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夫身材比我略高,却也矮过霍德拉特半个多头,两人都在一起时,在霍德拉特那黑山一般的身形面前,利夫更是显得瘦弱很多。
虽然心底下期望利夫死去,却又忍不住为他担心,毕竟他对我仍是很好,而且,我们的父亲曾是最好的朋友。
说来,利夫的剑法,却也不是盖的。
其时霍德拉特那“冬瓜”的铁锤大开大豁,力道千钧,可利夫的身形,却如燕子般轻盈,蝴蝶般飘舞,每每毫厘之间躲过冬瓜的锤击,而手中长剑更如同秋水长练,剑剑划往冬瓜身上那不得不防、不得不守之处,招招逼得冬瓜狼狈后退。
呵呵,利夫是落难的皇裔,与我这娇生惯养的纨裤子弟自是不同,此刻看他的出手,剑招精准、手腕有力,实在已有多年苦练的火候。
于是场中利夫与冬瓜,那一小一大两个身形交错起舞……刀光锤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精彩绝伦……
我见到二人死斗,不禁得意洋洋,坐到霍德拉特原来那桌子上,喝了杯酒,笑眯眯的搂了两个美女入怀,鼻中闻着她们身上的粉脂香气,心中大畅,于是一边观看场中的激斗,而两只贼手,一只手捏起一个美女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勾着一女的丰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二女媚荡的娇笑着,逗得我胯下欲火炽热,而坐在我腿上那妓女自然明白事故,一时对我媚眼直抛,娇笑道∶“哟……勇者王大人……你的那里……都起来了……哦……好长哦……都顶到人家的腰了……”
“嘿嘿……是吗,骚蹄子发浪了,待会儿看我怎么抽你……”
我得意淫笑。
当下场上二人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场下的我依红偎绿,不亦乐乎。
斗得半晌,猛听冬瓜暴喝一声,双手举锤过顶,斧劈华山般对利夫当头劈下,这一锤力道千钧、刚猛已极,利夫见势不妙,双腿斜蹬,侧向里急急避开,同时手腕翻出,内中长剑快如闪电,直取霍德拉特的咽喉,逼得后者弯腰后卧,狼狈退却……
只听“彭”的一声巨响,铁锤被利夫避过,砸在地上,一时地板破裂,碎石乱渐,而霍德拉特避过利夫一剑,他硕大的身子急往后“蹬蹬蹬”连退数步,狼狈不堪。
其时两人出手快捷无论、风驰电掣间极具“观赏”价值,旁观人众不禁喝起彩来。
而两人打得快意,均面带喜色,竟似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却见霍德拉特放下铁锤,对利夫恭敬行了一礼,道∶“利夫殿下……在下无心之言,至辱及令父名誉,实是不该,尚乞殿下原谅……”
利夫此时已插剑入鞘,微笑道∶“霍德拉特先生既是无心之过,在下……自然不再追究……”
说着他还行过去,扶住霍德拉特的手肘,道∶“……先生锤技惊人,实令人佩服……哈哈哈哈……”
黑冬瓜也笑道∶“早听说利夫殿下武勇过人,今日一见,果是人中龙凤……哈哈哈哈……”
我正在一美女身上大占手脚便宜,此刻瞥见二人相对傻笑的情景,不禁浑身大起鸡皮疙瘩……
我晕……真是两个白痴啊……打着打着,竟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晕……我还指望黑冬瓜那蠢货,能大发雄威,一锤砸死利夫那小杂种呢……
其时霍德拉特刚打完架,却见我坐着他的座位,喝着他的美酒,抱着她的女人,不禁大怒,持锤暴喝道∶“巴蒂……你这臭小子,来来来,咱俩也过两招了!”
说着大步向我行来。
过……过招……他……和我……我不由大惊失色,一愕间,黑冬瓜那山一般高大的身体,已立在我身前。
霎时间,我吓得几乎晕死,方才见这黑冬瓜的出手,竟是力大如牛,此刻只怕他随便一锤,便能将我打成面糊,我晕……我,怎么能跟这种怪物正面交手……
正惊惧间,眼角余光,瞥见怀中的浑发颤的美女,心中登时一亮。
“哈哈哈哈哈……”
我站起身子,装模作样的大笑起来,对黑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就凭你那两下子,也配跟我勇者王殿下交锋,哼哼哼……我只要伸伸指头,便能随便取你性命……”
“哼……好大的口气……来来来……咱两这就比划比划……”
霍德拉特狂怒不已,挥舞手中巨锤,在我头上虚挥了两下,吼道。
他那百多斤重的铁锤舞动,带动的气流,刮在我的脸上,是一丝丝的凉意。
铁锤在我头顶挥动,吓得我魂飞魄散,暗道这猛男只要一个失手,铁锤砸在老子身上,那真是大事不妙。
当下我强忍着惧意,对黑冬瓜侃侃而谈道∶“知道吗……相对于剑技,我勇者王巴蒂还有一个更厉害、更强大的秘技,嘿嘿嘿……我这项秘技天下第一,哼……霍德拉特,象你这种小猫似的……胆小懦夫,小角色,是无伦如何也敌不过我的……”
“秘技,好,我倒要见识见识,来来来……咱们这就动手吧……”
霍德拉特被我激得浑身发颤,又一次举起了那令我心惊肉跳的大锤,便要对我当头砸下。
眼见霍德拉特便要出手,我心中惊惧,面上却哈哈大笑,摇头叹道∶“……差劲……差劲啊……”
霍德拉特这“黑冬瓜”见我如此举止,目瞪口呆,高高举起的铁锤硬是砸不下来,怒道∶“你笑什么,什么东西差劲……”
我得意洋洋,昂首挺胸于黑冬瓜面前,道∶“霍德拉特,你知道么……作为一名真正的勇士,特别是一个男人,他最值得骄傲的东西,是什么?”
“最……重要的东西……不知道……”
黑冬瓜呆若木鸡。
“嘿嘿……不知道了吧……”
见黑冬瓜渐渐上钩,我更为沉着了,续道∶“作为一个男人,除了要精通武技,能上阵杀敌之外……嘿嘿……更重要的,他必须能满足自己的女人……”
说着,把身边一个妓女抱入怀里,淫笑不断,道∶“一个男人,他真正的价值,在于……嘿嘿嘿……他到底有强的能力……能满足多少女人的需要?”
说着在那妓女脸上亲了一口,色迷迷问那妓女道∶“你说,是不是……”
我此言一出,真个妓院大厅登时满场哗然,妓女们更是娇笑不已,纷纷称是,利夫见气氛混乱,皱了皱眉头,摇头不语。
立时便有妓女过去牵扯黑冬瓜的衣角,对他说道∶“霍德拉特先生,勇者王大人说得很有道理哦,不过,霍德拉特先生,不知道你的能力如何也,奴家……好想试试哦……”
黑冬瓜听到那妓女言语,先是一愣,随即也哈哈狂笑,一双巨臂把她抱了入怀,对我说道∶“……好……好……巴蒂……臭小子……瞧你那瘦精干巴的鸟样儿,也敢跟我比试性能力……哈哈哈……简直是螳螂挡车……”
“嘿嘿……你别以为自己长得高点壮点,就能胜得过我……嘿嘿……我的那种能力,只怕强你数倍……”
我淫笑着,对黑冬瓜作了个淫荡的姿式。
“哈哈哈哈……我实话告诉你,我最强的时候,能一晚连御十女……嘿嘿……你跟我比试这种能力,岂非自讨无趣……”
黑冬瓜大笑。
连……连御十女,晕……这不会是真的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我只怕不是对手……
我心下暗惊,面上强装笑颜,却对黑冬瓜道∶“好,咱们这就比试比试,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内,看谁能满足更多女人……”
黑冬瓜一愣,随即狂笑道∶“如此甚好……”
我又对利夫笑道∶“利夫哥哥,我们进行男人的比试,你可要参加?”
利夫脸上一红一白,尴尬摇头。
我淫笑着摇头,道∶“利夫哥哥,你这就不对了,听说当年兰方特王……金枪不倒,曾一夜连御五十女,利夫哥哥,兰方特叔叔如此雄伟的才能,你怎能不好好继承呢?……”
说着淫笑不已。
“五十女……我不信……不可能这么厉害……”
霍德拉特摇头,利夫怒的瞪了他一眼,却不好辩驳。
其实,我胡吹兰方特当年性能力强,无非想拉利夫下水,而利夫听我如此大夸其父雄威,自然开心已极,紧绷的脸色,立时放开。
呵呵……兰方特。
撒繁的性能力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此刻,能够利用他的威名,勾引利夫就范,跟我们一同嫖妓,嘿嘿嘿……对我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首先,是阿蒂娜依方面的好处,阿蒂娜依一直对利夫死心塌地,想来除了二人姐弟情深的缘故,利夫平日里也是一副“伪君子”的面孔,他行事光明磊落,从不进出赌场妓院,象他这种世家公子,又是如此的洁身自好,奶奶的,自然会成为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了,而娜依姐姐呢,对比于我这个风流龌龊的家伙,她似乎更喜欢利夫这种老实本分的蠢货(哪怕这个蠢货还有些不良嗜好……可是我此刻拖利夫下水,便能逐步破坏娜依姐姐心中利夫忠贞专一的“乖”形象,也让自己对利夫,一步一步在娜依姐姐面前赢得不错的形势。
其次,利夫是撒繁王子,解放军首脑,此时威望甚隆,嘿嘿……如此发展下去,将来只怕成为我拉姆扎的竞争对手,此刻我对他尽早施计毒害,破坏他的名誉,实是明智之举。
再次,我观察利夫很久,发现他虽然“正直仁义”可骨子底下却也是色狼一个。
哼,要不,他怎会那般玩弄娜依姐姐的美腿,还做那种恶心的事情……一想到这事儿,我就心中有气……
而且,利夫也是个“名誉感极强”、血气甚旺的家伙,此刻我用他父亲“兰方特。撒繁”的名誉来刺激他,看似虽然搞笑,实际上却起了作用,而且利夫也是个男人,而我所言“男人中的竞争”自然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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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示意下,几个妓女拥了上去,她们勾住利夫的脖子,抱住利夫的臂膀,一女还道∶“利夫殿下……我早听青楼姐妹们传说,当年兰方特殿下是天下第一的“神枪”曾连干数十女而不倒,利夫殿下……今天,你可不能让我们姐妹们失望哦……”
那妓女的这下马屁拍得极好,利夫听人盛赞先父雄威,不禁面露喜色。
其时利夫面色尴尬,连连推阻,行到我身边,贴着我耳朵道∶“不行啊……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的……”
什么,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
嘿嘿……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如果能高兴,我干吗还勾引你嫖妓?
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对利夫严肃的道∶“利夫哥哥,你这又不对了,你身为撒繁王国未来的国王,怎能如此被一个女人束缚……唉……想想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他如果看见你这种扭扭捏捏的样子,他会开心么……”
为了托利夫下水,我有一次搬出兰方特的名字。
利夫被我如此说教,红着脸不敢反驳,犹豫着又在我耳边道∶“……可是……巴蒂……我……我还没有……做过……”
“什么,你还是处男!”
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故意的大声的,把利夫的蝤事说了出来。
登时,大厅里一片的喧哗,嫖客们哈哈大笑,小姐们掩嘴轻笑,窘得利夫满面通红。
霍德拉特拍了拍利夫得肩膀,道∶“利夫殿下……你这就不对了,照理说,兰方特殿下当年是何等的神勇,怎地到得今日,你却如此的没前途……到得现在,还是处男……”
我道∶“利夫哥哥,我听说,女孩子最讨厌……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了……你……你不如趁现在就作了吧……不然,只怕,只怕将来……娜依姐姐……会讨厌你……”
利夫红着脸,支吾搪塞道∶“可是……可是……巴蒂,我们今天还要召开军事会议……今天,只怕不行的……”
“会议……”
我淫笑连连,勾住利夫的肩膀,道∶“嘿嘿,会议,可以明天再开吗,会议早开晚开……岂不是一样……”
“利夫殿下……”
霍德拉特突然大笑起来,拍了利夫的肩膀,道∶“你如此扭扭捏捏,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是那种天生不行的……哈哈哈哈……”
利夫怒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会……不行……”
“好啊,利夫哥哥,我就知道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来来来……我们三位肉棒英雄,今天这就比试比试吧……”
我也大笑起来。
利夫无奈,被我和霍德拉特连拖带拽,拉入里间。
于是,在一间极宽敞的豪华大间里,无比淫乱、无比邪恶的决斗,开始了。
窑子里的姑娘,都被集中到这里,她们拨光了衣服,一个个赤裸的女体显现在面前,一眼望过去乳波臀浪,竟是看不到尽头。
再看看那些小姐们,一个个美目春情,姿色如玉外,又身材修美,只见她们个个娇媚,个个妩媚,靠……这里不愧是全城数一数二的贵族妓院,姑娘们的货色,确也不是盖的。
其时地上分铺三床被褥,利夫、霍德拉特和我分开而卧,各人都有近十名美女相伴,我晕……如此情景,饶是老子素以淫荡着称,也是重为见过。
当下小姐们轻嗔娇笑,已嬉笑着为我们三位“参赛者”解除装备。
其时我情兴大起,心中暗念勇者王之名,想道∶……胜败荣辱……俱在今日一战,靠……老子今天一定竭尽全力,干败霍德拉特那黑冬瓜,至于利夫那小雏鸡儿……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用挂念。
斜眼瞟向霍德拉特时,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黑人猛男已脱去衣服,显出那儿臂般粗长的巨物,足有三十公份长。
我晕……他……他还是人吗……狗日的……竟然长这么大……
靠……妈的……跟他硬拼老子十九怕是要输的,看来……待会儿的决斗,老子将不得不……使出最后的王牌了。
再看看利夫时,这位处男王子早被脱光了衣服。
妈的,与我相比,利夫身体健壮得多,肌肉也结实得多……
唉……不过,利夫全身上下,唯一一处不如我的器官,却是最重要的那里,嘿嘿嘿……那玩意儿,他不如老子长,更不如老子粗……嘿嘿……
利夫是个恋物癖者,此刻他陷身美女群中,目睹着一队队结实修长的美腿,早是魂飞魄散,他抱住一只美腿,就伸出舌头,色狗一般在上面舔拭起来。
他这与王子身份截然不符的举止,立时,引来小姐们的嘲笑……
“哈哈……有趣……这种决斗方式,真是有趣……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
霍德拉特对我狂吼一声,说着他搂过一个美女压到身下,便用他的黑色道具乱顶了起来。
我晕……他这个笨蛋……以为自己是公牛吗?
与他相比,我优雅一笑,缓缓躺在床褥上,一手缓缓伸出,微笑着勾来一个女郎,让她自己在我身上行动起来……
那女郎见我长得俊俏,又是动作温柔,自是欢喜已极。
做爱……就要有做爱的风度……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王子的气质……
我,向来鄙视那种只会乱顶的猛男,不过,幸亏这世上总有些象我这样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否则,人岂非与畜生相同了。
于是,大房子里淫光四射,浪语滔天,“杀气”腾腾的比试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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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分为高等和低等之分。
高等生物,更依靠大脑;低等生物,则依靠身体。
我和霍德拉特之间的关系,岂非正是如此。
霍德拉特气喘吁吁,在女人身上疯狂的剽刮着,他那硕大的道具狠命的往身下的女人体内狂插,结果那女人不仅未能高潮,反痛苦不已,有几个,更被他干得啼哭起来。
与之相对应,一旁的我舒服的躺在褥子上,享受着几个美人儿温柔浅笑的为我按摩着肩膀和肌肉,一手扶着跨坐身上美女的纤腰,从容抽插,而那美女情兴高亢不已,高仰起脖子,挺起胸脯的全身倒仰,十余记抽插之后,她便“啊……啊……啊……”
大声啼叫,身体痉挛中全身瘫软……
霍德拉特辛苦操作,一双鸟眼时时向我这边探视,见我从容应战,不到一个小时已奸倒九个女子,相比之下,他自己才干翻三个,不由得心中愤怒急躁,动作更是生猛,把体下的女人干得泪流满面。
嘿嘿嘿……说来,女人的高潮,怎么也不会有那么快,然而,此刻的我“王牌”在手,嘿嘿嘿……抽插蜜穴之时,自是更得心应手。
其实我的王牌,便是大陆上流行一种春药,名叫“末息香”此药名贵已极,对人类女性有极强的催情能力,素来是高等的贵族公子哥儿们,征战床帷之中的必备之物,而如此物事,又怎能是黑冬瓜那蠢货、还有利夫这傻鸟处男所能拥有的。
嘿嘿嘿……想当初,我便是靠着这末息香,来迷惑母亲的爱婢、蒂斯就范的……嘿嘿……
说来早在进妓院之前,我口袋里便常备了小瓶的“末息香”而刚才“决斗”开始时,我装作宽衣解袋,一手伸进口袋,从瓶子里捏了小撮“末息香”涂匀自己手掌上。
等到决斗开始,每每与女人交合之前,我便一手抬起,装作爱抚女人的模样,轻摸她的脸蛋,于是,“末息香”气味渗透,进入女人鼻孔,于是,美女们便很快情欲大动,进而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我历经各种风月场所,玩女不知其数,竟历练出一套交合秘笈,嘿嘿嘿……所谓秘笈,其实也就是一种掌握抽插节奏的方法罢了……嘿嘿嘿……这种绝技,我自称为“龙枪连环突”此外还有一点,我悠闲的举止,早得到了女人们内心深处的好感,她们此刻被我抽插,放松又倾心的情况下,很快就被我的必杀技“龙枪连环突”送上了高潮。
于是,我一招招龙枪连环突,淫水四渐之下,一个个媚眼迷离的女人便颤栗着倒下……嘿嘿嘿……不久,两个小时结束,我共弄翻了十五女,自己也暴发了三次。
而霍德拉特呢,他早是气喘如牛,干到七女之后,他松软的玩意儿再也无法挺立起来,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向“胜利”……
更不要提,利夫那傻鸟儿呢,他动作生涩的在一女身上抽插了两下,便呜呼哀哉的泄出了自己的元阳,而且,接下来他那里再也硬不起来,无法工作之下,搞得几个与他相伴的美女扫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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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霍德拉特,利夫哥哥……你们……可服了我么……”
在两名美女的服侍下,我穿起衣服,得意洋洋道。
利夫此时还聚精会神的抱着一个美女的肥腿舔弄着,更本无暇回答我的说话,而霍德拉特却是满面羞愧,不甘的对我说道∶“好……哈……这次……算你赢……哈……算你厉害……哼……”
他一边说话,还不住喘息。
我得意已极,正要吹嘘自己的本事,突听房门处一处喧哗,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不要拦着我,给我让开……”
接着,只听通的一声,房门已被踢开,门口出现两个身材窈窕的美貌女郎。
其时,我们满屋子,都是身体赤裸的美女,而且她们个个年方妙龄,如花似玉,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可是,在这两个女郎面前,那些美女们却似乌鸦比之如凤凰、顽石比之于暴雨,与这二女实有天壤之别。
而评价这两位女子的美貌,用美如天仙这个词来形容,却是再贴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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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妓院之中,遽然出现两个国色天香的女人,嫖客们见之无不神魂颠倒,直欲花钱将她们梳笼,而此刻我和利夫见了这两个女人,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们,竟是阿蒂娜依和薇薇安。
此时,阿蒂娜依一身的蛋白幅裙,薇薇安一身的暗黄束裙,端的是大美人儿轻嗔微怒,风情万种,小美人儿惊奇羞恼,软玉生香……他妈的,哪一天能够把她们同时收入帐内来个“枪挑双娇”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我正意淫着,突然想到此刻自己所处房间之中的情景淫乱已极,却让眼前这两个女人见到,岂非大大的不妙。
不过,还好……嘿嘿……好在此刻我已穿衣上身,倒不是很丢脸。
丢脸的是霍德拉特那黑冬瓜,他因为刚刚“床技”输了给我,此刻正光着身子瘫软床上、扼腕叹息;而更丢脸的,还有利夫这个变态小杂种,此刻他浑身赤裸,混在女人堆里,仍自不停的舔弄着一个妓女的脚趾头,痒得那妓女“咯咯”直笑……
亲眼目睹利夫那般窝囊的、好色的、变态的模样,阿蒂娜依脸色早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嘴唇,眼光滢滢,浑身气恼得颤抖个不停,彷佛片刻间便要晕倒过去一般……
此刻,利夫才知大事不妙,他急忙从美女堆里跳了出来,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急跳到阿蒂娜依身前,惶急的道:“娜依姐姐……我……我……”
说着,急抓住阿蒂娜依的手掌。
阿蒂娜依默然咬了咬嘴唇,心中气苦已极。……
其实从小到大,利夫在她心中,无时无刻不是一个善良、仁义而且有上进心的男孩,而她自己呢,她也无时无刻不疼爱着利夫这个弟弟,她尽到了一切作姐姐、甚至是作母亲的责任,有时,她甚至在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身外一无所有,哪怕心底下孤苦寂寞,却只要守着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弟弟,却只要看着他一天天的成熟、一天天的完美,她甘愿无悔……
实际上,利夫长到这么大,却也从未让阿蒂娜依失望过,他剑术超群,枪法更是登峰造极,而且,他仁义勇敢、待人温和有礼、英俊潇洒、身材高挑健壮,总之,似乎一切在男人身上能找到的美德,娜依都能够在利夫身上见到。
也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娜依发现自己爱上了利夫,她只要一想到那个以前是弟弟,现在却长得有高又俊的男人,脸上就一阵阵的发烫……
当然,利夫并不是完美的,也不知从哪一天起,娜依发现利夫竟又如此一种的癖好,他是那么的喜爱自己的腿,甚至更本不成顾忌的放下自己撒繁王子的尊严,每每舔弄自己的腿骨、咬自己的脚趾……而所有这些只是其次,最令娜依不能容忍,也最令她屈辱和羞耻的是,每次利夫放着自己天仙也眷恋的身体不顾,却竟然当着她的面……
尽管她屈辱,尽管她羞耻,她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甚至不能向利夫本人申诉,因为她继承着草原女子的血脉,她关于忍受,也惯于屈服……
而且,所有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娜依告诉自己,她爱利夫,她爱自己这个不完整的小弟弟,姐姐,岂非是要容忍弟弟身上的一切……一切……
而与此同时,娜依对于那个有勇者称号的“巴蒂”呢,其实,自从一见到这个银头发的男孩,娜依便莫名奇妙的会被巴蒂那邪邪的笑容吸引,而且,在巴蒂面前,她也更能见到利夫身上没有的一面,而那些,却是一个男人所应该拥有的另一面。
不仅如此,与利夫不同的是,巴蒂风流韵事不断,是个典型的坏男人。
有几次娜依经过巴蒂所住的帐篷,竟听见内中传出薇薇安娇媚的叫床声,她实在很难想像,平日里温柔甜美的小美人儿,竟会被巴蒂怎样的玩弄,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于是,她的脸红了……
她苦苦忍受着不去往帐篷里偷看,心中更在咒骂巴蒂的名字,因为这个勇者还没利夫的年纪,却是干出了利夫绝对干不出的事情。
后来有一天,娜依发现了自己那被巴蒂滋润得春光焕发的婢女泽荠,苦苦挖掘才知道,巴蒂早已把泽荠那个……了,于是娜依又羞又气,便要找巴蒂算帐,哪知却被红着脸的泽荠拉住了衣角……
结果,对巴蒂这个奇怪的男孩,阿蒂娜依更为好奇了。
她很想靠近他,跟他多说说话,从而了解他。
可是,她又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淑女,她应该讨厌这种多情又好色的男人,再也不理他,然而,每每和利夫在一起,这个只会舔女人脚趾头的利夫,却又总是让她那般的郁闷。
更为令她自己好奇的是,她发现自己和巴蒂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却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这个,却是什么缘故呢?
然而,一切的一切还是不成问题,因为她告诉自己,她爱的……是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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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依愣愣的站在原地,这天下午,当她听说利夫和巴蒂进妓院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那正直善良的弟弟利夫竟会去妓院这种地方。
于是,她被羞恼的薇薇安拖着,像是求证一般的来了。
结果,她便见到了眼前的情景。
阿蒂娜依面无神色的,看着面前的利夫,心里,却是极度的羞怨、极度的耻辱、也极度的心痛……
她羞怨的是,利夫放着自己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不动,却来这下三滥的肮脏地方胡天胡地。
她耻辱的是,利夫与那些残花摆柳的烂女人鬼混还不算,竟然甘心舔人家的脚趾,如果这事儿如果传出去,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她心痛的是,利夫从小到大,都是那般的乖顺,那般的正直,可此刻,他竟会弄些如此淫邪龌龊的勾当……
她心乱如麻,却瞥见利夫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而那双诚挚却无辜的眼睛可怜熙熙的向自己看过来,她,心下泛起一股的无奈感……
那是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时,才会有的眼神……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打他么,骂他么,恼他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心念九转,最后,她却只叹了口气,淡淡的对利夫道:“你……把……衣服穿起来……”
说着,眼帘下已流出泪来。
利夫从未见娜依姐姐如此对自己过,登时吓得浑身冷汗,急忙起身穿衣。
我见此情形,心中大是快意,忍不住差点便要大声呼好。
可是,冷不防间,却发现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却利箭一般射到自己脸上,更惊起自己一身冷汗。
我循着目光望去……晕……那目光的主人,竟……是……是薇薇安!
小美人儿怔怔的瞪着我,玉石般的小脸此刻涨的通红,她杏目圆睁,眸子里水涟涟的,看来……天……很快就要下雨了。
不好,形势不妙……
糟了……
可是……靠……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堂堂男子汉,只不过在这里爽一爽,哼……有什么不应该的……
我这么想着。
“呵呵……薇薇安……你怎么来了……”
我谗笑着,脚步有点蹒跚的,走向美人儿,心下直呼“不怕……不怕……”
可是身体,却颤微微的……
唉……比起娜依姐姐,薇薇安可没那么好相与,我才刚刚行到她面前,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却被她的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又听她恨怨的说道:“无耻……下流……淫贼……”
说着,豆大的泪珠直顺着象牙色的脸颊往下淌,她转身便往门外直奔出去……
“薇薇安……等等……薇薇安……”
我急忙追了出去。
妈的……后院失火……靠……老子也顾不得看利夫和阿蒂娜依的好戏了,便急身追赶那羞恼奔走的小绵羊……
薇薇安胡乱急奔,迎面便撞上了一个醉酒的嫖客,那嫖客眼见薇薇安风姿绝俗,早是食指大动,色迷迷的抓住薇薇安的小手,笑道:“咦,那来的小妞儿?好美哦!嘿嘿嘿……来,陪大爷玩玩儿,待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放开我……”
薇薇安气恼无比的跟他扭打着,可那嫖客力气甚大,双手抓着薇薇安的身子就是不放,还哈哈大笑。
我见此情景,心下大怒。
暴吼一声道:“操你妈个烂屄的……给我放手!”
冲上前去,一记重重的侧勾猛拳,当头便直直打入那嫖客侧脸。
那嫖客冷不防被如此重击,登时口吐鲜血,碎牙乱飞,他松开双手,肉球一般的身体,骨碌碌便翻滚在地。
薇薇安脱得身来,却不与我搭理,她只是继续哭泣,往外急奔……
我无奈在后急追,喊道:“薇薇安,薇薇安……”
其时我数经房事,体力不支,而薇薇安却跑得飞快,一时我竟追她不上。
他奶奶的……看来,我对她的每晚开发计划,确实起到了效果了,可恶……这小蹄子,现在可不比以前那子爵千金了……她……奔跑可是极快的。
当下我追出妓院,竟被她已拉下一大截。
其时我体力消耗过度,双腿发软之下,再奔跑不动,眼见薇薇安越去越远,心中大急,当下急中生智,假装着追出两步便扭伤了腿,于是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上,更大声惨呼……脸上……装作极痛状……
薇薇安此时已奔出老远,听见我大声“惨呼”她回过头来,见到我抱着自己的“痛腿”痛得满地打滚的样子,自是又惊又急。
她犹豫了片刻,却急奔回来,搀扶起我的身体,道:“你……你的腿……怎么样?”
嘿嘿……这可爱的傻女孩,怎地这般没心计……
眼见她满是泪痕的瓜子脸上尽是忧急神色,心中爱煞,我嘿嘿一笑,突然双手伸出,反搂住她柔软的身子,笑着对她说道:“小绵羊……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
薇薇安一惊,却已被我牢牢抱住,此时她见我满脸嬉皮笑脸的神色,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一时间,只见她又羞又恼、急怒交加,怨声道:“你……你……又骗我……”
说着,在我怀里乱扭乱抓,疯狂挣扎起来。
当下我哈哈大笑,任由她如何挣扎,只是抱着她不放。
哪知薇薇安挣扎得数下,见挣不出我怀抱,便也不再挣扎,于是她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抽抽啜啜的哭了起来。
晕……她……她又哭了……这女人,是水做的不成……
我大惊,说实话,老子淫则淫矣、邪则邪矣,平生却最见不得女人哭鼻子。
他妈的……没前途……
当下我手足无措:“……安安……你……莫哭……莫哭……你……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你……你这恶人……就……就知道欺负我……”
“我……我……”
“你……就喜欢和野女人鬼混……你……你不是好人……”
薇薇安伏在我胸口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晕……我新买的骑士军装……完了……
妈的,臭小蹄子……哭……哭……哭……哭得我心烦……
妈的……最讨厌……见女人哭了……
当下我无奈,只有再使心计,于是,我“重重”抓住薇薇安颤抖着的香肩,把自己的老脸上摆出一副自认为是“最认真最真实”的表情,双眼直闪着“热切的星光”对薇薇安一字一句的说道:“安安……你……你要相信我……我……我……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可是……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
正啜泣着的少女,突然听见我如此坚定的情话,一时间,竟呆住了,她梨花带雨的秀靥缓缓抬起来,怀疑的看着我,于是我将自己“认真”的狼脸迎上她的目光,道:“……相信我……安安……我在意的,只有你……”
薇薇安听见我这淫魔,从未说过的动情的温馨的话语,加上我的温情神态,女孩儿不由得痴了。
“你哭得……我好心痛,所以,薇薇安,不要再哭,不要再生气,好么?”
我“温柔”的说道。
薇薇安怔怔的看着我,半晌之后,她双颊软上桃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见她态度好转,心情登时大好,于是便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薇薇安,道:“来……擦擦眼泪……安安……宝贝儿……”
说着,心下得意已极。
妈的,此刻,我都自认为自己的行动,像一个情圣了……哼……如果这样还不能摆平这小妮子,那我还混什么混……
其时,薇薇安接过我递过去的“手帕”真准备擦拭脸上的泪痕,她却看到那拿到手中的“手帕”时,竟是脸色大变,而与此同时,我也瞥见薇薇安手中那“手帕”的异状……那个“手帕”……
我晕……那……哪是手帕啊,那……是一条式样风骚的女性内裤,而且,其上,还沾着点点淫液……闪出光泽……晕……晕……
妈妈的……大概是……刚才老子在妓院里胡插狂搞的时候,不知……被哪个风骚的臭婊子,偷偷塞到我的口袋里的吧……晕……
其时,薇薇安刚刚消气,却看见如此物事,她怎能不怒,于是,美人儿秀眉紧簇,那甜怡的俏脸上顿时染起了一层薄怒,紧接着,我又听见一声“啪”的脆响,薇薇安的又一记耳光如期而至……
晕……小蹄子这一掌打得不轻,我只觉得头晕眼花,而身体踉跄着,往后便倒……
“色狼……淫棍……我……我讨厌你……”
薇薇安气得又流出泪来,她娇呼着,转身急奔而去。
“薇……薇薇安……别走啊……”
我栽倒地上,却再也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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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我纵慾过度,疲劳已极,回到自己帐篷,倒头便呼呼大睡,直到第二日早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独躺床上,枕畔空空如也,而薇薇安这小妮子,想来竟是一夜未归。
我晕……只怕……臭小娘这次动了真怒,她给我来个离家出走……妈妈的,也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
可恶……
正六神无主间,帐帘掀开处,泽荠提着个小罐子,内装羊肉粥,缓缓行了进来。
此时,她羊角辫拆了开去,却扎成个小麻花辫子,见我坐在床上,她把小罐子放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泽荠……薇薇安她……昨晚……没回来么……”
我乾笑。
泽荠默然点点头,面色凄楚。
妈的……看泽荠的神情,她……八成也知道,昨天老子在妓院里的雄起壮举了,唉……此刻,她心底下九成是偷偷在怨恨我了。
我心里有点发虚,于是猿臂伸出,把泽荠搂入怀里,柔声道∶“怎么了?一大早的……泽荠,不开心么?”
“你……你作了坏事……害得……”
泽荠咬了咬嘴唇,道∶“害得……薇薇安姐姐走了……”
我一愣,随即哈哈乾笑,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于是搂着泽荠对她温言抚慰,心中暗想∶我可得好好哄哄这小娘皮,靠……现在薇薇安已经跑了,如果泽荠这小娘皮再跑掉……靠,以后老子的“龙枪连环突”还能往哪里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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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军中无事,我也无聊透顶,而薇薇安“离家出走”之后,竟是一直都未回来,妈的,结果搞得老子挂念不已。
说来,这小娘皮在我身边的时候,自己倒不怎么珍惜,可是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却又让人隐隐有种茫然若失之感。
唉……可恶,男人们老会夸道自己玩女人,可是此刻,我如此牵挂于她,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说道是在玩女人,实际上,岂非是在玩自己而已。
于是,心烦……意乱……
而且更为可气的是,那日我精心策划诡计勾引利夫在妓院中嫖娼,本意就是要摧毁利夫在娜依心目中的形象,结果,哪知阿蒂娜依对利夫竟是如此的呵护、如此的体谅,她非但没对利夫“大动干戈”只是轻轻的嘱咐了利夫一句:“以后,你可不许这样。”
而其他的我所预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件都未发生。
娜依,她甚至连重话也未曾责怪过利夫一句。
我晕……
而且,过了两日,我还在谷外的草地上,看见她和利夫二人,手牵着手,缓缓散步在朝阳之下、谈笑风生……
那一刻,我差点气得七窍流血!
可恶……娜依对待利夫,竟然就像天使对待恶魔一样,似乎无论利夫干出什么邪恶的勾当,娜依永远像个姐姐一样,都会宽容他、原谅他一般。
对利夫,我,不由得感到妒忌,十分的妒忌。
我的诡计不仅未能破坏利夫和娜依之间那坚如磐石的感情,而且,我自己还“丢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
现在,我的薇薇安都不知所踪……
再接下来两日,派出去的侦察兵始终没能带回薇薇安的消息,我不由心急气躁起来。
其时解放军才收复托克伊城不久,民心不稳,盗贼横行,想薇薇安一个弱女子,又带着天妒地羡的姿色,孤身在外,又怎能不让人担心呢?
我胡思乱想,不虞间,竟回想起那日在刚卢城下,与“高原四雄”遭遇的情景,其时那四雄高大粗壮、兽面人身的恶心模样,此刻仍是历历在目,于是,心下更急。
糟糕……糟糕……薇薇安孤身在外,若是……她一不小心……遇上“高原四雄”这样的淫贼恶霸……那岂非……岂非……大事不妙。
妈妈的……到时候……老子说不得,只怕要戴上几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想到这里,我眼前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副悲剧型的画面。
那是个胯下带着巨长怪茎、浑身满是黑绒绒毛皮的巨大猛兽,压在那肌肤雪白、嘶声啼哭的少女身上,疯狂的蹂躏着……
晕……晕……太恐怖了……我的薇薇安啊……
不行,我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大汗,我急忙起身,便去向利夫与哈维辞行,再出外寻找薇薇安。
来到利夫的帐篷,没有在里面找到利夫,却在摆设华丽而不奢侈的大帐中、一张红木的矮书案上,找到了伏案香睡的她。
略微带卷的黑亮长发,如云的披在颈侧肩头,露出她象牙儿色的半边脸……
轻闭的眼睛、修长的睫毛、柳叶儿的细眉,还有那睡梦中兀自轻轻挑起嘴角的绝美唇儿……
她一身的红底镶黄纹长袍,那轻握书卷的玉手,那伏案小睡的姿式,配合着她细细的腰、隆隆的臀,以及她神女般的容貌,那绝代的风华,此刻,更融入那淡淡照入帐中朝阳的晨曦……
神女春睡,这是怎样的一副图画啊!
一切的一切,端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恬静……一种静谧的美……
恍然间,卑鄙下流如我这般人物,都禁不住便要向着眼前的她,虔诚的顶礼膜拜了。
我痴了,缓缓行到案前,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秀发,我爱惜地审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并感受到她那清香的鼻息,此刻,彷佛那一切只是人间的虚幻。
阿蒂娜依……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哦……是了,她定是帮利夫处理政务,极度疲劳之下,这才伏案小睡的吧!
不禁心下大骂利夫这小杂种,妈的……娜依姐姐这种美人儿,不用来好好的疼爱,却让她在这里为自己操劳公务,妈的……利夫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这么想着,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坐在娜依的身旁,搂住她的纤腰,大嘴更偷偷的伸过去,在娜依姐姐那绝美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啊……哦……好柔软……好温暖……娜依姐姐的嘴唇,真的是好舒服哦……
霎时间,我直感动得要哭了。
(作者∶没出息……
其实娜依姐姐的嘴唇,只怕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形态最为万美的了,她的唇瓣儿,该薄的地方薄,该厚的地方厚,更为难得的是,她尖巧的唇角儿有点轻轻上挑的雏形,那个形态,自带着一股令男人倍感温馨舒适的女人味。
温香满怀,我正自欣喜,突然,怀中的佳人儿嘤咛一声,她扭了扭腰儿,竟醒了过来。
我大吃一惊下,出了一身冷汗,便急忙放开娜依姐姐的身体。
却见她一手支案,已慵懒的支起了身子,一双惺忪的凤目瞟见我时,她美丽的脸上一惊一怔,随即,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玫瑰红……
“巴……巴蒂……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睡着了?”
“嗯……啊……我是来辞行的……”
我尴尬的说道。
“辞行?”
“是的……娜依姐姐……你知道的,薇薇安她……她一直没回来,我想出去找她……”
“可是,草原那么大,你又人生地不熟的。”
娜依一脸的关心神色,对于我这个坏怀的男孩,她始终忍不住会关心,这点,是她自己也不知就理的。
“没……没关系,我……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我讷讷的道。
“不行……我不放心……”
娜依姐姐皱着眉头,道∶“这样吧,等中午利夫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商量商量,再去找薇薇安妹妹。好么?”
“可……可是……没有你们……解放军这边……”
“没关系的,哈维叔叔会代替利夫殿下指挥解放军的。”
“可是……这个……”
“就这么定了,你是利夫的好朋友,如果你在利夫不在的时候离开了,利夫会不开心的。”
阿蒂娜依的言语中满是肯定的语气,她说着说着,已抓住了我的手,笑靥如花。
一时间,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她,那温柔的气息让人直欲醉去,又怎能不痴?
这……这个女人,无伦如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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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托克伊以南二十里,便进入祖云达山区的北端。
我和利夫、娜依三人、骑了三匹大马,向南而行。
其时已是十一月,草原上野地发黄,寒风渐起,这天,我们行了一日,只见草原上满目苍凉,根本都不见一只飞禽走兽,更别提找到薇薇安的踪影了。
我心下烦恼,却见阿蒂娜依坐在花白大马上,秀眉锦簇,嘴唇儿紧咬,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她窈窕的身子坐在马上,竟在微微颤栗……看她模样儿,竟似身上某处十分的痛苦。
利夫骑着匹高大黑马,背上负着被黑布层层缠绕的圣枪,正策行间,见娜依吃痛模样,急策马过去,扶住娜依的手肘,焦急问道∶“怎么了……娜依姐姐,不舒服么?”
娜依瞥了利夫一眼,脸色发红,却说不出话来。
我策马一旁,见到娜依的状况,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泽荠在枕畔透露给我的秘密。
原来,娜依姐姐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特别是她的经期,听泽荠说,竟是特别的没规律,而且,娜依每每期到,常常是疼痛不已。
此刻看娜依的浑身发颤的样子,唉……自是痛得不轻,九成,竟是痛经了吧!
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看来,娜依姐姐的身体,还真是很没规律呢!
唉……好可怜啊!
不过,这也算是……天妒红颜吧!
娜依姐姐长得这么美,自然要遭到天妒了……
我这么想着,却看见利夫傻愣愣的问娜依道∶“娜依……姐姐……你……你没事吧……你哪里痛?”
她搞得娜依面如红布,结果,她身上发痛,脸上发窘。
我看到前方不远的山坡下有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