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师的嘴巴微张,配合的将我舌头含入。

        刚才的一阵打闹,还不足以纾解她迫切需要释放的情欲,反而让它燃的更旺。

        我们彼此舌头分分合合,交流着彼此的津液。

        老师的口腔温暖湿润,小舌香暖滑嫩。

        鼻息带香,急促的打在我的脸上,一种女人特有的味道似花蜜般香甜,引得我留恋往返。

        “唔……”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陈玉娟感觉都快窒息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抗议。

        我也感到呼吸困难,又不舍的纠结交缠了好几回合,才缓缓分开。

        “别猴急,弄的人家好痒。”

        “哦,哪里痒啦?”我感觉下体再不得到安慰的话,可能要爆了。

        我将老师放倒在沙发上,将视线集中到了她的下体。

        “……我就不说,你个坏蛋!”陈玉娟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撩开了,小情郎灼热的视线投射在自己的阴户上,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

        当我集中精神详细观看,手指也探了上去触碰时,我吓了一跳:怎么会湿成这样的!

        老师的内裤连同大腿的内侧,竟已流满了透明的黏液。

        内裤上面,竟然是只可爱的小白兔!

        这个内裤我可是在李映梅的身上脱过一次。

        “骚货,你把梅梅的内裤都弄湿了!”

        “那个,那个不是梅梅的内裤……”

        “别装了!我亲手脱过的,还能不知道?怎么着,想用女儿勾引我啊?你真是个骚逼妈妈!”

        “……”陈玉娟听着男孩的脏话,感到的却是阵阵的兴奋。

        反正自己也是不要脸了,反正女儿迟早也是这个小色鬼的盘中菜,反正此刻的自己是幸福的……

        “是,这就是梅梅的内裤!你不是想上她吗?先要过我这一关!我,我要你狠狠的干我的……穴,”陈玉娟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不干爽我你别想操我女儿!”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古板严肃的老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极其的震撼人心。

        我的欲火蓦地燃起来了,一把抓起老师的内裤,将膨胀到极点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不要啊!”陈玉娟看着我狂野的动作,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喊叫起来,却那里还来得及呢。

        只听到我“啊”的惨叫一声,抱住小腹在地上跳了起来。

        杯具了。

        老师经过充分润滑的阴道和我的鸡巴一拍即合,龟头顺利的滑了进去,突然遇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两者碰撞在了一起。

        “疼死了!”我跳了两下,定到了原地。

        我的小腹紧收,身体僵直,不敢丝毫的移动,似乎想遏制住那种痛苦难耐的感觉。

        陈玉娟知道自己塞的枣子惹祸了,又好气又好笑。

        但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却是又心疼不已。

        她坐了起来,拿手轻轻摸了一下我的龟头,“对不起啊,我忘了……”

        “啊啊啊!”我喊了起来,“很痛啊!不要碰我!”

        “好可怜哦。”陈玉娟将手放到我的脸庞上,抚摸着,似乎想减轻我的痛苦。

        “……”我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的咝咝从口中抽气。

        “大姐,你想要我的命么?”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

        “呵呵,这个可不能怪我啊。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处理的枣子啊。”陈玉娟看我没事了,心里一松。

        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将嘴巴贴了上来,“姐姐给你含含,好好补偿补偿你的小鸡鸡。”

        “不行!”我装出一脸愤怒的样子,此事不好好处理,我就不是男人了,“谁要你那么骚啊,勾引我!你可是差点毁了我陈家最后一个独苗的传宗接代的宝贝啊。我可要好好的罚你!”

        “你呀,就会混缠蛮搅的。好吧,你想怎么样?”老师娇嗔着,将手指头在我的脑门上狠点了一下,目光流转,蕴藏着丝丝情意。

        此刻的老师无疑是最美的。

        她那略显单薄的衬衣半棉半丝,遮不住上身窈窕的曲线。

        下体却是一片赤裸,裙子和内裤已经掉到了脚下,露出了一片黑色的森林。

        老师的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再看那小腹平坦嫩滑、玉腿浑圆修长。

        大腿中间的肉缝已经是一片粼光,两片阴唇微张,从中渗出阵阵的淫液。

        “老师,看你的白嫩的肌肤、丰腴的曲线,你根本就不象有梅梅那样大女儿的女人啊。”我的目光炯炯,似乎想把老师吞进肚里,“太美了。”

        “小色鬼,眼睛真不老实!”老师嘴上说着,却下意识的将腰杆挺起,这个动作更强调了她惊人的成熟曲线。

        “来,把腿抬起来。”我的一只手握住陈玉娟的小脚,向上使劲。

        另一只手去拉老师的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

        陈玉娟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还是挺话的将右腿慢慢抬高,轻轻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将女人最为隐私的部位暴露在我的面前。

        随着大腿的掰开,老师大阴唇也随之张开。

        好像我的目光带着电流一般,老师的阴唇在微微颤动,露出了里面的肉芽。

        “好骚的小逼!老师,你现在把枣子给弄出来吧。别用手!就用你的嫩肉把它给挤出来!这算是对你的第一个惩罚吧”

        “坏蛋!就知道调戏老师”老师俏脸一红,但还是听话的放下了手,尝试起来。

        只见老师小腹紧绷,臀部肌肉时松时紧,阴唇一阵蠕动,一股液体垂了下来。

        “好美!老师你真是太棒了!”我的眼睛似乎被石化了,半天没眨一下,嘴巴似乎也出现了可疑的粘丝。

        “小色鬼,别看!好丢人啊”陈玉娟感到阴部含着的枣子活物一般,缓慢的向前蠕动着,“馋猫,居然流哈喇子了,哈哈!”

        不一会儿,一个青翠碧绿的枣子从湿漉漉的大阴唇中探出头来。

        “老师真棒!加油啊!”

        随着我的加油声,枣子终于被赶出了老师滑湿的阴道,掉到了我的手中。

        老师显然体力消耗很大,单腿似乎支撑不住身体了。

        她喘息着休息一会儿,又继续进行。

        “没了!”老师娇喘微微,努力挤出了第二个枣子,浑身一软,倒在我的怀里。

        “好娟姐,你真厉害。”我把一颗枣子含进嘴里,将老师横抱在膝上,嘴唇凑了上去,温柔的说,“累坏了吧,我来喂你吃。”

        “好脏的,有我的阴水呢。”老师本能的想拒绝,但那里躲得开呢。

        枣子在我们的唇齿间游移、转动,在两人深情的拥吻中,被潮湿浓重的唾液浸泡、洗涤;上面附着的老师的爱液首先被我们吞咽下肚。

        我咬住了枣子,牙齿狠咬两下,用舌头递给了老师,老师会意,也咬了起来。

        传递了几次后,枣子肉被我们的牙齿全部碾碎了。

        我吃了一些,然后喂给老师,反复几次,一颗枣子终于只剩下了枣核。

        不知过了多久,老师睁开眼,“小坏蛋,你还想怎么样?再吃一颗?”

        “不吃了。这颗啊,我让你亲自递给梅梅吃,这算第二项惩罚。你愿意吗?”

        “你坏死了!”出乎我的意料,老师并没有反对,只是在我背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一把攥着我的肉棒,“还有完没,快给我吧。我……我受不了。”

        自从老公死后,陈玉娟一直守寡,根本没接触过男人,身体偶尔有些对男人的渴求,也随即被理智和手指压了下去。

        但被我玩弄后,身体却对情欲完全丧失了抵抗。

        沉寂了好几年了火山被完全爆发,欲望甚至比老公刚死时还要强烈。

        小色鬼的身体年轻,肌肉匀称有力,长相英俊潇洒,尤其是胯下那根男根坚挺硕长,床地之间更是花样百出,比之丈夫强上百倍。

        所以自从住院后,近两个月的禁欲,对老师来说,比之前几年的守寡时间都要难上百倍。

        期间陈玉娟也尝试过自慰,但那种空虚寂寞并不是几根手指、假阳具就能够填满的,相比身体而言,精神上的空虚更是难熬。

        尤其是自慰过后的夜晚,肉体虽然平静了,但却更渴望有个温暖的臂弯让自己依靠,有个可心的人儿让自己倾诉衷肠。

        那种心灵上的交流更是陈玉娟所需要的。

        此刻老师心结已解,情郎就在眼前,那还按捺得住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呢?

        老师翻身下地,动作粗暴的将我大腿分开,对准我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她的脸色通红,目光闪躲,显然对自己如此主动羞涩至极。

        “好爽!”我被老师的媚态弄得也是欲火高涨,鸡巴慢慢的刺入老师那温暖的花径之中,仔细感受着老师那湿润的阴道。

        老师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气声,玉臀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老师的阴道里面早就被湿润的爱液泡透了,我的龟头上面也全身粘液。

        我感到我的鸡巴被肉洞紧紧包住,肉腔还在不停的收缩蠕动,刺激的龟头十分舒服。

        “老师,你的肉洞弹性真好啊!夹的我舒服死了!老师,你动动嘛”

        老师跨骑在我的身上,听到我的命令,将重心移到了上半身,大起大落的掀动臀部,让我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大力套弄。

        每次我的龟头脱离阴道,我几乎都能听到“噗噗”的声音。

        我和老师的爱液一股一股的顺着我的肉棒流了下来。

        眼睛向上看去,老师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样不停的上下摇晃,十分的淫靡。

        我的手忍不住攀了上去,狠狠的揉捏起来。

        “嗯,好爽啊!”老师狂野的甩掉着秀发,口中呻吟声逐渐增大,“对,对,捏住人家的奶子啊,啊?别掐啊!”

        老师的两个奶头在我手指间搓动、拉长,搞得老师阵阵骂声,“坏东西!

        把老师的奶头都弄掉了!哎呦哎呦,看我不把你鸡巴夹断!”

        她嘴上喊疼,身体却越发的前倾,乳房下垂,方便我的玩弄。

        我将脑袋上顶,试图去咬老师的乳房,却无法够到。

        “坏孩子,想吃奶了?”老师主动的托起乳房,将乳头放到我的面前。

        我的嘴巴一下含了上去,将奶头紧紧咬在口中。

        我似婴儿吃奶般吱吱的吸着,嘴巴也尽可能的含入更多的乳房。

        “好可怜的孩子,再吸也没奶吃啊。”老师的手抚上了我的头顶,怜惜的说。

        “啊!疼死我了!”老师的奶头突然被我的牙齿咬住,轻微的疼痛让她更是兴奋。

        此刻她已经进入亢奋状态,乳间洁白的肌肤这时也泛出粉红色的斑点,诚实地显示出老师即将到达的高潮。

        “叫我老公!骚逼老婆!”我也快到顶点了,口中开始说起胡话。

        “好老公!乖老公!狠狠操我!操烂我的骚逼!我都是你的!”

        “什么都是我的!说清楚些!大骚货!”

        “我的奶子!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的小穴!都是你的!随便你玩!”

        “不够!还有呢!”

        “坏蛋老公!”陈玉娟被操的晕了头,狂喊了起来,“我的乖女儿也是你的!梅梅的小奶子、小嫩穴随便你玩!”

        “我要把你们两个摁在一起,插烂你们的小逼!”听了老师的骚话,我的屁股也开始上挺,竭力使我们的性具结合的更加紧密,以示对老师的奖励。

        “我们母女都归你了,小老公!看我们不把你大鸡巴磨断!省的你找其他女人!”

        “还敢吃醋!”听到此时的老师还在吃醋,我的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坏蛋!啊,不要啊,我要死了!”

        陈玉娟疼的浑身一哆嗦,一阵快感电流般涌遍全身。

        她突然抽搐起来,肉缝死死压住我的小腹前后猛蹭,随着她一声尖锐的叫喊,一股股灼热的淫水决堤般冲击着我的阴茎。

        我感到老师的手将我的头发紧紧揪住,差点把头皮给拽掉。

        此刻我的男根整只深深地埋入她体内,感觉到她急急地收缩了几下阴道口的肌肉,一股暖流直冲我的龟头。

        头上的疼痛和龟头的酥麻,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把持不住,硬

        胀到极点的鸡巴将股股热精抛射到老师的子宫颈口

        “小色鬼,你可把你姐姐快插死了”陈玉娟无力的扑到在我的神色,秀发散落。

        亢奋过后的老师显得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着趴在我身上微微的颤动。

        我的肉棒仍停留在老师的蜜穴里,尚未软却,能感到阴道壁还在缓缓蠕动。

        我们两个混合过后的淫液缓缓流下,顺着鸡巴、卵蛋、大腿滴到沙发上,在上面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地图。

        上世的经验告诉我,女人的高潮和男人的不一样。

        男人射出精液通常意味着性交的结束,而女人呢,高潮后的余韵很长,还需要男人的爱抚和情话。

        “你骗人吧!看你的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的鸡巴抽出来呢!”我的手在老师的背上轻轻滑过,感受着老师丰腴滑腻的肌肤。

        “才没呢!你个坏蛋,快抽出来”陈玉娟羞得想抬起屁股,但有些舍不得。

        阴道里面含着男人的坏东西,真充实。

        加上背上一双色手温柔的动作,痒痒的,好舒服呢。

        看我作势要抽鸡巴,陈玉娟反而主动将阴部贴了上来。

        “骚货老师,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啊!到时候梅梅和你抢这根宝贝,你舍得给她吗”

        “坏蛋,你们男人是不是都那么花心?说句老实话,即使有了我和梅梅,你不是还不满足啊?”陈玉娟想起刚才的一巴掌,气鼓鼓的说。

        “这个……”对于这个话题,我明显有些心虚。

        无论何时和女人讨论这个问题都是自讨苦吃啊。

        “娟姐,我可能有好多女人,但我绝对会把你和梅梅放到第一位的!”我盯着老师的眼睛,诚恳的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把被老师伤过的那只手臂举过头顶,作发誓状。

        陈玉娟猛然看到我胳膊上的伤疤,心中一软,“小坏蛋,不用装了!只要你对梅梅好,让梅梅开心,我才懒得管你呢!”

        看到老师妩媚的样子,我知道蒙混过关了,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却被老师拦住了,“别乱动了,就这样……咱们好好说说话不行吗。”

        “好啊!就说说你的奶子为什么这么大好吗?你的奶子顶到我胸脯上,真舒服啊。”

        “去一边!和你说正经的呢。”

        “这怎么不正经了?我正准备向你学习经验,给梅梅传授传授呢。你没看梅梅的奶子才多大点?是不是需要多揉揉啊?”

        “厚脸皮!”老师在我背上又拧了一下,“那篇文章是怎么回事?别想哄我啊,我可不像梅梅那么傻,你说啥信啥。那篇文章争议很大,杂志社可不会那么轻易就会刊登的。还有啊,你为什么要署名上加了张天来的名字呢?”

        “是,我的确用了一些手段。不过,娟姐,文章的主要内容都是你的观点。

        现在证明也是对的,刊登出来肯定能提升你的知名度。

        你不是想干出成绩,得到大家的认可吗,这可是绝好的一个机会。

        ”“至于张天来吗,呵呵。现在给他点甜头,是为了让他死的更快。娟姐,我想过了,还是不用你去勾引张天来了。我舍不得啊”

        “你,你之前就知道我的心意吗?”小情郎其他的手段对自己的触动都不是很大,但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布局让自己在事业上有所建树,可是令老师感动不已。

        要知道,那可是发生在自己写下那封分手信前的事了。

        这体现了男人对自己的尊重和理解。

        至于张天来,陈玉娟好像也没那么大的恨劲了。

        “像姐姐这么独立的女性,我怎么会在金屋藏娇,让宝珠蒙尘呢?我将来还指望你养活我呢,让我也当一回吃软饭的瘾。”

        “油腔滑调的!坏蛋,张天来不好对付的话,就算了吧,你可不要出什么事情啊。对了,你居然有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公司你都有股份。你全转给了我,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钱跑了吗?”

        “想听实话吗?”看到老师点头,我煞有介事的说,“我喜欢死你了,哪怕为了你死都愿意,那点财产算什么!”

        这个吗,绝对是谎言了。

        我对于身边重要的人,都是采取了一定的防范手段的。

        更重要的是,我的妈妈和陈玉娟不过是监护人而已,对财产和股份没有处置权,只有管理权。

        要想动手脚,还必须要经过潘红玲的手。

        如果我的监护人和资产管理人同时背叛了我,我只能怪自己笨,眼光差了。

        不过嘛,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谎话没过几天就被拆穿了,令我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受到重创。

        “好肉麻哦!我可是不太相信。”陈玉娟显然不懂法律,被忽悠住了。

        “哎,我信任娟姐。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不是能干出那种昧良心事的人!”

        “算你过关了。还有啊……”

        “姐姐,别老问我啊,我也问问你”我可不能让老师一个劲的追问,我也要适当的反击几下,“跟弟弟说说,我请假走的一个月,你想我了没?”

        “谁想你啊!你个花心大萝卜!走了也不大声招呼,到了也不来个电话,人家怎么会想你呢!”

        “真的没想啊?可要说实话哦。”我将手伸到了老师的咯吱窝,挠了一下。

        “嘿嘿嘿,别挠了!痒啊!”陈玉娟咯咯笑了起来,“我想你了!”

        “哪里想!”

        “心里想啊!”

        “避实就虚!还想让我挠呢?”

        “大坏蛋!我这里想,这里……”陈玉娟满脸羞红,一只手从脑袋上点了下去,一直到脚丫子。

        当然,几个重点部位免不了受到我的骚扰。

        “想到啥程度啊?”我得意的乘胜追击。

        “想的……想吃了你!”陈玉娟突然发威,狠狠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疼的我吸了一口凉气。

        “该我问了!那个蔡琴是不是和你有一腿呢?”趁我装可怜的功夫,老师又开始了八卦。

        我靠!

        这个醋吃的也太离谱了吧?

        我对老师思维转换之快深感诧异。

        我不由的苦笑起来,“姐姐,我说你这个啊,可真算是吃的飞醋了!我认识蔡琴,她可不认识我啊?再说了,蔡琴那么老,哪有你的魅力大啊”

        “那你怎么鸡巴都软了?做贼心虚!”陈玉娟的大腿夹了两下,挑衅道,“你为什么给她写歌?还免费?”

        “我哪里软了?”我的鸡巴在老师的阴道里面动了动,“那歌不是送给你的吗?”

        “我不管!你欺负我!欺负阿雪!”看到男人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装傻,陈玉娟有些着急。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当妈了?”

        “你不要脸!厚脸皮!”老师被说中了心事,反而害羞起来。

        “妈!我的亲妈,让儿子好好操操你的骚穴!”我的鸡巴早就恢复了精神,听到老师主动把话题忘这个禁忌的话题上引,兴奋起来。

        我抱着老师的腰,扭身将熟女压在身下,扭动屁股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乖儿子,大鸡巴儿子,快些插妈妈!拿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插你妈的逼!”老师发起骚来,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我哪里会客气,猛烈的抽插起来,看着身下的熟妇随着我的动作大声呻吟,知道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灵魂已经完全向我开发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妈妈你是我的!你的穴心子,奶膀子、屁眼子、脚丫子全是我的!只能让我一个人摸,一个人操!”

        经过近半小时激情澎湃的交锋,我周身的快意开始向跨下凝聚,抽插的速度也逐渐迅猛起来。

        我的手也粗野起来,狠狠的在老师乳房上肆虐着,疼的老师连连呼痛。

        此时老师已经被操的高潮了好几次了,此起彼伏的高潮让她近乎虚脱。

        只见她香汗淋漓,浑身颤抖,双手无力的在空中摆动,嘴里呻吟着。

        “大鸡巴儿子,快射给我啊!再操下去我的逼都要烂掉了!给我吧!求求你了,好主人,乖儿子!”陈玉娟感到今天似乎把一生所有的淫水都要流完了,胸脯被捏的也在发烧,连忙求饶起来。

        “有你这么骚的妈妈吗?挺着屁股让儿子日!操死你个烂逼!臭婊子!看我不射死你个骚货妈妈!”我已濒临爆发,听到老师的哀求,我心头大畅,精关一松,朝老师的子宫里面美美的射了一炮。

        我将头埋在老师的胸前,温柔的舔了起来。

        看到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知道我刚才弄的有些过分了,紧张的问,“娟姐,疼吗?”

        “当然疼了。不过,似乎很爽呢……”陈玉娟此刻也有些矛盾了,疼是疼,但自己怎么觉得里面好像兴奋的成分更多一些呢?

        “娟姐,你还真是发贱啊!”老师原来有些受虐狂的症状啊。

        我心头暗喜,盘算起来。

        “明华你可真是厉害。姐姐可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呢。”陈玉娟赤条条的躺在我怀里,任由我摆布,“姐姐可是什么浪话都跟你说了,什么骚事都和你做了,你可要对我好些!”

        “我还有好多好玩的玩意呢,到时间咱们试试?”

        “像张文静那样吗?里面有些我可不敢呢”陈玉娟想起了干女儿张文静受虐的那些照片,有些胆怯,又有点期盼。

        “咱们先试试白洁和张天来那天对付你的手段吧!”

        看到老师点头,我兴奋的一跃而起,跑到里屋。

        不一会儿,我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和几个其他的道具,走了出来。

        由于兴奋,我拿起鞭子在空中虚抽了一下,发出了“啪”的响声。

        “不行啊,我好害怕!”看到鞭子真的出现在眼前,威力十足,老师却突然退缩了。

        “那怎么行,我可是性致高涨啊!”我又虚抽了一下,靠近了老师。

        “好哥哥,咱不试了行吗?”陈玉娟带上了哭腔,显然真的害怕了。

        这声好哥哥叫的我骨头都酥了,但不能sm却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只要克服了心理障碍,老师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游戏的。

        “别怕别怕。姐姐不愿意我就不打。”我慢慢的将鞭子放到桌子上,扭头抱起了老师,让她俯卧在沙发上,我的手自然的滑了下去,在老师的臀部停住,感受着那里的圆润的曲线。

        “没事了,别哭了啊,妈妈你再哭,我可是要打屁股了!”我突然改变了称呼,引的老师破涕为笑。

        这话是孩子小的时候自己经常说的话,现在反过来了。

        “妈妈,你把我的兴趣都勾引起来,自己却逃跑了。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哦!”

        说着,我伸开手指,捏住了老师的臀肉,轻轻捏动。

        “妈妈,你的屁股好漂亮啊!”陈玉娟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害羞的扭动屁股。

        “别乱动!妈妈你还真不老实!”我将手掌高高举起,却轻轻的击打在了老师左侧的臀峰上。

        “坏儿子!居然打妈妈,我可是你长辈啊!”一点也不疼,麻酥酥的,陈玉娟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看我不打烂妈妈你的臭屁股!”我看到老师上钩了,邪恶的一笑,继续的击打起来,用力一下比一下重。

        “好肥的屁股!婊子妈妈!”打到第五下,我的手越发的用力。

        “啪”的一声,只见老师臀肉随着巴掌振动着,雪白的屁股上马上多了一个醒目的红色手掌印。

        “疼啊!”而此时老师已经进入了角色,好像真的成了妈妈,羞耻得泪流满面。

        她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居然被儿子按着打屁股!

        听到老师的惨叫,我急忙收力,知道目前这就是老师的极限了。

        我没有停止巴掌,继续缓慢但坚定的在老师臀部印着掌印。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玉娟感到屁股麻木了,阴道的骚水却越来越多,似乎刚刚流干的泉眼又恢复了生机。

        “别打了,我不行了!”陈玉娟觉得自己高潮在即,求饶起来,她此刻最需要的就是男孩的那根大肉棒。

        我停下了巴掌,轻柔她的臀部,“知错了吗?骚妈妈?”

        “妈妈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快操我啊”

        “别急!既然错了,就做我的美女犬吧!绕着屋子转一圈!”我麻利的将一个项圈套在老师的脖子上,“放心吧,我刚铺的地毯,不疼的。”

        “快些!骚逼妈妈!我可要拿鞭子抽了哦!”我看到陈玉娟有些犹豫,拿起鞭子吓唬起来,接着是利诱,“好妈妈,爬完一圈就可以吃到主人的肉棒了哦!”

        “小冤家!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陈玉娟俯下身子,在地上爬行起来。

        我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绳子,心满意足的跟着后面。

        我不时拉拉绳子,让老师回头,我最喜欢和老师做眼神交流了。

        看着老师一时屈辱,一时兴奋,一时迷惘的表情,真是比做爱都要爽啊!

        “不要!”我举起鞭子,本想趁着老师回头,虚抽一下吓唬她,老师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突然觉得脑袋猛地剧痛,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