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金家和李家一起干的?”
压低了声音的叶灵龙此刻脸上有些许潮红,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而柳春风此刻坐在叶灵龙对面,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几张纸,“这只是一种猜测,如果你把目前为止的受害者全部罗列出来,就会发现,每一次谋杀背后,金家或者李家都是受益者…” 把记录着几位死者资料的纸罗列开来,柳春风指着那名布商的资料道,
“这位与李家有些许商业合约,虽然无法确定此刻他们是否有生意来往,不过死了之后也就不需要付钱了啊,”
“酒楼老板,一如金家档案里所说的,与金家有利益冲突,死了之后那一处隔在金家新银行之间的酒楼也就只能被拍卖了,”
“武林快报,最近办得风风火火的,已经让赵家有些许超过其他三家,一家独大的趋势了,于是主管之一和倾向于赵家的官员就如此方便的死去了…”
突然见到一路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醉春融,柳春风忽然停住了分析,而是很快把桌上那几张纸全部收了起来,而一旁的叶灵龙也回过头来,看向醉春融。
“又有人死了,”好似是跑得太快停不住一般,醉春融的胸就这样抵在了叶灵龙扭过来的头上,“李霸,李家二家主,今早被发现死在自己寝房里,七窍出血而死。”
抱住叶灵龙,用胸蹂虐了叶灵龙一番以后,醉春融的手又摸上了自己最爱的师弟的脸。
“咳!”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柳春风板着脸,咳嗽了几声,“师妹,注意点…既然又有新的命案发生,我们现在不知道方不方便前去一看?”
“当然啦~” 松开师弟的脸,醉春融从背后掏出一块小小的刻有一个“六”字的牌子,“金家主在和我说此事的时候也把这个给我了,六扇门令牌,出入衙门和案件现场都可畅通无阻~”
“金家也是好大威风,”把那几张纸收进道袍袖子里,柳春风朝着门口走去,一只手拉住醉春融的衣领,把自己师弟从师妹的魔爪之中解放出来,“好了,事不宜迟,快点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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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这一路上脸色如此潮红,倘若觉得不舒服,也不需要勉强跟过来的,” 柳春风看着跟在后面,此刻一张脸已如红苹果一般的师妹,只觉得此次下山之后,师妹也变得太多了。
“没…嗷!”
又一次咬到舌头,脸上此刻已经能滴出水一般的醉春融又喝了一口酒,道:“没…没事的…只是喝得有点少了最近这几天…太…忙于工作了…”
“前面就是李府了,”在一旁的叶灵龙此刻也有些面色怪异,恍恍惚惚,不过却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此刻手指指向前方那门口站着两名捕快样貌的人的府邸。
今天早上再一次因为晨勃而疼醒的叶灵龙先是下意识开始换起衣物,而在穿起裤子之后,感受着胯下那突出在笼子外的小豆豆摩擦着那条在昨晚回金府洗澡之后下意识穿上的顺滑女士内裤之后,叶灵龙又把裤子褪去。
把那两条粉色条纹的黑丝从枕头底部的床单下反照出来,叶灵龙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把丝袜在腿上套弄了上去。
“反正在裤子下…师兄不会发现的…” 感受着丝袜渐渐包裹住整条腿,他又开始给另一条腿开始套弄,“唔…好舒服啊…” 身体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给叶灵龙反馈来一整快感,叶灵龙小声地呻吟着。
两条腿都被黑色的丝袜包覆着,叶灵龙又把两条腿并在了一起,缓缓摩擦了几下,感受着腿部肌肤传来的丝滑畅快的感觉,叶灵龙脑海中又浮现起了那个昨晚一同带回的小塞子的模样,和凤姐姐在耳边的细声低语。
出门之后叶灵龙便后悔了。
不知为何,今日的醉姐姐在进入时对自己的那一次埋胸攻击中就传来的,此刻站在她身旁依然在不断散发出来的奇香,竟然让叶灵龙下体变得膨胀无比,从出门开始就一次又一次的对着那玉雕的笼子发起冲击,呼唤着自由。
更为糟糕的是,今早在些许清水的润滑之下就这样轻而易举塞进去的肛塞此刻也在不断地提醒着叶灵龙自己的存在,每走动一步都能感到后门处传来的些许异感,使得浑身微微颤抖。
勉强集中了一下精神,发现他们已经到达李府之前的叶灵龙在提醒完师兄之后,又被自己下体处传来的渴望而不可得的痛感和屁股之中的饱胀感给干扰得走神了起来。
就这样带着身后两个师弟师妹走到李府前,在柳春风说明来意之后,三人就这样直接被领到了凶杀现场。
被鼻子中传来的刺鼻血腥味道给带回现实的叶灵龙此刻惊讶的看着房间中的惨状:
房中布置十分奢华,金灯玉盏,华帐红烛,甚至还在琉璃小缸之中养有些许游鱼。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此刻在地上的那一摊惨状。
流淌得满地都是,此刻已经发黑的血液是那种味道的来源。
一名满脸横肉,十分健壮的中年男子面色发黑的躺在地面之上,旁边是一只此刻已经被摔碎的杯子,不难推断出死时他当时手中正拿着这一只杯子。
七窍流血在此时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描述,那李霸不单是七窍流血,而且还流淌得满地都是,让那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而且双耳附近那满地如同被碾碎的白豆腐一般的物质此刻也不难猜出,就是他的脑浆。
“邢大人推测李二家主是死于毒杀,”站在一旁领路的六扇门捕快此刻仍然难以适应面前这种血腥,苍白着脸指着李霸那发黑的脸道。
“非也,” 站在最前面的柳春风突然打断了那捕快的发言,“此人并非死于毒物,六毒之中,唯有赤毒可攻其七窍至此,然而哪怕就是我听说过的,最为凶险的龙雀丹,也绝无如此猛烈的毒性,可以让这一身横练功夫深厚的李霸一瞬毙命。”
“而且不止面部,此人浑身发黑,” 柳春风指着躺在地上的李霸手指和手腕处,“倘若是毒药的话,就必须要在一瞬间赤毒攻心,让其…”
“确实并非赤毒,”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站在一旁的捕快鞠躬道,“邢大人!这几位就是之前我让奉民和你通报的金府特驻六扇门使者。”
“我刚拿取了些许黑血,还有李二家主杯中之物喂与了两只家鸡,不过却并没有毒发身亡,所以这些黑血想来只不过是暴露在空气中太长所致罢了。”
走到柳春风身边的邢大人拍了拍他的肩旁,爽朗地笑了笑,“在下邢大人,不过小兄弟你分析得不过,现在确定不是赤毒了,说说你的猜想。”
并没有在意被打断话语的柳春风只是欠了欠身,以示尊敬,“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李二家主是死于极其深厚的内功之下,不但浑身经脉尽断,而且就连浑身的微小血管都被震碎,是故通体发黑…”
“普天之下当真有如此深厚的内功?可是我们之前检查,也没看见他身上有些许拳脚棍棒之伤啊…”自身也是习武之人的邢大人皱起了眉头,而柳春风只是继续解释道,“并非拳脚棍棒,我猜测是乐器…” 一根手指指向琉璃缸中那几条此刻肚皮泛白,已经死去的小鱼,柳春风不顾血迹,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李霸身边。
“普天之下,内功最为深厚的有四大门派,如今灭门两派,只剩下少林寺的洗髓经和璇女派的太阴一明玨,不过倘若修炼到那种境界的话,此刻房中应该什么都不剩下了才是…”
两只手不顾从耳中流淌的血液和脑浆的混合体,柳春风在李霸两耳之上试探着挤压了几下,而一旁的叶灵龙却是感觉有点恶心的皱起了眉头,而邢大人则是透露出了赞赏的目光,“百花谷,璇女派,这两派以乐功闻名,不过如此霸道的乐功…很难是璇女派,虽然我对她们的不传之秘了解不多,不过就我所知的广寒歌和三霄曲,都并非是以力道著称…一曲情色迷浪,风风韵韵,另一曲朦胧苍凉,凄凄清清…”
又走了回来,一旁的叶灵龙连忙拿出手帕帮柳春风擦干净了手指,接着有些嫌弃的把那手帕沾染有血迹的部分折叠了进去。
柳春风用擦干净的手摸了摸叶灵龙的头,笑道:“倒是百花谷,我所知道的天地笑,倘若以满腔怒火施展开来,可能可以做到如此威力…”
“百花谷…这天地笑我也听说过…据说是浩浩荡荡,苍茫轩宇,没想到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邢大人摸了摸几日没有刮剃而有些刺刺的下巴,“不过这百花谷又和李家有什么仇怨啊?”
柳春风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醉春融,这才意识到到这里时候就不停喝酒的她,此刻眼神已经有些朦胧,面色发红,而浑身也在不停颤抖。
“师妹倘若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先回去也不是不行…”
“啊?!哦…” 忽然回过神来的醉春融仿佛突然被惊醒一般,紧接着晃了晃头,“呃…我…我没事的…不过…确实可能要去上一个厕所…我…我去去就回…”
“令师妹倒是生的水灵,” 看着此刻步履有些蹒跚,慢慢离去的醉春融,邢大人又笑了笑,“可惜和我家那母老虎一样,也是个喜好浮白之人…”
眉宇之间仍然透露出些许担忧,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的柳春风拿出袖中几张纸,“邢大人想必在六扇门之中追查这些案件有一些时间了吧…”
“从安侍郎那时候开始…” 又摸了摸下巴下的胡茬,邢大人似乎是又回想起了这几夜为了追查这些闹得满城风雨的案件的辗转反侧,更何况如今也不同以往,还有一堆的所谓的记者追在自己屁股后面做所谓的调查。
“我从目前这一系列的死者身份推测,这些事情似乎都有两家固定的利益既得者…” 把手中的资料递给邢大人,柳春风开始观察起自己面前这六扇门捕快的面部表情。
“嗯…这些资料我们也有在收集…不过你所说的利益既得者?” 皱了皱眉的邢大人快速的扫过了几份文件。
“是金家和…” 一旁的叶灵龙此刻插嘴,紧接着把声音压低,接着道:“李家。”
“这只是猜测,不过安侍郎和那所谓的编辑的死打压了目前势大的赵家,” 看着邢大人那皱成一团的眉头,柳春风也并没有退缩,接着道:“酒楼老板的死给金家提供了建筑新银行的可能性…”
“那酒楼老板和金家还有利益冲突?这我倒是不知道…不过这又和李家有何关系?”
“那布商和李家是有生意来往的,不过现在我们不能确定的是,在那布商身死之时,李家和他们是否有交易…”柳凤春声音中有些许迟疑。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确实听说,李家家主和这二家主,最近确实有些不合…”把手中文件还给柳春风,邢大人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解开,“然而这些也太过于天马行空了…你又怎么知道,这两家有合作呢?”
“金家家主的死让原本并非第一顺位的金富贵继承了家主位置…”柳春风停顿了些许,脑海中回忆起在金家前家主房中发现的李字令牌,迟疑了一会之后道,“而我相信我们也找到了现在的金家家主与李家有关联的证据…”
“哼…这确实是十分大胆的推测…也是我这种官职人员不敢做出的推测…” 国字脸上此刻布满了阴霾,邢大人来回踱步了一会,“证据还是不够…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布商…除去直接与他们家或者李家对峙的话,也可以去试试找贫民窟之中的那个鼠王,我们作为官过去他们是不会出现的,不过你们的话…”
“李家此刻不宜太过打草惊蛇,不过那你口中的鼠王和布商自然是值得一试,” 柳春风看了看在身旁局促不安的叶灵龙,“不过我师妹还没回来,如果邢大人不介意的话,可否与我两分享一下目前六扇门的信息?”
“自然是可以的,这边走,目前我和我的同僚们在全都在那边…” 此刻似乎感觉得到了一位可靠助力的邢大人豪爽的摆了摆手,朝一旁走去。
“呃…那个…请问一下…邢大人…你到底叫什么啊?”
突然被旁边那清秀道人脆生生的叫停,邢大人回过头来,满脸疑惑。
不过在听清楚疑问之后,他却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一扫几日探案侦察的疲惫,
“我就叫邢大仁,古国邢国之邢,大有可为之大,仁善慈悲之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严肃着脸的柳春风此刻被师弟的发问和邢大仁的回答逗得噗嗤一笑,紧接着又是摇了摇头,而三人也快步离开了这里,留下之前那名捕快留在原地等候醉春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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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此刻浑身敏感无比的醉春融一路跌跌撞撞,而发现了葫中酒全部喝完之后,更是觉得饥渴难耐的她终于一路扶着墙勉强走到了厕所旁。
此刻每走动一步,都能感觉到裹胸对自己胸部那之前微不可察的摩擦此刻变得如同放大了数十倍一般,持续的挑逗着她的神经。
好不容易强忍着让她脑袋都快要烧熟的快感,进入到了厕所隔间之中,醉春融那原本紧绷的神经此刻终于在认为自己安全了之后松懈了下来,而一只手也如同肌肉记忆一般的熟练摸进了裹胸之中,而另一只手抚在了此刻已经水流潺潺的小穴之上,接着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副她并没有意识到的,极其淫邪的姿势,开始自慰了起来。
倘若此刻有别人进来,推开那扇醉春风忘记去锁上的厕所门,就会发现那原本英姿飒爽的女侠,此刻竟然双腿张开,平直成一个标准的一百八十度,一只手没入此刻在不断往前挺动的下体,另一只手的形状凸显在原本就紧绷在她胸上的侠客装之下,不断地变换着,一会揉动,一会抓取。
“啊…客人的大鸡巴…干的好厉害…” 口中说着那些隐藏在记忆深入,此刻却因为彻底陷入对性爱的渴求而下意识说出来的话语,醉春融先是惊讶于自己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语,紧接着又因体内更多淫荡的感觉从记忆中浮现而彻底迷失在了其中。
下体被自己的手不断的刺激着,可是醉春融却觉得两根手指丝毫无法填满她浑身的空虚,于是两根开始变成三根,紧接着变成四根,不过不管她如何玩弄,身体的记忆却不断地告诉她,这些并不足以让她满足。
潺潺水流在她的努力下彻底打湿了她的内裤,甚至在她外穿的那条长裤之上也能看出些许端倪。
不过被欲火烧身的醉春融此刻却丝毫顾不得这些了,只是在盲目,机械,而急切地不断用她那四根手指反复进出着此刻越来越空虚的小穴。
然而每一次插入,拔出,却只能让她记忆中那些火热,粗壮,充满着雄性气息的阴茎的形象变得越来越凝实,而随着欲火将脑海中的那冰封禁制变得松动起来,那些滚烫如火的肉棒进出自己小穴时身体的感觉也变得更加生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助长着醉春融此刻的欲火。
“啊…客官…客官的鸡巴把小淫妇的子宫都要刺穿了…” 口中再次下意识地吐露出淫秽不堪,原本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她口中的言语,此刻听着自己竟然说出这种话,醉春融却只是忽然感到子宫处也传来些许空虚,反复真的有那么些夜晚,在自己不知道的某处,自己真的被那些巨大的,“美味的”,肉棒给捅进了子宫一般,而此刻身体只是忠诚的回忆着那种感觉,这让醉春融非但没有因为羞耻而停下手中的抽插,反而是更加起劲了。
另一只手上,正在不断揉捏着自己的那一双豪乳,让那原本在与裹胸摩擦之下就已刺激得醉春融目眩神迷的巨乳此刻彻底发挥出了它的潜力,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在上下两处同时袭击着她,令她仿佛置身于十六层地府之下的火山地狱之中一般,越来越饥渴难耐。
“啊…啊…啊!”
在两只手不断地努力之下,叫的越来越大声以至于此刻在厕所门口都能听到的醉春融终于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然而脑海中的回忆却越来越真实:仿佛自己此刻被一男子抱在怀中,胯下正在被一根硕大的肉棒抽插着;又仿佛自己被按在桌子上,背后一根粗壮的肉棒正在无情的进出;仿佛自己手中正抓着两根滚烫的肉棒,而自己的下体正在努力地上下挪动,不断地在躺在地上的那根硬如磐石的肉棒上蹦跳…
“肉棒…”;“肉棒…”;“肉棒!!!”
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仍然在拉扯着在发疯的边缘的醉春融,此刻却也只能想到,“如果有酒…就好了…只要灌醉了就不会感受到这些了…”
忽然鼻尖嗅到一股酒味,醉春融又用力抽动了一下鼻子,确定那确实是酒味之后,原本那两只不停挑弄自己的手在最后一点理智的牵引下缓缓停了下来,此刻已经玩弄自己而变得满身大汗的醉春融扶着就这样勉强扶着墙壁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顺着味道来到了厕所之后的一堵墙前,那味道就在墙后若有若无的传来。
“上…上天梯!”
勉强运起真气,醉春融气喘吁吁的纵身飞起,紧接着在空中失去平衡,就这样头朝地,屁股朝天,砸在了墙外。
而幸运的是,她鼻子前此刻传来了浓郁的酒香,显然她并没有砸到那酒上。
“嗷~~~~呜~~~~~” 差不多失去了理智的醉春融此刻也顾不得起身了,只是仰起头,大张着嘴,趴在地上,就这样屁股撅着一扭一扭,宛如一条蚯蚓一样,试图接近她面前那碗酒,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墙外的小巷之中,还站着另一人。
“啊啊啊!!”
突然看着那碗酒被从地上拿起,醉春融这才从地上一个打挺勉强站了起来,看到面前站着一名满脸烧伤,裸漏上半身的光头大汉,“你你你你…把那碗酒给我!”
丝毫没有考虑面前那碗酒可能就属于这光头大汉,醉春融一个不那么笔直的箭步就袭了过去。
“别那么急哦,你想喝的话,也不是不可,” 淫笑了几声,又轻松躲过此刻袭来的醉春融的明慧在这时忽然拥有了一种掌握一切的感觉,脑海中回忆起那熊熊烈火之中轻盈跳转,剑气四射的女侠,又看着面前这个连步都走得不太稳,胯下还有些许水渍,恐怕脑海中除了那碗酒就只剩下男女交欢想法的一头火红短发的大奶欲女,他满足地把自己此刻那根被一块布包裹着的,已经饥渴难耐的巨根在酒碗中浸泡了一下,紧接着自己一口把那碗酒全部喝光。
“想喝酒的话,就只能舔这里了哦,”摇晃着自己那裹在布下的大肉棒,明慧此刻脸上那笑容变得越来越恣意,看着面前那失去理智的女侠,又用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来,闻一下,是不是很好闻啊?”
眼见那一碗酒就这样被喝干,而此刻唯一还有些许酒味的,就只有那侵过美酒的棒状物了。
潜意识里意识到那到底是何物的醉春融,却丝毫没有任何抗拒,那仅残存一丝的理智和占据大部分的兽欲此刻的目标就此达成重叠,一根散发着酒味的大肉棒。
几乎是没有片刻停顿,深埋在脑海中,每夜不断重复的那些淫贱姿态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展露了出来,醉春融再一次跪倒在地上,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客官…请客官赏赐婊子大肉棒…” 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印刻在身体里一般,此刻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缓缓爬到明慧面前,没有丝毫地不习惯,如同她一直就是处于这个地位一般。
紧接着她那张此刻已经红得娇嫩欲滴的脸就贴上了明慧那根巨大的肉棒,滚烫的温度就算是隔着一层布也能让醉春融感受到,而那一阵一阵不断跳动的感觉更是仿佛让醉春融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鼻中传来此刻极度渴望的美酒的香味,那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冰消雪融,醉春融先是一边用脸蹭着肉棒,一边抬起头来,朦胧的目光和明慧那淫邪的视线相接,仿佛是在恳求同意一般。
明慧并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紧接着解开了那块布,开始用她那樱桃小嘴温柔地亲吻起了巨大肉棒的顶端,紧接着嫩红的舌头就从口中伸出,开始灵巧的在那龟头上打转,不断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每一丝酒味,仿佛她吃在口中的并不是淫邪下流的肉棒,而是山珍海味。
紧接着又楚楚可怜的抬头望向她头上那肉棒的主人,醉春融把肉棒竖了起来,用舌头细腻地扫过管沟下的每一个角落。
“婊子,喜欢吗?贫僧已经好几天没洗过澡了,还拿这根鸡吧肏过好几个和你一样的流娼的屁眼和小穴,”似乎是想起来这鸡吧两天前还在醉春融自己的小穴里出入过,明慧稍稍收回了他胯下的巨物,紧接着抽打在醉春融的脸上。
“啊…喜欢…喜欢…婊子最喜欢了…” 在被抽打几下,见明慧停止之后,醉春融又一次把那根美味的肉棒用手扶回自己口中,开始温柔地服务着龟头以及附近的部位。
虽然并没有处在催眠状态,可是脑海深处的训练此刻仿佛要把她原本的人格全部冲垮一般,醉春融就这水到渠成地不断服侍这她手中的这一根炽热的“铁棒”。
“妈的,果然是个蠢货婊子,” 虽然十分满意于醉春融的侍奉,不过明慧还是咒骂了几句,紧接着抓住胯下那美人的火红短发,开始把肉棒就这样直直的顶向醉春融的喉咙。
“唔!库盥娇讯嘚四”(客官教训的是),突然感到那一根如铁的硬棒就这样朝着自己嘴中袭来,醉春融下意识地用嘴唇把自己的牙齿包裹住,生怕牙齿伤害到客官的鸡巴。
这也是那些淫秽的潜意识记忆所给醉春融留下的。
仅仅是嘴巴被这样粗暴的抽插着,醉春融不知道为何下面的小穴也开始感到一阵阵满足感,仿佛嘴巴和阴道的神经就这样连接在了一起。
在本能的兽欲的驱动下,醉春融也开始配合著那根肉棒的抽插,开始一前一后地摇动起了脑袋,甚至不需要明慧抓着她的头发。
感觉口中这一根肉棒仿佛就是宇宙的中心,醉春融此刻卖力的吮吸着在嘴巴中一进一出的肉棒,一双眼睛仍然试图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那人的双眼,却丝毫不知她此刻已经渐渐开始翻起了白眼。
而在不断顶撞在小舌之上,甚至有些要插入食道之中的大肉棒也刺激得醉春融开始呛出了些许鼻涕。
看着胯下这娇人在没有催眠的情况下竟然也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明慧心中那难以熄灭的复仇之心终于是得到了些许的满足。
“就是这样…臭婊子,干你妈的!”
忽然双手一用力,抵住醉春融的后脑勺,那根挺立的鸡巴就这样无情地整根没入醉春融的嘴中。
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和喉咙处的撕裂感,醉春融眼泪和鼻涕直勾勾地喷射了出来,不同于被催眠时能把痛感全部转化为快感,此刻的她只能强忍着那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把一整根阴茎全部吞了进去。
然而紧接着那种被一根肉棒贯穿小穴,直接捅到子宫的快感就从她脑海中产生,强度仿佛能够彻底覆盖住那种撕裂的痛感一般,就宛如一名处子在破处的那一捅击之下,就已抵在子宫门口,瞬间达到高潮一般,醉春融感觉整个人就不断在九霄之上和九泉之下摇摆着,而在整个世界的中心,就是自己口中那根鸡巴。
随着些许暖流从胯下缓缓流淌,在这极大的快感与痛楚的冲击下短暂失去身体控制的醉春融就这样失禁了。
“啊…”把胯下阴茎卡在醉春融喉咙中一会,紧接着又抽了出来的明慧看着胯下那翻起白眼的女子胯下竟然湿了一滩,然后一股尿骚味从身下传来,他两巴掌直接抽打在醉春融的脸上,“你这婊子,吃个鸡巴也能吃得满地都是尿,真是下贱!”
那羞辱的言语此刻在醉春融的脑海中,却变成了此刻最好的借口,因为疼痛而回复些许理智的她,在自己居然如此下贱的舔舐着眼前虽然有些眼熟但是却又模样可怖的陌生男子的肉棒,而居然还舔得尿裤子的冲击性事实面前,不由得开始自然而然地接受起了“自己是个下贱婊子”的事实,仿佛这样就能合理解释她目前的行为一般。
“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啊?”
感觉到自己胯下那只欲兽此刻竟然没有在肉棒抽离她嘴中片刻之后就又殷勤地舔上来,明慧开始变得有些不满,“你这个见到路人鸡巴就发情的婊子还不快来接着舔贫僧的肉棒?”
“是啊…他只是个路人而已…我在他眼前也只是个发情的婊子…” 回复些许理智的醉春融此刻又一次闻到了那阴囊上传来的残留的酒味,而自我催眠一般的告诉着自己,这一切都不会被人知晓,武当名号也不会有辱之后,醉春融娇唇轻启,又一次媚眼如水般的,就这样跪在地上,一只手把那肉棒捧起,开始用脸庞摩擦,一边千娇百媚地道:“是的…客…客官,婊子这就帮客官舔鸡巴~~~”
感受着心底似乎有什么枷锁被打碎了一般的她,这次先是从阴囊处开始,跟随着身体记忆熟练地把阴囊的一边吸进嘴巴之中,接着用舌头挑逗地舔舐起那一颗睾丸,紧接着又松开,开始吮吸阴囊的另一边,一种异样的背德感在醉女侠的身体中渐渐蔓延,而那自甘下贱的婊子身份的认同,也在被饮鸠止渴的醉春融慢慢接受了起来。
“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不需要人教吸起鸡巴来都这么熟练,” 又是两个巴掌打在醉春融脸上,明慧似乎也意识到了此刻的醉春融恢复了稍许清明,“说,你是婊子!”
“唔!”
感受到两边脸上一前一后传来热辣辣的感觉,醉春融却并没有直接停下口中的活,而是把吃入嘴中的那一颗睾丸又用力的吮吸了一番之后突然松开嘴,传来一声“啵”的声音之后,自暴自弃地大声说道:“我…我…我是婊子!”
原本只是被打碎了枷锁的那颗心此刻从沉重变成轻快,而感受着这种变化的醉春融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又把舌头凑到了阴茎的底部,开始至上而下,沿着尿道海绵体一路来回横扫到龟头之下,“我是婊子…”,感觉到心情更加轻快,紧接着醉春融的头又一次回到阴囊处,这一次整张嘴与阴茎平行,贴敷在了上面,然后就这样一路吮吸完整根肉棒的下面,舌头划过龟头,这一次眼神看着天空而不是明慧,又一次大声喊着,“我是婊子!”
“是的,你就是他妈的一个婊子!”
仿佛是再也受不了面前这陷于淫欲之中,开始自暴自弃的女侠此刻的骚样,明慧又一次死死地抓住了醉春融的脑袋,开始主动地用自己的肉棒侵犯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的突刺就好似自己同时在被侵犯着嘴巴和小穴一般,发根和喉咙处传来的大小痛感在此时竟然变成了性欲的催化剂,身体爆发出的每一滴肾上腺素此刻都投入到了自暴自弃的醉玲珑那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中。
此刻不再是在九霄云外和九泉之下来回穿梭的她,在一次又一次的肉棒的袭击下,登上云端,仿佛只要承认自己婊子身份就能获得如此快感的醉春融此刻虽然嘴巴被堵住,但是也开始下意识地在心中呐喊着“我是婊子”这一句话。
原本就湿润无比的小穴此刻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又开始流起了水来,跟随着肉棒节奏前后摇动头颅的醉春融下体也仿佛在迎合著一根肉棒一般,小幅度的摆动着。
渐渐开始习惯那种疼痛感的她只觉得口中那滚烫的肉棒就是世界的一切,天地的大道,而自己仿佛就是生来为了侍奉鸡巴一般。
一只手仍然在温柔地揉搓着明慧的阴囊,醉春融的另一只手开始朝着自己下体方向伸去。
察觉到她那小动作的明慧却并不希望如此,嗬斥道,“作为婊子,不应该在口交的时候自渎!”
而伴随着这一声嗬斥,醉春融的手也如同触电一般的缩了回去,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还产生了些许羞愧。
“要把贫僧的子孙全部吃进去!”
感觉到自己也快到极限的明慧冲刺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而醉春融也感到口中那根抽插的肉棒开始有些许的跳动,那种跳动变得越来越明显,这种炽热而跳跃着的感觉也让她目眩神迷。
随着口中进出的速度变快,醉春融感觉自己仿佛也到达了天际的边缘,下面就能俯瞰到那四四方方的大陆,浑身不自然地颤抖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
紧接着,在某一瞬间的某一次抽插,如同肌肉记忆一般的醉春融用嘴唇包裹住了那龟头刚刚刺进来的肉棒,脸颊两侧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变得凹了进去,完全失去了热情而活力的女侠姿态,变成了那最阴暗角落卖春的流娼形象。
嘴巴死死锁住肉棒,舌头在龟头之上打转,绕圈,弹跳,好似一个已经做过此事千百次的娼妇一样,紧接着感受到舌尖传来一股腥咸的暖流,紧接着浓烈的臭味爆发在整个口腔之中,甚至有些许冲到了鼻孔之中。
感受肉棒脱离嘴巴而下意识要把口中那一坨黏着恶臭的东西吐出来的醉春融却在明慧又一声嗬斥之下闭上了嘴,紧接着那舌头就好似自己动了起来一样,开始在嘴中搅拌,感受着那一坨液体,那浓烈的咸味,粘稠的质感,作呕的气味。
紧接着抬头仰望着那面目可憎怪人的醉春融感觉到的嘴巴又被强制掰开,露出她舌头上,下腭里,喉咙里,到处都是的温热液体。
她感觉到似乎有一缕温热的液体滑落嘴角,似乎是担心面前那个路人再次嗬斥,连忙用手刮起了那一丝液体,放回嘴中。
“好了,吞下!”
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又被强行合上,醉春融只得把口中那一团东西一股脑的吞了下肚,此刻虽然情欲仍然没有得到完全缓解,但是却在明慧那一番努力的抽插以及最后的口爆之下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的醉春融也是缓缓地回过了神来。
此刻被风吹着有些发凉的下体,口中那腥臭难忍的味道,头皮和喉咙处仍然传来的阵痛都在告诉醉春融,之前的那一切并不是梦境,也不是酒后狂想,而是现实。
面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踪迹,不过他的那些话语却在醉春融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仍然对自己后半段所作的事有着回忆的她,虽然并没有对自己女侠的身份感到怀疑,不过却自然而然地认为了自己所作和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本心。
一边运着内力把下体烤干,醉春融一边想着,“我真的有那么下贱吗…啊…” 仅仅是这么一个念头就又让她浑身感到些许快感的反应似乎在肯定着这个想法,但是紧接着醉春融发现身后传来几个急促的脚步声。
“欸,前面那姑娘,你可有见到一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上半身,还挺着个裹着布的大棍子,端着一碗酒的怪人经过啊?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我今日就要以影响市容罪把他捉拿归案!”
仍然有些不明所以的醉春融此刻担心被人看到,却也没有回应背后那小捕快,而是直直的催动轻功,朝着李家隔壁的那个院子翻了过去。
“咚!” 随着一身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在小捕快眼中轻盈跃起的身影此刻又从隔壁院落飞起,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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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贫民窟的入口,叶灵龙抽了抽鼻子,若有若无的栗子花味混杂着汗味,酒味,尿味和别的难以名状的味道从街口弥漫开来。
等到最后只等来一句师姐的“找酒喝去”的柳春风和叶灵龙决定兵分两路,一人去布商家,一人来贫民窟找鼠王。
看着主街上行人都对这个路口避而远之,叶灵龙也只得捏着鼻子准备进去了。
不过就在他前脚刚刚踏进贫民窟的时候,身后就被他矮上了两头,面黄肌瘦的少年给踉踉跄跄地撞了一下。
随着叶灵龙感到腰上一轻,那少年一边连忙弓着腰道歉,一边缓缓往贫民窟深处走去。
对自己还才半只脚踏进贫民窟就被偷了的叶灵龙不气反笑,同时又生出一丝对少年的怜悯来。
“站住,”一个闪身,叶灵龙的手已经抓到了那比他矮一两个头的少年肩膀上。
毕竟拥有着绝对的实力差距,在被抓到才意识到自己被发现的贫民窟少年却并没有放弃,而是露出了完全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阴恻恻地笑容。
紧接着感到脑后传来一声闷响,和一声“猴子,跑!”
,仍然没有放手的叶灵龙刚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只觉一阵沙尘洒在了他的脸上。
随之而来的是眼睛处传来的异物感,江湖经验并不丰富的叶灵龙哪里晓得这种撒沙的下三滥招数,于是就算在感到不对的一瞬间就闭上了眼,仍然有些许细沙混了进去。
脸上最为柔弱之处此刻被袭击,叶灵龙终于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蹲下来揉擦着自己的眼睛。
恍惚之中,他看见那名叫猴子的少年和另外一名高大些许的身影,想必就是袭击他后脑的那个,就这样拐进了一道小巷之中。
“别跑!我的文件!”
使起轻功追赶上去的叶灵龙这才意识到他那一身上天梯的绝妙轻功在这错综复杂的小巷之中并无多少用武之地,恰恰相反,因为速度太快而好几次险些撞在墙上的他不得不慢下了步伐。
更为糟糕的是,他也无法跳到墙沿屋顶之上来发挥那速度优势,因为各种晾晒的衣物和被褥难以让人看清小巷之中的状况。
与此同时,占有先机的那两名少年不断地推倒沿路水盆坛罐或者其他杂物,也极大地延迟了叶灵龙的追击速度。
更为火上浇油的是,他后门处的那个肛塞,在他每一次跳跃,腾挪,拐弯的时候,都会恰到好处的压在他那后穴之中的敏感点上,使得叶灵龙不得不分神去压制这种时断时续的快感。
包裹之中除却有关杀人魔的文件,还有不少为了鼠王准备的银钱,此刻一路马不停蹄地追赶着那两名少年的叶灵龙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渐渐深入了这盘根错节的贫民窟之中,而空气中各种令人反胃的味道此刻也是变得浓郁了起来。
嗅着开始呛鼻的栗子花味,叶灵龙只觉得下体一阵躁动,紧接着是麻痒的感觉从阴囊后的部位传来,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异动一般。
就算不断压制着,但是此刻也积累了不少的快感让叶灵龙面色变得潮红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些许。
然而无法放弃追击的叶灵龙也只能把这些异样的感觉放在一边,不断地紧跟着前方二人。
看着前面那面黄肌瘦的少年开始减速了起来,叶灵龙翻身跃过几个躺在地上的空篮子,开始加快脚底下的步伐。
随着那身材高大一些的扯着瘦小少年的后领拐进小巷边的一个拐角,叶灵龙也稍稍减速,紧接着拐了进去。
这里似乎已经到达了贫民窟的最深处,是一条不见天日的死胡同。
空气在这里都开始了腐烂,所有的污浊气息聚集在一起,轰击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的鼻子。
叶灵龙又察觉到自己下体处传来的异痒,而那小小的肛塞也通过后门传来的饱胀感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两名小偷此刻站在另一名大约和叶灵龙差不多岁数的少年面前。
这少年只是简单的披着一条破破烂烂的床单,比那两名少年还显得衣不蔽体,露出在空气中的皮肤是黝黑而沾有黄土的。
近看之下,他黑色的头发因为只能用泥水清洗而凝结成一条一条的,宛如黑蛇盘踞在他的头上,被遮拦在那凌乱的长发之下的,是一张冷峻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
因为脸上也同样被泥巴东一块西一坨地糊着,所以并不能判断出这张脸到底是英俊还是丑陋,不过那刀削的面庞和高耸的鼻子却给出了一些暗示,如果他愿意好好打扫的话。
那一双毫无感情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叶灵龙,如果说叶灵龙的视线能让人如沐春风,冰消雪融的话,那么这少年的眼神则可让人如坠冰窟,难以承受。
他那一只肮脏但是仍然算得上修长的右手挡在叶灵龙和那两个少年面前,左手藏在床单之下,也不开口说话,就这样看着他眼前这个衣着整洁,眼神和善温柔,和这阴冷恶臭的贫民窟格格不入的少年侠客。
“那啥…唔…” 似乎是下体处的那东西越来越活跃,叶灵龙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双腿,接着丝袜与外裤摩擦的触感就让他又放松了一些,“…我都追了这么久了…要不然你们把钱拿去,买点吃的算了…不过能把那里面那些纸给我吗?”
意识到身体的异样并没有消失,反而可能变得愈演愈烈,叶灵龙的目标也就变得退而求次了。
“纸也是值钱的,” 拦在正中间的少年突然说话了,“卖不了,也可以,擦屁股。”
他的声音毫无感情,语调也没有丝毫起伏,而那句擦屁股似乎也并不是玩笑话。
再一次被气得好笑的叶灵龙跺了跺脚,指着他们身后的死胡同道,“我不想动手,但是你们也不看看你们身后是什么…”
“他们在这,不需要逃,”仍然古井不波的黑发少年横着拦在三人之间的手忽然转而指向叶灵龙,稍稍弓起了腰,仿佛随时准备动手一般。
躲在后面的猴子此刻也装腔作势道,“就是,老大很强的!”
“哎…算了,”终于开始有点不耐烦的叶灵龙放弃了尝试,面前这少年虽然此刻看上去架势很足,然而举手投足之间却不见丝毫内力,倘若他真的想动手,怕不是在自己手中走不过一个回合。
眼神又扫向躲在那少年背后的两位小偷,目光停留在那面黄肌瘦的猴子身上一会,又看向那一脸凶相,人高马大的帮凶,叶灵龙摇了摇头,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乞丐少年身上,“喂,小叫花子,今天我给你个面子,但是你给我保证你后面那个瘦得脸都黄了的,这一单也要吃到肉啊。”
此刻脸色终于从古井不波转变成惊讶与疑惑的少年先是死死地盯着叶灵龙的双眼,似乎在判断着他是否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紧接着又是轻轻点了点头。
不过叶灵龙并不打算久留,只是转过了身去,把他那面色潮红的脸隐藏在三人目光之下,临走之前轻飘飘地又来了一句,“我说,小叫花子,你都帮他们这么多了,也拿点钱给自己买套新衣服吧~” 接着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老大,你说那毛都没长齐的是不是怕了啊,我们追过去?”
那人高马大的少年此刻一脸讨好地看着那少年,瓮声瓮气地道。
而乞丐少年只是摇了摇头,伸出右手把猴子手中包裹拿了过来。
“老大,我拿到手就知道,沉甸甸的,赚大发了啊~” 猴子说话的声音更加尖锐,听起来十分刺耳。
“哇!”
旁边二人都对着包裹中那三两金子和五十多两银子目瞪口呆,而中间那少年却只是拿起了足以买一套新衣服的十多两银子和压在下面的那些稿纸,收到怀中去,“虎子,” 冷冽的声音吓得那高大少年一身冷汗。
而接着乞丐少年便把一块金子和二十多两银子放到他面前,“不准抢猴子的,” 然后绿光在指尖闪动,把其中一块金子轻而易举地分成两半,又加了半两金子给虎子,随后便把剩余的银钱全部留给了猴子。
“当押金,去报社卖报,离开这里。”
乞丐少年头也不回地转过身去,并没有看到猴子对着虎子挤眉弄眼,似乎在询问为什么这次大哥居然也开始分赃了,而虎子只是狠狠地瞪了猴子一眼,接着二人都不做声了。
贫民窟中,某一处破烂透风的瓦房之内,叶灵龙低声喘着气,面色潮红地坐在地上。
阴囊后的异动此刻已经消失了,不过在那之后身体就如同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般,贫民窟之中那挥之不去的腥臭味道就仿佛变成了迷情瘴气一般,吸入体内之后便开始不断地让他心跳加速,浑身发热。
而更糟糕的是,原本那只是在较大动作时才会刺激到自己屁穴敏感点的肛塞,这时候却只是稍微走动都能摩擦到前列腺,激起一阵阵难以明说的快感。
一只手下意识地隔着裤子抚在菊穴之上,给那肛塞施加着压力,叶灵龙的另一只手正在隔着笼子不断地拨弄挤压着他那根锁在笼子里的短小的阴茎。
然而隔着那坚硬的玉石,无论叶灵龙怎么摇晃,那根疲软的小鸡鸡仍然是悠然自得的软在胯下,反而是每一次稍稍把肛塞推入些许,碰到前列腺处时更能给他带来快感。
就这样玩弄了一小会,鼻尖又一股贫民窟特有的恶臭传来,而就好像快要昏昏欲睡的人突然来的一个激灵一般,叶灵龙也在那一霎那意识到自己仍然是在这贫民窟之中,而且任何人都可以透过那些破砖烂瓦看到自己的痴态。
赶忙站起身来,叶灵龙又整理了一下衣冠,就这样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并没有发现之前偷他包裹的猴子此刻就站在墙角处,透过小洞把他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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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凤姐姐!”
“是妹妹来了啊~”
提着裙子冲进凤银烛房间的叶灵龙突然脚下一滑,似乎踩到了一根圆滚滚的物体。
随着那圆滚滚的东西朝着凤银烛飞了过去,叶灵龙身体失去平衡朝后仰去,好像就要摔到地上。
“原来在这里啊,奴家找了一天了” 一只手熟练的接过飞来的那物体,看清是一只狼毫笔的凤银烛那冰封的脸上此刻露出了些许只在叶灵龙面前才会绽放的笑容。
说来也奇怪,对他人都是冷艳高傲的她,也只有在遇到这少教主的时候,才会展现出些许温柔。
另一边,叶灵龙在空中调整着身形,以一条撕裂开的裙子为代价安全着落后,先是尴尬地整理了一下那条跟着他两三天就寿终正寝的粉色短裙,紧接着又扭扭捏捏道:“凤姐姐,快把我…我锁打开…都…都憋了一天了…”
凤银烛今夜穿的是一身绣满黑色蔷薇的红色旗袍,开叉直到腰间,莲步轻挪之间若隐若现的雪白臀肉和蕾丝棕色丝袜勾勒出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一头紫黑色长发就这样肆意的散落下来,更是衬出她那万种风情。
走到房中那张大床边,下意识把那只狼毫笔随手丢在地上,坐在床沿之上,凤银烛指了指自己并拢的大腿根部,似笑非笑的丹唇轻启,“过来。”
“可是…”
“嗯?!”
仿佛上一刻的笑意只是幻觉,凤银烛又板起了脸,冷哼了一声。
叶灵龙先是腿一软,紧接着身体就自顾自地走到了凤银烛面前。
迷茫地看着面前这冷艳的美女,叶灵龙并不知道到底那一指是让他坐在腿上还是如何。
“还不快点?”
似乎以为叶灵龙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凤银烛眉头蹙起,似乎比之前更生气了。
而叶灵龙在这嗬斥之下,一颗心也开始不断跳动,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脸开始渐渐泛红,小嘴微张,想要反驳什么似的。
“啪” 忽然感觉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痛,紧接着看到凤银烛的那条修长的芊芊玉腿缓缓放下,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什么打了的叶灵龙心底羞耻和些许少有的愤怒混杂在一起,变成言语从胃部翻涌到喉头,但是又在意识到面前这女子持有钥匙之后吞回肚中。
反刍的愤怒变成无奈和屈服感,而那羞耻倒是更加浓郁了。
“嗯?!”
冰冷的目光锁在叶灵龙那双有些泪汪汪的眼睛上,原本皱起的眉头此刻又恢复了正常,面无表情的凤银烛这时就好像一个让人难以揣测的谜团。
而这自然而然地加剧了叶灵龙的揣揣不安。
“我…我不知道…要干什么……” 羞耻感,不安,无奈,屈服,混杂在一起,不断在叶灵龙腹中跳跃,仿佛一头漆黑的小鹿,终于被这种情绪逼得受不了的他用接近哭腔的声音开口了。
“哼!我还以为你知道的!”
眼神之中透露出失望,眉头微蹙,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嫌弃的凤银烛眯起了眼,盯着叶灵龙。
面对着此刻宛若另一个人的凤姐姐,叶灵龙在这眼神的注视下,两眼变得更加朦胧了,而无穷的懊悔也在此刻混进了那心底被打翻的五味瓶中,他只希望那双眼不再这样盯着他,让他变得局促不安。
仿佛读懂了叶灵龙心中所求一般,凤银烛就这样别过头去,开始若无其事的玩弄着自己耳侧自然垂下的几缕秀发,不再关注着她面前这忐忑不已的女装少年。
不过令叶灵龙奇怪的是,在失去了凤姐姐的关注之后,那种不安虽然消失了些许,不过与此同时强烈的失落也同时涌上心头。
又回忆起前几夜凤姐姐在他耳边温柔的低语,那双缓缓划过他发梢,帮他梳妆的玉手,那偶尔冰消雪融露出来的明媚笑容…
叶灵龙这才意识到,他似乎已经对面前这女子报以了不低的信任和喜爱。
不断地在自我怀疑中下坠着,叶灵龙在这一刹的绝对安静中仿佛就度过了永恒。
“跪下!”
如同条件反射,在听到凤银烛再度缓缓开口之后,叶灵龙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抬头看着凤银烛。
而原本应该令他感到羞耻的行为,此刻却只给叶灵龙带来了极大的慰藉和安抚,顺从地跪在面前这女子的足下就这样神奇地把他心底那复杂而又快要把他撕裂的情感给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以言说的喜悦。
“噗嗤,真乖~” 突然从耳边传来一声轻盈的笑容,凤姐姐的语气这时也不再冰冷,转而变得满足和快乐。
这让叶灵龙那沉重的心就这样放松了起来,也对此刻那一只抬起来又压在自己头顶上的丝袜美足变得不那么抗拒。
“以后妹妹见到奴家应该先…”头被渐渐压了下去,视线被另一只俏足给填满,叶灵龙在凤银烛还没问完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抢答道,“跪下!是跪下…”
“啪!”
脸上又是被放在地上的那一只玉脚给抽了一下,凤银烛原本已经冰消雪融的语气此刻又变得冰冷起来,“谁让你打断奴家的!无礼!”
而叶灵龙那稍稍轻盈的心此刻也再次变得冰凉和沉重了起来,一股感觉自己毫无价值的羞耻感充斥在了他的胸腔之中。
“不过答对了,” 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那一处地方又被丝袜摩擦的柔滑触感和沙沙声,鼻尖处传来微微汗臭和香水混合的味道,不过此刻叶灵龙却并没有觉得反感,反而是把这温柔的摩挲当成是奖励一般享受着,心底涌起一阵喜悦。
“见到奴家要先跪下来请安哦,” 一边接着用一只脚踩在叶灵龙头上,轻轻地蹂虐着,另一只脚此刻离开了他的脸,转而开始调戏起了叶灵龙那并没有施加唇彩的小嘴。
汗臭与香水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而此刻终于回过神来的叶灵龙只得无奈的把这种混杂的气味尽数吸进鼻孔之中,开始变得习惯起了这种巧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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