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年一度的春节如期到来。

        在这个普天同庆,合家团圆的节日里,我跟其他人一样,始终沉浸在这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之中。

        因为父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亲戚很多。

        所以一连几天,我不是跟着他们走亲访友,就是在家和他俩一块儿迎接来回访的亲戚朋友。

        不停地宴席,太多可口美味的食物,又使我自感到胖了几斤。

        和我们家不同,何军他们家没多少亲戚。

        而且他的父亲在邻省上班的地方又重新结了婚,今年没有回来。

        所以他就和沈阿姨一起去了乡下他的外婆家过这个春节了。

        我也在正月初一的上午打电话给他们母子,说了些恭祝两人节日愉快之类的话。

        对于我的来电,阿姨跟何军都挺高兴。

        三个人在电话中聊了很久才结束通话。

        正月初四的这天,父母去了我舅公家拜年。我则推脱身体不舒服留在了家里。

        临近夜晚时,正站在窗口的我终于瞧见了沈阿姨的波罗轿车缓缓开向楼下。

        见此我连忙穿好衣物,出门朝楼下奔去。

        实际上我的身体好的很,不去舅公家的原因就是为了在家等着他们母子回来。

        跑到楼下的我跟他俩热情地打着招呼,何军更是不客套地让我帮他搬轿车后备箱里的乡下土特产。

        我也不含糊,立刻出手,扛起一袋生地瓜后就麻利地往楼上走。

        阿姨这时则在我身后和气如熙地提醒我当心闪腰。

        “没事没事。”我满不在乎地回答着,脚步没停顿,继续向上行进。

        何军那小子搬东西搬到一半的时候就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猜想可能是诸葛珊珊的来电。

        阿姨为此嘟囔了几句,但也没阻止他。

        于是她只能把搬运的任务全拜托给我了。

        我当然是不会临阵脱逃的,于是拼尽全力,一趟接着一趟的上下来回。

        等把东西全都搬上来后,我累得已是热汗满面,气喘吁吁。

        “给,擦擦汗。”阿姨这时手拿着毛巾,边说边将它递给我。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我便拿它擦起额头的汗水。“呼,我也出汗了。你吃饭了吗?”她伸手抹了下自己的脖颈之后便开口问道。“哦,还没呢!”我一边望着她那如天鹅般白净的玉颈一边回答。“这样啊!我和小军都已经吃过了。要不你先去看会电视吧!

        等我洗完澡再给你做点面条怎么样?”她此时对我这样说道。

        我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很快,她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

        我则走到她的卧室里,打开电视看着。

        由于还在春节期间,电视节目都有些千篇一律。

        没一会我便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趣。

        于是我转动着眼睛开始向四周乱扫。

        倏然,床头柜的那格存放丝袜以及内衣内裤的抽屉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下意识地向卫生间瞥了眼,里面正传来“哗哗”的水声。

        算算时间还够以后,重来都没有如此大胆的我靠近了床头柜,再次拉开抽屉,取出了上次我见过的那条黑蕾丝内裤。

        仔细地瞧着,忘情地嗅着,柔和地摩挲着。

        幽香,丝滑,神秘。

        这些就是我对这条性感内裤最直观的感受。

        渐渐地,我下身又不自觉的开始发硬,隆起。

        脑子里浮现的景象也越来越不堪,越来越淫秽————

        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整个人立刻从云端回到了地面。

        转头一看,已洗完澡,穿着套杏色棉衣裤,浑身芳香,娇柔水嫩的她正站在卧室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本来还拿在手中的衣裤如今却掉在了脚边。

        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心想这下可全完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显得非常生气,掉头就走。

        我急忙把内裤塞回了抽屉,然后跟了出来。

        她站在客厅中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厉害,脸上一片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

        我慢慢靠近她,语无伦次地说道:“阿姨,我,我——”但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餐桌旁的凳子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场面极其尴尬。

        大概几分钟后,鼓起勇气的我凑过身去,低声地叫道:“阿姨,我——”“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

        话还没说完,她恼怒地打断了我。

        “阿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内裤。而且——而且——”我略为平静了一些,便壮着胆这样说道。

        “而且什么?”

        她还是没好气的发问着。

        听她这么问,我的心脏再次开始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强烈地情愫再我胸中涌动着。

        只犹豫了一会儿,豁出去的我干脆向她吐露了真言:“其实我——我一直都喜欢你,真的。”

        “不要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是我儿子的朋友——你简直——简直——”听了我的告白,惊得她脸色羞红,话音也有点颤抖,显然是气得说不下去了。

        “真的阿姨,我没有骗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说到这儿,我突然发现说话连贯多了。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她捂住了自己的双耳,转身背对着我默然讲道。

        望着她婀娜地背影,丰腴地身材以及雪白的玉脖。

        顿时就激起了我心中潜藏许久的情欲。

        于是我走到她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人。

        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以及沐浴露散发的香味糅合在一起,扑鼻而来。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

        我的阴茎已经高高举起,隔着裤子猛的顶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海建,你要干什么?”

        脑子已经发热的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阿姨,你不要动。”

        对此,她随即厉声说道:“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情欲真是种有效地强心剂,它让我变得无所畏惧。只见我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就算听到了谁又会来管?”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便放缓语气说道:“不行,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阿姨。论年纪我都可以做你妈了。”

        听完她的话我全无心软,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这就足够了!”

        此刻站不起来的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而我则是轻笑了一下,接着道:“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

        我的阴茎紧紧地顶在她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棉衣,可还是非常舒服。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那一对让我魂牵梦绕的丰乳。

        我那肥壮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脱。

        虽然已经手淫过很多次,也看过真刀真枪的色情影片,但一个成熟的女人真正在握时我还是有些紧张,而且动作也很笨拙。

        我只是不停地用阴茎摩擦着她的背,两手用力挤压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耳边,感觉到她发际的肌肤有点发热。

        此时的她虽然被我压制着,但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同时也继续说着:“放开我啊,海建,求求你。”

        可我已被欲火烧灼得情难自制,怎会如她所愿?

        随即嘟嘴下探,游移到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

        客厅里一片寂静,我们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彼此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我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我把一支手从她的棉衣领口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原来她没有戴胸罩,可能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吧。

        她的乳房十分饱满,单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么样子。

        我的这些举动让她紧闭起双眼,黑亮修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全身微微震颤着,几乎已经停止了反抗。

        她的身子逐渐发烫。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随即将另一手向下滑去,顺利地褪掉了她下身的棉裤,然后极近虔诚地抚摸着她丰腴嫩滑地大腿。

        脑海中,那一部部色情片里出现过的镜头轮番显现,似乎在提醒我接下去该怎么做。

        我把她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

        由于她和我几乎同样身高,所以我搂住她后两人是面对着面。

        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

        我的阴茎已经涨得象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她吃力地往餐桌边移动,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立刻便滑落在我的脚踝处。

        这时候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根虽短但粗的阴茎,随即吃惊地说道:“你,你——”。

        我根本不理她,双手压住她的身体。

        那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两腿中间是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

        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吻了一会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户立马就露了出来,离我的鼻子只有几公分。

        顿时一股说不出任何感受,暗香掺杂情欲的混合气味荡漾在我的鼻翼四周。

        但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

        我站起身,将阴茎对准了那个地方。

        她觉察到了我的意图,于是连声哀求道:“不行啊,你,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

        我根本不理她,扶着阴茎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

        我上身微倾,两手则开始隔着棉衣继续玩弄那对丰润饱满的乳房。

        与此同时,她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

        整个身体也瘫软了下来,美目紧闭,一脸痛苦的样子。

        我学着色情片里那些男优的样子开始抽动。

        因为她此刻的阴道还有点干涩,所以抽插的不是很顺畅。

        幸亏我的阴茎长度有限,每次进入都是全根尽没,阴囊也是一下下的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大约抽送了百十下后她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

        而她也是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插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见她这样,我相当兴奋,于是边干边问她:“阿姨,舒服吗?”

        她并不回答,但朱唇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欲反应。

        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何况她还是我好朋友的母亲,平常高贵大方,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阿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

        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哦!”

        没过两分钟,我就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

        我闷声低吼着:“我要射了!”

        她听了我的吼声,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并叫着:“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

        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

        发泄完以后,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此,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几分钟后,她清醒过来,随即一把将我推开。

        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阴茎便滑了出来。

        她从餐桌上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棉裤开始穿起来。

        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深情地说:“阿姨,我喜欢你。”

        她穿好裤子,低着头整理着,思索了好一阵后才说:“海建,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

        “为什么?”不死心的我追问道。“不为什么。”她默默地回答着。“不!”

        听到这样的答复我十分不满,以往的怯懦被我抛到了脑后,动情地讲道:“阿姨,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很长日子了。难道刚才你没有体会到我对你的爱意吗?我知道我人难看,又胖。但我的心是真诚的!”

        “别说了!你,你想逼死我吗?我这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老天要这样作弄我!”

        她用手无力地捂住了脸颊,双肩耸动,低沉,近乎自语般的啜泣声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见她如此伤心,我的内心涌出一股强烈地怜惜之情。

        随即靠近并再次抱住了她,同时嘴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阿姨,请别拒绝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话音刚落,我的肩头倏的传来一阵剧痛,是她用贝齿狠狠地咬在我那儿。

        不过我没有呼痛,只是忍着,让她在我身上释放着心里的郁结愤懑情绪————

        “你,你回去吧。我不生气了。”

        半晌以后,离开我怀抱的她打开了房门,神色黯然地对我下着逐客令。

        听了她的话,我又望了她一眼,感觉她没什么大碍后才出门,向楼下走去。

        她关门的声音很轻,但听在我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

        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得极差,最多也就十分钟便草草完事,根本就忍不住。

        以我观看色情片中得来的经验来看,她远远没有达到高潮。

        但同时令我高兴的是我终于得尝多年来的夙愿。

        至于她后来的那一咬,更让我觉得事情还不算糟糕。

        想着这些的我时而高兴,又时而懊恼。回到家,在自己房里,我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暗自想道:“至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