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陈玉玲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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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女向的陈玉玲篇开始了,以第一人称叙述为主,第三人称叙述为辅,故事的开始点、结束点和陈玉婷篇完全相同,也就是陈玉玲篇结束的时候刚好切入陈玉婷篇暂停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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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陈玉玲,今年十六岁,事实上昨天是我十六岁的生日,而就在昨天我过了一个我永生难忘的生日。

        虽然妈妈和大姨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会让所有的痛苦消失,但是有些事有些伤并不会被时间冲淡,甚至那些伤会化脓会病变。

        此时的我正牵着我家的狗在江边散步,即便是现在我的身体还都隐隐作痛,特别是昨晚刚刚被破身的私处更是疼得厉害。

        甚至,这个时候的我仍然觉得有些恍惚,整个人仍然如坠深渊般彷徨无计,我不知道昨晚的我是不是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突如其来变化冲击的有些不知如何思考,也许仅仅是因为太过难堪我选择离开家,出来走走。

        不知道妈妈是出于何种考虑,她让我离开了家却非要让我牵着我家的狗出来散步。

        我扭着头看着我家的狗,它似乎也觉察到我的目光,扭着头回看着我,它那伸长着的舌头和咧开的大嘴似乎在向我笑。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认为它是在讨好我,但是现在它那双大眼睛透出来的意思和那似是而非的笑容却让我觉得它是在嘲笑我。

        甚至,此时的我虽然站立着俯视它,但是我却觉得高高在上的那个是它而非我。

        为什么会这样?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我痛苦的揉了揉头发,将本来漆黑如缎的长发揉的有些凌乱,只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没有昨天的事,我也许应该过得很快乐才对,只因为我昨天的经历我失去了我本来以为的那种快乐,更重要的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其实,细细想起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也都是能说得通的。

        只是,懵懂无知的我刻意的不去想那些,所以并不知道昨天我经历的一切都会变成一种必然。

        我出生在一个既普通又特别的家庭。

        说我的家庭普通是因为我并非出生在什么大家族,虽然祖上确实出过达官显贵,但是也确实因为某种原因而没落了,却仍然能让我们家过上富足安逸的生活。

        说我的家庭特殊是因为我没有爸爸,我不但没有见过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更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此时是生是死。

        不但我不知道,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和我的亲弟弟也不知道,生育我们的妈妈和大姨虽然知道爸爸的长相和当时的名字,却死活不肯告诉我们,甚至连他当初的照片也没留一张下来。

        是的,妈妈和大姨嫁给了同一个男人,或者说她们只是把自己交给同一个男人,妈妈生了我和今年十一岁的弟弟陈立,大姨生了比我小三岁的妹妹陈玉婷。

        原因,就是因为爸爸是一个特殊工作者,是从事保密的特殊工作在特殊战线奋斗着的国家工作者。

        妈妈和大姨都说他是英雄,还说当初是爸爸救了妈妈和大姨,她们俩也因为倾慕爸爸才倾其所有为他付出,只是爸爸因为工作的关系最后还是离开了妈妈,留下的除了三个血脉传人就只有我身边的这只狗了。

        这只狗有一个彪悍的名字,一个满清大臣的名字——鳌拜,它是一条高大凶猛的藏獒,最喜欢睡觉……

        或者说它最喜欢的是睡女人,睡我家的女人。

        我牵着鳌拜走到了江边,并不是很清澈的江水倒映着我的倩影。

        江水的倒影里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她有着将白色T恤撑的高高的挺拔胸部、迷你裙下面是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即使隔着迷你裙仍然能看出无比浑圆高翘的屁股。

        如果,我不说别人看我足足一米七的身高和坚挺的C罩杯的咪咪一定不会认为我刚刚才满十六岁。

        江风掠过,轻轻吹起了我的裙角,倒影中的旖旎一闪而逝,本该脸红羞涩的我却有些兴奋,有些无奈。

        幸好心在的江边没有什么人,没有人能看到刚才我裙角被吹起的刹那,那一幕是一对赤裸的臀瓣和毫无遮挡的私处。

        我不是一个暴露狂,我不是故意不穿胸罩不穿内裤的,或者我曾经不是一个暴露狂。

        我不穿胸罩是因为我的胸部被揉捏践踏的好痛,我不穿内裤是因为我的私处昨夜被残暴的蹂躏了很久,直到现在昨夜的癫狂让我的私处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楚。

        这种痛楚让我不想让它们再被束缚,我喜欢这种清风徐徐掠过我私处的清凉感觉,我喜欢我胸部无拘无束自由跳动的感觉。

        好吧,我知道我有些自恋,但是我确实有自恋的资本,如果不是妈妈和大姨的阻挠,我的追求者早就踏破我家的门槛了。

        当然就在昨天,我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让我交男朋友。

        “鳌拜,如果我现在游到江心自杀,你会不会救我?”我扭过头问着我身边的鳌拜。

        鳌拜扭过头看着我,仍然是瞪着大大的眼睛张着嘴伸着长长的舌头,还留着一串串的口水,它轻轻吠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会救我,对吗?”我又问了一句。

        “汪!汪!汪!”鳌拜又吠了三声。

        我看着鳌拜,低低的问道:“可你救我是因为我是你的小主人,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小妻子,还是因为你贪恋我的身体,还是因为你舍不得我这个肉便器?”

        “汪!汪!汪!”

        看着鳌拜对着我叫,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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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快乐!”

        大大的蛋糕被摆在桌子上,上面插着十六根小小的蜡烛,象征着我十六岁了。

        我双手合十默默许下一个愿望:“我要成为一个钢琴家……嗯嗯……太难了,至少也要成为一个钢琴演奏师或者钢琴教师吧!嗯……怎么感觉还不如嫁一个好老公来的实在呢?呜呜……哎呀,还是成为一个钢琴演奏家吧!”

        客厅的大灯都被熄灭了,只有墙角暗暗的小灯和桌上的蜡烛还释放者光明。

        “快吹蜡烛吧,姐姐!”点点烛光照在妹妹那精致妩媚的小脸上,她笑着看着我嘴角弯如新月,眸子反射着烛火如同点点繁星。

        “小妖精!”

        我暗暗的啐了她一口,见过我妹妹的我的那些同学都说要不是我的小妹婷婷还太小一定全力追求我的妹妹,讨厌分明我的身材比她好的多呀,那些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们不知道白虎会克夫吗?

        对哦,他们不知道我的妹妹是个小白虎,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望而却步的对吧?

        嘻嘻,改天我就把她是一只小白虎的事情宣传出去。

        妈妈和大姨也在一旁催促着,她们虽然三十五六了,但是岁月对他们非常怜惜,即便经历了一些苦难,她们这个时候仍然是二十五六的少妇的样子。

        加上她们都有着姣好柔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所以一直都不缺乏追求者,只是她们都选择给爸爸守贞。

        她们确实很像,几乎一模一样,因为她们本来就是同卵的孪生姐妹,也正因为如此,我和婷婷也很像,只是婷婷更加清纯一些,是幼齿缩小版的我而已。

        “姐姐,快点……快点,我想吃甜甜。”

        小弟陈立是我家唯一的男人,好吧,他其实只是最小的那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儿,而且是一个因为幼年高烧导致智力损伤的可怜的小男孩儿罢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那些蜡烛全都吹灭了!

        “真好,我的愿望能实现吧?”看到烛火都被我吹灭之后,我暗暗的祈祷着。

        烛火熄灭之后,大姨将客厅的灯打开,片刻的昏暗之后整个房间再次一片光明。

        妈妈则端来一盘饮料,她先将一杯红酒递给我,说道:“来来来,饮料来了!玲玲今天是小寿星,要喝一杯酒的。”

        “妈妈,我第一次喝耶,没关系吗?”

        “没关系,反正顶多是多睡些时间嘛!”

        “好吧!”我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那杯红酒。

        “来,婷婷,这是你和弟弟的橙汁,你们还小,还不能喝酒哦!”

        “好的!”

        “姐,这是你的……”

        “好的,谢谢。”

        我们五个人每个人将手中的杯子高高举起,妈妈先说道:“祝我的女儿越长越漂亮。”

        大姨笑着对我祝福道:“祝我的外甥女,学习进步!啊!马上就是大学生了,要努力成为钢琴演奏家哦!”

        妹妹婷婷祝福道:“嗯!我助姐姐早日找到男朋友!”

        “不许胡说,婷婷!胡说什么呢!”大姨对自己的女儿微嗔道。

        弟弟没有说话,而是率先一扬脖子,将杯子里的橙汁都喝光了。

        妈妈和大姨总是娇惯弟弟,从来不责备他,大家笑着将各自杯中的饮料或者酒水喝光。

        婷婷一边将妈妈切好的一块蛋糕递给我,一边问我道:“姐姐!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你是想走读还是想住校呢?”

        我笑着接过蛋糕,回答道:“哎呀!录取通知书还没有下来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去C省音乐大学读书?”

        C省音乐大学一直是我梦想中要去的大学,倒不是因为它有着全国一流的师资力量也业界地位,而是因为它就在家乡。

        而且,C省音乐大学本身师资力量并不弱于全国的任何同类大学,而妈妈也是这所大学的教师。

        婷婷对我做着鬼脸,撇着嘴说道:“哎呀,姐姐——你太假了!如果你还上不了,那谁能上?更何况,不是还有小姨呢吗?”

        妈妈这个时候也加入了谈话,她说道:“玲玲,你好好考虑下,你放心你肯定能去C省音乐大学读书,我问过招生办的领导了,当然虽然你可以住校,但是妈妈并不能照顾你。因为妈妈马上就要经常去外地巡演了,这一次要断断续续地出差,恐怕要有一年多的时间。所以,妈妈其实是希望你能经常回家,帮助你大姨照顾小立的。”

        大姨当然知道妈妈未来一年的安排,可即使这样大姨眼中还是流露出喜悦的表情,我本来是以为大姨是为我开心,但是后来我才想到,也许是大姨觉得自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得到很多才对。

        我当然不想被束缚在家,好多高中同学知道我回留在C市,说要经常去学校找我玩呢。要是天天走读,还不是照样被栓的死死的?

        我赶紧试探着说道:“妈……可是我想住校哎!”

        妈妈听了我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知道我会如此选择,但是还是有些不快。

        她问道:“为什么非要住校?住校也没人照顾你,要是你被人欺负怎么办?别忘了到时候室友都是打你一两岁的。”

        我摊了摊双手,说:“室友为什么欺负我?我也该学着独立了……”

        妈妈听到我这么说,打断道:“胡说,你是不是想找男朋友了?”

        我听到妈妈抢白,赶紧辩解道:“没有,我没有!妈妈,我没有想……而且就算是真想了,我也上大学了,是大学生了,也该有谈恋爱的权利了吧?”

        妈妈却坚定地否决了我的说法,她说道:“没有!你还没成年,你今天才满十六岁,现在谈恋爱还是早恋!”

        我气愤的坐了下来,没有再和妈妈争论,而是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

        大姨看不下去了,打圆场说道:“萍儿,你也别和玲玲怄气了,玲玲到这个岁数了本来就会有些叛逆。而且,玲玲比起别的孩子已经很听话,很努力,很上进了。再说,玲玲这么漂亮想有个男朋友也是应该的嘛!”

        妈妈有些不情愿的说了一声:“姐……”

        大姨还是继续劝说道:“好了,好了,别忘了今天是玲玲的生日,我们不要因为还没发生的事情生气了好吗?快吃蛋糕吧!吃完了之后,孩子们还要去睡觉呢!”

        最后在大姨的斡旋下,我们一大家人又开开心心的吃着蛋糕聊着天的结束了我生日的晚饭。

        晚饭之后,婷婷和小立好像都非常困,他俩很快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了,而我则稍微洗了个澡也穿着睡裙回了自己的卧室。

        也不知道已经是午夜何时了,整个别墅都安静的能听到滴水落针的声音了,整个小区也完全安静下来了。

        按理说我是一个睡眠很好的女孩儿,虽然不是那种沾了床就睡觉的人,但是也从来没有失眠过。

        可是,今晚我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不但如此我此时的身体也滚烫滚烫的。

        起初,我以为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可是即使我睡前洗了澡这种窘迫也没有一丝丝减轻,反而还因为我揉搓自己的乳尖和私处的小豆豆使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难受。

        “哎呀,这是怎么了?难道……呜呜,好难受啊!”

        浑身上下那种难以言喻的燥热让我很难过,我一脚将盖在身上的薄薄的被子踢飞,然后让自己的欲望支配自己。

        我的身体渐渐改由让我的欲望去支配,我的一只手缓缓的游到了我下身的私处附近,我另一只手则褪掉了我睡裙的肩带,让我的椒乳暴露在卧室的空气中。

        我其实早就学会了自慰,只是因为那种感觉太舒服了,会让我轻易沉迷在那种快感中,所以我一直忍耐着不去自慰,生怕自己会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可是,现在我实在太难过,太难过了,无法忍耐的自己和克制不住的欲望让我的手伸到了小小的内裤里。

        一摸之下,吓了我一跳,我的小穴像是尿了一样是得一塌糊涂。

        小穴出奇的湿润,让我不禁自问道:“我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处女呀!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孩儿吗?”

        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一把将自己的小裤裤从两腿间扯了下来,一把丢到床下。

        “好舒服!原来……原来让它吹吹风,都能这么舒服!内裤真是讨厌……”

        我心中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沾了些小穴内涌出来的淫水,然后咱在私处那粒小小的豆子上揉搓起来。

        当然,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另一只手这个时候正对着我一个乳房又搓又捏,是不是还揉揉自己小小的乳头。

        “呜呜呜……讨厌啊!还没有男朋友,还是处女……不然,不然……呜呜,不然用手指捅一捅多好!”

        虽然,我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但是男女之事我是知道的。

        除了学校的生理卫生课,现在资讯这么发达想了解那方面的东西实在是太简单了。

        更何况我们高中里面很多男男女女还是会私下聊这个的,当然倒是没什么人敢于越雷池一步,不过大家都觉得等到了大学之后就可以彻底解放了。

        比如,现在的我就知道女人可以自慰,如果不是因为处女膜,用手指或者异物插入的快感绝对比用手指在外面轻轻抚摸搔弄揉搓什么的要舒服的多。

        可就算这样,我的手指还是轻易的给了我巨大的快感,只是我丝毫没有满足,我时而像青蛙一样岔开双腿躺在床上,时而并拢双腿侧身蜷缩着自慰,时而像母狗一样分开双腿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揉搓自己的小豆豆,甚至我还会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或者坐在床上让自己的腿呈M状自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往常一波高潮之后我都能轻易睡着的,今夜却足足高潮好多次仍然还不满足,而且每一次高潮之后我的手指揉搓着阴蒂仍然能给我的身体提供大量的快感。

        本来,我是想靠着自慰产生的高潮而让我的身体平静的,可是一次次高潮之后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平静,反而还更加躁动。

        甚至,连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了。

        “好像有一个男人啊!啊……好像要个男人,要一个健壮的男人,让他霸占我……呜呜!”

        我的身体即使在自慰的过程中仍然躁动着扭动着,现在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薄纱的睡裙围在我的腰间,我的胸部、我的双腿、我的屁股、我的小穴都完完全全暴露在卧室的空气中。

        就当我对男人的渴望已经到了极点,已经渐渐无法得到遏制甚至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窜到了我的床上。

        黑影非常巨大,它的身体非常热,非常非常热。无论是它的四肢还是它的呼吸都如同一团火一样一下子将我的身体覆盖住。

        “啊!鳌拜!鳌拜!”我刚想惊叫,但是生怕妈妈和大姨发现这是我的状况,赶紧用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啊!难道我的房门没有关牢?为什么鳌拜会窜上我的床!呜呜呜!不要!不要!啊!”

        突然扑到我身上的鳌拜如同我渴望的男人一般一下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无助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它。

        可是,它太壮了,我根本推不动它,而且因为刚才我将自己的身体摆成青蛙的样子,它的两条腿一下子就压在我的双腿中间,我两条长腿一下子就变成了摆设丝毫不能保护我的私处。

        “别!”

        鳌拜那张毛茸茸的狗脸一下子就压在我的脸上,不但如此它还伸着舌头舔我的双唇,甚至想把它那长长的舌头伸到我的嘴里去。

        就在我张嘴拒绝的时候,它立刻捕捉到这次机会,它那长长的舌头如同一只毒蛇一般一下子就突破了我的双唇,伸到了我的嘴里瞬间就和我的舌头纠缠到一起。

        “啊……我的初吻!”我痛苦的皱着眉头,心中凄苦难当,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好臭啊!鳌拜!你的嘴好臭啊!”鳌拜的嘴里散发着腥臭的味道,那是难以形容的臭味,让我柳眉紧皱的臭味。

        可是我完全无法拒绝,不但是我的双唇,我整个人也渐渐被她俘获了。

        我的双腿本来还无助地蹬着,这个时候我的体力似乎已经耗尽了,两条雪白的长腿只能无助的蹬在床面上。

        “啊!那是什么?那是……那是……那是它的阳具?”

        没错,那应该就是鳌拜的阳具,那是一根火热的棒状物,它有些湿润,十分滚烫,还会一跳一跳的。

        此时此刻,它就顶在我双腿间的私处上,在它的阳具接触到我的阴唇的一刹那,我的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刚才我还在幻想能有一根棒状物能狠狠的插入我的小穴内,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不过我幻想中最好是个男人,或者是那种假阳具或者是黄瓜苦瓜什么的。

        我万万没有想到,此时顶着我小穴的棒状物会是一根属于狗的……

        大肉棒。

        就在那根阳具顶着我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几个词汇:“肉棒”“鸡巴”“肏”“骚屄”“奸”“骚”“贱”……

        “难道……难道我要被我家的狗……被我家的狗强奸了吗?在自己家……被自己家的狗强奸……”

        可是,鳌拜却不给我任何机会让我去权衡,它的滚烫的肉棒顶在我湿润的阴唇外一跳一跳的,似是随时都要插入,又似乎是不停的想要调戏着挑逗着我。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越发的躁动起来,我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是为了躲开鳌拜的肉棒,而是希望它能赶快插入进来。

        “我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我想被鳌拜强奸吗?呜呜……怎么会这样?讨厌的家伙,既不插进来,又不肯拿开那根脏东西……”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想让它插进来呢?我怎么会想让我家的狗强奸我呢?我不想……我不想……如果我想的话……我就成了一个不要脸的骚货了……呜呜呜!”

        “可是,可是好难受,可是真的好难受,它的好热,好热!还会一跳一跳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的处女如果给了一只狗,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我还有脸活着吗?”

        “啊!要不……我要不如叫吧,只要把妈妈和大姨叫来,她们会救我的。”

        “不行,不行!如果把她们叫来了,她们一定会看到我这个样子的。”

        “我的内裤不会是被鳌拜脱掉的,妈妈一定会认为是我自己脱掉的……妈妈会认为我是个骚货,是个贱货,妈妈会认为我想被鳌拜强奸的。不行不行,不能叫……可是不叫!呜呜呜!鳌拜的舌头好灵敏!啊!这是接吻的感觉吗?”

        一连串的念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脑海和思维。

        我想高声大叫,叫救命,让妈妈和大姨来救我,可是我却不敢,既是因为这种场面的难堪,也是因为莫名的感觉,让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办?这样的场面我完全控制不了了,怎么办?总不能这么一直僵持着吧!”

        “啊!它顶开了!不要……不要……呜呜!”

        鳌拜的肉棒起初只是顶在我的阴唇上,渐渐的它的肉棒微微向前挺了挺,这个动作把我吓的不轻,我拼尽全力向后面缩了缩身体,可是就在我刚刚蹭了一点点的距离,鳌拜的一只前爪一下子就踩在我的胸部上。

        而且,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正好踩在了我的乳头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狠狠打了一个激灵,也让我彻底不能动弹了。

        “乳房上……好痛……啊!可是,也好……”

        我不敢冒出那个想法,生怕一旦有那个念头就真的会把自己交给鳌拜,任由鳌拜奸淫我的身体夺走我的处女。

        只是,即便我的脑海中有这么多的念头涌出来退下去,我的嘴唇仍然和鳌拜的嘴结合在一起,它的舌头仍然在我的口腔内搅动着,一边玩弄我的舌头一边舔舐着我的口水,也让我喝下它的口水。

        “鳌拜好会接吻,真的好会接吻啊!这种吻的感觉好棒!天啊,我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和鳌拜不间断的湿吻让我产生了断断续续的窒息的感觉,也让我的大脑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失神了。

        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失神,因为我不知道被欲望彻底吞噬的自己会不会真的将自己的身体交给鳌拜奸淫。

        可是,就算我现在仅有的理智仍然控制着我的身体,但是我也觉得自己好像要撑不住了。

        鳌拜渐渐不满足于长时间的湿吻,他突然将舌头抽离我的嘴巴,一瞬间口腔的空虚感突然让我有些难耐,我竟然努着嘴主动吻在鳌拜的长嘴上,完全不在乎它嘴上还挂着浑浊的口水和鼻尖的粘腻。

        “吻我!吻我!”我在微微失神的状态下,低低呻吟着。

        鳌拜却不管我,仅仅是抬着头高高的俯视我,情急的我竟然甚者两只秀美的白臂一把揽住了它的头,想让它继续吻我。

        可是鳌拜根本不顾及我的主动和意愿,它将另一只前爪也踩在我的胸部上,也正正好好踩在我的乳头上。

        “痛……”两只乳房一左一右都被鳌拜用前爪踩着,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求你了,不要这样……好痛……好痛!”它的前爪踩着我,让我忍不住求饶道。

        乳房上传来了巨大的痛感,也产生了特别的快感,让我的理智更加崩坏,也让我的意识产生了某种扭曲,我皱着眉头,求饶道:“别蹂躏我好么?别……求求你,吻我吧!”

        虽然我现在还有意识,还有些许理智,但是这时候的我仍然能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征服了,快要彻底沦陷在自己家的猛犬的身下,彻底被它给征服了。

        可是我对这种被征服和卑下的感觉却没有任何抗拒和反感,反而还渐渐沉浸在这种被操控的感觉里。

        鳌拜似乎能看出我的软弱和妥协,它似乎很享受我的求饶和弱势,很享受征服我的感觉。

        它丝毫没有满足我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得将两只前爪死死踩在我的两只乳房上,还时不时的将身子低伏立直,弄得我的身体好像它的床垫,而它就好像在我身上一下下做着俯卧撑一样。

        这样的状态很特别,我就好像一个男人用两只手不断地玩弄我两个奶子,而鳌拜就是那个既有些粗鲁又十分会玩弄我的男人一样。

        胸部一波一波的压力让我不断地娇喘,也让我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我的双手死死揽住它的脖颈,想让它靠近我一些,可它就是不让我如意。

        不但如此,它的嘴角时刻都不想靠近我,却时不时的滴下一串串口水。而这些口水滴进我呻吟时长开的嘴里。

        鬼使神差的,我将那些滴进我嘴里的狗的口水全都囫囵的咽下去,也鬼使神差的我不但没有抗拒,反而似乎细细的品尝起来。

        “唔……我在喝鳌拜的口水,我在喝狗的口水!这么恶心的口水……我竟然都喝得下去!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啊……”

        本来很恶心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却成了如美酒蜜汁一般的恩物,让我乐于品尝它,甚至忽略了它本该是我非常恶心的东西。

        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夜风吹进我的房间,“砰!”的一声轻响,不知道何时打开的房门被夜风重新关了起来。

        “门关上了!门关上了!太好了,太好了,不会有人发现我在被鳌拜欺负了!呜呜呜!太好了!”

        我心中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房门关上就不会有人发现我正在做的丑事。

        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我呻吟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也高亢了起来。

        甚至声音大到我想不到的地步,可就算这样我都以为没人会发现,以为自己只是轻轻的哼着,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浪叫到让旁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地步。

        事实证明越是在阴暗角落里行事,越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做事就越极端,越没有顾及。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起初的我抗拒、挣扎、反抗,想大声呼叫,想用双腿踢开鳌拜,我会用双手使劲地推着鳌拜,让它的脸离我远点。

        到了后来,它的肉棒紧紧贴着我的私处,若有若无地在顶着我的阴唇在我的小穴口处徐徐地摩擦,似乎随时会插入我的身体,也似乎不断地用它肉棒的热量烘烤着我处女的小穴。

        不仅仅如此,它还抢走了我的初吻,一次次用舌头玩弄着我的双唇玩弄着我的舌头,霸占着我的嘴巴,用它的舌头填满了我的口腔。

        最后,我开始沉迷于欲望,我开始伸着胳膊揽住它的脖颈主动献吻,即便它无情的拒绝了我的吻,我仍然毫不退缩,仍然想要奉献自己的双唇。

        甚至它开始用它那双有力的前爪践踏我心爱的乳房的时候,我也没有反抗,也没有抗拒,甚至除了承受之外还有了些享受的快感。

        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喜欢蹂躏我,不单单要蹂躏我的胸部、我的身体,更蹂躏我的尊严,它故意将口水吐到我的嘴里,让那些腥臭的口水滴进我的双唇间,我知道它是故意的,我也知道它想看什么,于是我吞咽,我不知廉耻的喝下它带着恶臭的口水,完全不顾及它只是我家饲养的猛犬,只是我家的宠物,我完完全全的沉浸在这种凌辱下,自甘堕落地做着它的痰盂,像喝下美酒一般,一口口的喝着它的口水,完全不抗拒也不厌恶,甚至我还会主动索取。

        到了这一刻,我完完全全成了它的玩物,我做它的床垫,做它的草席,让它趴在我身上休息,让它在我身上做着俯卧撑,我成了它的痰盂,喝它的口水,让它看着我堕落,享受着它的凌辱。

        但是,我知道这还不够,它那火热的肉棒一次次碰触到我湿润的小穴,我就知道它想做什么,也知道它最终想要什么。

        “可是,那是我给未来老公,最起码也是给未来男朋友的,我……我怎么可以给你呢?你只是我家的狗啊!”

        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抗拒,不应该顺从甚至低贱的主动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它,交给一只自家养的公狗。

        可是我的欲望却让我张开双腿,甚至希望我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双腿,扯开自己的阴唇,甚至希望我用手扶住它火热的肉棒,主动让它得到我,占有我。

        我应该开口,开口求它插入我的小穴,求它奸淫我,求它收下我保存十六年的处女。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无助地扭动着细弱的腰肢,扭动着雪白的双腿,渐渐的我开始缓缓挺腰,让它的肉棒能和我的小穴贴的更紧,让它的肉棒能给我小穴更多的温暖和火热,希望它肉棒上那粘浊的汁液和我的小穴内的淫水混合到一起。

        可是,我总觉得鳌拜并不想让我如意,它似乎在以退为进希望我主动。

        “我已经放下廉耻了,求你了,别折磨了,我……我只想你碰碰那里……只想你的肉棒碰碰我的小穴,希望你的龟头好好研磨一下我的阴唇,顶一顶我的处女蜜穴。求……求你了!”

        我一边默默地想着也似乎已经轻轻地低吟出来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出了这些不知廉耻的话,只知道我将两条已经岔开的雪白长腿像八爪鱼一样环在了它长满长毛的北上。

        似乎是我的热情和主动终于打动了鳌拜,它怜悯似的将头低了地,让他的长嘴靠近了我的双唇,只是还是插着一丝丝的距离就是不肯吻我,也不肯伸着舌头舔舐我的双唇,甚至原本赐予我的口水也都吝啬的不肯吐一口给我了。

        “为什么要这样,讨厌……你……你想怎么样!唔……”

        我一边想着也似乎低吟出来,一边甚者红润的香舌轻轻地舔舐它的鼻尖它的嘴角,我努力的甚者舌头想顶开它的嘴唇。

        我毫无廉耻地主动送上自己的吻,自己的唇,自己的舌头,可是即便这样它也仅仅是不情不愿地被动接受而已。

        我努力的仰着脖子去舔它的鼻尖、鼻孔,嘴角,我艰难的用舌头顶开它的嘴唇,主动将舌头伸进它的嘴里。

        “我做到了!我终于做到了,我吻了它,我吻了它!”

        我闭着眼享受着得来不易的长吻,我的舌头灵巧地舔着它的长牙,在它的牙缝舔舐似乎舔出来什么东西。

        我不管,我统统的吞了下去,即使没有它恩赐的口水,只要是它嘴里的,我都要。

        最终我终于舔到了它冷淡的舌头,上面那特有的摩擦力让我沉迷。

        “好累!坚持不住了!”

        最终我的脖子撑不住了,因为它的前爪一直按在我的双乳上蹂躏我的乳房和乳头,没有力气的我只能再一次躺在枕头上。

        而它似乎很不爽的打了个喷嚏,大量黏黏的鼻涕就这样被它甩进我的嘴里,还有几滴滴在我的嘴角上。

        我贪婪的舔着它们,舔着比它口水还要肮脏的液体,完全没有任何抗拒和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