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张胜利家的戏台还没结束,窦彪便同陈伟打工走了。

        这日午后,何梅躺在床上睡觉,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屋内来回走动,何梅想睁眼来瞧,眼皮却像是黏连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身子也不受控制,不知过了多久才隐约看清那人,是个小孩儿,那孩子长着一头蓬松火红的头发,赤着双脚,身上仅裹了一片破布,何梅十分害怕,张口欲问,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正焦急万分间,那孩子好似察觉到何梅在看她,窜过来猛的抓住何梅的胳膊使劲摇晃,然后冲何梅呲牙一笑,随之“噌”的一下跳将到柜子顶上去了。

        “娘,娘,你咋了……”,听到哭声,何梅才终于恢复意识,随着身子摆脱束缚,何梅急忙跳下床,定眼瞧时,见陈铃早已哭成了泪人,陈铃扑到何梅身上抽噎不停:“娘,你吓死我了,你刚才……一直又喊又叫……娘……你咋了……”何梅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想着刚才应该是经历了所谓的“鬼压床”了,忙安慰起陈铃道:“没事儿铃,娘做了个噩梦。”何梅虽然嘴上说的轻松,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在柜子顶处张望,越张望越觉得屋里冷嗖嗖的,冷的让她发毛。

        何梅忙将陈铃领到院里,稳定好她的情绪,何梅故作轻松道:“娘做个噩梦,你值当哭成这个样子,你看哭的跟个要饭的一样。”陈铃见娘没事,这时也放下心来:“娘,你刚才那样子真的吓死我了。”何梅回想着刚才“鬼压床”时的情形,心里也不住嘀咕,几番联想便想到在陈铃前面他们那个夭折的孩子,那孩子夭折的时间正是现在这个季节,难不成是那孩子托梦来了?

        何梅本来胆子就小,这一胡思乱想,她心里更加害怕了。

        何梅想起东东姥姥经常给人“叫魂”,东东他娘或许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于是对陈铃道:“铃儿,咱去你姑家玩会儿去吧。”陈铃不明白娘为啥突然要去她英姑家,仰着哭花的脸问道:“去我姑家干啥,他们指不定去看戏了,去了家里也不一定有人。”何梅道:“没人咱再回来,在家也没事做,权当出去走走。”陈铃道:“行,哦我说错了,我姑家指定有人,我哥整日躲在屋里,他都不出门的……”

        何梅也想,东东一个大闺女一样的半大小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不是和自己有着那种事,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东东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见娘嘴角微扬,站在那里不动,陈铃道:“娘,不是说去我姑家吗,咋不动了?”何梅道:“你不去洗把脸啊,看哭的跟花脸猫一样。”陈铃“哎呀”一声,赶紧抽了盆井水,把脸洗的干干净净的。

        路上碰到一人,那人问:“何梅,这是要去哪?一会儿能打面吗?”何梅经历过刚才的噩梦,浑身软绵绵的,加之现在她一心想搞明白这梦的意思,其他事都不想干,便回道:“改天吧,机子又出问题了,我先找人修修再说。”那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到了东东家,马文英三人正在树荫下背对着院门口研究着什么东西,何梅道:“一家三口看啥呢,大热天的脑袋凑这么近。”听见何梅的声音,马文英和东东同时扭过头来,马文英惊讶道:“呀,弟妹咋不声不响的来了?”东东虽未说话,眼神中却满是惊喜和兴奋。

        何梅这才看清,几人看的是东东的入学通知书,何梅也兴奋的叫道:“啥时送过来的?刚才吗?”马文英忙给何梅搬了个凳子坐下:“可不刚才,正睡着午觉呢,有人拍门,镇上邮局的人送来了这个。”何梅道:“多好的事儿,时间也应景儿,那边张胜利家唱着戏,收到通知书的却是这边。”说完何梅呵呵的笑了起来,马文英也难掩喜悦之情,不管怎样,在张胜利家狂欢的最后一天,自己心里总算存了点顺心的事儿。

        “两边不相干,他们玉琴也是很出息,你们咋有空跑来玩了?”马文英问着,拿眼瞧见陈铃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摆弄衣角的拉链,不等何梅搭话就又打趣陈铃道:“咋,铃儿,找你哥玩呐?”陈铃本就伶牙俐齿,这里也听出了马文英逗她的意思,马上就回道:“找他玩?可拉倒吧,除了讲题还是讲题,跟他玩我还不如去看猪打架。”东东不搭话,何梅、马文英二人笑的合不拢嘴,何梅轻打了一下陈玲:“咋说话呢?”陈铃道:“我说错了吗,我哥可不就这样……”马文英道:“对对对,你没说错,你这机灵劲啊,也不知道像谁。”何梅问道:“学费多少?”,马文英不识字,见李大海还在闷着头看着通知书,便扬起巴掌拍在了李大海背上:“问你呢?学费多少?”李大海头也不抬道:“四百八!”何梅没想到学费会有这么多,惊得长大了嘴巴:“乖乖,这么多?考上的还这么多?”马文英道:“可不是吗?供孩子上学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何梅道:“孩子只要肯努力,花再多钱也值得,英姐,钱不够你可得开口,一则咱不是外人,二则铃儿还有两年,暂时用不到。”

        马文英道:“看你说的,不够用的话,肯定会说。”马文英心想何梅这个点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见她不说,多半是女人间的私事,于是拍拍手站起身来道:“弟妹,正巧你来了,我正准备做几个鞋样,样式拿不准你来帮我瞧瞧。”何梅心领神会,跟着站起身来,陈铃也站了起来,马文英道:“铃儿,你帮着看看你哥的通知书,有几个地方我们看不懂说的是什么意思。”东东这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哪里有看不懂的?”马文英瞪了东东一眼,东东也立马明白了娘的意思,陈铃不曾留意那么多,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地方他们理解不到位,忙热情的叽喳道:“是吗?来我看看。”

        马文英领着何梅去了东东屋里,一进屋内瞧见东东那张凌乱的床,想着前天晚上和东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情形,何梅的脸刷的红了。

        马文英并未注意这些,小声问道:“弟妹,啥事?”何梅也小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睡午觉……”何梅如此这般的跟马文英详细说完,然后问道:“英姐,你说这是不是那孩子恨我,还是有什么其他说道?”马文英听完,略微想了一下道:“我觉得不是,可能就是个简单的‘鬼压床’,你想,那孩子夭折时才出生几天,你说这个又会跑又会跳的,按说不是他,再者,孩子自由命数,是他自己命薄,也怪不得父母,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怨念,没有怨念早就投胎成人了。”何梅点点头,又问道:“那怎么平白无故会出来这么个人,还红头赤脚的,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瘆人。”

        马文英道:“要按老辈的说法,梦见孩子,是有财运,这个孩子红头发,光着脚,和老辈儿的说法就不符了。”马文英瞧了瞧门口,凑到何梅耳边问道:“你见红时有没有在那屋里做过那事儿?”何梅想了想道:“有一次,那次你兄弟喝多,拗他不过。”马文英道:“那可能就是了,这种脏东西老是喜欢往脏的地方凑。”何梅道:“那也不对啊,那次是半年前的事儿了?会隔这么久?”马文英道:“我也只能猜,毕竟我没听过这种情况,你说这种情况跟老辈儿说的都对不上号,可能就像我说的,只是隔简单的‘鬼压床’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心一点还是好的,听他们老辈人说,女人见红那几天是最脏的,什么脏东西都想往身边凑,那几天千万不能做那事儿。”何梅点点头,问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怕真如你说的那样,英姐,我该怎么做?”马文英道:“也简单,你回去把屋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特别是那床上,被褥可能早就换了,席子却不见得洗过,如果没有,好好刷一下,然后在屋内上支香,后面千万不要再在见红的时候做那事儿。”何梅牢牢记在心里,二人又在屋里闲话了一会儿,才走出屋门。

        见二人出来,陈铃抢着道:“没什么不清楚的,上面说开学后按成绩分快慢班,我哥非说是按中考成绩分,后面都说了还有个摸底考试,那自然不可能是按中考成绩,我说了我哥开始还不信我,争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我说的意思。”何梅心下明白,东东一定是知道她们要说什么秘密的事儿,不方便让小孩子听,所以就故意哄着陈铃,以东东的聪明劲儿,陈铃都能看懂,怎么可能有他看不懂的地方。

        何梅笑着道:“你哥拿着通知书高兴过头了,难免有不注意的地方,要不你姑咋会让你帮着看呢?”

        马文英看见就东东和陈铃两人坐在那儿,问东东道:“你爹呢?”东东道:“说是先去地里了。”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理会,何梅说是来玩,也不能马上就走,不然陈铃又要问东问西,勉强多待了一会儿,何梅才起身离开,与陈铃回到家,何梅关了院门,开始在屋里收拾,收拾了近两个小时才把事情做完,见娘在屋里上了几支香,陈铃问道:“娘,咋想起上香了?”何梅道:“屋里霉味太重,用香冲下味儿,随便熏熏蚊子。”何梅有点害怕晚上一个人在西屋睡,一想就她和陈铃在家,不如干脆回娘家住几天,问了陈铃意思,陈铃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又可以去姥姥家玩儿了。”

        何梅回娘家后,东东来她家几次,都见大门紧锁,东东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终日在家里瞎晃荡,偶尔帮爹娘去地里干些农活,过了四五日,何梅才从娘家回来,回来后何梅就去东东家逛了一圈,趁着爹娘不在,东东紧紧将何梅抱住,略带哭腔道:“妗子,你去哪里了?好几天都不见你……”何梅此时对东东的感情早已不仅只有肉体之欢那么简单,甚至对东东产生了一些精神上的依赖,不然她也不会一回来就往东东家里跑,何梅柔声道:“去铃儿她姥姥家住了几天,这不是回来了吗?”东东抱着何梅不松手,东东问:“陈铃呢,她在家吗?”何梅道:“没有,妗子一个人回来的,她说要在姥姥家住到开学,等开学时再去接她。”东东听完,就想拉着何梅往屋里走,何梅知道他的意思,忙阻止道:“不行东东,这几天妗子见红了,过几天妗子再给你。”东东不解问:“啥是见红?”何梅凑在东东耳边小声给他解释了一番,又好说歹说才压住东东欲望,虽然那事儿没做,何梅还是让东东摸足了奶子,又被啃了一脸口水。

        何梅回到家,开始还犹豫要不要在西屋睡,等壮着胆子在西屋睡了一晚,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何梅想着前面的清扫和上香已经起了作用,有了这个心里暗示后,何梅才渐渐放下心来。

        接下来几天,的确有点煎熬,东东几乎每天都会来何梅家里问上一句,终于五六天后,等例假彻底干净,何梅才答应了东东的要求,何梅叮嘱道:“还想上次那样,等你爹娘睡了,你再偷偷过来,妗子给你留着门,记着,你爹娘没睡熟,你可千万别乱作主张。”东东听着何梅的嘱咐,头点的像捣蒜一样。

        堪堪等到深夜,东东才如愿来到何梅家里,推门进去,见何梅在那躺着等他,何梅问:“门上栓了吗?”东东一拍脑袋,说:“忘了。”忙回身去上院门的门栓。

        等东东再进西屋时,何梅已脱的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第一次见何梅这么主动,东东早已浑身燥热,关了门,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跳到床上,东东伸手去关灯,何梅道:“东东,别关,这次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东东竟然有点害怕,心虚的左右瞧了几眼,何梅道:“没事,妗子已经把窗帘拉上了。”这时东东才注意到窗户被掩的严严实实。

        看东东惊呆的跪在床上,何梅坐起身,“噗嗤”笑了起来,伸手去拨弄东东的鸡巴:“傻在那里干啥,是不是觉得妗子特别浪?”东东忙道:“没有。”何梅握着东东越来越硬的鸡巴道:“浪就浪吧,妗子只浪给你一个人看。”说罢,何梅张嘴将东东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东东下意识的伸手去阻止:“妗子,脏!”何梅并不在意,依旧用舌头搅动着那根东西,何梅道:“妗子又不是没给你吃过,脏,妗子也吃。”见何梅今天特别反常,她越是主动东东越是觉得不安,东东道:“妗子,你没事吧?”何梅也感觉自己今天的样子有点吓到东东了,便松开嘴笑道:“你想要时强迫妗子要,妗子主动给你你又害怕,没事儿,妗子就是看你这段时间煎熬的难受,补偿你的,再说,妗子也想要了……”说道后面,何梅的声音已害羞的细弱蚊声。

        何梅又平躺了下来,将双腿打开道:“东东,你想怎么来?”何梅的阴毛异常旺盛,东东盯着何梅胯间黑乎乎的一片,第一次看的那么仔细,东东喉头咕哝了一下,心里想妗子这里也没什么特别,怎么会这么让人着迷呢?

        东东随即趴到何梅的身上,喘着粗气道:“怎么来都行,只要妗子给我……”东东整个身子都趴在那里,双臂早已环在何梅背下,鸡巴独自在何梅两腿之间乱顶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对位置,何梅伸手扶了一下笑道:“我看你什么时候能自己找到门。”东东鸡巴捅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鸡巴进去前东东满脑子都是对何梅屄的渴望,等鸡巴进入屄内,东东才会想到,原来抱着妗子软软的身子的感觉竟也是这么舒服。

        东东抽动着鸡巴,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发出水津津的响声,东东喘着气道:“妗子,你屄里尿了好多水……”何梅伸嘴吻着东东道:“喜欢吗?”何梅也紧紧搂着东东的双肩,沉醉的说道:“东东,你捅的好深啊……捅的妗子好舒坦……”东东在这事上越发熟练,他每次抽动都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完全陶醉在这次次销魂蚀骨的撞击之中,身子在下面不住扭动,肥屄就想是个吸盘,紧紧夹着这根年轻有力的鸡巴。

        这次何梅的主动,开始让东东有点不知所措,不一会儿东东就发觉这次不一样的地方,以前与何梅尻屄时,何梅都是在自己纠缠或强迫下慢慢进入状态,这次一开始何梅都神魂颠倒,屄口也使劲往东东鸡巴上迎合,东东的激情被燃的更盛,东东将头埋在何梅脖子处舔着:“妗子,你身上真香。”何梅张着大嘴,喘着气道:“有多香?”

        “就是很香,说不出来的香。”东东又弓着身子想要去咬何梅奶子,何梅忙伸手挡住道:“东东,先紧着尻,让妗子舒坦了,再吃奶子……”

        东东也不争执,就又改道去亲何梅的嘴,何梅张开口,二人舌头深搅在一起,与陈伟常抽烟的嘴巴不同,东东的口内并不臭,何梅今天尤其动情,吻的也十分贪婪。

        东东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看何梅时,见她双眼紧闭,东东问:“妗子,你咋不睁眼看我……你不是想看着我尻屄吗?”何梅双晒绯红,小声道:“妗子还是觉得难为情……”东东下面被何梅肥屄紧紧裹着,身子被何梅紧紧抱着,软软的犹如趴在一个装着温水的大气球上,嘴巴被何梅深吻着,东东断断续续道:“为啥……难为情……你不是想……”何梅道:“你是谁?你是我外甥,哦……东东,妗子好舒坦……”

        东东道:“我是你外甥,可我……就喜欢……尻妗子的屄……”东东憋了好几天,积压的欲望太多,很快就有了感觉,东东不知道这事儿隔得越久越难控制射的冲动,所以以为自己又是很快,就赶忙想去控制,心里越想控制鸡巴口越热,东东道:“妗子,我想尿……”,何梅却懂得这些,知道东东积压了太久,何梅动情的说道:“尿吧,今天,全尿进来……”东东听何梅这样说,屁股极速抖动,鸡巴尽情的在何梅屄内喷射,东东狠狠顶住何梅下面,直到喷射十几下才趴在何梅身上不再动弹。

        东东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二人干喘了好大一会儿,东东道:“妗子,你的身子真软……”何梅醉眼迷离的摸着东东的头:“满意了吗?舒坦够了吧?”东东发泄完,尻屄的欲望褪去了大半,至少暂时不会再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想就此离开何梅的身子,东东摇着头道:“不够,永远不够。”何梅道:“不够你鸡巴倒是硬起来啊,软绵绵的像个豆虫一样……”东东也打趣何梅道:“再让我休息一会儿,豆虫还能变成玉米芯……”何梅笑了起来:“东东,起来吧,压的妗子胸口闷的慌……”东东依言抽出软绵绵的鸡巴,看着何梅屄口涌出很多又白有粘稠的液体。

        良久发觉东东没有说话,何梅欠身看去,见东东又盯着自己双腿之间发呆,何梅赶紧用手捂住那里:“哎呀,东东,你咋老是盯着妗子那里看……”东东笑了笑:“我想看清我天天想的是啥。”何梅被东东说的更难为情了:“那我穿上衣服了。”说罢就要起身,东东赶紧摁住何梅双腿:“妗子别穿,我不看了……”,看着流在凉席上的粘液,东东想起那次在他床上,何梅曾用手刮了一点凑到鼻子处闻,他也同样伸手刮了一些,做出同样的动作,何梅见他的样子,“呲呲”笑道:“咋样,好闻吗?”东东做了一个干哕的动作道:“不好闻,以前都闻过,还是不好闻。”何梅继续笑着:“那是你不懂,好闻着呢!”说完,何梅又伸手刮了一些闻了起来。

        何梅将屄口和凉席擦了一下对东东道:“东东,躺下,抱妗子一会儿。”东东抱着何梅躺了下来,何梅背对着东东,犹如温顺的小猫蜷缩在东东怀里,东东贴着何梅肉肉的屁股,手里玩弄着她柔软的奶子,何梅问:“东东,你今年16?”东东就怕何梅又说他是小孩,马上答道:“马上就17了。”何梅悠悠叹气道:“你才16,妗子已经35了,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做出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对你,妗子是又害怕又喜欢……”东东不想勾起何梅伤感的情绪,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说出的话还是个孩子的语气:“妗子,我不嫌你年纪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何梅道:“你不用紧张,妗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妗子也不去想将来后悔不后悔,你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你,这就够了,就是,有时候,觉得特别对不住你舅……”说到这里,东东沉默了,他也始终心里迈不过一个坎,那就是他表舅陈伟。

        何梅道:“东东,妗子跟你讲个事儿,这事儿你舅都不知道,你知道当初妗子为啥会给你吗?要是妗子不愿意,就是你再强迫妗子,你也进不了妗子身子,以前吧,像你这么大时,不对,应该比你小个一两岁,妗子也是在上初中,那时候妗子特别喜欢班里一个男生,跟你一样,文文气气的,学习成绩也好,那时候我们有事没事借着做题的由头坐在一个座位,后来妗子家里穷,我退了学,他每次从学校回家都骑着自行车从我们村口过,我也经常在那里等他,再后来几年都没有他的消息,有一次我去我们镇上卖芝麻,又碰到了他,我们又联系起来,妗子做梦都像嫁给他那样的人,只不过他家里穷,我还有个兄弟需要帮衬,最后听了你妹妹她姥爷的话嫁到了这里……”

        东东安静的听着,何梅开始又哭又笑:“妗子当初给你,也是觉得你特别像他,一样文气,一样体贴,一样的成绩好,妗子从小像嫁一个这样的人,嫁一个比你舅更知冷知热的人……”何梅继续说道:“我说这些你也别恼,妗子都十多年没见过他了,妗子跟你在一起时就好像嫁给了我想嫁的那个人,以前妗子是怕,妗子比你大太多,你是我的外甥,我们又住一个村,妗子心里总有一个个的疙瘩卡在那里,慢慢的,妗子也想通了,你满足了妗子想象的样子,妗子也喜欢你,以后真是要出了事,妗子就一根绳挂在梁上……”东东见何梅又哭又笑,又要一根绳挂在梁上,赶紧道:“妗子,我不恼,你也别多想,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什么都不怕,出了事儿,我和你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何梅揉了揉眼道:“说傻话,你爹娘养你不白养了,不说这些了,这么多年,这些话妗子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你不是喜欢妗子吗?不是永远不够吗?妗子今天陪你浪到够。”何梅翻身拉着东东坐起身来,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何梅道:“你喜欢妗子哪里?”东东道:“都喜欢。”何梅又问道:“最喜欢什么,妗子的奶子吗?”东东道:“还有妗子的屁股,看着好看。”何梅说完心里话,慢慢的心情明朗起来,抱着枕头趴在凉席上道:“喜欢妗子就让你看。”

        东东坐在那里,看着何梅又大又翘的屁股,灯光下何梅身子通体白净,丰腴的大腿伸得笔直,东东想以前都是尻妗子屁股,还没这样在她身子上趴过,鸡巴卡在她屁股沟里应该很爽吧,东东问:“妗子,我能趴在你屁股上吗?”刚才何梅说自己压的她胸闷,东东先是征求了一下何梅的意见。

        何梅这时又笑了起来:“哟,那东西软了下来后,人也变的老实了呀,以前扑倒妗子时也没见问过我意见啊?”何梅扭头看了一下东东:“趴吧,想趴就趴吧,妗子累了你就起来。”

        东东趴在何梅背上,把鸡巴放在何梅屁股缝里,东东怕压着何梅,膝盖还是稍微做了些支撑,何梅也感觉到了东东怕压疼自己,心里暖暖的,果然,自己没看错人,将来谁要是嫁给东东那真是嫁对人了。

        何梅问:“东东,趴在妗子身上啥感觉?”东东道:“舒坦。”何梅道:“就只舒坦吗?”东东若有所思道:“心里还很安静。”何梅一直形容不出和东东在一起时的感觉,是刺激吗?

        不全是,是欲望吗?

        也不全是,这时听东东说出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对,是安静,跟东东在一起时心里特别安静。

        东东道:“妗子,我娘常说,咱村里你长得最好看,我也这么觉得。”被东东莫名其妙的夸了一句,何梅先是一怔随后心里还是暗暗高兴,谁不愿意被别人夸长得漂亮啊,何梅道:“也就你们觉得,妗子也是一般人……”东东道:“肯定不是,都觉的你好看,我姨爷那么厉害的人,都挑你做儿媳妇,他也一定这么觉得。”何梅笑道:“就你会说,那这么漂亮的人被你给糟蹋了,还不满足吗?”东东一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妗子,自己都尻过这么多次了,心里一激动,鸡巴根处开始慢慢有了感觉。

        感觉到屁股沟处的东西开始有所反应,何梅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的话刺激到了东东,心想他们男人年龄不论大小原来都喜欢这样,于是又故意说道:“惦记妗子的人多了去了,妗子就单给了你,其他人不说,就说你彪叔,天天想着占妗子便宜,妗子衣角都不曾让他碰过……”说起窦彪,东东就想到那天在河边撞见他的事,东东语气陡然加重道:“他敢欺负妗子,我跟他拼命!”何梅被吓了一跳,不承想自己随口一句话竟让他这么激动,何梅问道:“咋回事?”东东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到处偷人,那次我还撞见他跟其他村的女人瞎搞。”何梅笑道:“我当是啥,他到处偷人,你现在在干啥?不也是在偷人。”东东道:“不一样,我喜欢妗子,妗子也喜欢我。”何梅把屁股微微抬起:“放心吧,妗子的心,除了你舅,只给你,容不下其他人,你看妗子都主动把屁股凑过来了。”

        东东鸡巴终于重新站起来了,东东跪起身,就要入巷,何梅忙道:“东东,这次让妗子来好吗?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何梅翻转过身,将东东推倒,迈开腿在东东鸡巴上方坐了下去,何梅低着头看着屁股下面进进出出的鸡巴,东东的鸡巴不算大也不算小,毕竟还在发育阶段,阴毛也很稀疏,何梅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孩子,都尝过女人身子了,你应该是你们班第一个尻过屄的学生了吧。”东东忌讳别人说他小,尤其是在何梅这里,他不想何梅总当他是孩子,东东道:“我才不小呢,我都17了,我看书上说,康熙16岁都有孩子了。”何梅道:“你呀,平时闷不吭声,一到妗子这就能说会道,好,你不小,康熙16岁都生孩子了,你17了,妗子也给你生个?”

        东东翻身重新又将何梅压在身下,使劲抽插了几下道:“生个就生个,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何梅今天和东东尻屄尤其舒坦,一则心里的负担越来越少,二则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又加之提前有思想准备,何梅道:“轻点,妗子都被你捣疼了……”东东放慢节奏,何梅屄里的水又开始增多,何梅道:“东东,让妗子身下垫个东西,我想看你怎么尻妗子。”东东不解道:“今天你怎么老是说想看。”何梅笑着说道:“你不懂,看着一个小毛孩尻屄,更有意思,哎呦,有说错了,你不小,大着呢!”

        东东道:“还是站在床下面吧,看的更清楚。”东东拔出鸡巴,抱着何梅双腿拉倒床沿处,又在何梅背下垫了两个枕头重新插了进去,何梅道:“跟你舅一样,就会这几个动作……”东东道:“尻屄不就是这么尻吗?还能怎么尻?”何梅道:“来,你拉着妗子双手,看看是不是更好使力。”东东拉起何梅双手,有了支撑,东东也不用用双手去抱着何梅双腿了,腰身挺得直,果然尻的更随意,两人又战了好大一会儿,渐渐两人都没了力气,何梅也早已达到高潮,何梅道:“不行了东东,你赶紧结束吧,妗子身子要散架了。”东东也又有了射意,东东问:“妗子,你明天屄是不是又要肿了?”何梅浑身软绵的白了东东一眼:“是,肿了你可神气是吧,跟你舅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东东嘿嘿笑道:“肿了我也心疼妗子的,妗子,我又要尿了,尿哪里?”何梅呸了一声:“问啥?你不是要当康熙吗?尿进来吧,妗子给你生个弟弟……”东东忙改正道:“不对,是儿子……”说完,又在何梅屄内喷射了出来,这次喷出的东西明显比刚才少了很多。

        二人穿好衣服,何梅一看表,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半,何梅赶紧催促东东回家,东东有点害怕道:“妗子,尿进去没事吧?”何梅咯咯笑道:“你说要儿子,有事就给你生啊?看你怎么养活他。”看何梅轻松的样子,东东知道没事,就偷偷摸摸回家去了。

        到家门口,东东一推门,里面竟上了门栓,东东顿时紧张起来,出来的时候明明自己是虚掩的门,怎么会上了门栓,难不成娘已发现自己不在家?

        东东小心翼翼的翻墙进去,听着爹娘熟睡的声音偷偷溜进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心里依然惴惴不安,心想明天一定死翘翘了,东东也没了困意,满脑子都在准备明天审讯时的说辞,说去文朋家玩了?

        也不可能去玩到这么晚。

        说睡不着出去溜达了?

        谁大半夜在外面溜达。

        想了很久直到困得支撑不住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

        第二天,被娘叫起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马文英道:“还让你看家呢,睡这么死,东西丢了你也不知道。”东东道:“啥东西丢了?”马文英没好气的道:“我是说,像你这么睡法,要是家里东西被人偷了,你也不知道,跟你爹一样,都对家里不操心,昨晚睡觉让你爹上门,就是没上。”马文英唠叨着走出东屋,随即听到爹反驳道:“我明明上了门栓,怎么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