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爸人挺好的,我对他没意见,但我知道你妈嫁过去一定受欺负,少爷小姐们喜欢的是顺从的奴仆,平时张嘴闭嘴都是同志,可一旦仆人要争取平等,就变成不知感恩的坏分子反革命了,他们嘴里的所谓的人人平等……从来都只是傲慢的施舍而已”,说完外公拿起有些掉漆的军绿色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了我。

        一次次的试探,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为了验证李思娃说的话,我把他说的东西,过滤掉一些敏感内容跟外公跟透露了些,看有没有耍花招骗我,可得到的答案却让我难以接受。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拿着水壶仰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看我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就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样,外公伸手就把水壶夺走了笑着说:“臭小子你打算都喝光啊,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小心翼翼把水壶盖子拧紧放到地上后,外公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沉默了许久,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低头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我其实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我们马上就要死了……死得悄无声息,尸体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干净的……就像从来没存在过”

        我虽然不明白外公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绝望,就像……我对我妈的绝望,愤怒中糅杂着无尽的悲凉。

        “当年赶英超美里面的英国,是最早完成工业革命的国家你知道吧?”

        “知道,历史课上学过”

        看着满地随风摇摆,仿佛一吹就要倒的枯黄玉米杆儿,外公幽幽的说,“那你觉得当年伦敦,那些被资本家压榨的普通工人惨吗?”

        我不知道外公希望我说惨,还是不惨,不过想了想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惨”

        “没错,当时惨到很多工人都活不到成年,就是廉价的人肉机器,受工伤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几岁的幼童都要冒生命危险掏烟囱,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

        说到人间地狱外公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我,就像在讲述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地狱生活对印度人来说,就是梦里的天堂,你的下限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上限,伦敦的工人再怎么凄惨,也轮不到印度人去同情吧,一个泥腿子印度人,跑去同情人家伦敦工人,这不有病吗?恒河的累累尸骨那帮英伦老爷看得见吗?虽然大家同属大英帝国”

        “……也不能这么说吧,英国工人和印度农民都是穷人,大家就不能和平相处吗?”,我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想尽量弥合外公和爷爷的矛盾。

        我的话刚说完,外公就斩钉截铁的说:“不能!至少现在联合不起来,他们双方甚至是敌对状态,有段时间甚至有人提议立法,要限制甚至禁止农民工进城,以防威胁到工人的工作岗位,简单地说就是,我没工作了可以下乡当知青土里刨食儿,你活不下去了,不能进城跟我抢饭碗”

        “还有一个更尖锐的的矛盾,伦敦工人认为自己建设了帝国,帝国的一切都源于自己的勤劳双手,最多再加上苏联老大哥的援助,反正跟印度人是没一毛钱关系的……可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当初洋鬼子就不应该打那两次世界大战,轰轰烈烈的解殖运动也不应该爆发,大清的洋务运动也不应该失败,甚至你的……都是错的,那些租界就应该还给人家洋鬼子”

        外公越说越慷慨激昂,前面说英国印度我还能勉强理解,后面他又是世界大战,又是洋务运动租界之类的,我是彻底抓瞎了,但感觉应该还是在数落我爷爷,我就再次迂回了个能让外公同情的点:“可……既然伦敦是天堂,那猴子的父母为什么是这个下场?”

        “什么下场?你想说卖淫维持生计?还是想说全家吃顿好的就上吊?你说的这些印度人全都经历过,有时甚至荒唐到,村支书组织村里妇女,去伦敦的矿上“挣钱”,你猜当时消费群体是谁?还有你听说过有编制的工人雇农民替自己干活吗?就跟地主一样什么都不干就领钱,就因为人家有编制是伦敦老爷,这日子不是天堂是什么?而猴子的父母之所以这个下场……”,外公面露难色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像是在看远处的山,又像是在回忆什么:“那是因为他们现在跟我们一样了,完成了历史使命后……被抛弃了,这种从英国流放到印度的巨大落差,让他们惶恐不安”

        外公的话让我很不解,抛弃的前提是拥有,手里有东西你才能扔掉对吧,手里一直是空的谈什么抛弃,“你们被抛弃了?什么时候?”

        “西柏坡”

        “西柏坡?听着耳熟……像是个地名?”,外公说的地名我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是个地名……但也是个时间,国家建立初期群狼环伺,急需工业特别是重工业保护自己时,你认为资源应该向哪部分人倾斜?提高哪部分人的待遇?以哪部分人为主呢?工人还是农民?虽然你最初依靠的是一群衣衫褴褛,思想并不怎么先进泥腿子”

        外公的说话口气很平和,可他的问题却十分尖锐,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外公的内心世界,可虽然他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我还是不想把冲突摆明面上,低着头都不敢看他的脸:“可……大家不是都说……以前是很公平的啊”

        听到我说公平,外公那平静又严肃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声嗤笑整个人都放松了,双臂撑着地半躺在着,抬头仰望着蓝色天空:“公平?八分之一个人叫公平?八个我摞一块等于一个你爷爷,你觉得这叫公平?所谓的公平就是他们当少爷我们当下人?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不也这样吗,把农村说的跟魔窟一样,好像受了多大迫害,我们求着他们下乡了?苏联突然撤资他们没饭吃,这也怪我们这些泥腿子?再说当初挨饿的是我们,粮食不都调走维持工业了吗,还整天吹自己是先进社会生产力的代表,合着先进生产力就是整天在厂里搞乱伦畸形繁殖是吧,工作岗位就跟漂亮女人一样,爷爷上完老子上,老子上完儿子肏?都赶上明朝的匠户制度了,可真他妈的先进啊”

        外公跟我爷爷不一样,情绪上来了之后,不知不觉就会带上脏话,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再打什么圆场了,只是默默问了句,“原来不一样就算了,可既然大家都被抛弃了,为什么还不能走到一起?”

        “还是算了吧,我们可没资格跟人家攀亲,人家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工人冲锋队无产阶级,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有地有生产资料的小资产阶级,人没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的右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还敢跟人家走一块儿?英国人再落魄也是英国人,就算被流放到印度也比印度泥腿子高级,人家是在帝国核心体系内的,就不说别的,你感觉失业和退休这两个词,跟农民有关系吗?不是我们不联合,是人家看不上我们,呵呵……我们也确实没有什么联合的价值”

        外公长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笑了笑:“唉……谁会找一个快要死的人联合呢,打下大城市见过了花花世界,山沟里的父老乡亲必然会被忘掉的,这和道德品质无关,它是一种客观规律,它会无情抹除我们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下岗的人可能还会有歌曲纪念,可能会有人怀念曾经光辉岁月,或者说是工人的黄金时代,而我们什么都不会留下,我们是帝国前进的燃料……也是不堪回首的耻辱伤疤,会被有话语权的人拼命掩盖否定,甚至我们自己长什么样子,都是由别人的笔杆子塑造决定的,说我们是印度人都抬举了……苟延残喘的印第安人还差不多”

        看到外公痛苦纠结的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很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我能力实在有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当一个听众。

        “其实……最早我跟你爷爷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我慢慢认清了现实,跟他们分道扬镳了,他拜他的黄巢,我拜我的李世民……”,说到这里外公眼里全是愤恨,又有些欲言又止。

        外公这番话我就更不理解了,城里待遇好的爷爷拜农民起义军黄巢,他这个老农民拜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这不是颠倒错乱了吗?

        不过外公好像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沉默了良久之后,脸上再次有了平时的笑容,对我故作轻松的说,“我好像说的太沉重了点儿,要不给你唱首歌吧,这首歌是很久以前我的老师教我的,你妈都没怎么听过呢”

        外公要给我唱歌我不意外,但他唱的歌让我很意外,不是什么红歌,也不是什么乡间小调,更不是我妈经常唱的《茉莉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涵……”

        我是第一次听到外公正经唱歌,他的嗓音很沧桑粗糙,像一个老人在讲述过去的故事,每句歌词都微微颤抖,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可仔细一听又好像没哭,我想用如泣如诉形容,可又感觉太单薄了。

        它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位疲惫的老人顶着暴风雪在荒原上艰难前行,孤独无助凄凉可又那么坚定,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倒下,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前行,直到生命的尽头。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唱完外公就回家了,就我还躺在田地里,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久久不能释怀,嘴里还在哼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

        不知道外公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他的这首《送别》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他知道我要离开了吗?

        也许……是巧合吧。

        我到家(外公家)的时候,外公正光膀子在厨房门口洗脸呢,察觉到我回来也没顾得上跟我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脸上捧水揉搓。

        看到外公孤零零的身影,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婉转的说了,这次帮外公秋收的主要目的——告别:“我要回英国了,以后工作忙……可能很难有时间回来看您”

        听到我说的话,外公捧水的双手直接僵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直到手里捧的水漏光了才“嗯”了一声,用没水的双手在脸上象征性的揉搓起来。

        “你们爷孙俩说什么呢?什么英国啊”,这时我妈从客厅出来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外公。

        我妈的穿着很仓促,上面一件长袖黑红格子衫,下身却配了一条黑色裙子,头发有一些凌乱,额头上还有层细汗,脸颊上大片绯红。

        格子衫的扣子倒是扣得很整齐,但因为内部没穿胸罩,两颗大奶子直接撑胸前扣子那里,把那里撑开了一个小口子,能直接看到深深的白色乳沟。

        胸前的那两粒凸起更别提了,被奶水浸湿了那两块儿地方,甚至能隐隐看到嫣红肉粒周围的乳晕。

        而我妈身后,一位矮小黑瘦的小老头弯腰驼背的,正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抠鞋,一路蹦蹦跳跳的,蹦到了我妈旁边。

        我看到我妈这幅打扮,又瞟了一眼不停洗脸的外公,心里顿感不妙,就极其敷衍的跟我妈说:“没什么……外公跟我说当年赶英超美的事儿呢,对了午饭不用等我了,我有点困回屋睡会儿”

        对于,不吃午饭就睡觉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要搁以前绝对是不可想象的,可今天……竟没有一个人拦我,我妈没有外公也没有,唉……看来李思娃说的要成真了。

        回屋后我躺到了久违的大通铺上,听着院子里那对父女的对话,静静的等着今天的另一个答案。

        “爸,小志怎么回事儿,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嗨,小孩子不都这样嘛,脾气一阵一阵的……哎……别……我自己来,我又不是孩子,洗个头还要人伺候啊”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我这就一平头,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嘛,随便涮涮就行了”

        “我不是给你买了洗发水吗,别老用洗衣粉洗头,洗衣粉用多了对头发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我也……啊——”

        外公和我妈的对话,以外公的一声惊呼结束。

        我就像捏着一手臭牌的赌徒,觉得也许慢慢的把牌搓开,就会发生什么奇迹,就慢慢的把卧室前窗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而外面的场景却让我彻底死心了。

        院子里的情形倒是不复杂,就是我妈在给外公洗鸡巴而已。

        外公尴尬站在水龙头边上几乎全裸,胯间那根黝黑狰狞的鸡巴直冲天际,包括附在根部的两个肉核桃都一览无余,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但他还是用手提溜着裤子,好像这样能挽回一些颜面。

        我妈正弯腰仔细揉搓着外公胯下粗壮的肉棒,肉棒周围的灰色毛发被她揉的满是泡沫,她上半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白乳球,因为揉搓的动作,不停的在外公黝黑的手臂上前后摩擦,顶点那个红色大肉枣,还会被外公黝黑的胳膊,刺激的滋滋喷奶水。

        其实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看到我妈给外公撸鸡巴,看到我妈大奶子对外公射奶水,还真不算什么大事儿,他胯下的那根鸡巴老归老,但至少比孩子的小鸡鸡强……

        真正吓到我的是,外公居然真的允许李思娃在旁边,让自己的老朋友挫女婿光明正大的看着,他明媒正娶的漂亮媳妇晃着大奶子给老丈人“洗”鸡巴。

        几天前李思娃就跟我透露过,说今天会有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鸡巴的大戏,问我要不要找茬破坏掉。

        只是当时因为牛牛事件,我对我妈已经彻底绝望,对这种无稽之谈就没听进去,哪怕他说外公打算把我妈肚子搞大,给我生个舅舅都比这个靠谱。

        我妈是毫无下限,李思娃也胆小怕事,可外公是个正常人啊,他是有自己独立主见的,即使跟我妈有奸情,也不代表他想让老友看到自己对亲生女儿下手啊,别说父亲肏闺女了,就是两口子肏屄,有几个愿意让别人看的?

        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了,跟今天上午我找外公验证的结果相同,人家李思娃……还真不是乱说的,还真就是女婿看自己媳妇给老丈人撸鸡巴。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讨厌别人说实话,反而希望对方是谎话连篇的骗子,眼前的一切都是对方编织的虚假谎言,可……事愿人违。

        不知道是幻想和现实有差距,还是接受了轮番打击,心里的某种阈值降低了,看到院子里那对亲密的父女,我心里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妈揉搓外公的卵蛋,揉捏的很仔细很轻柔,就像在捏两块儿滑腻腻的香皂,把外公的蛋蛋在手里挤来挤去的,生怕那里没搓到,一边搓洗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没有欲火,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

        就好像她手里攥的,不是皱巴巴长着灰毛的卵袋,而是老父亲伤痕累累的双手,是老父亲的满头白发。

        客观来说,一位丰乳肥臀的美艳少妇,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民撸鸡巴,别的不说,你光看到那肉乎白嫩的手放到黝黑的鸡巴上,就会产生老牛吃嫩草的恶心感,但我作为当事人双方的亲人,看到的却是另一种场面。

        痛哭流涕的孝顺女儿,在给瘫痪的老父亲擦洗身体时,看到父亲衰老的肋骨凸起,混身上下满是松弛的皱纹和老人斑,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父亲老去的事实,小时候自己眼里顶天立地的英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了,脆弱的随时可能永远离开。

        她抓住老父亲的生殖器,只是想证明自己的父亲依然顶天立地,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就是证明,三十多年前它把自己射了出来,三十多年后的现在它依然坚挺,只是周围那灰色的毛发,不停的提醒着她父亲的青春早已不在了。

        人的崩溃有时就是那么一瞬间,洗着洗着我妈突然靠在外公的肩膀上失声痛哭,好像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儿,终于回到了父亲的温暖怀抱。

        原本低头尴尬的提着裤子的外公,这时也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天使在哭,下意识的就想回头安慰,可他稍一转身就发现,自己的肩膀会跟着动,为了不打扰到自己的宝贝闺女,他就站在那没动。

        我妈注意到外公这个举动后,哭的更厉害了,简直就是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横流。

        在我妈的哭声影响下,外公脸上的紧张和尴尬渐渐消失,慢慢恢复了平时那种从容,更神奇的的是,胯下那狰狞肉棒也开始软化,重新回到了胯下那团灰色草丛中。

        恢复平静的外公也没有回头看,面对墙壁像哄小孩儿一样:“小胖妞别哭了,爸爸给你买花衣裳好不好?”

        “不好……不好……小胖妞不要花衣裳……小胖妞也不想爸爸出门……小胖妞只想要爸爸陪我……”,外公的一句小胖妞,直接让我妈彻底失去理智,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外公不松手,胸前的那两颗浑圆都被那黝黑结实的后背,挤压成了两块儿厚厚的圆形白肉饼,从白腻肉饼里挤压出来的汁水,顺着外公那瘦骨嶙峋的脊背,缓缓的往下流淌。

        “你放心,爸爸永远都是小胖妞的,我以前是怕伤害到你,既然你喜欢……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让小胖妞高兴,呵呵……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外公提着裤子的那只手有些犹豫的颤了颤,但最终还是松手了,这位五十多岁的老父亲,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消失了。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到外公主动松开了裤子,我妈也抽泣着把自己的裙子脱了下来,跟我猜测的一样,我妈裙子下面没有什么内裤,直接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

        我妈的这个举动,也许在外人眼里,是一个急不可耐想跟自己父亲肏屄交配的荡妇。

        但我知道我妈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在照顾外公的尊严,父亲要是跪下给女儿磕头,女儿最好也赶紧陪着跪下,站在那里把父亲拉起来是不合适的,那太高高在上了。

        不光我知道,外公也知道,感觉到女儿一丝不挂后,他轻轻的拍了拍,环在他胸前的白嫩手臂:“你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爸爸永远都站在小胖妞这一边,是任何事明白吗……你当初嫁人后受欺负,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呢?”

        “呜呜呜……当初我不听你的话……你又不进城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不是不去找你,是怕给你添麻烦,我要是跟你公公吵起来,你的处境会更艰难,就算不吵起来……进城看你也会让你丢脸的,想要摆脱歧视,最快的办法就是和家乡进行切割,能不来往就不要来往……明白吗?”,外公一边说,一边仰头四处乱看,可事实是仰头并不能阻止眼泪从沟壑纵横的脸庞上流下。

        察觉到自己老父亲掉眼泪,我妈环抱的双臂就终于松开了,双手放到了外公的肩膀上,想把对方的身体转过来,可外公非常的抵触,头使劲儿的往一边扭,不想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妈身高马大的力气也不小,强行把外公消瘦的身体转过来后,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看着对方那老泪纵横的侧脸,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爸……我回来了……你的小胖妞回家了”

        我自己没当过父亲,并不知道父亲对女儿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父亲在女儿出嫁那天会哭,他们从此就永远失去自己的女儿了,虽然过后会有个跟女儿一摸一样的亲戚,但那……只是亲戚而已。

        听到我妈说回家后,外公立刻停止了一切挣扎,头慢慢的转了过来,那张老泪纵横的老脸,一脸懊悔的看着面前的赤裸裸的女儿。

        他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在我妈脸颊旁不停地抖,可就不是敢放上去,仿佛他们父女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厚壁障。

        事实上,这个厚壁障也确实真实存在,它又白又大柔软浑圆,顶端还有个发硬的红色肉粒,还能喷出甘甜的汁水,女儿一旦发育出这个东西,父女之间就需要保持距离了。

        见老父亲不敢碰自己,我妈就主动上前,用自己白嫩丰满的身子,主动包裹住对方干瘦的身躯,以为可以像小时候一样,跟老父亲亲密地抱在一起,可现在毕竟不是小时候了。

        她胸前那对肥硕的巨乳,像一对雪白的软肉垫儿,隔在他们父女胸前,不管我妈再怎么深情拥抱,他们父女之间都始终隔着层肥厚多汁的白肉饼,稍一放松,那富有弹性的白腻乳肉,还会把他们父女往两边推。

        往日她引以为傲的雪白巨乳,如今却成了她和老父亲之间最大的阻碍。

        我妈就像一个不信邪不服输的孩子,不停的在外公那结实的胸膛上挤压她的大奶子,仿佛她只要力气再大一点,就可以把她跟老父亲之间的两个白肉球给挤没了,就可以把胸前那两团浑圆挤进老父亲心里。

        可那两团白腻软肉不可能消失,我妈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两团柔软被外公的胸膛挤得上下左右不停乱蹦,顶端那个长长的肉红枣更是滋滋的乱射,把腥甜的奶水射了外公一身。

        特别是奶子被挤到上边的时候,两个圆柱形的红色大肉枣,就跟两个奶水喷泉,滋的外公都有点睁不开眼睛了。

        满脸都是闺女胸前大白馒头里滋出来的奶水,这让外公那张老脸很狼狈,不过好处是被奶水这么一冲,把外公脸上的泪痕掩盖住了。

        我妈抱着外公,挤奶子挤的有多用力呢?

        把自己浑圆的枣花馍挤成白肉饼,摊在外公胸膛上不说,身高稍矮一点的外公,都被我妈挤的踉跄着后退了。

        两个大白乳球在他们父女胸膛之间不断地变形,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的,就跟在外公胸膛上揉面一样,突然外公身形有些不稳,那双粗糙的大手下意识的往前一搂,就抓在了我妈巨大绵软的白肉臀上。

        跟普通男女在一块儿不太一样,外公把手放我妈肥白的屁股上之后,一直没敢动,就好像手里那团柔软是个地雷,他整条手臂都是僵的,我甚至能看到他小臂上的一条条肌肉,不过他没有捏我妈的屁股,只是在僵硬的维持这个动作而已。

        外公的手掌上满是黄色老茧,指节也很粗大,手背上也都是暴起的青筋,一看就是劳动人民的手。

        这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深深地陷在我妈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里,看上去好像很幸福,占了大便宜的样子,但其实外公是摸不出来我妈屁股上的那股细腻感的,顶多只能感觉到绵软。

        他手上的老茧太厚了,厚的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女儿屁股的触感了,平时枣刺之类的东西断进手掌里他都摸不出来,更何况我妈那细如绸缎的大白屁股呢。

        说起来也是讽刺,我妈屁股的肥硕白嫩,跟外公手上的厚厚老茧是分不开的,它代表了外公养育我妈的艰辛过程,可正因为这些艰辛,外公反而享受不到他的劳动果实。

        当然,这些“障碍物”并不影响外公胯下那粗大肉棒的重新勃起。

        按说男女面对面的拥抱,男方的生殖器勃起,最有可能是戳在女方的肚子上,但院子里的那对父女不是这样。

        因为身高的原因,外公的粗大鸡巴斜着向上勃起,直接抵在了我妈那满是黑毛的湿滑肉缝上,肉棒中间甚至一半都陷进了闺女肥厚的屄肉梆子里。

        看上去就像个长黑毛红色汉堡,边缘夹了根粗大的黑色肉肠,只有前边黑紫色的龟头,从那两个雪白的臀瓣下边探了出来了一点点,在白花花的屁股大腿中异常显眼。

        院子里那根黝黑老肉棒在跟鲜红滑腻的屄肉厮磨,倒是跟李思娃肏我妈区别不是太大,干枯的灰色鸡巴毛和黑亮的屄毛对比,好像也不比白毛好到哪里去,照样都是糟老头子肏美少妇,黝黑的老鸡巴肏嫩屄,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胯下毛发的密度。

        本来我妈屄上的黑毛就浓密,而现在外公又把肉棒往我妈屄上戳,要知道我妈是怀孕的时候,屄毛才能从屄梆子长到肚脐,外公下面的毛连到肚脐可是常态,父女两个人的下面凑一块,那毛发密度真就跟动物一样。

        如果不是黑肉棒跟白大腿白屁股的颜色对比太明显,再加上那扎眼的赤红屄肉,我估计什么都看不清楚,有的只是一团乱糟糟的卷曲毛发,我只能说他们不愧是亲父女,虽然男女有别生殖器不一样,但上面长的毛却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也许人都是自私双标的吧,枯瘦小老头李思娃跟我妈站一块儿,看到老人和美少妇的强烈对比,特别是李思娃胯下的干枯白毛在我妈肉穴上扫过时,我只有浓浓的恶心和屈辱。

        可看到外公和我妈脱光了抱一块儿,同样是糟老头子抱丰乳肥臀的美少妇,同样的黝黑粗糙跟丰满白嫩亲密无间,我的心里却是一股淡淡的酸楚。

        对于李思娃抛开色情不谈,他那粗大的老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我妈那鲜红肥厚的唇肉包裹着他那老鸡巴,我总感觉是在吸取我妈的生命力,那粗大的黑肉棒就是输送管道,就像村里的压水泵,甚至声音都是一样噗嗤噗嗤的,每对着我妈的黑毛肉屄抽查一次,都能把我妈身体里的精华抽到他身上一部分,好让他身上的枯树皮更舒展一些。

        而看到外公的肉棒我妈的肉缝上研磨,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我妈那满是黑毛的肉缝里流出的汁水,在跟外公老肉棒的腻乎中,被赤红的肉唇细细的涂抹在了肉棒上,那两片红肉就跟不知疲倦的红色肉刷子一样,紧贴黝黑肉棒上反复涂抹一遍又一遍,它就像是在给老父亲干裂的脸颊上涂抹雪花膏,也许这不能阻止父亲老去,但至少能让老父亲的皱纹浅一些儿,皮肤也更光滑一些,哪怕这只是一时的。

        那黝黑发亮微微的卷曲黑屄毛,也拼命的跟老父亲的灰色毛发交织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让对方的毛发显得更黑亮,也更年轻一些,就像小时候记忆里的父亲一样年轻。

        可时光不会倒退,那肥厚馒头屄里的汁水再怎么晶莹剔透,肉唇再怎么在老父亲的肉棒上舔食,也改变不了什么。

        满是奶水的黝黑脸庞,很快又会变的沟壑纵横,肉棒上的汁水也早晚会变干涸,黏在自己红肉唇上的灰色毛发,很快也会再次变的像秋天的枯草一样,干枯死寂毫无生机,而秋天的枯草光浇水是没用的,它们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除非……把枯草的种子重新种下。

        但外公好像并没有重新种下种子的意思,只是用自己的肉棒,跟那湿漉漉的肥厚肉唇无意识的摩擦,偶尔龟头会把我妈的屄梆子给冲开,但很快就从肉洞口划过去了。

        慢慢的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看到外公跟我妈的生殖器在一块腻乎,我不但不生气,心里反而是淡淡的酸楚。

        因为院子里根本不存在什么父女乱伦,也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猥亵,那只是一对重逢的父女在抱头痛哭而已,不穿衣服赤裸裸抱在一起,只是想离的更近一点,更能感受对方的存在罢了。

        也许这才是乱伦的本来面目,它是(畸形?)情感的自然流露,不是我跟我妈那种肏屄交配,单纯的发泄欲望,也许从强奸我妈的那一刻起……我就走偏了。

        对了,差点忘了院子里的李思娃,他今天也很奇怪。

        这老小子看到外公粗黑的肉棒,在我妈肥厚的肉缝中反复戳弄拉扯,并没有说看到父女乱伦了怎么怎么兴奋,就是每每看到外公黑紫色的龟头把我妈肥厚的肉唇冲开,他都抓耳挠腮的好像很紧张,生怕岳父大人的大龟头,溜进他宝贝媳妇那热乎的肉屄里。

        特别是由于外公和我妈下面太过于湿滑,有时候外公的龟头很容易会滑进我妈的肉洞,只不过后续带着粘液还会从肥厚的屄梆子中冲出来,只是这个过程把李思娃吓得够呛。

        他好几次看到外公龟头消失在我妈的肉缝里,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皱着眉头伸手就想阻止,但又畏畏缩缩的不太敢上前,就像是个被恶霸霸占妻子的苦主。

        除了这个,李思娃对别的好像并不在意,老岳父揉捏亲生闺女的大屁股也好,抱着闺女雪白的身子温存也好,甚至老岳父的黑鸡巴戳自己媳妇嫩屄上,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没有觉得多刺激,也不觉得屈辱难受。

        这算什么?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吗。

        龟头插进我媳妇屄里那是意外,是我媳妇的屄太肥太厚产生的错觉,实际上龟头轻轻在我媳妇屄上轻轻蹭了下,我老丈人的鸡巴那么长一大截都还在外面呢,就是龟头被厚厚的屄梆子包裹住了,根本不算肏进屄里,我媳妇的屄有多深我还能不知道,这不能说是我媳妇跟老丈人在乱搞?

        算了,人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这都是我妈自己选的……

        农忙也就那么几天,忙完我们一家子就回来了,大家该干嘛干嘛,谁都没提外公跟我妈的事儿。

        工作上,我跟猴子基本上已经干完了,可以说随时能拍屁股走人,说实话这村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但胖大爷他们要试机器,没办法只能再熬几天,给人家做好售后服务。

        闲下来之后,我和猴子也没处可去,几乎整天都呆在小卖部看电视,用零食汽水之类的打发时间。

        只不过跟真正悠闲的猴子不一样,我在小卖部里边,每次看到有男的进来买东西,心里总会抽搐一紧。

        上到快要掉光牙七老八十的老头,下到刚会跑的男孩儿,我一看到他们进来,脑子里立马就会出现我妈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滋滋喷奶的大奶子,还有布满黑毛高高鼓起的赤红肉缝,被他们疯狂蹂躏的画面。

        这就导致有时候我的行为很怪异,就比如说刚才,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拄着拐棍,带着自己的重孙进来买糖。

        因为年龄太大了,过小卖部门口的门槛儿他有点不方便,我看到后下意识的就想去扶老人家一把,可刚走到人身边,脑子里翁的就乱了。

        你扶他干什么?这个老不死的很有可能肏过你妈的屄,吃过你妈的奶子,甚至让你妈舔过他那早就硬不起来的肮脏老鸡巴。

        你现在要干嘛,怕人家年纪大站不稳,鸡巴硬度不够,肏不进你妈的黑毛屄里,所以你要赶紧过去,帮人家把鸡巴扶进你妈的黑毛馒头屄里?

        还是说你想开开眼界,看这个年纪的老大爷还有没有生育能力,能不能把你妈这大屁股女人肏怀孕?

        或者你认为,这个民国时期出生的老古董,人家的老鸡巴插进你妈的馒头屄看上去特别有历史感?

        也对,你妈是老师,还是新社会的人民教师,这样吧,你赶紧去找个照相的,把老头鸡巴肏你妈馒头屄的画面拍下来,照片放到博物馆展览展览,让大家好好看看,这民国的老鸡巴有多腐朽肮脏恶心,咱新社会人民教师的嫩屄多有生机多漂亮,这新旧社会对比不就一下就出来了,最好把你爷爷叫来,让他这个老党员好好学习学习,也好好的批判一下腐朽的旧社会,坚定一下他那摇摇欲坠的信仰。

        当然了,也许这老家伙早就硬不起来了,根本就肏不动你妈,最多摸摸你妈奶子屁股过过干瘾,不过人家手里那根拐棍倒是挺别致的,这么光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哦对了,你们这儿有认树当干爹的传统吗?

        还有他手里牵着的小崽子,看着粉粉嫩嫩狠可爱是吧。

        呵呵……人家小鸡鸡在你妈流着汁水的肉屄上蹭的时候更可爱,啧啧啧……我忘了你不能叫人家小崽子,人都能跟你妈肏屄了,按理来说也算你妈配偶,别看人家鸡鸡小还没发育,把你妈肏出水伸着脖子浪叫不成问题,你还不赶紧叫爸爸,人家鸡鸡进过你妈屄里边,肏过你那大屁股妈,不是你的小野爹是什么,你不承认也没用,叫啊——叫啊——刘心志你他妈倒是叫啊,人家鸡巴都肏你妈屄里了,都跟你妈交配了,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叫爹——,是不是非把你妈射大肚子,射出来个崽子你才承认啊。

        脑子里一团乱麻的后果就是,我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那爷孙俩身边,看似要扶老人家进门,可手伸一半儿又收回来了,把对方弄的很尴尬。

        幸好猴子在旁边给我解了围,把老人家给搀进来了。

        这也是我在村里待不下去的重大原因,自从牛牛事件之后,只要在村里看到个男的无论老幼,我总感觉对方暗地里跟我妈有奸情。

        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我单纯的臆想,而是极有可能发生过的事实,只是我这个多管闲事儿的糊涂蛋儿子不知道而已,这种环境再待下去,弄不好人会疯掉的,你会怀疑身边的一切。

        猴子看那爷孙俩走远了,才有些疑惑的问我:“你刚才什么情况发癔症啊,那大爷过门槛儿,你不想扶就不扶呗,怎么站起来手一伸又缩回去了,你玩儿人家呢?”

        “哦,我是怕老人家面子上过不去,你不知道,村里有些老头脾气倔得很,很不服老的,人能走路你去扶,弄不好对方反而会发脾气”,这种倔脾气的老人确实有,但刚才那个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猴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我以后也得悠着点,看来学雷锋也不能盲目啊”

        按说小卖部是轮不到我和猴子看店的,主要是现在店主太忙了,赵婶跟我妈她们在里屋打麻将,胖大爷忙着在旁边观战,我跟猴子在店里看电视,闲着也是闲着就给胖大爷当店员了,好处就是可以吃点小零食。

        其实我原本没想答应,如果看到男的就会胡思乱想,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家睡大觉谁都不见,而不是跑到村里人流量最多的小卖部找不自在。

        来小卖部我是有目的的,就跟那天晚上蹲守厕所一样,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起码小卖部环境远超厕所。

        正常逻辑下,最不喜欢“斩蛟剑”的应该是我妈,最想扔掉的也是我妈,毕竟这东西是为了克她这只“白虎”,反正跟胖大爷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挂在我家院子里的东西,跟人胖大爷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的情况是,我妈不会扔掉招这个晦气,正常情况下李思娃也不会自找麻烦,除非有人逼他,而村里有能力强迫李思娃的,只有胖大爷没有之一。

        那紧接着问题就来了,他能强迫李思娃干“半路落棺”这种缺德事儿,那能不能威胁李思娃对我说谎呢?能不能让李思娃替他背黑锅呢?

        要知道胖大爷才是外公最好的朋友,当年外公家的事儿,他知道的不比李思娃少,当个幕后黑手绰绰有余。

        不过让我头疼的是,这几天在小卖部里,我什么线索都没看出来,人胖大爷最多是在我妈打麻将的时候,把李思娃挤一边,站在我妈屁股后面指点江山,也没什么不规矩的。

        再说旁边还有其他人呢,青天白日的胖大爷还能把我妈扒光了,揉着大白奶子一顿肏啊。

        现实不是武侠小说,进个破庙就有武林前辈,跳个悬崖就发现武功秘籍,胖大爷肏我妈这种事儿,人要是不想让我发现的话,几乎是不存在什么机缘巧合,刚好被我找到破绽这种事儿的。

        我现在甚至都怀疑,当初我偷窥赵婶母子回门儿乱伦的时候,胖大爷和赵婶其实早就发现我了,只是没跟我一孩子计较罢了,而我所谓的尽在掌握,只是别人眼里的小孩子计量。

        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个办法,既能解决胖大爷有没有威胁过李思娃的问题,也能验证李思娃对我的诚意,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也算我临走前最后替我妈做最后一件事儿,只是这个办法有极大的风险……

        吃过午饭后,李思娃跟往常一样,下身一条都快看不出颜色的破旧的长裤,上身光着膀子蹲在木质婴儿车面前逗弄着小洋,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下午有件事儿需要你帮忙,有可能会被人打,去不去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原本以为,像李思娃这种窝窝囊囊的人,听到有可能挨打,就算不会表现得太害怕,最起码也应该犹豫一会儿吧。

        谁知道一听我这么说,他立马放开小洋站了起来,跟砂纸一样粗糙的手掌捏着我的胳膊,一脸心疼的在我身上胡乱翻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没受伤吧?疼不疼啊?哪不舒服就说别硬扛,要不我去把赵医生……”

        唠叨了一半见我没搭理他,李思娃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这脑子,咱家小志这么厉害谁敢欺负,下午要是打架的话,最好多叫点人,特别是你胖大爷,他当初领着咱村跟外村……”

        面对李思娃这种肉麻的关心,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用麻烦胖大爷了,这件事儿只有你能帮我”

        “啊?就我们俩人啊,也行,不过你得等一会儿,你看我这一身臭汗,裤子也破的不行,跟个要饭的一样,要不我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咱不能给你丢人不是,你别着急我很快就好……马上啊马上就好,你觉得我穿什么衣服好啊?结婚那天的那件怎么样?”,听到我说只有我们俩人,李思娃非但没有因为人少而感到胆怯,反而一脸幸福降临的样子,激动的都有些手足无措了,站在那里来回渡步,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弄得就跟要去相亲一样。

        李思娃这个欣喜的样子是真是假,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想尽快抽身:“你这身打扮挺好的,不用换什么衣服,你一洗澡换衣服,反而不像平常的你了,方便的话咱们现在就走”

        “方便,方便,反正你妈在家呢,那咱们要不要带点家伙,要不然……”

        这种琐事上,我不想再跟李思娃唠叨,他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到了大门口,见我没接他的话茬,他赶紧冲厨房跟我妈打了声招呼:“那个……我跟小志有点事儿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我妈回话,李思娃就赶紧跟了出来。

        一出门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外公怀疑我了吗?”

        我这个问题让李思娃有些懵:“怀疑什么?”

        “还能怀疑什么,怀疑外孙的鸡巴回门儿进老家,肏进闺女屄里搞乱伦呗,曾经他老人家可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见过我跟我妈拜天地结婚,说不定心里本来就犯嘀咕,前几天更是把鸡巴戳进了我妈屄缝里,你说父女肏屄跟母子肏屄有多大区别?他当爹的都能把鸡巴戳闺女屄上了,我这个儿子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能有多大难度?”

        这也是前几天,外公跟我妈父女激情之后,我保持沉默的原因,生怕说错什么外公往我身上联想,其实那天外公也知道我在看着他们父女,知道我看着他那黑紫色的龟头把我妈胯下肥厚的黑毛肉唇个冲开,用他粗壮的老伙计把我妈胯下摩擦的汁水淋漓,把父女两人的毛发粘在一起,看着他们父女赤身裸体的肉磨肉,只不过外公好像并不在乎,就像他说的——为了他的小胖妞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这边觉得逻辑理得很顺,觉得外公很有可能会怀疑我们母子,但李思娃的回答却刚好相反:“额……没有,那天你外公射在你妈大腿根后,还问了问你妈,说你们母子是不是闹矛盾了,你妈什么都没说只是哭,你外公就跟你妈说,过几天你可能又要离家出走了,让你妈好好劝劝你……那天上午你外公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中午跟你妈怎么那么主动,鸡巴都要戳你妈屄里了”

        看样子那天中午,外公和我妈的表现超出了他们的预计,生殖器接触可比撸鸡巴严重多了,也许是外公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不再那么坚持了吧,不过这些我不打算跟李思娃说:“那天上午外公也没说什么,就是给我唱了首歌……”

        李思娃老实但不傻,一看我不想说,就回到了“打架”的话题上:“其实我觉得,保险起见咱还是把你胖大爷叫上的好,你是不知道,当年你胖大爷参加造反派的时候,那简直……”

        “胖大爷还参加过造反派啊?”

        “怎么你不知道?当初你外公跟胖大爷都是造反派,哥俩到处跑威风的不得了,批斗了一大堆的漏网坏分子”,说着李思娃眼里,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我外公也是造反派?”,胖大爷是造反派我还能理解,李思娃说我外公也是,这有点把我惊到了。

        “最开始你外公还不愿意,最后拗不过你胖大爷,两个人一块儿加入的,你外公没跟你说过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可能他不愿意提吧……”,突然我想起来个事儿,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到:“那个时候……是不是还有个什么革委会啊?”

        “有,那时候的村里的革委会,就是现在的村委会”,能跟我显摆他的见识,李思娃显得有些洋洋得意。

        “那被批斗的人什么样子啊?”,我一脸好奇的问。

        “戴个大高帽,就是报纸做的帽子,脖子上挂个牌子,帽子和牌子上写着犯的罪,让人推着游街,站着不动的时候,就撅屁股伸胳膊来个“喷气式”姿势,然后对着人民群众做检讨,反思自己的反革命罪行”,李思娃说的慷慨激昂,弄得就跟他自己是那些小将一样。

        所以那晚我妈的怪异样子是在扮演挨批斗?要是这么看,胖大爷的嫌疑好像更大了,我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说:“胖大爷当年还挺有本事的啊”

        “何止是有本事”,李思娃往旁边看了一圈,见附近没什么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当年你胖大爷是想批斗谁就批谁,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县城里当官的都不敢惹他,你说能耐不?”

        “嗯,那确实……”,怪不得胖大爷说句话李思娃要一哆嗦呢,这是童年和青年都有阴影啊,包括现在胖大爷在村里也说一不二,李思娃害怕对方太正常不过了……

        李思娃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往那走他往哪走,不知不觉就被我带到了胖大爷家门口。

        看到胖大爷家的大铁门,李思娃还以为我回心转意了,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就咱俩太冒险了,带上你胖大爷最起码……”

        说到一半,李思娃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张一路上笑的跟花一样的相亲脸,瞬间变得极其惊恐,伸出抖的跟帕金森一样的手,一会儿指我一会儿指他,下巴也不停的打颤,一开一合像是要跟我说什么,可又发不出声音。

        脖子上的喉结不停的跳,好像嘴里有咽不完的唾沫,舌头也频繁的舔嘴唇,双腿倒是不抖只是一动不动的。

        “嗯?是你们啊,站门口干嘛,怎么不回家坐?”,突然小门被拉开了,胖大爷挺着大肚子穿个大裤衩,熟悉的圆脸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本来李思娃就害怕纠结,胖大爷一出现他就更心虚了,人家说了两句话,他竟然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李思娃坐到了地上,胖大爷不急不忙的走了两步,连手都没伸就象征性的问了句:“没摔着吧?”

        而李思娃看到胖大爷走过来,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低头拍着屁股上的土,点头哈腰的不停后退:“没事儿……没事儿……”

        可能对于李思娃这个唯唯诺诺样子,胖大爷早就习惯了,也就没说什么,反而回过头来跟我说:“家里现成的红花油紫药水,不行的话一会儿你给你叔抹点”

        “不用,他一会儿就回家了,家里也有药水儿,虽然不多但够他一个人用了,对吧,叔——”,最后那一声叔我叫的很响,是想臊臊李思娃,也是想提醒他,以后别再跟我吹牛,说什么为了儿子能付出一切了。

        这一声叔,对李思娃也有些触动,但也只是触动而已,听到我叫叔他身体一个激灵,然后一脸纠结的看着我,仿佛面前有什么铜墙铁壁,阻止着他向前进。

        这还真是狗肉不上桌,烂泥不上墙啊。

        不付出点真东西,就想让别人给你花钱,帮你儿子娶媳妇结婚,做什么美梦呢,看来他所谓的父爱也就那样,平时吹得倒是挺响亮的呵呵。

        既然李思娃已经被吓破胆,我索性就不去管他了,满脸堆笑跟胖大爷说:“这不,我马上就要回城了,想着过来陪大爷喝两杯,您下次有什么好活儿,也想着点我啊”

        胖大爷是知道我跟李思娃不合的,再加上本来也不在乎对方,他直接就无视了李思娃,笑眯眯的冲我走了过来,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你小子说的,你大爷什么时候不想着你了,走走走回家坐”

        胖大爷家整体没什么变化,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就连我当初在房顶偷看的哪几盆花,也都还在房顶上,只是因为季节原因,显得有些萧瑟。

        跟往常一样,往临街小屋一座,胖大爷就是哐哐的几瓶啤酒摆上,一边开酒一边跟我说:“这次你一个人挑活儿,干得这么漂亮,你爷爷肯定乐开花了,弄不好还给你点奖金呢哈哈”

        “奖金我是指望不上了,给我放两天假就行”

        “不发就不发吧,就当你爷爷给你存着了,反正将来也是你的哈哈”

        听到胖大爷那么说,我也张嘴调侃着:“我说你们这些大人怎么都这样啊,不给就不给吧,还说替我们存着,存着存着变公款了是吧”

        “哈哈,这不是怕你们乱花钱嘛,你们年轻人花钱不知道节制……”,这边胖大爷还没说完,原本笑眯眯的表情,就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对着我身后说:“嗯?你还有什么事儿?”

        我回头一看,李思娃木讷的站在房间门口,看到我回头看他,尴尬的跟我点了点头,看情况是亲儿子战胜了本能的恐惧。

        他装束倒是没什么改变,只是那条破裤子两边的口袋,变得有些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着我叔他帮了这么多天的忙,大爷你能不能多少给他开点钱,我刚才就是想让他进来说的,可他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来胖大爷家是我的计划,与其让李思娃承受压力,还不如我来回答,刚好我确实有帮李思娃要钱的意愿。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思娃在门口不敢进来,原来就是想要点工资啊,来,拿着”,说着胖大爷直接从大裤衩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蓝色一百大票,大喇喇的递给了李思娃。

        钱大家都喜欢,胖大爷一递过去李思娃就接住了,只不过有些受宠若惊,不停地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就在李思娃不停弯腰的过程中,我瞥了一眼他的裤兜,终于看到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石头而已,就是那种河沙里的大号鹅卵石,看到李思娃裤兜里的鹅卵石,我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我估计胖大爷做梦也想不到,他面前这个唯唯诺诺受他施舍的窝囊侏儒,被他欺负了一辈子,今天居然有胆子上门,还带着鹅卵石要给他开瓢。

        本能的恐惧和儿子的未来,会让李思娃的情绪变的极不稳定,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我生怕他被胖大爷刺激到,直接把口袋里的鹅卵石掏出来,给胖大爷来个满堂红。

        而在鬼门关走一遭的胖大爷,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反而悠闲的叮嘱我:“不过这事儿,可千万别跟外人说啊,别人都是义务工,就给你叔一个人钱,他们知道了弄不好会闹事儿的”

        “我明白,来来来走一个”

        ……

        我跟胖大爷这边碰了一杯又一杯,瞎聊了起来,都不怎么搭理门口的李思娃。

        胖大爷不搭理李思娃,是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来了半天人家都没给他让坐,简直傲慢到家了,要不然李思娃跟我妈结婚那晚,也不会当这李思娃的面,把自己鸡巴掏出来,对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撸,简直就是在打李思娃的脸。

        至于我不跟李思娃说话……是怕出事儿,这老小子手摸着鼓鼓的裤袋,双眼盯着胖大爷不停的看,舌头也不停的舔嘴唇。

        偶尔也疑惑的看我两眼,好像在问我为什么还不下命令,你说要跟胖大爷干架,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进来了,咱直接把这胖子给干了不就完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别说跟李思娃说话了,弄不好我杯子掉地上,李思娃都能冲上去开干,他太紧张了。

        不过得益于平时也窝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