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王勇回去后就命部下连夜去准备,打算明日大军就开拔,阿平回来准备把这个消息通知洛翡染,并让她一起出征,推开房门后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却不见武天奇那小子,于是就问道:“翡染,明天就要出征了,你儿子呢?”

        洛翡染没有回答,她知道上次武天奇与牛娃强奸了自己,所以躲着不敢来,跑去朱红梅那里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不过她也没去找过他,对于武天奇的辱骂,始终像利刃一般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母子二人也由此陷入冷战……

        阿平见她不说话,也不再提武天奇,又说道:“翡染啊,我给王勇说了,让你一起出战,立了军功都算我的,将来我发达了,你的地位也跟着提升了不是。”

        洛翡染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已经无话可说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能甘愿成为王勇一众粗野之人的胯下玩物么?

        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会和儿子心生嫌隙么?

        阿平又道:“翡染,你别这么瞪我,虽然你是修道者,但在世俗体系里,充其量也就是一介草民,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娘们儿的份上,就冲你刚才那个眼神,身为大将军的我就有权罚你脱光衣服游街示众!”

        洛翡染叹了一口气,不再看他,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了……

        “呀害…你这什么态度?我在给你说话呢!”阿平生气了,又开始数落道:“你还端上架子了是不?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你瞅瞅你这骚母猪给我生的是什么狗屁儿子,脸上胎记那么大,我都不好意思领他去见列祖列宗!”

        殊不知,仆人出身的阿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祖坟的头朝哪边?

        更不知道祖宗姓什么?

        连他爹的姓还是东家给起的。

        不过洛翡染并未挖苦拆穿他,反而说道:“好了…阿平你别说了,壮儿本就自卑,你骂我可以,不要再说他生得丑了,我随军出征便是!”

        有了女武神的相助,阿平自是放心了不少,虽然王勇会开启律,她不能使用法术,但只凭枪法,洛翡染也足以让敌军闻风丧胆……

        武天奇趁着夜色独自一人走到后园中,他望了望母亲洛翡染的住处,灯是亮着的,但他没有过去,也许是真的愧疚,也许是在怄气……

        这时,江诗诗又出现在他的身后,并幽幽道:“师兄,那个人就要来了,你不躲一躲么?”

        武天奇不再看洛翡染的房间,他回过头说道:“他想杀我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江诗诗说道:“这次他身边带了两个人,一个有正气宗背景,一个是修真者。”

        武天奇却不以为然道:“师妹,你没进过大衍方天,对里面的规矩不了解,就算他带再多的人,结局都是徒劳。”

        见江诗诗不再说话,武天奇又接着说道:“当年他和羽基一同进入我的大衍方天,最后弄个一死一伤,羽基算是彻底湮灭了,而他即便是从里面逃了出来,也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注:羽基是夏芷心的丈夫,300多年前随新宇一同进入大衍方天内,之后在里面身消道死,而出来后的新宇便联合夏芷心与师兄武征一起截杀他。)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过来通知你,好自为之……”江诗诗说完又消失在夜色里。

        武天奇知道江诗诗想让自己随她一起为师傅报仇,也知道她喜欢师傅的执念很深,但这并非是好事,师傅他老人家后期太飘了,一切后果都是他咎由自取,与谁斗都不要与天斗,与谁斗都不要与正气宗斗。

        (注:江诗诗和巫重天的师傅是王达克,巫重天的徒弟是荒莫舟。)

        另一边,新宇和青世锋赶了一天的路,停在一处空地休息,而李青青则始终和他们着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些天,她几乎未曾和新宇说过一句话,就那样默默地跟在后面,当她看到二人停下来后,随即来到他们身边说道:“新宇,我想和单独聊聊……”

        于是,新宇和李青青一同飞到山峰之巅,两人一前一后站立着,新宇问道:“你要聊什么?”

        李青青拿出冰之泪玉说道:“还记的这个东西么?”

        新宇回头看去,他当然记得这是什么东西,曾经二人对着它立下情誓,还听李青青说起过它的渊源,此物本是古阳法器之一,后赠予王达克,接着又流转到龙菲手中,后来龙菲流亡到放逐之地,也就是现在的遗忘之境,最后又重回古阳手中,并交给自己的徒弟李青青,他回道:“记得…”

        “可是…它已经不记得你了!”李青青说道,当初她并未把冰之泪玉的详情告诉新宇,因为她相信新宇不会离弃自己,但当他说出不爱自己的那一刻起,冰之泪玉却并没有破碎,她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最后,她得出结论:新宇在300年前,从大衍方天中出来后,就已经没有心了,之所以冰之泪玉没有破碎,说明他的心还在跳动着,只是不在眼前这个新宇的身上了。

        新宇似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道:“李青青,我以前确实喜欢过你,但……那是很久远的事了。”

        李青青说道:“新宇,我觉得你现在比我更孤独,你谁都不爱,谁都不太在乎,你觉得这样是活着的意义么?”

        新宇说道:“意义就是证道!”

        李青青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师傅曾说过,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觉得这里的人很奇怪,好像所有的修行者都要证道,不证道就无法修炼,后来他教我新的修行之法,我不需要证道依然可以横行九天,如今我大乘期圆满,就算你再证道个500年也敌不过我,你觉得你还有证道的必要么?不如投我门下拜我李青青为师算了……”

        新宇摇了摇头说道:“证道是理想的抵达,不是修为的高低!”

        “没有修为,你如何证道?一个荒莫舟你都不敌,还要去杀他师傅?”李青青挖苦道。

        新宇不再说话,他很了解李青青的脾气,如果这个时候跟她顶嘴,一般情况下是没好果子吃的……

        “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吵架,只是发泄了这些年心中的诸多不快!”李青青看了看他又说道:“我会帮你证道的,并且找到那颗你失去的心……”

        新宇背对着她,淡淡道:“我的那颗心没必要找了……”

        “我偏不,我相信事在人为……”李青青说道。

        ……

        青世锋虽然说在打坐,其实是隔着老远在偷听两人的谈话,他一直很好奇两人的关系,今天算是解惑了,没想到李青青这个仙女竟是如此痴情的一个人,至于新宇那个什么心不心的问题,你是不是在唬人家仙子姑娘?

        见二人回来,他赶紧假装入定……

        之后,一夜无话……

        第二天,三人继续向巫境赶路,这次李青青相距二人较近,几乎是平行着前行的,新宇和青世锋骑马,她坐仙葫芦,似乎是经过昨晚的谈话,她心中的阴霾也挥去了不少,不再是那种谁欠了她钱的委屈表情,反而风轻云淡了不少。

        青世锋测过头说道:“李仙子,这么久了还没正式认识呢,你好,我叫青世峰,如今是闲云一野鹤!”

        李青青听到这个名字,想起了他便是新宇早年修行游记里提到的那位正气宗弟子青世峰,于是回道:“道友不必这么客气,叫我青青便好!”

        青世锋说道:“青青姑娘,你们修真者真的不需证道么?你还缺徒弟么?”

        李青青回道:“道友说笑了,你我都是同辈中人,如何能收你为徒?况且你们正气宗不是也挺好的么?”

        “哎,青青姑娘有所不知啊,我已经被逐出正气宗了!”青世锋说道。

        “噢…莫不是你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不成?”李青青问道。

        就这样,两人一路上聊个不停,似是多年未见的故友一般,新宇骑着马在前面走,一句话也插不上……

        巫族炼器城

        大军已准备就绪,王勇带着一众将领在城外侯着,等待巫圣江诗诗的送行,洛翡染也身披战甲骑着白马与阿平并列站在一起,一时间她的风头盖过了所有人……

        司小易和徒儿以及两位僵尸神女在另一旁站着,曹壮还小,不能独自骑马,因此他和玉清师娘共乘一匹,他骑坐在前面,靠着师娘的胸部,瞅了瞅娘亲洛翡染的方位后,并朝她招了招手,喊道:“娘,爹,我在这里!”

        洛翡染朝他看去,见有师祖护着便放心了不少,于是对着他点了点头,并向青玉清微微施礼。

        阿平则是充满坏笑的看了看玉清神女,心想这回军旅之行想必要快活多了。

        而王勇看向玉清神女的表情却大伟震惊,他那藏着律的手臂一直在颤抖,似乎在提醒他,那边的那个女人很危险……

        不一会儿,江诗诗领着一群人从城门口走了出来,这其中不乏有朱红梅和武天奇,只不过武天奇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洛翡染的脸,江诗诗率先走到王勇面前,她端起侍从递来的酒杯与一众将士敬酒送行!

        喝完酒以后,大军开始启程,洛翡染拽着马缰绳看了一眼武天奇,并说道:“奇儿,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等娘回来!”说完她调转马头开始随队伍一起出征。

        武天奇突然有些哽咽的喊道:“娘亲…我错了,请您原谅孩儿吧……”但行军的鼓号声太大,他痴痴地望着娘亲的背影,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听见?

        洛翡染并没未转身,只是轻轻得点了一下头,继续驭马前行……

        江诗诗看着身边的武天奇,真有些搞不懂自己这个师兄了,难道他真把自己当成洛翡染的儿子了么?

        巫族边境

        夏芷心的大军已经严阵以待,此时她头戴月桂叶花冠冕,披散着大波浪秀发,一袭白色长裙,只有腰部套着金色塑身铠甲,脚踩一双带有金属光泽的尖头细跟高跟鞋,站在离营帐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神色严肃地眺望着远方,她身后还立着广义候,星凡,一个七八岁的少年以及狼狈母子。

        这次她和中州兆祥龙联盟,出兵15万在巫族南部边境驻扎,兆祥龙则出兵35万在北部驻扎,准备把王勇这股反叛势力扼杀在摇篮之中。

        “娘亲,您都在这里看好久了,我们回去吧!”那个七八岁少年说道,他手里正拿着女王飞机杯,一个吸管插在逼口处,不知道在喝里面的什么东西……

        狈骑在母狼身上说道:“小鬼,你娘的飞机杯可不是这样用的!”

        “哼…要你管!”少年说罢,又对着飞机杯用吸管在里面“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原来他把此物当成了一个便携式的水杯,而里面盛的都是母亲的乳液……

        星凡在一旁羡慕极了,但是他不敢表露出来,他对师娘的爱一直是藏在心底里的,即便曾经在马车里对师娘有过非分的举动,那也是迫于身体的自然反应,过后他非常自责,一边撸管,一边对着死去的师傅羽基磕头道歉,再看这云中鹤与师娘所生的儿子云澈,看着跟白痴一样,却深得师娘宠幸,也许她早就想要一个儿子了,而云中鹤满足了她这一点。

        夏芷心回过头看了一眼云澈,缓缓道:“澈儿,这次大战之后,你就去圣城吧!”

        “我不去,我爹还没死呢,我想和娘亲您在一起!”云澈噘嘴道。

        夏芷心摇了摇头,然后又对狈问道:“军师,你说这次王勇那个叛将会来南路么?”

        狈回道:“应该不会来,北路才是主战场!”

        夏芷心有些失望,她是恨王勇的,如果不能在战场上手刃这个叛徒,那当年被他利用玩弄的仇就没法亲自报了,如果自己能早点听取广义候的建议,也不至于让王勇这小子活到今天,想到了这里,她看了一眼身后体壮如牛的大力钢,对他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之后,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军营里……

        傍晚,女王营帐里,夏芷心处理完军务后,走到屏风后面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小云澈,只见他手里还拿着白天的那个女王飞机杯,嘴里流着口水痴痴地说着梦话:娘亲,孩儿要和您永远在一起,才不要去见那个臭爹爹呢……

        夏芷心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母亲了,虽然贵为羽族女王,可是在云澈面前,她终究是慈爱无限,只见她轻轻地拿掉儿子手中的飞机杯玩具,把它放在床头木桌上,然后又为他盖好被踢掉的被子,她本想宽衣和儿子一同睡觉,但时间还早,于是决定出去视察一番。

        夏芷心不带任何守卫,独自一人走在军营中,路过的巡防兵看到她后,都纷纷跪拜行礼,她总是以亲善的姿态微微点头回之。

        不一会儿,她就路过了星凡的营帐边,本打算继续去前行,却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

        “啊啊…师娘…我好爱你…我想操死你……”

        “师傅…对不起…师娘太美丽了…徒儿忍不住…啊啊…好爽……”

        “师娘…你这个放屁母猪…徒儿要提师傅好好教训你…啊啊…好爽啊…操死你这个骚逼…我要把精液灌满你的肚子…让你成为我的鸡巴套子…让你没我生孩…啊啊啊…好爽啊…我要射给你……”

        夏芷心听的耳根发烫,但并没有动气,她轻咳了一声,站在帐外唤道:“星凡……”

        “啊…师娘…我在我在……”星凡吓得赶紧拔出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揣在袖管里,然后又慌张的提起裤子。

        “我…现在可以进去了么?”夏芷心试探的问了一声。

        星凡整理妥当后,又平复了一下气息,说道:“师…师娘,请进……”

        夏芷心撩起帐布,走进星凡的帐内,看到他盘坐在地上假装认真打坐修炼,但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精液的味道,却骗不过她的嗅觉,但她并未拆穿,只是问道:“徒儿还不睡么?”

        星凡并未起身迎接,因为他坐着的正是自己之前射了很多精液的地方,他回道:“徒儿…在…在修炼!”

        “嗯…”夏芷心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道:“修炼的如何了?”

        星凡心虚的不敢抬头去看师娘,而是盘坐在地上低头盯着她的高跟鞋看,说道:“自从师傅离开后,徒儿的修行之路一直都是在不断试错中前行的,所以进展缓慢……”他说的是实话,300多年前羽基随新宇一同进入大衍方天后就再没出来了,他虽然是羽族年轻一代的天才,但没了师傅的指导,许多东西都要靠他自己摸索,只是…刚才他并未在修炼,而是对师娘说了谎话。

        夏芷心也知道他在说谎,只是他提到了自己的丈夫羽基,难免勾起她的无限回忆,这些年也确实对这个徒弟冷落了许多,不过这也不全是自己的错,之前自己堕落是因为律的影响,在马车上被他和葛五卓山三人合力操干,之后又派他去边关镇守,就是因为在消除了律的影响后,她想重新摘清与徒弟的这种不正当关系,但没想到从那以后,星凡就像丢了魂似的,每日每夜都对着自己意淫,她叹了口气,拉来一个高椅坐在星凡的对面,然后翘着二郎腿说道:“徒儿…还记得么,当年你总是黏在羽基身旁,嚷嚷着让他教你修行,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记得…当时还是轻涵妹妹替我求情,师傅才收我为徒!”星凡回道。

        夏芷心说道:“嗯…你们两个自小便是青梅竹马……”

        星凡好像猜到师娘要说什么,他赶紧说道:“师娘,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夏芷心制止道:“徒儿,把那件事忘了吧!”

        “我忘了不了……”

        夏芷心失望的摇了摇头,随即抬起一只高跟鞋踩在他的左臂上藏着的那个杯状物体,说道:“如果你师傅还活着,知道你平常都在用这个修炼,你觉得他会怎么惩罚你?”

        星凡糗大了,居然被师娘发现了自己刚才在用她的仿真飞机杯套弄鸡巴,他支支吾吾道:“师娘,军中人人都有飞机杯,徒儿只是…只是……”

        夏芷心不愿听他解释,神色威严道:“跪下领罚!”

        星凡赶紧由盘坐改为跪坐的姿势,把头磕在夏芷心的脚边,并诚恳道:“师娘,您尽管罚我吧,但我对您的爱是永远不会变的!”

        夏芷心施法抽出一根戒尺握在手中,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说道:“大逆不道,该打!”说着就朝星凡的背部“啪…”的一下抽去!

        “啊…”星凡痛叫一声,但还是说道:“师娘,我喜欢您,每天晚上想的都是您……”

        “啪…”又是一戒尺下去,夏芷心训斥道:“住口!”

        “师娘…您要打就打吧,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也不打算再隐瞒了,我想要您,想照顾您,想和您永远的在一起,想天天和您做那种事情……”星凡跪在地上说了一大通。

        夏芷心不是木头女人,在听到这种露骨的示爱后不心动是假的,甚至阴道内还微微有了湿意,之前在经过几人的轮番调教后,她对那种事并不排斥,但星凡是自己丈夫唯一的弟子,又是和自己女儿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在摆脱了律的影响后,她是万万不会与这个后辈再生瓜葛了,斩断他的不轨之心是很有必要的,但再抽打下去估计也是枉然,她扔掉戒尺,站起身冷冷道:“孽徒…罚你今晚面壁思过!”

        待夏芷心走出营帐后,星凡依旧跪在地上,此时他的内心矛盾至极,一方面有大胆向师娘表达爱意的畅快,一方面又对师傅羽基抱有深深的愧疚之感,他不知道今后该如何抉择,更不知道师娘会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情而从今以后再也不理自己……

        夏芷心离开星凡的营帐后,长吁了一口气,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就算不喜欢对方,在收到对方的表白后,也会止不住的内心窃喜,但她不同,她是羽族的女王,她有太多包袱,哪怕下体极度渴望男人的肉棒,也要忍着,至少不能表现的太过主动,更别说与徒弟发生不轨之情了。

        ……

        第二天,巫族大军兵分两路,王勇带着20万军队北上,对战兆祥龙的35万敌军,而胡城主则带着一群贵族子弟兵南下迎击夏芷心的军队,临行前王勇特意交代他不可轻敌,但他并没有太在意,认为羽族的士兵都是软脚虾,没什么可怕的,自己这边有炮兵团,还有机甲团,恐鸟师,就算她夏芷心是修道者,能凭一人之力打败自己这10万精兵么?

        胡城主带的都是一些贵族子弟养的私兵,他们的装备精良,领主们个个趾高气扬,有骑马的就有牵马的,有坐马车的就有赶马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出来游玩的贵公子,但就是这样一群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在打仗方面确是不容小觑的,几百年来巫族能一直平安,除了兆祥龙的庇护外,更多的是有他们这群人在镇守着。

        他们一路南下,行至离边关不足50公里的距离时,胡城主下令全军驻扎进繁昌城,让步兵先做休整,接着他命恐鸟团在天黑前,对夏芷心的军营发起第一波突袭,然后再由机甲团发起第二波偷袭,天亮后,让步兵发起进攻,一连串命令下达后,他就领着其他将领们进城内潇洒快活去了……

        繁昌城:属于巫族边境最大的一个自由贸易城市,最早它不叫繁昌,而是叫贩娼,因为第一代城主靠贩卖妇女儿童起家,后来又通过战争的手段把其地方的女人劫掠过来供贵族子弟淫玩,从而得到好处,跻身上流阶层,后来他做大了,开始在乎名声了,于是就把贩娼改为了繁昌,并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改为了地下秘密进行。

        恐鸟团:似龙似鸟的空中飞兽,因为地缘气候等因素,它们只在巫族境内繁衍生息,后来被驯养为空中作战部队,战斗力很强,在兆祥龙推翻武元的战役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以及后来在圣城战役中也大大挫伤了夏芷心的军队。

        机甲团:最早是由王达克根据他那个世界的钢铁侠以及动漫中的高达战士为灵感,为巫族士兵设计生产的战斗机甲,它的个头有一间民宅那么高,各个关键由魔能筋连接,士兵坐进去后,操控起来并不吃力,但后来随着王达克的离开,机甲的生产图纸也丢失了,所以,即便它们有很强的战斗力,却并不能大量生产,就算江诗诗是王达克的小迷妹,向他学习了不少科技世界的东西,但对于战斗机甲来说,仿制起来难度还是太大,因此,几百年下来,也只有几百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