想着你们是发小,你爷爷那么聪明的人,这么长时间也没开除他,那就说明他手脚还算干净,我也就没多事儿,可是最近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一到我店里就点各种肉菜,有时候甚至连牛鞭都敢尝尝了,就跟花公家的钱一样大手得很,这一看就知道是大白马骑累了,要吃点好的补一补,咱都是做小买卖的知道小买卖人的苦,可不能叫这种人,把咱的血汗钱都给糟践了呀”

        听饭店老板讲完事情经过后,我心里再次产生了那种莫名的别扭感。

        就是一切好像都很合情合理,你找不出什么明显的反常,可心里边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总感觉这种事儿很虚幻很假,不像是现实生活中能发生的。

        但事实是,在这个到处是下岗工人的年代,一个男孩想要胔漂亮的阿姨,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某种程度这也算是个“满脸牙的儿童头骨”……见我若有所思的抱着碗不说话,饭店老板继续说道:“小暴跟那大白奶子女人,在你们二楼腻歪的时间也不短了,宿舍你又不是没上去过,你就没发现过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比如闻到女人身上香味,或者是避孕套什么的?”对饭店老板的疑问,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们那破宿舍一进门,不是袜子的酸臭就是机油的怪味儿,别说她来一个女的了,就是来十个也闻不出来的,再说避孕套这种东西,它又不是一次性的,用完之后洗干净还能再用,谁会舍得乱扔啊”

        “那倒也是……那老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大白奶子美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饭店老板说话时,一双小眼睛殷切的看着我,就差把我想舔大奶子写脸上了。

        “接下来……接下来先找猴子谈谈,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看到饭店老板猴急发情的样子,我瞬间明白他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了,思索片刻就问了他一个问题,“对了,你看到大白奶子贴玻璃上的那天是星期几啊?后来有再看到过吗?”

        “好像是……周五晚上吧,后来虽然窗户玻璃上再没什么白奶子了,但有动静的几次好像也都是周五,难不成老弟你看出什么了?”

        “周五啊……”,我一脸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是周五的话,那阿姨很可能是有工作的,老哥你要是想花钱跟人家睡,恐怕是行不通的”听到我这么说,老板无奈的点了点头:“还真是……固定周五晚上过来的话,那的确不像没工作的盲流,看来老哥我跟美人无缘啊,可惜了那对大白奶子了,也不知道甜不甜……”

        跟大白奶美人亲近的美梦没成,店老板失落的回后厨了。

        而我也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再次回到了飕飕飘雪的大街上,盯着斜对面二楼昏黄的窗口,大步向前没有丝毫犹豫。

        虽然我知道今天也是周五,二楼的宿舍里很有可能是,猴子光着他的黑屁股蛋儿,趴在一位长有大白奶子的俏阿姨身上,进行着不堪入目的肉活塞运动,可我依然还是要上去。

        这倒不是说我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现实要求我必须上去。

        一来是提醒猴子他的事已经败露,以后要更加的小心,现在被我发现了不打紧,将来要是被爷爷发现,那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另一方面也是为我自己,朋友吃着我的饭花着我的钱,还在我的房子里跟女人胔屄,就连避孕套都是用我的钱买的,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冷血,哥们儿胔大白奶子阿姨胔累了,拿我的钱买牛鞭补身体我都没说什么,还有比我更无私的朋友吗?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告诉猴子,虽然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但作为朋友我仍然不怪你,让他明确的知道这份好意的存在,有些事要是不点明的话,那就相当于不存在。

        既然已经知道二楼在干什么勾当,我也就不再着急上去了,这件事跟我妈和爷爷的事差不多,基本上跟我没什么关系。

        正好可以用来测试一下的判断,看看到底哪些信息会被我下意识的忽略掉,从而造成最后的离谱错误。

        这些事情看似无关紧要,但实际上背后却隐藏着一个让我脊背发凉的大问题,既然胖大爷的事我会错的那么离谱,那前面一连串的荒唐事呢?

        这种事是不能细想的……

        掏出钥匙打开店门,我熟练的拿起旁边的应急手电,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扫了一圈,发现地面上只有猴子的脚印是新的,湿漉漉中还带着一些未融化的雪块,从大门到通往后院的小门呈一条直线。

        而下午外公胖大爷他们的脚印,早已是一团模糊不清的浅色湿痕了。

        这说明下班炉子熄了以后,只有猴子一个人经过这里,大白奶子阿姨现在要真在楼上的话,那很可能是走后门进来的,再说对于偷汉子这种丑事,特别还是美少妇偷情小男孩的,确实也不太可能走大门。

        拿着手电到了后院,我发现情况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从后院大门到紧贴小店墙壁的楼梯这里,积雪中是一串显眼的脚印,遗憾的是从下午到这会儿,天上一直都在飘雪花,脚印已经被掩盖的很模糊了,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最明显的是楼梯的上,虽然被房檐遮挡的台阶上那层积雪很薄,上面脚印也很凌乱很浅,但明显能看出来那是两个人的脚印,而今天我可是没上过楼的。

        要按以前的话,到了这里我几乎就已经可以断定,那大白奶子阿姨是从后门来的了,前门没脚印后门有脚印,这你让谁来判断都会觉的,这阿姨她肯定是从后门进来的,但我现在却不敢下定论了。

        我生怕最后真相是,人家其实是爬房顶翻窗户来的,既没有走前门也没走后门,再次把我衬托的跟大傻子一样。

        要么就是……屋里其实是个男的,后院的脚印只能证明今晚有人来过,并不能说来人就是个大奶子阿姨,饭店老板是说看到了一对大白奶子,跟揉面一样贴在窗户玻璃上不停的乱蹦,但人家可没说是今晚看到的,是我自己把时间从夏天平移到了现在,强行跟漂亮阿姨联系起来的。

        又或者那阿姨来的时候,脚上套着塑料袋干鞋从前门进来,然后跑后院踩一串脚印故意误导我?

        好像也就这些了吧,我就不信这次还能有什么“农村胖大爷”,会被我像睁眼瞎一样给忽略掉,觉得没什么纰漏了,我把手电筒一关,搓着手就跑上了二楼。

        只是我刚上到二楼,还没想好怎么跟猴子开口呢,就被旁边窗户里的画面给镇住了,裤裆里许久没用过的肉棒,也瞬间膨胀大到了极致。

        说实话虽然我年龄不大,但在男女之间这点事上,也算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了,但眼前屋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是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二楼宿舍的陈设很简单,进门两边各有一张铁架子床,两张床中间是个带着烟囱的火炉,靠近窗户这里是张破旧的木桌,别的就没有什么大件儿了,无非就是一些脏衣服和臭袜子,算是一间典型的维修工宿舍,突出一个凌乱肮脏。

        而现如今这间肮脏的宿舍里,却出现了一个跟环境格格不入的人。

        只见一位身子丰盈白腻的阿姨,赤身裸体的趴在炉子旁边,撅着个壮观无比的大白屁股,晃着胸前那俩饱满肥硕的嫩乳,正卖力的吞吐着猴子胯下,那根光溜溜还没长毛的黑屌。

        阿姨那大白屁股十分漂亮,就跟个巨大的白肉桃子似的,又白又嫩感觉都能挤出汁水,胸前那对活蹦乱跳的白肉球,真就像饭店老板说的那样,圆溜溜的又白又大。

        一身不显骨的细腻白肉,让她看上去极具少妇感,黑瘦的猴子在她面前尽显幼态,简直就像个还没自己妈妈的屁股大的猴孩子。

        特别是猴子还不怎么主动,只是光着他那个黑屁股蛋儿,弓腰曲腿扎马步一样的站在炉子旁,龇牙咧嘴被动的承受阿姨的服务,纤细手臂明明什么都没碰,但上面的青筋,却比平时搬沉重的钢轴时还要显眼,脖子涨得黑红黑红的,喉咙里是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肚子上精瘦的腹肌若隐若现,可就是不往前主动挺。

        再加上白嫩丰满的阿姨,和黑瘦的猴子体型差距太大,而猴子的那根黑屌的根部和卵袋上,也还没发育出明显的毛发,而那根暴起青筋的黝黑细长肉棒,也几乎都在阿姨的嘴里,这让我莫名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

        就好像,里面那位丰乳肥臀的美阿姨,撅着她那巨大的白肉臀,不是在吃小情人鸡巴,而是在给自己年幼懵懂的儿子洗澡。

        一个幼小的孩子浑身赤裸,紧张兮兮的站在洗澡盆里,而他的母亲则撅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大白屁股,对他进行着熟练的搓洗,但由于母亲和儿子的身形差距过大,母亲所认为的合适力道,对儿子来说还是太粗暴了,搓的对方龇牙咧嘴的。

        在抗拒母亲粗暴搓洗的过程中,儿子经常碰触到自己妈妈那,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丰乳巨臀,甚至有时候那只小手,还会戳到自己的出生密地,给母亲来一个尴尬突然袭击。

        像这种事你说它变态吧,好像也没什么可变态的。

        儿子一切的不规矩都只是在玩闹,不同于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老色狼,他对自家妈妈的一身媚肉,不但毫无兴趣甚至想远离。

        而母亲光着个大白屁股,露着大腿根肥厚的肉缝,也只是为了防止弄湿衣服,给儿子洗澡方便一点而已再说了小孩子知道什么,母子一块洗还节约了用水。

        可你要说它正常吧,也不尽然。

        母亲撅着大白屁股,晃着胸前浑圆雪白的巨乳,给自己同样赤裸的儿子洗澡,且小家伙还很闹腾,动不动就碰到母亲敏感部位,这种画面很难不引起人们的遐想,小家伙真要把自己的某个部位,插进了母亲大腿根那个长着毛的肉缝里,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纯洁和变态有时候很难说的清楚的。

        这种大车小马的刺激场面,也让我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甚至是亲身经历过一样,但我仔细一想却发觉自己从没见过,更别提什么亲身经历了。

        以前小辉胔赵婶儿的时候,看似是也是以小博大,但事实上小辉早就成年了,只是他那发育不良的白嫩小鸡鸡,还有那幼儿般的智力,容易给人造成一种,他还是小孩儿的错觉。

        而小帅也就是胖大爷孙子,虽然那晚他趴我妈身上,大白奶子吃的不亦乐乎,下身稚嫩的小鸡鸡也在我妈汁水的润滑下,在鲜嫩的蚌肉中间不停的来回冲撞,看的我是心惊胆战的,生怕那节小东西,哪次会冲进我出生的圣地里,变成我妈事实上的“小丈夫”,但到最后一刻还是被我给阻止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跟胔到我妈。

        况且亲生母亲肥厚多汁的生殖器,被小屁孩的鸡鸡反复冲撞摩擦,做为儿子心里只有揪心屈辱和愤怒,根本就没心情欣赏什么小马拉大车。

        欣赏什么啊?

        欣赏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小,鸡巴上还没长毛的野小子,像当初父亲胔母亲一样,在黑毛馒头屄里奋力抽插胔干,最后哆哆嗦嗦的射进去,用鸡巴征服自己的母亲?

        理论上我胔我妈应该算了,十几岁毛都没长全的男孩儿,挣扎着爬到高大丰满极品美少妇身上,用自己毛都没长全的稚嫩大肉棒,爆胔对方黑毛丛生赤红湿滑的火热肥穴,这应该正统的不能再正统了吧?

        可实际上我跟我妈胔屄的时候,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小孩男儿胔大阿姨的想法,当初我激动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我妈的赤红肉缝里时,就是单纯的母子乱伦回老家。

        涨硬到极限的赤红肉棒,插进自己妈妈紧致火热的馒头屄里时,平时唠唠叨叨甚至有点害怕的妈妈,突然变成了长着骚屄浪乳挨胔的“凡人”,那种身份上的别扭感既刺激又恶心,两者会脑子里不停的纠缠转换,根本没空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更何况作为当事人,我也看不到自己在我妈大白屁股上的英姿,顶多看到一根粗长的赤红肉棒,在我妈同样赤红的肥厚屄梆子中快速进出,感慨一下自己离开多年后又回来了。

        而现在窗户里面情形,才是真正的小马拉大车男孩胔阿姨,倒反天罡的长幼颠倒尊卑不分,没有年龄上的错觉,也没有下药更不是母子,就是单纯的小孩在胔大人。

        在这一刻我忽然就理解,为什么李思娃喜欢看我胔我妈,胖大爷也喜欢看我胔赵婶儿了。

        它跟白毛老头,用长有老人斑的黝黑肉屌,去胔青涩少女的无毛白虎嫩屄一样,具有最直观的乱伦视觉刺激,但又远没有白毛对白虎,枯肢揉嫩乳的那么恶心。

        像是现在屋里正在发生的事,阿姨把猴子那根湿漉漉肉棒吞进嘴里,最起码不存在黑毛糊一脸的恶心情况,嘴唇只是在跟猴子的肉棒在摩擦。

        屋里那个阿姨吞吐的极为卖力,每次把那根细长的黑肉棒吞进嘴里,她都会主动配合着,主动撅起身后的白色大肉臀。

        不知道的还以为,猴子蜉蝣撼大树般的,仅用胯下那根小小黑肉屌,就把阿姨巨大的白肉臀给挑了起来,真让对方变成一个套在他鸡巴上的的肉套子。

        仅用自己的鸡巴,就把学校的女老师或邻家阿姨,胔成一条言听计从母狗,很多青春期男孩都幻想过,猴子也还没脱离这个阶段。

        随着阿姨大白屁股的不停扭动,猴子控制不住的摇摆起了精瘦的公狗腰,主动把黑屌往阿姨嘴里猛插,配合着对方吞吐的动作,几乎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根部那俩两个皱巴的褐色卵蛋像肉塞子一样,把阿姨的嘴给塞了严实。

        双手也往下一套,捏住了阿姨那俩饱满的大奶子,使劲儿的往自己胯下拉扯。

        但由于那俩白肉球太大也太滑了,猴子的小黑爪子只能抓住三分之一,每次他一用力拉扯,那两团浑圆白肉都会从他手中滑走,他只能重新再捏上去,可紧接着又会再次滑走。

        整个过程……就像在给阿姨挤奶一样,小黑手在两个活蹦乱跳的肥乳上,每次都是从上往下的,一直捋到最下面那嫣红的奶头,最后捏着两粒红枣狠狠一掐才算完事儿。

        并且嘴里也开始嘟嘟囔囔的谩骂起来:“骚屄……我的鸡巴好吃吗……胔死你个贱货……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这白屁股真他妈大……再撅高点……”

        被肉棒卵袋堵住嘴的阿姨,自然是没办法回应猴子的。

        但身体却十分的听话,棉花糖般的大白屁股越撅的越高,喉咙里也发出阵阵低吼,她整个人就像只发情的母兽,正急切的渴望着雄兽跟她交配。

        其实,相比发情到要“吃人”的大白屁股阿姨,猴子这小子今天梗让我意外。

        以前在一块儿洗澡时,他给我的印象就是瘦,一米六五的身高虽说不算高,但这年头也还凑合。

        谁曾想他在丰乳肥臀的漂亮阿姨面前,会显得这么单薄跟小鸡子似的,感觉他那腰还没阿姨白大腿粗呢,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这也难怪猴子会狰狞着脸那么拼命了,就他那个黑瘦的小身板鸡巴又细,想要降服大奶牛阿姨只能拼尽全力,这个极品的大白屁股阿姨,既是天堂般的享受也是压力啊。

        应该说猴子找的这个阿姨,光从身材上看确实挺像赵婶儿的,都是丰满型的美人但又不显胖,这种肉肉的火爆身材,反而给她赋予了一种人妻人母的特殊气质。

        糟心的是,由于窗户玻璃的遮挡,有些我看的不太清楚。

        北方的朋友都知道,冬天的室内只要有人,玻璃是必然会起雾或霜冻的,这会儿宿舍里有火炉,玻璃上出现霜冻倒是不至于,但却起了层白色的水雾,再说搞机修的窗户玻璃本就邋遢。

        这就导致我看到的画面都是雾蒙蒙的,就跟青春期男孩儿的春梦似的,漂亮阿姨的脸和私密部位,永远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

        也许是经常一块儿洗澡,彼此之间都太熟了吧,同样隔着层窗玻璃,猴子这边我就看的很清楚,很神奇。

        其实看不清楚脸也好,本来我也没打算知道,真要看清人是谁了反而麻烦。

        小县城的圈子真没多大,万一阿姨是我哪个同学的妈妈,或是爷爷哪个老友的闺女儿媳呢?

        被人看到光着个大白屁股,趴在地上给一个小孩儿舔鸡巴,那弄不好可是要家破人亡的,所以人说有时候还是糊涂点好。

        我看猴子和阿姨这意思,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而我又不可能一直在门外挨冻,那就只能打断他们了。

        要是按平时我和猴子的相处方式,这会儿就应该找法子吓吓他,臭小子在我的地盘玩大奶子阿姨,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可考虑到里面那位阿姨是长辈,人正光着大白屁股发情呢,感觉这么搞好像又不大合适。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雏了,知道女人在床上和生活中,完全是两副不同的面孔,不会因为看到了阿姨放荡的一面,就对她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一旦身体被人看了个通透,就丢掉尊严理性只知道发情的女人,只存在青春期男孩儿的幻想里。

        为了不出现的太过于突然,我就原地踏起了步子,踩出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委婉的提醒着屋里正缠绵的野鸳鸯,门外有人来了。

        可让一墙之隔的我傻眼的是,屋里里那对“洗澡的母子”,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后,非但没有表现出被人捉奸时,着急忙慌穿衣服躲藏的戏码,反而一些做出了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正捏着阿姨那对雪白大奶,死命的往对方嘴里捅鸡巴的猴子,听到了门外的“咚——咚——咚——”的脚步声后,正奋力摇摆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接着他双手触电般的,松开了阿姨胸前那两团嫩白,并心虚的高高举过头顶,好像在证明自己无害,然后踉跄着后退几步,把沾满湿漉漉肉棒,从阿姨的嘴里拔了出来。

        应该说到这里,猴子的一系列行为还算正常,但接下来屋里的两位,就开始朝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也许猴子听到我的脚步声,误以为门外的人是大屁股阿姨的家人,这种当着儿子的面儿,狂捏对方妈妈的大白奶子,当着丈夫的面儿,用鸡巴猛捅他媳妇的嘴的事儿太刺激了。

        他那根占满了阿姨口水的细长黑屌,脱离了阿姨嘴唇后没了束缚,整根肉棒往上一弹,粉红的龟头直接顶到了阿姨的鼻子上,有了一个个短暂的停顿。

        紧接着那根前半截粉红,后半截黝黑的肉屌,就变成了一杆肉做的水枪,对着阿姨的脸就开始疯狂喷射,那一股股的白浆又多又浓,像一大滩粘稠的白色鼻涕,糊的阿姨满脸都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阿姨的脸本就模糊,这又附上了一层浓厚的精液,我就更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一阵疯狂的喷射过后,猴子那根黝黑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开始缩小,很快就恢复成,平时露半个龟头的蔫黄瓜状态。

        整个人也活像只,还没满月的小奶狗,被吓的直接钻到了阿姨身子底下,身体蜷缩成一团,背对着窗户不停发抖。

        而阿姨这边的表现则更为奇葩,猴子在她脸上射精的那一刹那,她非但没有本能的去躲闪,反而骚浪的主动张大了嘴,甚至还把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生怕猴子的精液射不进她嘴里。

        之后她的表现就更绝了,猴子一钻到她的身下,那撅了半天都舍不得放下来的大白屁股,立刻就塌了下来,恨不得压低到地板上的平滑腰肢也拱了起来,整个人似骑似抱的压在了猴子身上。

        仿佛是一只抱窝的老母鸡,在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她胸前的那对肥乳,身后挺翘的巨大肉臀,还有下面的那双丰腴的白大腿,就是洁白无瑕的肉羽翼。

        又像是个饥渴到极致,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骚浪少妇,骑在蜷缩成一团的黑瘦少年的身上,在用对方的身体研磨自己的骚屄肥乳。

        阿姨跟猴子两人身体贴的很紧,以至于猴子恐惧的抖动,都传到了阿姨的身体上,特别她那个大白屁股上面,白色臀肉一颤一颤的特别明显。

        但跟胔屄撞击出来的白肉浪不一样的是,它是一种小幅度晃动的细波动,有点像建筑队里振动棒震出来的,如果不是那个白肉臀过于肥软硕大,我在外边也很难看出来。

        在阿姨这种特殊的安抚方式下,猴子的很快就不发抖了,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绷的。

        这时半爬半骑的阿姨大屁股一撅,就把身体重新抬了起来,接着像安抚婴儿一样,握住猴子面前的肥乳,小心翼翼的把顶端那颗嫣红肉粒,亲自送到了他的嘴里。

        并主动拉着对方的小黑手,放在自己那白的亮眼的白肉球上,让对方抱着自己巨乳尽情吮吸。

        阿姨那对的大奶子里面,有没有甘甜的奶水我并不知道,但这肉奶嘴让人放松的效果,确实是挺显着的。

        猴子张嘴叼住嫣红的奶头后,脖子上的喉结就开始大幅度的跳动,像婴儿一样疯狂的吞咽了起来。

        很快他的身体就不再蜷缩了,双腿自然的从阿姨的胯下伸了出来,抱着脑袋上方的两个白肉球又舔又吸吃的“啧—啧—”直响,就跟真能吸出甘甜的奶水似的,甜的他把门外的危险都给忘了。

        甚至吃奶吃的,胯下那根鸡巴都再次勃起,虎视眈眈的指向阿姨的大腿根儿。

        我原本的计划是,在门外弄出点脚步声,给他们留点穿衣服的时间,在他们穿衣服的过程中,猴子作为地主会开口试探门外是谁,然后我就直截了当的表明身份,这时候他们衣服也穿差不多了,在穿好衣服的情况下,后面不管怎么做都不至于太尴尬。

        可谁曾想,猴子这小子听到脚步声问都不问,就知道钻阿姨怀里抱着奶子吃奶。

        阿姨这边也是,猴子他一小孩不懂你大人还不懂啊,您老人家可还光着个大白腚呢,你难道就不怕门外是你儿子吗?

        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要是一脚把门踹开,看到自己妈妈撅着个大白屁股趴地上,用曾经哺育自己的雪白嫩乳,去安慰一个黑瘦的同龄男孩儿,那还不当场血溅五步啊。

        这里的情况跟前面刚好相反,看到自己妈妈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给胔了,远要比被一个白毛糟老头子胔痛苦多了。

        这个也算是我的经验之谈,就像胖大爷和他的孙子小帅,虽然后者那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客观上比胖大爷那根黝黑粗短还长满灰毛的老鸡巴好看多了,身体也远比满是体毛的老肥猪胖大爷干净。

        可你非要让我在这两个人中间,选一个人来胔我妈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让胖大爷上。

        自己妈妈光着身子撅着个大白屁股,被同龄人甚至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儿,用小鸡鸡胔的嗷嗷直叫唤,这更令人难以接受。

        不过既然屋里的二位,对自己光着屁股无所谓,那我也就没必要脏着掖着了,咱还是直接开门见山吧。

        为了防止再出现什么么蛾子,能让猴子第一时间认出我。

        我特意用了平时搞怪的口气,一本正经的对着窗户说:“暴国同志我是小志,我现在有重要情报要向组织汇报”

        正抱着大白奶子,狂舔猛吸大口吞咽的猴子,听到我的声音身体一个激灵,立刻把嘴里的红奶头吐了出来,扭过头一脸心虚的对着窗口,嘴里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志……你……你……怎么……我……”见猴子被我吓的话都说不清了,就跟看到了胖大爷一样害怕,我本想开口表明自己的立场。

        可还没等我张嘴说话呢,猴子那张心虚胆怯的黑脸儿,立马就又涨红狰狞了起来,嘴上更是毫不客气的对我说:“等我射完这大奶子骚屄,再跟你说……”由于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猴子这次射出的精液相对稀薄一些,但却更加的急促有力了。

        虽然我在侧面,被阿姨的白大腿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猴子射精的情形,胆怯能隐隐听到精液冲击大腿根,发出的那种轻微的“滋—滋—”声。

        就在我思索着,猴子的鸡巴没插进阿姨的屄里,直接在体外对着她的屄肉缝射精,能不能把对方给射怀孕时。

        趴在地上的阿姨,突然却岔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让自己巨大的白肉臀顺势沉了下去,在白肉臀沉下去那一刻,猴子和阿姨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嗯……”

        “嗯……”

        紧接着屋里那一大一小,就跟犯了病一样身体不停地抽搐。

        特别是阿姨激动地都直起了腰,那壮观的跟山一样的白肉臀,跨坐在猴子身上疯狂耸动起来,看的窗外的我心惊胆战,生怕阿姨一屁股把猴子没了。

        阿姨下半身甩着大白屁股,忙着用自己的骚屄套弄鸡巴,上半身自然也不会闲着,就是动作非常的奇怪。

        她并没有去疯狂的去拨弄捏掐,更加敏感更能让她感到舒服的红奶头,而是伸出自己的两只大手,把肥乳的顶端那两粒嫣红的奶头给捂了个严实,然后像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可能是离炉子太近,那对肥乳热的出汗太多,或者是说猴子刚吃奶的口水没干。

        在阿姨疯狂的揉搓挤压下,那对雪白的巨乳很快,就被她给揉的油光锃亮,表面像跟抹了一层油脂一样,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淫靡。

        而这边,被巨臀压顶的猴子,不但不去托住那个巨大的白肉臀,以防自己的小身板儿被坐坏,反而伸出纤细的手臂,不自量力的抱住那个白色大肉桃,玩儿命的往自己的跨上按。

        但阿姨的屁股太过肥软巨大,猴子抓向巨臀黑瘦的小手,就像遇到了白色的流沙,迅速的陷进了白腻的臀肉之中,特别是手指都快被淹没了,只能看到指缝中溢出奶白色臀肉。

        作为过来人我一看就知道,阿姨大白屁股刚才沉那一下,猴子的龟头肯定披荆斩棘的冲开层层嫩肉阻隔,刺进了阿姨肉屄的最深处,这会儿两人的生殖器正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享受高潮呢。

        或者换个更直接点的说法,猴子那根黝黑细长的肉棒,正在阿姨火热的肉洞里不停的收缩抽搐,并不停的往屄芯子里喷射,本该由阿姨丈夫射出来的精液。

        而阿姨也在主动降低子宫,缩短自己的肉屄长度,帮那些年轻强壮的精子缩短路程,尽快冲破阻碍游进她的子宫里,最终完成受精的大业。

        我不得不承认,猴子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能不戴套直接射阿姨的屄里,难道阿姨就不怕被猴子给射怀孕吗?

        最离谱的是遇到紧急事件,阿姨还会用自己赤裸的身子主动护住猴子,这待遇估计阿姨的儿子都没享受过吧,你这到底是谁的亲妈啊?

        这要是被阿姨的儿子看到,自己的妈妈的屄梆子,被同龄还没长毛的鸡巴顶开,肉贴肉的插了进去,并且还跟他爸爸一样,射在了他出生的地方,给他妈受精……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射裤子里了。

        高潮射精也就十几秒的事儿,很快猴子就给阿姨受精完毕了,当然,也许阿姨体内有避孕环,但仍不妨碍她丈夫的脑袋发绿,也不耽误她儿子气急败坏。

        妻子(妈妈)的屄肉被别的鸡巴插进去反复摩擦,最后还被射满了浓稠的精液,这可比单纯的被“避孕套摩擦”严重多了。

        阿姨的儿子要是亲眼看到,猴子的鸡巴插在他妈妈的肉屄里,而且还咕叽咕叽的射了进去,而这时猴子却拍着对方的肩膀安慰说,你放心吧,你妈的屄芯子里有避孕环,我不会把你妈给射怀孕的。

        那事情发展只会变得更坏。

        欲望伴随着精液,被射进阿姨体内后,抱着大白屁股喘气了片刻的猴子,终于想起来我这个损友还在窗外呢。

        也顾不上回味高潮了,急忙松开了身上白肉臀,并一脸慌张的推了地方一把,看样子是想把阿姨给推开,进而分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

        只是猴子这一下太过突然了,而阿姨的身体又远比猴子重的多,这一推不但没把阿姨给推开,反而让对方一个趔趄,身子朝我这边一歪,把两人生殖器结合的奇特画面,直接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老实说,阿姨大腿根长的那个肉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并没什么惊世骇俗的很普通,但跟我妈好友赵婶的屄都不太一样。

        阿姨大腿根那里,除了小腹下边,有一团极其浓密的黑屄毛,其他地方都是光洁溜溜的,好吧也许上面有零星的毛发,但以我在窗外的视角来看,那两瓣又肥又厚赤红屄梆子就是光溜溜的,远远看上去就像白嫩的大腿尽头,突兀的肿起了红色的肉馒头。

        正中靶心的插在红肉馒头中间,猴子那根同样光溜的肉棒,那我就更熟悉了。

        真正让我感到奇特的,是两者互相结合的方式,跟我以前见到的都不同,甚至毛片上都没见到过。

        由于猴子那根鸡巴……或者说小鸡鸡的粗度不够,并没有像常规男女胔屄是那样,把阿姨外面那两瓣赤红肥厚的屄梆子给撑开,红肉馒头仍然是肥鼓鼓的一团,只是中间有些微微的开裂而已。

        一边是熟透到极致,熟的上边都长了黑毛的水蜜桃,另一边却是青涩半成,花骨朵都还没落的生瓜蛋子,两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就导致,那本该跟老公爹一样恪守规则,只能在新房外听墙根的黑褐色卵袋,在接触到阿姨肥软湿滑的屄梆子后,打破常规也跟着陷了进去,被两瓣肥厚的肉梆子给吞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片褐色在一片红中挣扎。

        猴子的鸡巴本就在阿姨的体内,这下卵蛋也跟着进去了,再加上阿姨小腹上那团黑毛的遮掩,这乍一看猴子胯下就跟什么都没长一样,只是在用光秃秃的小腹,跟那肥厚多汁的红肉馒头在厮磨。

        入眼只有阿姨红馒头屄,而男方下边又没有长毛,那种“母子洗澡”的感觉瞬间就又回来了。

        没有什么激情的抽插,也没有什么恶心对比,有的只是无边的包容。

        母亲用自己肥厚柔软的肉梆子,去包容儿子调皮可爱的小鸡鸡,让对方感到无比幸福。

        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那熟悉的怀抱温暖又舒适,还伴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气味,这是一种另类的童年味道。

        妈妈我又回来了,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成熟肥软馒头屄包裹稚嫩小鸡鸡,这种另类的幸福“母子”画面,持续的时间非常短。

        随着阿姨稳定好身体,大白屁股轻轻的往上一抬,屋里就出现了堪比胖大爷幻想的变态一幕。

        只见那肥厚的赤红馒头屄,突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肉口子,一团满是褶皱的黑褐色肉团,紧贴着两瓣肉梆子被挤了出来。

        皱巴巴丑陋肉团很大,在出来的瞬间就把俩屄梆子给撑开了,慢慢的肉缝被它越撑越大,慢慢都变成一个肉洞了,最后“咕叽”一声,整颗丑陋的黑褐色肉团,连同后面那根肠子一样的东西,随着大量白浆一块儿滑了出来。

        整个过程简直……简直就跟生孩子一样,阿姨用她那张有黑屄毛的肥熟馒头屄,生下了一跟稚嫩无毛的小鸡鸡。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胖大爷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既然闺女是用大奶子肥屁股甚至是嫩屄,不停的在老父亲的鸡巴内部刺激而射出来的,那儿子在内部用肉棒把妈妈胔出高潮让自己顺利降生,好像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包括我当初胔我妈和赵婶儿时,也是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他们的屄洞里。

        难道说小男孩胔大阿姨,以小御大本来就是这样的,由于双方的生殖器相差太大,成熟肥软的馒头屄很容易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年幼的小男孩给一口吞了,当初小帅的肉棒如果真的胔进我妈的屄里,也会是这样的后果,连枪带蛋一块儿陷进湿滑火热的肉洞里?

        怪不得为什么长时间看儿子给亲妈配种的胖大爷,会产生了老鸡巴里射出个大闺女,这种的变态又离奇的想法。

        费力把猴子“生”出来以后,阿姨终于不再捂自己奶子了,伸手理了理额头上散乱的刘海,然后真就跟尽职的母亲一样,给猴子收拾床铺去了,当然,她要是穿上点衣服,把她那白的晃眼的大白腚给档上的点话会更像。

        阿姨这一走开我才看清楚,他们并不是在水泥地上打滚,地上铺着猴子的褥子和工作服铺呢。

        怪不得猴子工作服平时那么邋遢,上面还有莫名其妙的怪味儿,原来根在这儿啊,这小子隐藏的够深的。

        恢复理智的猴子,这会儿又害羞了起来。

        刚才还抱着阿姨的大白屁股,龟头使劲儿的往人家屄芯子里钻,恨不得把对方给胔死,这会儿别说说对阿姨有什么不轨举动了,甚至连看他都不敢回头看了,只知道站原地那扣手指。

        仿佛铺床的阿姨真成了他妈妈,面对光着大白屁股的美母,儿子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原地墨迹了许久,他才晃着胯下湿漉漉的蔫黄瓜走到窗边,贱兮兮趴到了桌子上:“小志同志没看组织正忙着呢吗,也没点眼力劲儿,你有什么情况要汇报?”靠,你小子在这跟我装是吧,那可就别怪我了。

        我撇了一眼旁边撅着大白屁股,把屁股缝里红屄都漏出来的阿姨,故意对着窗户大声说:“那个……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你和“赵婶儿”胔屄的事已经有人怀疑了,以后别太招摇了,小心让“胖大爷”发现,把你的小鸡鸡给割下来喂狗”出乎我意料的是,听到我说猴子有“另外”的情人,阿姨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反而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猴子,被我给吓的一哆嗦脸色都变了,慌忙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猴子话语中,赶我走的意图很明显,不过这我也能理解,反正告诉猴子,他跟阿姨胔屄这件事,我知道但不怪他,外加提醒他做好保密工作,这两个目的我已经完成了,最后还给他吓了一哆嗦,别的事儿就明天再说呗。

        “那你自己小心着点,我这就回去了……对了,“赵婶儿”今晚是从后门来的吧?”

        我这个问题没前没后的,让猴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犹豫不觉的回头看了看阿姨,才目光躲闪的说:“对……是后门来的……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后门经过的人也不少”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胖大爷那种终究是少数,今晚猴子就是约阿姨胔屄,并不存在什么我意想不到的真相。

        ……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进店就看到猴子像往常一样,在把玩他的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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