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刚给陈铃姥姥过完生日,何梅便催促着陈伟返回县城施工队,陈伟想在家多滞留两日,以期再和春丽发生点故事,故托词道:“要不等后天我送铃儿上了学再走?”何梅并未应允,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铃儿开学我来送她,你回去上工吧,听人说陈勇家文朋去一中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呢,吓死个人,你耽误一天,就少挣一天的钱,过两年铃儿上高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陈伟没办法,只得当天赶回了县城。

        回到做工的地方,左右不见窦彪,陈伟问老水,老水道:“你没见他吗?昨天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请假回去了,说是有人捎信说他媳妇儿病了,让他回家一趟,他走时,还提前支了一百块钱,你们一个村的,我还以为你知道。”陈伟心想:“瞎几把扯淡,春丽啥前儿病了?明明昨天下午还在我鸡巴下面嗷嗷浪叫呢。”转念又一想,窦彪这家伙八成是出去鬼混了,想着他是自己叫来的人,直接戳穿他对也不太好,就帮着掩饰道:“没看见,可能一回家就带他媳妇儿看病去了。”

        过了三日,仍不见窦彪回来,陈伟开始有点担心,要说是出去胡混,这也早该回来了,三天不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果然如他所料,窦彪是真出事了,这天晚上陈伟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扯他被角,陈伟惊道:“谁?”窦彪赶紧“嘘”了一声:“别叫,是我,彪子。”陈伟慌忙爬起身,月光下看见窦彪一手弯着腰斜撑在铺沿儿上,一手痛苦的捂着裆部,脸上还像是受了伤,陈伟吓的不轻,忙问:“咋回事?咋伤成这样?”说着就要去开灯,窦彪忙制止住他,只见在月光下,他慢慢的蹲下身,蜷缩在铺前的木柱旁。

        陈伟忙从上铺跳下,将窦彪扶到铺上,等窦彪缓过劲才对陈伟道出了发生的事儿。

        原来那天陈伟走后,想到陈伟回家后晚上难免要和何梅行那事,他越想越激动,加之也憋了很多天,就撒谎说媳妇儿生病,坐上公交车就回去了,不过他回去是真,回的却不是自己家,而是去蒋寨找了秋红,二人行那苟且之事时,被秋红村里人撞见,风言风语也就传到了秋红老头儿王老蔫耳中,秋红嫁给王老蔫前名声就是坏的,没人敢娶,不得已才嫁给打了四十年光棍的王老蔫,王老蔫无兄无弟,加上他性格软弱,因此当他得知此事,竟然装聋做哑,不管不问。

        王老蔫之所以这样,一是怕闹将开来秋红不再跟他过,撇下两个孩子;二是怕动静闹大了,他觉得丢人。

        见王老蔫如此态度,窦彪、秋红二人更加肆无忌惮,窦彪干脆就赖在了蒋寨,白天他去镇上跟别人喝酒打牌,晚上就去秋红家里,不管王老蔫在不在家,二人就在另一个屋里行云雨之欢,不过到底是邻村他俩还顾些脸面,行事非常小心,除了王老蔫其他人也不知道,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终于在这天晚上,窦彪溜进秋红家里时又被人给撞见了。

        这事儿又传到王老蔫几个同族兄弟耳中,几个族兄弟凑在一块商议,其中一个气愤道:“这畜生是欺负咱王家没人了这是,老蔫哥虽然没有亲兄弟,并不代表咱王家没人!”另一个道:“就是,明天咱一块去半土岗闹去,去他妈了个逼的……”又一个连忙摇了摇头:“不行,半土岗离咱们蒋寨这么近,去那里闹了,这狗日的虽然没法做人,咱们王家的脸不照样也得丢尽了?”其他人都点点头,齐声问道:“那你说咋办?总不能便宜了这狗日的……”那人道:“咱们都留个心,等他哪天再来,完事儿咱们远远跟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废了这狗日的,不过这事儿咱们得保密,最好离村远一些,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几人都十分赞成,有人问:“要不要叫上老蔫哥?”那人道:“不叫,老蔫没出息,搞不好会坏了事。”几人又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那人又道:“人也不能去那么多,多了容易被发现,就去两个人就行。”那人话刚说完,就有两个主动报了名。

        于是在这日天还未亮,两人看着窦彪完事溜出王老蔫家,就远远的跟了上去,窦彪怕撞见熟人,只捡地里的小路走,因刚行完那快活事,窦彪精神愉悦,离村远了他就开始边走边哼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约莫离镇上还有一里多地,两人猛然冲上前去,用麻布一把蒙住窦彪的头,不由分说提着棍子就是一顿乱打,两人下手极狠,想着反正没人知道,专往窦彪头上和裤裆里招呼,窦彪被这突然袭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慌乱中也想不起去扯开麻布,只顾双手紧紧护着头哀嚎。

        等打他的人慌慌张张跑开,窦彪躺在泥地里一动不动,裆下钻心般的痛,他半晌才缓过劲来,等挣扎着起来,天已蒙蒙亮,窦彪不愿给人撞见,也来不及去想仇家是谁?

        就强忍着疼痛挪到了镇里,镇里离半土岗只有十里地远,经常会有村里人到镇上办事,窦彪躲在镇中学后面的变压器屋里,一直从天明躲到天黑,这才忍着饥渴忍着疼痛步行走到了县里。

        自然窦彪没给陈伟将实话,只是没轻重的说是打牌跟人闹矛盾,被人给打了,陈伟也不知窦彪是从镇上走过来的,等窦彪断断续续说完,陈伟道:“都伤到哪了?下手这么重,要不要报警找公安?”窦彪虚弱的摇摇头:“不能找公安,公安……来了,万一……说我们赌博……我也得进去……”陈伟开始怀疑窦彪没说实话:“看你伤成这样,咋不回家养养?”窦彪只是摇头,顿了一下道:“伟哥,你先给我打碗水……再找些吃的,我从镇上……走过来的。”陈伟惊道:“三十多里,走过来的?”他更加怀疑窦彪是有其他事瞒着他。

        好在窦彪打呼噜,他跟陈伟一来,二人就被安排的工地门口的小屋里睡,顺便兼着值夜的工作,因此窦彪出事后,首先想到的是回县里。

        陈伟给窦彪接了一碗水,又去食堂找了点吃的,这时早已过了饭点,食堂只剩下一些凉馒头和咸菜,看窦彪吃完,陈伟问:“你还是回家养几天吧,这里白天人来人往的,别人问起你咋说?要不天明去医院看看也行,万一伤筋动骨别再留下病根。”窦彪胡乱吃了些,眼见慢慢恢复些气力,窦彪道:“伟哥,你明天替我遮掩些,休一天也好,后面我还是跟着干活。”陈伟再三劝说,窦彪只是不听,陈伟只得依了。

        窦彪虽然没敢回家,几天后半土岗有人偷人被打的消息还是传开了,有人传说被打的人就是窦彪,春丽不信,过来找何梅问,何梅也是不信:“不可能的,彪子跟陈伟在县城都没回来,你别听风就是雨。”春丽道:“说来也是,彪子明明在县城,可这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何梅安慰了好大一会儿,见春丽还是不放心,就说:“要不你明天去县城看看,去了也别说其他的,就说是给他送衣服。”春丽点点头:“那行嫂子,这两天我去一趟,到时候烦请你劳累些,帮我看着青杰她俩。”何梅告诉了春丽地址,春丽说句叨扰就去了。

        东东开学后, 先是十天军训,好不容易熬到军训结束,学校通知先放假两天,然后再开始上课,学生们一阵欢呼,每个人都急于回到家里,想向爹娘叨叨一下新学校的新鲜事。

        这天下午东东、文朋、玉琴三人结伴回家,先是坐公交到镇上,后几人步行回家,路过曾经的母校,东东感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咱学校啥样了?”玉琴、文朋道:“咱才走几天?能是什么样,还是老样子呗!”东东嘴上感叹的是学校,其实心里挂念的却是李月,但他不能明说,几人从母校门口走过,东东几次都想提议进去看看,每次都又把话咽了下去。

        进了村,三人一哄而散,向各自家里跑去,何梅家靠近进村的路上,东东故意绕道从那里过,结果何梅家大门紧锁,冰冷冷的铁锁将他方才还兴奋的心瞬间给锁进了冰窟窿里,东东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家里门也紧锁着,东东显得尤其落寞,好似自己刚刚出了趟远门,迫不及待的要将遇见的奇闻乐事告诉那些想告诉的人,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东东背着书包,寻到地里,果然娘在那,马文英远远看见东东向他们走来,马文英高喊道:“东东,咋回来了?”近了,看着东东穿着一身迷彩服,脸晒的跟黑炭一样,马文英“噗嗤”笑了出来,旁边地里干活的人也都打趣道:“东东,这是上学去了还是挖煤去了,咋黑成这样?”东东挠着头,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到马文英跟前问道:“娘,我爹咋不在?”马文英道:“家里的撅头断了,你爹去找人焊一下。”东东帮马文英装掰下的玉米棒子,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学校的事。

        一直到天见黑,李大海才返回地里,看见东东,李大海也是很高兴:“哟,东东啥时回来了?”三人把一袋袋玉米棒子装上车,拉着架子车回到了家,收拾完毕,马文英去厨房做饭,李大海爷俩走进堂屋,一开灯,李大海吓一跳:“乖乖,这才几天,晒成这个色儿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东东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李大海:“爹,这是学校奖的钢笔,考进去的学生一人一支,上面还刻着学校的名字呢!”李大海接过钢笔看了又看,看完又递给东东:“你收起来吧,爹要他没用。”东东道:“那我去给娘。”李大海道:“你娘大字不识几个,给她更没啥用。”这时马文英端着饭正走进来:“啥东西我更没用?”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东东早将钢笔递了过来,马文英也将钢笔细细把玩了一番,笑道:“是没用,你娘这辈子跟这东西不亲,你收起来吧,要是你用不到,你送给你同学。”

        东东道:“那我给我妗子吧。”李大海、马文英同时将头抬了起来,马文英道:“也行,你妗子记个账啥的兴许用得到。”李大海却不认同:“现在谁还用钢笔,都是用铅油笔。”马文英道:“这是东东的心意,东东开学他妗子又是送钱又是干啥的,再说,何梅不用,陈铃也能用啊。”听见马文英的话,东东巴不得她这样说,马上道:“那我就去。”马文英道:“做啥事都咋咋呼呼的,你不吃饭了?赶明去送吧,天都黑了。”东东道:“白天我妗子说不定就下地干活了,这个时候才在家。”马文英道:“那也先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东东嘴一摸,拿着钢笔就跑开了,李大海点上一根烟悠悠说道:“何梅这是给东东灌了什么迷魂汤。”到了何梅家里,何梅也刚吃完饭在堂屋坐着,东东猛地站在何梅身后,吓了她一跳,看清是东东,何梅道:“吓死妗子了,你咋回来了?”说着也是“噗嗤”一笑:“晒这么黑!”东东见到何梅,十分亢奋:“下午回来的,回来时我见妗子家锁着门……”何梅看着东东:“一回来就来妗子这了?妗子那时去地里掰玉米了。”想着才八点多,东东这时明目张胆的跑过来,何梅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没跟你娘说?”东东将钢笔递给何梅道:“说了,我娘让把这支钢笔送给妗子。”何梅接过问道:“哪来的?”东东道:“学校奖的,考上的学生一人一个。”何梅将钢笔拿在手洗摩挲着,笑道:“真送给妗子了?不心疼?”

        东东没有说话,只顾拿眼盯着何梅,何梅看出了东东的小心思,笑道:“别动啥坏心思,妗子今天见红了,不能给你。”看东东不信,何梅将东东拉到门后,将裤子拉开道:“你看,垫着东西呢。”东东看着何梅裤子里垫着的布,上面隐约有殷红的血渍,东东很失落:“我天天想着妗子,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何梅整好裤子,打趣道:“那我有啥办法,谁让你不碰巧。”东东问道:“那妗子,你多长时间见红一次?”何梅一愣,随即明白了东东的意思,笑道:“二十六七天?或者个把月吧。”东东急的直跺脚:“我们以后每个月放假一次,要是一个月的话,那我岂不是一直都不能……”东东突然闭上口,还是没好意思把“尻屄”二字给说出来,看东东那窘迫的样子,何梅更乐了:“那不正好,省的你整日不老实。”东东扯着何梅衣角撒起娇来,没办法,何梅让东东去关了院门,后让东东吃了会儿奶子又帮他给打了出来,好不容易将东东给哄回家。

        第二天中午,李大海一家刚从地里忙完回来,听见邻居讲春丽和窦彪打起来了,几人都去看,只见院子里春丽将锅碗瓢勺扔了一地,犹自给那嚎啕大哭,几个女人在那劝,马文英也去劝,春丽骂道:“这狗日的把我的脸给丢尽了,以后还让我咋活?”听围观的人小声嘀咕,东东才知道是窦彪在外面偷人,被人给打了,一人低声说:“听说,彪子下面都给打废了。”又有人不住感叹:“这下手也真够狠的……”春丽大哭了一会儿,冲着屋里喊道:“你娘的没出息的玩意儿,谁打的你去给我打回来啊,整日里咋咋呼呼跟个人物似的,这到事儿上了又这么窝囊,你给我出来,他们不陪你医药费,咱就是不依……”众人有只顾看的,有劝春丽的,有去屋里劝窦彪的,闹将了很长时间。

        何梅在家里照看着青杰姐弟俩,她也听说春丽正在家里闹,何梅不敢让青杰他们回去,何梅甚至听到人说窦彪做出那事是给陈伟带坏的,又听人说陈伟出去那么久,说不定早就胡搞起来了,把何梅气的心里直骂:“这龟孙窦彪,才跟着去几天,就给惹出这么大事,捎带着我们家也趟这浑水。”她气的同时,也后怕自己跟东东的事,因此下定决心要跟东东断了这种关系。

        东东四周回家一次,何梅记在心里,每次等东东该回家那周,何梅都说见红或借故出门,几次东东回来要么做不成事,要么寻不见何梅身影,渐渐地东东落下一个心病,上课时总胡思乱想,眼看到了寒假,期末考试东东考的一塌糊涂,从班里第二名直接滑到四十多名,将东东接回家里,马文英把东东的铺盖随手仍在东屋床上,瞪着眼问:“怎么回事?咋考成这样,你老师见了我都直摇头,你就是这么给你爹你娘争气的吗?”东东站在马文英面前,低头不语,马文英又问:“玉琴考的咋样?”东东半天憋出一句:“她进步了……”马文英道:“进步多少?”东东道:“好像是第六名……”马文英气的火冒三丈:“还指望你争气,人家高价生都爬到你头上去了,你让我出去咋抬头?”马文英不解气,拿着扫把就要来打,被李大海给及时拉住了。

        接下来几天,马文英都不理东东,东东像是犯了大罪,也没心思去何梅那里了,这天李大海凑别人车去城里卖花生,城里离家百十地,要两天才能回来,李大海走后,马文英出去串门,正好碰见玉琴她娘,玉琴娘问:“嫂子,你去干啥?东东这次得了几等奖啊?”马文英心里不是滋味,强颜欢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向不问他成绩……”玉琴娘道:“玉琴这次不错,还拿了个二等奖,东东指定得一等吧。”两人寒暄过后,马文英再也没了串门的心思,闷着头回到家里。

        看着东东缩在屋里,马文英更来气,但还是不想搭理他,生了一会儿闷气,眼看日头大好,心想再气也得把他的褥子给拆开洗洗,好等到开学时用,马文英气嘟嘟的走到东东屋里将褥子从东东身下抽出来,一声不吭的抱着走了,东东这几天一直像是失了魂,眼睁睁的看着娘从自己身下抽出褥子又离开,东东也不敢出声,良久东东又倒在被子上,一半被子铺在身下,一半被子盖在身上。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听见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还没等东东反应过来,脸上早重重挨了一巴掌,东东翻身起来:“娘,咋了!”马文英抬手又是两巴掌:“咋了,你说咋了?”看见娘另一只手里提着妗子那个花边内裤,东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才想起自己长时间没做那事,昨天晚上刚用那内裤撸过鸡巴,睡觉时迷迷糊糊将内裤从褥子开的缝里塞了进去,马文英气的就要哭:“怪不得你成绩下降这么多,说,偷的谁的?”东东不敢吭声,他自然不敢告诉马文英这内裤是何梅的,马文英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偷的你女同学的?还是你老师的?你咋是这么个下流胚子……”

        马文英脑海中回想起东东撸鸡巴的事,结合着这次偷内裤,马文英哭的更厉害了:“你好事不学,专学这肮脏事,你要是被抓起来,娘也不活了……”马文英坐在床上独自哭着,东东早已六神无主,手推着马文英道:“娘,你别哭了,我再也不敢了……”马文英狠狠将东东摇她身子的手甩开:“别碰我!省的连你娘也给糟蹋了!”这话一说,马文英猛地站起身,将那内裤摔在东东脸上就扯自己衣服:“你不是耍流氓吗?娘给你看,我就要看看这事是有啥好的,让你脸都不要了……”

        见娘发疯,东东也吓得哭了起来,忙给拉住娘扯衣服的手,马文英被气昏了头,一把将东东推开,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脱完又去扒东东裤子,东东紧紧拉着自己的裤子,被马文英吓得连声求饶:“娘,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马文英力气出奇的大,硬是扯下了东东裤子,马文英哭着跨到东东身上:“你不是想那事吗?你不是想尻屄吗?尻吧,尻你娘吧……”马文英下面在东东软哒哒的鸡巴上一顿乱蹭,边蹭边哭,东东也哭,东东推娘不开,尚有的一丝理智强力想使自己镇静下来,好让下面不能有所反应,他不想控制还好,越想控制,注意力在下体上分散的越多,加上马文英发疯似的在那乱蹭,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偏巧在马文英蹭的时候挤进了她的屄内,马文英感到屄内进了东西,一下清醒了大半,忙从东东身上跳了下来,看着东东鸡巴还在那直挺挺的杵着,马文英回头去门口拎个棍子回来就打:“你个龟孙,你还真敢尻你娘……”

        东东挨了一顿打,马文英气还未消,一想到自己只顾生气,竟真让东东那东西进了自己身体,就又多了一份难堪,便默默穿好衣服,掩着脸回到堂屋,褥子也不洗了只是在那哭,东东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跟到堂屋去,紧紧抱着娘,不住承诺会好好学习,马文英不知在东东怀里哭了多久。

        一整天马文英还是不搭理东东,饭也不做,东东每次将饭做好,端到马文英面前,她头也不抬,一直到晚上见娘都不吃饭,东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去柜子里找到一个褥子铺在床上,关灯睡下了,东东睡不着觉,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娘,约莫到了十点多,马文英来到东东屋里,东东神经一绷,以为又要挨一顿打,没承想听娘缓缓说道:“你往里躺躺,给我腾点地方。”东东不敢违抗,只得照做,马文英在东东被窝里背对着东东躺了下来,沉默了许久,马文英道:“东东,你跟娘说,你成绩倒退是不是因为这事?”东东不敢隐瞒,“嗯”了一声,马文英又问道:“内裤偷的谁的?”东东撒了个谎:“捡的。”马文英撑起身,扭过头盯着东东道:“真是捡的?”东东只能硬着头皮答道:“真是捡的。”

        马文英盯着东东一会儿,又背对着躺下,黑暗中东东只感觉娘在褪裤子,他不知道娘要干什么,身子不由往后撤,想离她远远的,只听马文英道:“你想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日子久了,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你把裤子脱了吧。”东东又给吓的欲哭:“娘,我回去好好学习,再也不想这事了,你就饶了我吧……”马文英冷冷道:“脱了!”东东被娘打怕了,依言脱了裤子。

        又是一阵沉默,只听马文英长叹了一声:“你贴着娘身子……”东东将身子贴到马文英背上,下身还是离马文英屁股远远的。

        马文英翻转过身,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东东伸手去挡,却没挡住,鸡巴在马文英手里慢慢有了反应,等鸡巴完全硬起,马文英又背过身:“贴上来!”东东贴了上去,马文英道:“进去吧!”东东却不敢动。

        马文英弓着身子,从背后伸手握住东东鸡巴,撅着屁股将那东西引到了自己屄内:“反正你已经进来过,天打雷劈的事已经做下了,你想这事,今天娘给你,以后别再在外面耍流氓……”东东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现在正插在娘的屄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见东东不知道动,马文英想着东东没做过这事,便道:“你不是想尻屄吗?动啊,不动怎么尻屄?”东东试探着前后耸动着身子,鸡巴在娘身体内慢慢套动,娘的屄内也是十分温暖,但好似没有妗子那里那样湿滑,马文英闭着眼叹气道:“冤家啊,都是冤家啊……”

        屋外冷风嗖嗖,被窝里娘俩干着那事儿,两人都各有心思,又都小心翼翼,仿佛这件事就不该发生却又实实在在发生一样,两人一个动作抽插了几十下,东东犹自像在做梦,插的十分缓慢,马文英问:“尻上了?还想吗?”东东将头埋在马文英背后默不作声,马文英缓缓道:“娘给了你,你就不能再有啥乱七八糟的心思,开学了好好读书知道吗?”东东“嗯”了一声,继续慢慢耸动着鸡巴。

        马文英问:“舒坦吗?”东东又“嗯”了一声,然后抽出鸡巴壮着胆问道:“娘,我能在上面吗?”

        马文英一愣,后又慢慢转过身平躺下来,东东赶紧爬到娘的身上,拱起她的双腿扶着鸡巴捅进她的屄内,这一次他不再胆怯,鸡巴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马文英一直以为东东是个愣头小子,那里想到他这么厉害,屄里的淫水开始增多,头皮也开始发麻:“东东,你是不是跟谁尻过屄?”东东不理,鸡巴死死往她身子里顶,马文英终于忍耐不住,丢开了最后一丝尊严,“哦”的叫了一声,这一声悠远绵长,回音在屋里回荡良久。

        东东扒光自己上衣,将娘的棉衣脱掉,又将她里面的汗衫给扒了下来,然后马上趴了上去,娘的身子柔软又滚烫,两个奶子压在自己胸下,软绵绵的特备舒服,前面东东与何梅做那事,天气尚热,和她抱在一起虽然也十分受用,但到底汗津津的不大尽兴,现在和娘抱在一起,娘的身子也特别柔软,还热的发烫,东东体会到了先前不曾体会到的感觉,加上身下压的是娘,东东兴奋到了极点。

        东东想起那次娘午睡时下面高高鼓起的肉丘,又想到现在鸡巴就插在这肉丘之中,东东将娘抱得更紧了,马文英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边叫边双手锤着东东的背:“你个尻娘的东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东东知道娘也十分舒坦,心里对她的怕意消散大半,挺起腰将鸡巴抽出屄外,开始在那肉丘之上磨蹭,不等娘说话,又将鸡巴插入在她的肉缝之中,反复了几次,马文英逐渐泄了身。

        等东东在屄内喷射干净,马文英才将东东推开,她浑身乏力,像是没了骨头,也不去擦屄里流出的东西,马文英平顺好气息,问道:“东东,你尻过女人?”东东缩在娘的身边直摇头:“没有!”马文英道:“那你咋这么会尻?”东东心想,我这么会尻是因为我已经尻过女人很多次了。

        虽然是娘主动给的自己,完事冷静下来后,东东还是有点害怕:“娘,我会好好学习的……”马文英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你偷看娘尻屄,你想着娘撸鸡巴,你捡人家内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馋娘的身子,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爹窝囊了半辈子,我不想你也跟他一样……”东东道:“娘,我没有耍流氓,我回去好好学习,还超过玉琴。”马文英道:“娘没文化,你馋娘的身子,娘的脸都不要了,后面你再不努力,娘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东东连连保证,又问道:“娘,你舒坦吗?”马文英见自己都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东东还只关心这,就又要想发作:“你是不记打吗?”刚准备抬手,东东“哎呦”一声,马文英手停在那里,问道:“娘打你,疼吗?”东东嘿嘿笑了笑:“不疼!”

        第二天,马文英装着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家里拆洗被褥,心里却是“砰砰”的乱跳,她不敢想象昨晚竟和东东做了那样荒唐的事,难道真是自己气昏头了吗?

        东东同样不大放心,搬个大椅子在屋里埋头复习功课,马文英几次去东东屋里拿东西,都见东东在认真学习,进去一次东东叫一声娘,东东每叫一次,马文英“嗯”的一声,也没有多余的话,两人就像是刚结婚的新人,虽已推心置腹却都略带羞涩。

        到了中午头,东东肚里饥饿,放下课本,揉着眼走出屋外,只见院子里晾衣绳上搭满浆洗好的衣物、被面和床单,寻到厨房门口,又看见娘正捋着袖子和面,虽然已是冬天,中午头的太阳却很是暖和,马文英脱了棉袄,只留了里面穿的汗衫,另外系着围裙,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嗯”了一声并未抬头,仍旧忙活着手里的事。

        东东问:“娘,你不冷吗?”马文英道:“不冷!”东东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娘和面,东东看着马文英呆呆出了神,然后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

        马文英身子一晃,颤抖着声音小声道:“东东别乱,娘正忙着呢。”东东把脸贴在马文英背上说:“娘,是我不好,让你生这么大气。”马文英“哎”了一声,停下手里的活,又叹了一声:“娘也心急,人人都知道你聪明伶俐,到了要是上学上不出来,这丢人事小,你以后咋办呢?咱家过的比不上别人,你又没个兄弟姊妹……”马文英接着说:“你跟你爹一样,人老实嘴又笨,娘只想着你走出村里,去大城市安家,也不用在村里收人欺负……”东东一直贴在马文英温暖的背上,马文英又道:“看着你收了心,娘心里很是高兴,快起来吧,一会儿还要蒸馒头呢。”

        东东腻歪着不愿离开,将马文英抱的更紧了,马文英道:“你这样,娘咋干活?”东东喉咙里像是挤出了一句话:“娘,我想你……”声音虽小,马文英却听得真切,马文英道:“不行,昨天刚搞完……”东东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奶子,开始揉搓:“娘,我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再给我一次嘛。”东东并未撒谎,他的确有几个月没尝荤腥,但在马文英听来却是他从小到大才刚经过昨晚那一次,马文英被揉的浑身不自在,想着东东刚尝过甜头,血气方刚,不给他几次他是不会罢休的,只得应道:“你先起开,去关了大门。”

        东东憋的太久了,昨天晚上心情如过山车一样,先是被打,又是被冷落,最后又爬到了娘身上,他这个人都处于懵的状态,因此昨天晚上并未尽兴,听见娘松口,东东将娘摁在案板上,开始去扯她的裤子,马文英吓得赶紧阻拦:“别急,先去关门……”东东已把娘的裤子扒了下来,掏出鸡巴就往里面捣,经过东东一阵乱蹭,马文英双腿不由自主并拢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

        东东捣了几下,进不了门,开始着急:“娘,你腿岔开,屁股撅起来,我进不去……”马文英还是不停地说:“关门,去关门……”屁股却依言撅了起来。

        东东看清入口,腰身一挺,鸡巴正中靶心,东东兴奋的叫道:“娘,还是这么暖和……”马文英下面一下被塞的满满的,心里也是满登登的:“干你的,别出声……”东东低头看着娘肥硕的大屁股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瓣屁股充满弹性,娘的屁股没有妗子的白,却看起来更有活力,东东鼓足劲,鸡巴像捣蒜一样冲击着娘饱满的屁股,马文英胳膊支撑不住,半趴在案板上,随着东东的进攻不由的跟着哼叫。

        东东道:“娘,咋样?”马文英难为情的埋下头,她以前见过东东鸡巴支棱的样子,也伸手握住过,那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跟他爹一样并无区别,这时又被这东西捅进身体,才品味出一些不同,东东的鸡巴更硬,更有活力!

        马文英说话已不能连贯:“舒坦,你真会尻娘!”

        东东扶着娘的屁股,欣赏着下面拼杀的神气样子,娘的屁股蛋在自己每次重击之下都会晃动,他进攻的更加猛烈了,马文英的叫声也略渐痴狂,东东想妗子平日里那么端庄矜持,在床上做起这事时活脱是变了个人,现在娘在自己鸡巴的捣动之下,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威严,她略渐痴狂的呻吟跟发情的母猪一样,难道她们女人见了鸡巴都是这样?

        东东使足气力,两人下体交合处水津津的啪啪直响。

        看娘在自己身下已经失态,东东对她的怯意又去几分:“娘,喜欢我的鸡巴吗?”马文英喘成一团,也没精力去理会东东说的混账话,东东乘胜追问道:“喜欢吗?我的鸡巴大吗?”马文英恨的就想把他掀开,却又不舍得在这关头让他的鸡巴离开自己身体:“大,你这尻娘的腌臜孙,啊……”

        厨房里安静下来后,二人正好衣服,看东东嬉皮笑脸的样子,马文英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再管你,你要是再惹娘生气,照样打死你个龟孙……”东东咂咂嘴,伸了伸舌头:“咦,刚才娘可不是这样子。”马文英拿起擀面杖佯装要打:“刚才娘咋样?咋啥话都敢说。”东东一下跳开,学着马文英闭眼呻吟的样子道:“刚才这样,喔……喔……”没等马文英追来,东东一溜烟跑到屋里去了,马文英骂道:“这兔崽子……”回身继续和面做馒头,心里不禁一阵荡漾:“这兔崽子才多大?咋这么会尻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