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桂城,景观精致、布局精巧的园林中,花牧月与江曼歌手牵着手,缓步前行,欣赏着沿途的美景。
出门在外,她们并不张扬,刻意遮掩了身份与容貌,仅仅穿着简单的素裙,以防引起轰动与注意。
花牧月恢复了真身,此时已是少妇的模样。一张小脸美艳动人,在柔和光线的照耀下,更添娇柔。
她浑身的曲线柔美诱人,酥胸鼓鼓胀胀的,将裙装撑起了饱满的弧度,细细的柳腰下,又圆又翘的雪臀如蜜桃般水嫩,随动作摇曳生姿,泛起阵阵臀浪。
江曼歌有孕在身,不敢过多颠簸,倚在花牧月身边,亲热地握紧其光洁的玉臂,面容含笑道:“这里的景色真美呢,月儿。”花牧月心情愉悦,脸上笑意妩媚,含着期待的情绪。
她接过娘亲的话语,轻声说道:“是啊,与娘亲一同欣赏美景,也是难得的趣事。”两人说罢,便陷入沉静中,仅有行走间的响动,与风吹过衣物的沙沙声。
江曼歌眸光灵动,看着自己的女儿,并不作声。
花牧月欲言又止,还是忍耐不住,搂着娘亲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娇声道:“娘亲啊,凤舞应当到了可以开苞的时候吧!”江曼歌转头看向花牧月,话语一顿,才抬手刮了刮其白腻的琼鼻,含嗔道:“是到时候了呢,牧月等不及了?”花牧月哪里不知娘亲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只得讪讪一笑,撒娇道:“哎呀,娘亲,牧月就是想了嘛~凤舞那么可爱,大家都争着为她开苞呢。”江曼歌轻哼出声,心里也期盼着能好生教导那小小的孙女一番,便加快了步伐,却不想这般轻易放过了花牧月,丰乳起伏着,佯怒道:“好啊。你只惦记着女儿,连娘亲都不想管了吗?”花牧月想到之后便能调教自己的女儿,便兴奋得小脸泛红,肉棒都隐隐挺翘起来,要拨开裙摆。
她侧着螓首,轻轻蹭了蹭娘亲,才说道:“娘亲可以跟我一起的~千寻应该还会更乐意呢。”江曼歌想象着一家三口同床寻乐的场面,也感到颇为刺激,便应允下来。
两人言笑晏晏,一同迈步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留下了一串串悦耳的欢笑声。
青山绿水的园林里,还有着许多路人。
她们看着相处融洽、仪态端庄的花牧月两人,皆是心生赞许与艳羡,却浑然不知这对母女讨论的并非什么家长里短,而是如何调教幼女的淫乱之事。
花牧月与江曼歌归心似箭,仅仅游逛了片刻,便迫不及待似的回了月宫里。
装饰华美的宫殿内,花牧月脱去了身上的素裙,露出了穿着淫靡肚兜与开裆亵裤的幼小胴体,面露妖艳:“娘亲,方才还有人在暗暗夸赞呢,说我们是一对关系亲密、遵循礼制的母女。”江曼歌嘴角轻勾,挑选出了一件性感的衣物,将其递给了花牧月,应答道:“只是没想到,我们在素裙底下穿着这样的肚兜和亵裤,还讨论着要如何调教年幼的小孙女。”说到这里,两人皆是掩嘴轻笑,嬉戏交谈间换上了衣裙,香郁的气息内,遮掩不住的是满眼的春色。
两人换好衣物,走向寝宫,花牧月见殿落里空空荡荡的,便询问道:“娘亲,灵曦她们呢?”江曼歌一听,便面露嗔怪,用小手拍了拍花牧月的玉臂,随后说道:“娘亲把她们赶去修炼了,怎么,舍不得了?”她发现花牧月等人纵欲过度,没日没夜地交欢,弄得月宫里满是精斑、淫水与散落的衣裙的场景,便心生不满。
双修虽然可以增进修为,但若是这样毫无节制,危害也是巨大的。
花牧月拨弄了一下头发,讪笑道:“牧月……哪里会舍不得……”她还真怀念遍地都是穿着轻纱的美人,走着走着便能抓住其中一位暴肏的感觉,念及此处时,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但她也清楚,凡事都需节制。
江曼歌不理会花牧月口是心非的说法,继续说道:“而且今日又是调教凤舞的日子,那群小骚蹄子知道了,怕不是会一拥而上,恨不得将我的乖孙女吃干抹净了。”花牧月思考了一番,发现真有道理,便不再多言,将眸光转向了江曼歌,细细打量。
江曼歌乌黑柔顺的青丝如瀑般倾斜在腰背上,俏脸温婉柔和,含着淡淡的母性。她的红唇水润红艳,噙着浅浅的笑意,看上去华贵端庄。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暗红色的披风,大大敞开着,诱人的娇躯上掩着轻纱,从肩膀垂落至腰腹,胸前长有两对饱胀的乳房,随动作震颤着,红豆般的蓓蕾点缀其上,含着点点乳白色的奶液。
江曼歌怀有七个月的身孕,一双洁白的小手放在了高高隆起的孕肚上,下意识地保护着。
她挺翘圆润的美臀上裹着深紫色的开裆亵裤,一根裹着紫色茎套的肉棒便暴露出来,轻轻摇曳着,不时打在沉甸甸的阴囊与饱满的阴丘上,显得跃跃欲试。
她的腿上套着黑色的吊带丝袜,两根吊带勒在了亵裤的布条上。
丝袜浓纤合度,衬出了丰腴紧致的大腿曲线。
她踩着一双暗红色的长靴,恰巧与风衣的衣摆一致,到了纤细的小腿的位置。
这般打扮使得她看起来既英姿飒爽,又妖娆妩媚。
花牧月看得痴迷,又心怀担忧,不禁开口问道:“娘亲,你为何不穿得严实点,当心胎儿着凉了。”江曼歌仅是一愣,便失声轻笑,小脸红扑扑的,含着羞涩:“你啊,真是关心则乱,娘亲有修为在身,怎么会保护不了自己和孩子呢。穿得少了,还不是怕刺激到乳头,导致漏奶了吗?方才乔装出门时,娘亲便冒了一路的奶水,胸口黏糊糊的。”花牧月听言,便好奇地探出小手,轻捏娘亲的雪峰,随着噗呲一声,一道乳白色的水箭便从奶头喷出,将地面打湿了一片。
她听着娘亲的惊呼声,感觉闯了祸,忙将沾了奶水的玉手背在身后,娇声道:“既然有诸多不便,娘亲为何又要给小姨生孩子啊。”江曼歌本想批评花牧月,她的乳房被这么一捏,便有着浓浓的瘙痒与渴求感传来,久久不散。
但她看着花牧月清丽娇柔的小脸,还是按下了想法,出声道:“逸涵最近又不老实了,成天想着出去,给她生个孩子,也是为了绑住她。”她眨动着俏丽的水眸,轻声道:“千寻身体不好,你又有要事在身,娘亲也不好麻烦了别人,干脆亲自上阵了。”两人聊着聊着,便到了寝宫。
面前是一座宽敞精巧的殿落,燃着清淡的熏香,摆放着淫乱的画作与精美的器具。
最为显眼的便是一张大床,挂着微微透光的纱帐,能躺下数十人,花牧月等人平时淫乐便在此处。
早在回来时,江曼歌便已通知了花千寻母女,因此床榻上横着两道曼妙的人影,正等待着宠幸。
花牧月心痒难耐,放开了娘亲的小手,便朝着床铺奔去。
江曼歌还来不及挽留,便感觉到身边飘过一阵香风,看到那娇小玲珑的背影朝着前方奔去。
她并不恼怒,只是轻哼一声,宠溺道:“臭丫头,有了女儿便忘了娘。”花牧月跑动间,银白色的发丝便跟着飘摇,发端带着微微的血色,显得晶莹剔透。
她的俏脸美艳诱人,如天山雪莲般华贵,难以侵犯,又如妖冶的玫瑰花,动人心魄。
她穿着经过精心设计和裁剪的短裙,背后有着心形的镂空,露出了一大截光滑细腻的柳背,腰肢与雪臀则被淡红色的柔软布料包裹着。
她的肩侧分别垂下两根带子,仅是细细的一道,交叉缠绕着,在腿根处收合。
细带有着两道小口,在胸前紧勒着花牧月的酥胸,两只三寸长、两指粗乳头阴茎从开口里钻出,随主人的情欲上涌而勃起着,白皙的雪乳和红润的乳晕则是遮掩不住,四处溢出,赤裸裸地显露着。
她的腿间裹着淡粉色的开裆亵裤,两根粗长的肉棒皆是勃起了少许,一上一下,斜斜挺立着。
她的阴囊鼓鼓囊囊的,垂落在胯间,几乎要将光洁无毛的阴丘给遮住,孕育着浓精,蓄势待发。
紧闭的粉嫩花穴上沾着透明的淫水,顺着柔美的腿部曲线滴落下来。
花牧月穿着绣着花边的裙摆,圆润挺翘的雪臀一颤一颤的,两条白瓷般的美腿纤细修长,套着紫色的渔网袜,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光彩,相互摩擦时,还会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的玉足不着鞋履,悬空而立,两只小脚白生生的,骨感细瘦,能够看到淡蓝色的青筋。
珍珠般的脚趾整齐地罗列着,趾甲上涂抹着粉色的蔻丹,白里透粉,更显柔媚。
一听脚步声,花千寻便掀开纱帐,探出螓首来,她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梳理着散乱的云鬓,两只玉腿交叠平放着,看清来人是花牧月后,便心生喜意,星眸水汪汪的。
花牧月见姐姐娇俏的模样,内心泛起一股柔情,坐在了床边,伸手搂住其柔若无骨的腰肢,细细摩挲着,轻声道:“好姐姐,等不及吧!”正值夏日,天气炎热,花千寻便褪去了外衣,仅仅穿着艳红色的肚兜,经过裁剪,半边雪白挺翘的乳房与红润小巧的蓓蕾显露出来,一览无余,一根系带在身后打了个蝴蝶结,勒住了纤腰。
肚兜的图案为一位穿着薄衣长裤的幼女,正靠在了墙边,她表情天真含媚,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手撩起上衣,露出了白皙稚嫩的娇乳,一手脱下长裤,她腿间的阴丘光洁无毛,白浊的精液汇成一道水浊流,顺着柔美长腿的曲线滴落下来。
花千寻的水蛇腰柔韧细瘦,圆鼓鼓的雪臀上裹着白色的开裆亵裤,紧闭的双腿间,便夹着一根瘫软着的、足有十多公分的肉棒。
她的花瓣粉嫩柔软,拢成了一道细缝,隐隐泛着柔柔的水光。
她的腿上则裹着及膝的轻薄白丝,在大腿处有着淡雅的花边,紧勒着浑圆丰润的腿肉,丝袜将纤巧灵秀的小腿紧紧包裹住,看上去浑然天成,弧度柔美,纤薄的布料下,透出了凝白的肉色。
花千寻的两只玉足如瓷般精致细腻,搭在了一起,其脚踝圆润,足弓光洁,晶莹剔透的脚趾调皮地上翘,轻轻抖动着,将平滑的丝袜都勾出了细微的褶皱。
她听了花牧月的话语,便柔媚一笑,接着盈盈侧身,露出了藏在身后的俏丽幼女,轻声道:“凤舞才是久等了,都睡着了。”花牧月顺势看去,便见一位长发齐肩、俏脸清秀的幼女,正将蜷首枕在交叠的双臂间,双眸微闭,呼吸均匀地酣睡着。
她将动作放缓,轻轻凑上前去,琼鼻耸动着,吞吸着女儿纯洁身子散发出的清香,忍不住用手环住了其秀气的香肩,在其白嫩的脸颊上啵地亲吻了一下。
花凤舞与花千寻一样,仅穿着薄薄的里衣。
她的上身裹着樱粉色的肚兜,将微微隆起的雪乳与盈盈一握的腰肢都遮掩住。
她的睡姿并不乖巧,肚兜向上掀起了一段,露出了一点光滑白腻的肌肤。
她的雪臀与玉腿上则套着淡黄色的齐腰裤袜,在腿间开出了一道大大的镂空,白玉似的肉棒便钻了出来,其形状细长,龟头却是硕大如鸡蛋,看上去颇为惊人。
花凤舞正侧躺着,将一只白皙幼嫩的美腿搭在了花千寻的腿上,馒头般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阴唇颜色粉红,如含苞待放的花蕾,闭合地严严实实的。
她的小脚不堪一握,仅有巴掌大小,恰如她六岁的年龄,小巧玲珑,正随匀称的呼吸轻微颤动着,足心透着亮亮的粉色,即便套上了裤袜,也难以掩盖住。
花千寻也回顾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其娇小的、柔弱的模样,便怀着满心的喜爱与怜惜,也跟着花牧月的动作,在花凤舞清纯美艳的小脸上轻轻抚摸着。
花牧月吧嗒亲了女儿一口,在其粉白的小脸上留下了淡淡的吻痕后,便抬起身子,朝着花千寻说道:“是时候给凤舞开苞了。”花千寻盈盈点头,脸上含着期待。
成为月妖后,世俗的伦理价值观已经难以束缚她们一家了。
在她看来,女儿被自家人肏弄,是天经地义的事,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呜……”兴许是花牧月两人闹出的动静太大。
随着一声奶声奶气的嘤咛,花凤舞睫毛颤动,缓缓醒转过来。
她的眼眸大而明亮,澄净清澈,如一汪明净的湖泊,潋滟着水光。
她小手握拳,揉了揉星眸,见到面前的父母后,便面露雀跃,探出了幼小的双臂,娇声道:“娘亲,爹爹,凤舞要抱抱!”花牧月听言,赶紧爬上了床铺,与花千寻一同将女儿搂在了怀里,听着其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两人一左一右,皆是侧躺着,将小小的花凤舞给夹在了中间,只露出一双弯曲着踩在床上的美腿来。
江曼歌这时也缓缓走来,见了趴在女儿怀里的花凤舞,便温馨一笑。她坐在了床边,双足一蹬,脱去长靴,黑丝美腿踩着靴面,爬上了床榻。
她顾忌着身孕,并未坐得太过随意,而是双腿平放着,半躺在床上。她的手越过了花牧月的身子,牵起了花凤舞的小手,轻轻摩挲着。
花凤舞只觉得身边一沉,手里一热,小手便被握住。
她抬眸看去,便见一位面容妖艳、身子窈窕的妇人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亲热地问候道:“奶奶,你也来啦!”江曼歌听言,便长长地哎了一声,接着将花牧月给拨到了一旁,凑近前去,细细凝望着花凤舞精致如画的眉眼,愈看愈喜,便柔声道:“凤舞,想奶奶了吗?”花凤舞用小脸轻蹭着江曼歌的美腿,微眯着眼眸,享受着花千寻的轻抚,娇憨道:“想了!”江曼歌内心愉悦,不禁俯下了身子,在花凤舞剥壳的鸡蛋般滑嫩的脸颊上连连亲吻着,留下了道道粉红的唇印,直至小嘴酸软,才停止下来,欲罢不能地说道:“奶奶的小孙女,真乖!”花牧月则是跪坐在了花凤舞的腿边,她看着其细嫩的、裹着裤袜的玉腿,便将双手放了上去,细细抚弄着,感受着腿上的柔和曲线与裤袜的光滑触感。
花凤舞被摸得痒痒的,咯咯直笑。她双腿乱晃,躲避着花牧月的逗弄,心里生出了奇怪的感觉,身子也起了相应的反应。
在她小小的耳朵到粉白的脖颈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胯间肉棒直直地翘立着,如一颗白嫩的蘑菇,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包皮,直指天空。
她虽然未经调教、未经人事,但生而为月妖,淫乱的本性还在,年仅六岁的幼小娇躯,也蕴含着深深的欲望。
江曼歌等人察觉到花凤舞的反应,便朝其腿间看去,看到挺立的肉棒时,皆是浑身一震,目光定定地盯着,难以移开。
花凤舞被花牧月逗弄着,浑身都好似涌上了热流,想要躲开,又舍不得这般快感,便娇哼道:“嗯……娘亲……摸得凤舞……好痒……”花牧月一听,便回过神来,她的双眸在花凤舞的肉棒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后,才挪到了其纯洁无瑕的小脸上。
她轻咽下一口唾沫,强忍着涌动的情欲,说道:“凤舞啊,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呢。”花凤舞眨动着水灵灵的眸子,白玉般的手指点在了尚有些圆润的下巴上,面露好奇,脆声道:“什么日子呀,娘亲?”江曼歌与花千寻相视一眼,并未出言阻止。
她们也是浑身燥热,想要好好教导一番花凤舞。
花牧月双手沿着花凤舞细细的玉腿、平坦的腹部、微隆的雪乳上摸,直到按住了其秀气的香肩。
她眼里侵略性十足,紧盯着女儿的脸颊,说道:“当然是调教你的日子了。”她爱极了这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因而要亲自调教其幼嫩的身子,甚至要占据其初夜。
花凤舞被娘亲这么一看,便将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着气,脸上无师自通地流露出了柔媚之色,双手放在了花牧月的背后,轻柔抚摸着,柔柔道:“娘亲,要怎么教导人家呢?”花牧月见状,大脑便是一空,直接将花凤舞的肚兜连着系带扯下,露出其白皙滑嫩的玉乳,双手覆了上去,用力揉捏着,粗声道:“小妖精,娘亲要言传身教,用你的身体教导你!”江曼歌一看,不禁心生疑惑,不知是谁教了花凤舞这些事情。
但怜爱之情涌来,她拍了拍花牧月合拢在一起的小手,说道:“你别太用力啊,凤舞的乳房都被你捏红了。”花千寻则是知晓内情,不知为何,花凤舞很喜欢高妙音,经常与其相处玩乐,可能便是受了那淫靡的教导,才有这般反应。
她并不怪罪高妙音,反而有些感激,邪月神教愈发壮大,女人也愈发地多了,只有足够淫乱,花凤舞才能受到花牧月的重视与喜爱。
花牧月被娘亲一拍,便悻悻地收回手来。
她看了眼花凤舞的俏脸,艳丽非常、红润似火,心里又是一颤,有着难以止住涌动的欲念,便用手指拨弄着女儿红艳的蓓蕾,轻声道:“娘亲现在玩弄的,便是凤舞的乳头。”花凤舞轻嗯出声,双腿紧紧并拢着,花穴里泛出了细细的水光,娇柔道:“为什么……凤舞被摸着这里……会有奇怪的感觉……嗯……”听了花凤舞求知欲十足的提问,花牧月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意。
她将女儿的娇躯扶起,靠在了床头,使得其低头时,便能看到自己的乳房,而后说道:“因为凤舞是年幼的淫娃啊,所以在受到玩弄时,才会产生快感。”花凤舞垂首看去,便见自己娇嫩莹白的乳肉上缀着小巧的乳头,娘亲正伸出青葱似的食指,轻轻逗弄着,弄得蓓蕾上传来阵阵刺激感,甚至微微硬挺了。
花千寻侧躺在一旁,抬眸看着自己的女儿肚兜半解、披挂在凝白的腰背上,胸前裸露的雪乳正被花牧月挑弄着,便觉得内心火热,忙坐起身来,揉弄花凤舞的另一只乳房。
“嗯……”花千寻的小手要更为冰凉,摸在了花凤舞的乳间,激得她娇吟阵阵,身子一颤。
江曼歌则目露哀怨,她动作缓慢,没能占据合适的位置,此时只得将风衣撩开,挂在了香肩上,将手探进了轻纱里,拨弄把玩着自己的一只丰乳,轻轻捏动间,红润的乳头上还冒出了乳白的乳液。
花凤舞一看,便觉得新奇,她其实早有身体上的疑问,只是往常询问时,大人们总是语焉不详,如今有了机会,便问个不停:“奶奶的乳房,为何会有两对啊?又大又挺,还会冒奶,跟凤舞的不一样”说罢,她便失落地看向自己不堪一握的乳房,上面放着两只素净的玉手,一只着重玩弄着乳头,用指尖捻动轻掐着硬硬的蓓蕾,另一只则在温软的乳肉间揉捏着。
江曼歌拿起花凤舞靠近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间,轻轻揉捏自己酥痒难耐的乳肉,轻声应答道:“奶奶是经过了身体改造,为了方便更多的人玩弄,所以有两对乳房。等凤舞的乳房被揉得多了,有孩子了,也会像奶奶的一样。”花凤舞听言,脸上表情便由阴转晴,自发玩弄着奶奶的乳房,享受着其柔软紧致的触感。
她挺了挺柳背,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花千寻的皓腕上,星眸朦胧似水,说道:“嗯……那爹爹和娘亲……要多帮凤舞揉一揉……用力点……啊……”花牧月应着女儿的要求,用粉白的指甲轻轻刮弄着其浅红的乳晕,她坐在了花凤舞的腿上,肉棒已是坚挺翘立着,掀开了短裙,一根抵在了女儿柔软的小腹上,另一根夹在了其交并的美腿间。
她眼馋着花凤舞的小手,乳房渴望抚慰,便用手将胸前的细带拨开,一颗浑圆鼓胀的丰乳便弹了出来,白生生的乳肉跳动着,仿若散发着亮泽的光彩。
沉甸甸的、圆翘的乳房坠在了她娇小的身子前,显得更为硕大,其乳肉丰盈,乳头红润,艳丽至极。
她扭动着纤腰,带动着雪乳晃动,娇声道:“凤舞……也来玩一玩……娘亲的乳房……”花凤舞听话地将纤细的小手伸到了花牧月的乳房上,手掌握住了丰盈的乳肉,两根手指则夹住了乳头阴茎,轻轻拨弄着,感受着其勃起的触感。
她手指用力,将乳茎上的包皮掀开,露出了嫩粉色的龟头,便探出指尖,动作灵巧地按压着。
她欣赏着娘亲小脸涨红、琼鼻冒汗的模样,感觉颇有意思,娇俏地询问道:“娘亲,为何你的乳头与凤舞的不同?”花牧月只觉敏感乳茎上不住传来了女儿小手的柔嫩触感,舒适地微微张开了小嘴,喘着迷离的气息。
她将酥胸前挺,好教花凤舞能摸得更顺手,娇声回应道:“这是乳茎,是娘亲为了更好地肏弄她人,而进行的身体改造。”花凤舞垂着螓首,星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花牧月的乳间,用灵动的小手生涩地逗弄其乳茎,听言后,便扭了扭身子,说道:“女儿也想要如同娘亲你们一般,改造身体。”她从小便是月妖,身子与常人不同,并且受了教育,知晓这些异状正是自己优于她人之处,所以对身体改造并不排斥,反而是十分的乐意与渴望。
她心念一动,又眸子转向了花千寻,眼神炽热地说道:“爹爹,凤舞也想看看你的。”花千寻身子燥热,早想这么做,听罢,便盈盈点头,用空出的一手将肚兜解开,使得其顺着柔软的娇躯滑落,挂在了腰上。
她的两只丰乳与盈盈一握的腰肢便完全显露出来,呈现在自己纯真的女儿面前。
她的乳房比起花牧月的来说,要更小一点,但形状上有所不同,乳形坚翘,呈笋形,乳头晶莹剔透,如草莓一般,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惹人垂涎。
她伸出一手,想要将两只乳房收拢在一起,却因为其规模庞大,难以做到,只得灵巧地用手指拨弄着敏感的蓓蕾,难抑的快感传来,使得她探出了香舌,舔了舔水嫩的红唇,哼出了细细的呻吟。
花凤舞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只觉得面红心跳,身上好似有热流涌动。
她颇为享受这般感觉,换着小手,捏动把玩着在场所有人的乳房,娇嗲地提出了许多问题。
不久后,她有些疲乏,将注意力挪开,又感受到下身硬硬的、粗长的东西顶着,便伸手握住上方的一根,用手指点了点,问道:“娘亲,这是什么啊?”花牧月看着自己有着淡金色的龙纹、壮硕无比的肉棒被女儿小小的手握着,顿生心猿意马,便声音沙哑道:“这是娘亲的肉棒,是用来肏弄花穴的。”她舍不得花凤舞手上的嫩滑,便只将身子往后挪了一点,探手在女儿的腿间摸索着,握住其尚未发育完全的肉棒,用手指环住了硕大的龟头,施加着轻微的压力,说道:“凤舞也有肉棒啊,长大以后,也要拿来肏弄娘亲。”花凤舞听了,便瞪大了眼眸,小手不住在花牧月的肉棒上抚动着,用嫩滑的手心在坚硬的棒身上轻轻摩挲着。
她偏着螓首,齐肩的长发垂到了精致的锁骨上,询问道:“花穴便是凤舞的那里吗,可是那里又小又窄,怎么容得下娘亲的大肉棒?”她对于性事有着粗浅的认知,毕竟宫里人都是不分时日的交合,从未避讳过她人。
每当看见花牧月将肉棒插进花千寻或者其他人的花穴里时,她皆是好奇地在一旁围观,耳濡目染间,也好似知道了什么。
花牧月凤眸微眯,面色妖冶,不住挺动着纤腰,用肉棒在女儿的手里与腿间抽插着,享受着温润滑腻的触感,感受着花凤舞温热的体温和身体的微微颤抖,稍显敷衍道:“等凤舞长大后,便容得下了。”说罢,她便觉得夹在花凤舞腿间的肉棒在一进一出中,似是触碰到了一点柔软水嫩的花瓣。
她顿时兴奋无比,想到自己用硕大坚挺的阳具挤压着女儿的幼小花穴,内心便有浓浓的禁忌感传来。
花凤舞的小手难以完全握住花牧月的肉棒,根根青葱般纤细凝白的玉指都被撑开,仅能被动地迎合抽插,用冰凉的手心感受棒身滚烫的温度。
她颇为好奇,清丽的小脸上含着丝丝笑意,手上渐渐用力,将娘亲的阳具收紧,并上下套弄抚摸着。
她只觉腿间有一根粗长的、有着淡淡凸起的物件在游动,一颗圆滚滚的菇头沾着蜜液,将紧闭的花穴都撑开了,正时轻时重地挤压着敏感的花瓣。
她的心里一荡,脸上慢慢绽出了点点粉红,从奶奶乳间收回了小手,握住了那根作怪的东西。
“嗯……”花牧月的两根肉棒一上一下,都被女儿稚嫩的素手握住,不禁娇吟一声,快活到棒身一胀,差点难以把持地射出精液来。
她的内心涌上无法抑制的冲动,便抬手轻按在花凤舞细瘦的脖颈上,用力一推,将其按倒在床上。
花凤舞呀了一声,便顺势倒了下去,乌黑浓密的秀发零散着铺落在螓首与香肩后。
她的双手仍旧抓着娘亲的肉棒不放,甚至微微发力,用指尖按压着其坚硬的棒身,裹着裤袜的双腿则是分开着,露出了腿心处白玉馒头里缀着的粉红花瓣。
她神情柔媚,饱满的额头上分泌出了点点细汗,如抹上了一层油脂。
在花牧月调整位置、身子下压后,她便蜷缩着娇小的胴体,用张开的美腿夹着娘亲的纤腰,花穴则是向前迎合着,轻蹭胯间粉红色的龟头。
花牧月望着身下的女儿,见其肤色白皙,轻咬粉唇,放于自己腰间的双足还在轻缓地磨蹭着,呈现出勾人的媚态,便觉得脑袋猛地一空,用双手撑着花凤舞的身边,细腰挺动间,肉棒便携着巨力,冲撞在其软嫩的花瓣上。
只是花凤舞的花穴窄紧,她的肉棒一撞之下,居然仅是龟头挤进一点,更为粗壮的部分则被紧致滑嫩的膣肉牢牢包裹住,不得寸进。
此时,一声轻笑传来,令她恢复清醒,不敢再有动作,生怕伤害到了心爱的女儿。
江曼歌看着花牧月被如此年幼的孙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轻扯其玉臂,艳丽的红唇勾起了戏谑的弧度,含笑道:“牧月真是心急,在我六岁的孙女面前都把持不住了呢!”她这话虽是玩笑,也有着告诫之意,随着花牧月性欲的加深,月宫便渐渐陷入了淫乱无度中,各种事务都搁置一旁,几近荒废,因此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好生敲打女儿一番。
花千寻则是面露埋怨,抬手轻推花牧月的胸口,将其推开。
她了解自己的女儿,知其身体发育缓慢,今日开苞为时过早,只是妹妹最近太多独断与心急,一意孤行,娘亲也要借着此时给予教训,因此便没劝阻。
想着,她看向花凤舞,只觉其眉眼里都含着柔媚,裸露在外的雪白胴体诱人至极,浑身都散发着妩媚的气息,连与女儿朝夕相处的自己,都难以抵御住,便暗自思量道:凤舞仅仅经历过粗浅的调教,怎会展露出如此艳丽的姿态?
花牧月本就感到心惊,再被娘亲这么一说,便心生愧疚,垂眸看去时,又见女儿眼角边已挂着晶莹的泪滴,水嫩的樱唇上也覆着一排清晰的牙印,其强忍着疼痛,将双手握拳放在胸旁,不敢推拒。
她眼里藏着怜惜,知晓花凤舞狭窄的花穴难以容下粗硕的肉棒,方才自己的冒失险些伤到了其娇柔的身子,便顺着花千寻的动作,噗呲一声抽出了阳具,跪坐在了一旁,轻声问道:“凤舞,疼吗?”花凤舞耸动着琼鼻,呼吸不匀,听言后,便粲然一笑,将细细的裤袜玉腿搭到了花牧月的腿上,含着哭腔道:“凤舞不痛,娘亲若是想肏,那便来吧!”她的眸光缓缓游移至花牧月的胯间,望着那两根长龙般威武雄壮的肉棒,便是内心一荡,眼神痴痴的,抬高了精致的瑶足,用嫩白的足心在肿胀的龟头上蹭动,蚕蛹般的足趾随之轻颤着,调皮地点在了龙纹凸起的棒身上,好奇道:“娘亲的身上,为何长了另一根肉棒?”花牧月的肉棒受了刺激,便猛地一胀,微张的马眼上分泌出了透明色的粘液,将女儿足底的裤袜打湿了一点。
她抬手抓住花凤舞的秀足,感受着手里柔嫩湿滑的触感,并未更进一步,而是轻轻放下,免得激起自己更加强烈的快意,随后柔声应道:“凤舞的花穴太窄了,娘亲要强行肏弄的话,会伤到你的。长多一根肉棒,自然是为了连同菊穴一起肏弄。”她调转身子,低俯下去,望向花凤舞的腿间,其内阴唇小巧粉嫩,在肉棒抽出后,便微微外翻着,花穴张开了一道小口,显露出了点点温软诱人的膣肉,正蠕动收缩着,缓缓闭合。
花凤舞察觉到娘亲的眸光,羞得眯起了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她不着痕迹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挺动胯部,香软的腿心便呈现在了娘亲的眼前。
她方才感到疼痛也不愿避开花牧月的肉棒,这时又主动裸露性器,皆是出于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与期待感,听了肏弄菊穴时,才知道害怕,小脚一抖,菊蕾紧缩,闷声道:“可是菊穴好脏,凤舞不想被肏弄那里~”说罢,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挪到娘亲粗硕逼近的肉棒间,想起高妙音的教导,竟是暗暗吞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探出柔嫩湿粘的香舌,试探性地轻舔龟头一下,而后伸手握住,红唇圆张,竭力含住龟头的上端,细细吮吸。
“嘶……”一阵强烈的快意传来,花牧月浑身轻颤一下,双手撑住花凤舞腿侧,才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她经验丰富,哪里不知亲爱的女儿在干什么?
压抑的情欲能够得到舒缓,令她心情愉悦,一时忘了继续动作。
享受着温软嫩唇的紧裹与湿润细舌的扫舔,舒爽至极的她呆愣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垂下螓首,任由稠密的银发如瀑倾洒下去,白皙的双手同时探出,一只捏住女儿小小的肉棒,轻轻撸动,另一只轻抚那纤长紧绷的美腿,摸得沙沙作响。
见了两人动作,花千寻呼吸一滞,眼里生出浓浓的欲念,情不自禁跪趴下来,伸手握住花牧月另一根青筋突起、壮大爆红的肉棒,张嘴含住,鹅颈摆动,娴熟吞吐含弄。
她心里明白,牧月作为神女,欲望要比寻常的月妖还强,并且难以控制,如果不用其他手段抚慰这兴奋的肉棒,恐怕它是不会轻易消肿的了,严重的话,还会伤及身体。
“滋滋……”淫靡的水声响起,父女俩屈从在花牧月身下,张开红艳艳的小嘴,各施手段,想方设法安抚那阵阵抖动、蕴满浓精的肉龙,乌黑的发丝都交织在了一起,粘连在香汗微涔的雪肌间。
江曼歌则是侧躺在一旁,望着三人的淫戏,面露幽怨,一手摸向自己乳房,手掌张开,紧攥腴软的乳肉,连着硬挺的蓓蕾一同狠狠揉捏,另一手越过高耸的孕肚,抚向腿间,指尖拨开湿漉漉的嫩唇,探进膣道,挤压抠弄瘙痒的膣肉。
“嗯……千寻与凤舞……真是一对好父女……齐力协心……舔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啊……呜呜……要射了……两根肉棒都要射了……牧月要用浓稠的精液射满你们的面颊……奖励你们……”强压之下得到释放,花牧月坚持不了太久,仅仅片刻,便双眸迷离,微张着檀口,吐出一阵娇吟,胯部猛挺数下,肉棒紧绷胀大,喷出大股浓稠的浊精,直将花千寻与花凤舞的小嘴灌满,又抽了出来,余下的精液仍在喷射,糊满两人精致的俏脸。
江曼歌目睹了这淫乱的场面,也觉肉紧,心脏跳动怦然加快,腴白的大腿紧紧交缠,宛若交媾的美人蛇,腿间玉手探出三根手指,齐进花穴,裹着细密的淫水,肆意抽插娇嫩的膣道。
“啊……曼歌……曼歌也要去了……嗯……滋滋……噗呲……我还真是……淫乱又轻贱呢……明明都没人理会……仅仅看着淫戏自渎……也能泄身……呼呼……”高潮过后,四人皆是陷入沉默。
江曼歌神情严肃,双眸紧盯欲望得到宣泄的花牧月,正声说道:“牧月,你最近太心急了。凤舞她身体发育缓慢,你为何丝毫不关心?反而急着为她开苞,伤害到了她?”
“娘亲,我……”花牧月讷讷无言,知道自己做得过了。
想起近日发生的事,她醒悟过来,垂下蜷首,低声回应,“娘亲,是牧月错了,不该太过急躁,放纵欲望,忽视了身边人的感受。”趁着娘亲教训妹妹,花千寻爬起身子,回复女儿之前的话:“爹爹与凤舞一样是月妖,花穴与菊穴作为天生的性器,是不染污垢的。”说着,她便含羞带怯地用双手撑着臀后,纤腰挺立成拱桥,将裹着开裆亵裤的腿心露给幼小的女儿看。
她的面容强作镇定,白皙的肌肤却染上了艳丽的粉红,光洁的玉臂也轻颤着,显得极为紧张与不安。
花凤舞朝着一旁看去,眸子顿时一亮,深深为爹爹的花穴与菊穴之美而着迷。
其花穴粉红湿润,泛着闪亮的水光,菊穴褶皱幽深,缩成了靓丽的花苞。
她探出了纤细的小手,摸向了花千寻的腿间,用柔软的指尖轻触其水嫩的花瓣,微微用力间,手指便挤开花瓣,在温润的膣道内游动,手上满是滑软温热的触感。
“嗯……凤舞,别摸了~”花千寻平日里负责教导女儿,一直端着严父的姿态,这是却将双腿分开,任由其玩弄着花穴与菊穴,自是不胜娇羞。
发出了一声难抑的娇吟后,她便夹紧了双腿,遮掩了腿间的风光,也阻止了花凤舞进一步的动作。
她心里含着似有若无的不舍,将花凤舞水淋淋的小手从胯间抽出,便总结道:“爹爹是用肉棒肏弄了娘亲的花穴,才生下凤舞的,待到凤舞长大了,也要经历这种过程。”花凤舞经由了教导,对性事有了初步的认识。
她玉容纯真,俏生生地扭头看了一周,才说道:“那凤舞要给奶奶、娘亲和爹爹肏,还要给你们生孩子。”她十分期待与娘亲等人交合并生子的日子,面上生出了淡淡的失落,抬手扯了扯江曼歌的衣袖,问道:“奶奶,凤舞还有多久才能长大啊,都快等不及了呢!”江曼歌看着孙女稚嫩的身子,伸手摸了摸其小小的脸颊,温声道:“不远了,凤舞只需再等一年。”长至七岁,月妖的身体便发育完全,能够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了,在剩下的时间里,她们还需继续调教花凤舞,不仅要用药浴按摩等方式刺激其性器,还需潜移默化地授予其性爱的技巧,将其培养成淫乱的小淫娃。
花牧月也回过神来,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花凤舞的小脚。
她面上表情耐人寻味,轻声道:“凤舞要快快成长,好给娘亲肏弄。”语罢,她想象着花凤舞在自己身下承欢、婉转娇吟的模样,浑身便是一热,再想到其被自己肏大肚子、产下子嗣的场景,心里的欲念便如浪潮一般翻滚,按捺不住。
这日之后,花凤舞便时常接受月宫众人的调教,直至一年后。
通源河,此地作为月宫的圣河以及花牧月等人的交欢玩乐处所,陈设了吊床、凉亭和淫乱器具等物,还时时有面貌精致、衣着裸露的侍女侍奉。
正值清晨,一轮红日从天际冉冉升起,挥洒下道道绚丽的红光,将清澈澄净的河水都染上了赤金的光华。
两道曼妙的胴体浑身赤裸,相拥在小河中央。
花凤舞漆黑浓密的长发湿润,披散在纤柔有致的腰际,点点晶莹的水珠沿着白皙的肌肤落下,流到了饱满的臀瓣上,隐没在红嫩的臀沟内。
她将螓首轻靠在身前人的香肩上,双手微微拢在其腰间,眯着凤眸,享受着面前幼女动作轻柔细致的抚弄,清丽的脸颊上跃起浅浅的笑意,如出水芙蓉般妩媚诱人。
花南枝虚搂着花凤舞,探出沾了清水的素手,在其光洁细腻的柳背上轻轻抚摸着,手里满是莹润滑腻的触感。
她眼里含着柔情与怜惜,轻声叮嘱道:“凤舞,你今日开苞,花穴尚还窄紧,爹爹她们的肉棒又大又粗,可能会很疼,到时需要忍着点。”说罢,她不禁想到花凤舞张开细长的美腿,露出粉红的、呈一道小缝的花穴,迎接着花牧月巨大坚挺肉棒肏弄的情景。
她的身子一热,胯间两根肉棒都挺翘起来,抵在妹妹的阴丘上,腹中的胎儿也是一动,阳具也是跟着硬挺,越过了子宫颈,插在了她紧致的花径内。
花凤舞忽觉腹间有粗长的硬物相抵,又听花南枝抑制不住地娇吟一声,便心生担忧,轻声询问道:“南枝,你怎么了?”她垂首看去,越过花南枝高高隆起的腹部,便看到其腿心顶着两根长龙般的肉棒,挤压着自己软软的小腹。
花南枝伸手捂住腹部,轻晃蜷首,眼角泛出了一点透明的泪珠,仍旧出声道:“我没有大碍的,凤舞。”她感受着胎儿的活力与律动,内心涌上浓浓的幸福感,便继续说道:“是小樱喜欢你这干娘的身子,才起了反应,肉棒硬了起来,撑开我的子宫。”花凤舞听言,便颇为好奇地退后一步,留足了空间,而后俯下纤腰,探目打量着,果真察觉到花南枝隆起的小腹上有淡淡的凸起。
她又伸出手去,将花南枝柔嫩的花穴掰开,探进一根纤长的手指,在窄小的膣道里轻轻搅动着,便觉得好似摸到了硕大滚圆的龟头。
她心思复杂,窃喜、艳羡与自卑交加,轻语道:“凤舞如此平凡,不值当姐姐这般对待,也没有资格当月使的干娘。”花南枝感知到花凤舞的情绪,便强忍着花穴内的异样,抿起红润的朱唇,缓缓道:“月宫里的人是不分贵贱的,我与小樱特殊,也只是幸运在出生的时日好,得了红月的恩赐。若是易位而处,凤舞会轻看我们吗?”她知晓花凤舞身子有异,发育较为缓慢,长到七岁时,仍然没有异象出现。
又时常与自己相处,加上等待启灵的焦虑,便有这般感受与言语。
花南枝心念一转,便想起了身为月使的种种利弊。
悬挂在天穹之上的红月皎洁无暇,能够输送月之力,提供给月妖生长壮大的力量。
但月有阴晴月缺,月之力在不同的时刻,给予的月之力强度不同。
而婴儿在出生之际,又如未经雕琢的美玉一般,是最能吸收月之力的。
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月妖在诞生之时,便会有高低贵贱之分。
哪怕是月神的子女,亦是如此。
若是恰巧出生在满月的时刻,月妖便蒙受了红月的青睐,具备了充盈的月之力,身上会有非凡的异状,是尊贵的月使。
花南枝便是继承了月神的异象,天生具有两根肉棒,她借此受尽了宠爱,在出生之时便被花牧月迎娶为妻,腹中的胎儿也得到了重视,由花牧月将圣睾送进子宫孕育而成,与母亲一样,亦是月使,其天赋异禀,生有粗长硕大的阳具。
只是月使的身份有利有害,虽然拥有奇异的能力,能获取更多的权柄,但是胎儿在孕育的过程中,会不可避免地给予母亲难言的疼痛与不适。
高妙音在怀着花南枝时,便因其长有两根肉棒,而将肚子与子宫撑大了许多,足足数月不得行交欢之事,一举一动间还会有所牵扯,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分娩时也困难无比,险象百出。
花南枝腹中的胎儿则是有所不同,其阳具粗大,又生有宿慧,平日里还相安无事,若是怀胎者起了反应,婴儿便会跟着挺起肉棒,生生从里面挤开幽深的花径,浸泡在软嫩的膣肉内,甚至会在花南枝坐着时,钻出其紧闭的花穴,带来巨大的疼痛。
花凤舞听得花南枝的言语,心里的芥蒂消弭。
她稍作思考,便抬起了水灵灵的眸子,望了关系亲密的姐姐一眼,而后跪坐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将小嘴缓缓凑了上去。
她的肌体丰润洁白,发色乌黑发亮,嘴唇红润水嫩,将花南枝的肉棒轻轻含住后,便鼓动着粉白的桃腮,不住吸吮着,声音含糊道:“呜……姐姐……凤舞来帮你……给肉棒消消肿……好缓解痛苦……嗯……”
“嗯……”花南枝方才分了神,还未来得及阻止,便觉下方肉棒一紧,挤进了湿滑窄紧的膣腔内,还有一根灵蛇般的香舌混着香粘的唾液,在灵巧地舔弄着棒身。
而上方的肉棒则是落进了温润小手的掌握中,在纤细玉指的点动按压下,产生了阵阵强烈的快感。
她下意识用手抱住了花凤舞的螓首,将手指插进其柔顺的发丝内,出于对妹妹的怜惜,便强忍着挺动肉棒的冲动,一面向四周打量,转移注意力,一面娇哼出声,轻声劝慰:“嗯……凤舞不必这样的……姐姐只需忍忍……便能恢复如常了……嗯……”河岸侍立着数名侍女,皆是穿着领口大开、下摆极短的轻纱服侍,双手笼在腰间,低垂着梳着发髻的蜷首,不敢多看,白皙若雪的脸颊上泛起两朵红云,煞是诱人。
她们或是宗派掌门,或是世家家主,或是邪月高官,来到这里后,皆是成为了服侍她人的侍女,却并没有半点的不甘,反而是万分欣喜,因为只有进了月宫,才有机会更近一步,位及月后。
花凤舞艰难地含着花南枝粗长的肉棒,小嘴都好似要撕裂开一般,大大地咧开,晶莹香浓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落到了粉白的脖颈上。
她一面晃动着螓首,将嘴里的阳具含进抽出,一面握住姐姐上方的肉棒,用嫩滑的手心从棒身根部抚弄到龟头。
她身形娇小,在花南枝硕大狰狞肉棒的映衬下,显得颇为柔弱,纤腰扭动间,搭坐在小脚上的美臀便跟着摇摆,在清澈的河水里泛起阵阵水浪。
“呜……凤舞的小嘴又湿又软……姐姐的肉棒肏进去……好似泡在了温水里……嗯……”花南枝望着花凤舞卖力服侍的身影,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冲击得她头脑昏迷,浑身轻颤,她心生贪婪,渴求更多,便挺动着柳腰,将肉棒肏进抽出,嘴里娇吟有声。
她一时间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挺得笔直的腰背弯曲下来,高耸的小腹微微蠕动着,内里的胎儿不安分地动作着,光洁细腻的阴丘下,窄紧幽闭的花瓣向两侧分开,一颗鸡蛋大小的龟头从中钻出,粘连着透明的淫水,逐渐显露出了全貌。
花凤舞正好抬首看去,便见姐姐的小穴里穿出了圆鼓鼓的龟头,其颜色粉嫩,马眼微张,纤白的包皮堆积在柔软的膣肉里,看上去奇特无比。
她从花南枝的肉棒上抽出一手,抚向其窄窄的花穴,两根青葱般的手指夹住了那颗菇头,微微用力,似是想要将之带出。
在她有所动作时,身子便跟着微微前倾,小嘴将肉棒含得更深,几近吞咽到喉咙里,她下意识地想要收缩喉间软肉,又凭借着多日里接受的教导,生生舒张了喉肉,将花南枝的阳具迎了进来,雪白的脖颈上都生出了淡淡的痕迹。
“啊……小樱的肉棒……从子宫里……肏开了娘亲的花穴……钻到阴道口了……嗯……”肉棒上的快意与花穴里的痛楚混杂在一起,使得花南枝的俏脸扭曲,白皙的雪肤上冒出了细细的香汗。
她双手紧抓着花凤舞的长发,圆润的膝盖抵住其白生生的雪乳,压实了红润的蓓蕾,传来了软硬相合的触感。
她的凤眸里泛起了点点流光,内心涌上了歇斯底里的狂乱,身子缓缓下蹲,强忍着腹间巨大的疼痛,将胎儿的肉棒从子宫里挤出,露出了其又粗又长的棒身,整体看上去,好似花穴里长出了一根阳具,形状奇诡。
在婴儿的肉棒挤压肏弄着软嫩的膣道时,花南枝居然感受到了莫名的快意,花穴里泛出了滚滚的淫水,沿着花径冲出,落到了紧致的双腿上。
她用手压着花凤舞的蜷首,在其喉咙咕咕作响时,将肉棒压得更深,挤进了其小小的膣腔,坠在胯间的鼓胀阴囊都触碰到了其艳粉水亮的小嘴。
她只觉花穴鼓鼓胀胀的,被女儿的肉棒挤得满满的,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间,花径内的每一处膣肉都得到了抚慰与揉按,快意连连。
她十分惊讶,方才本是意乱情迷,想要将胎儿的肉棒释放出来,受到的快感反而要更甚于痛苦。
“嗯……呜……”花凤舞的檀口被肉棒撑开,窄紧的雪喉间挤进了滚圆的龟头,呼吸困难,发出了阵阵沉闷的呜咽声,双手也下意识地放到了花南枝的美腿上,想要将其推开。
她忍受住抵抗的本能,收回双手,顺着花南枝的双腿上摸,又提起精神,微微用力间,喉间软肉便包裹攀附住花南枝的肉棒,细致地按压着青筋鼓起的棒身。
她的小手摸到了姐姐花穴里透出的胎儿阳具,痴迷柔媚的眼眸也跟了过去,柔柔地盯视着。
“嗯……南枝的肉棒……被凤舞含得好舒服……要射了……啊……”极强的快意传来,花南枝下方的阳具一胀,便在花凤舞的喉咙里射出了滚滚浓精。
她双目翻白,浑身泛起了诱人的粉红,上方的肉棒受到了带动,也不住跳动着,拍打在妹妹稚嫩的脸颊上。
她的身子无力,娇柔软糯的蜂腰弯曲下来,腹间胎儿似是传来了阵阵喜悦与欲念的心绪,花穴都被其阳具撑成了滚圆的形状,足足露在外面三寸有余,甚至还撕裂开了窄紧的膣道,冒出了殷红的血迹。
花凤舞感受着姐姐浓稠滚烫的精液对自己细嫩喉咙的冲刷,香腮先是被撑得鼓鼓的,又在几声沉闷的吞咽声中,恢复原状,几滴乳白色的浓精不可避免地从嘴角漏出,与黏黏的唾液相混杂,显得颇为淫乱。
她双眸眯起,花南枝的另一根肉棒便抵着她精细的眉眼,肆无忌惮地滑动顶撞着,直至将精液完全吞下,嘴里肉棒瘫软时,她还恋恋不舍地吸吮了几下,才吐出了亮晶晶的阳具。
“呜……”花南枝眼神柔和地望着花凤舞,正欲说些慰藉与感谢的话语,却见其张开了软软嫩嫩的小嘴,探出了泛着乳白精色的香舌,沿着下方的肉棒,缓缓从上方阳具的根部,舔至了粉红硕大的龟头。
面前幼女表情柔媚,琼鼻冒着露珠般的点点细汗,檀口一张,便吧嗒一声将她的肉棒含住,香舌游动着,细细地扫舔因小手摩擦而微微发红的龟头,舌尖不时钻动着分泌出透明粘液的马眼,十分灵巧。
花凤舞试图够到更高的地方,便含住嘴里的肉棒不放,双手沿着花南枝莹润紧致的美腿上移,微微用力间,便扬起了美艳赤裸的胴体,蹲坐在了其香软的跨间。
她的双膝圆润,被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压得通红,白皙柔软的臀部也崩得紧紧的,呈现出饱满的弧度。
她的小脸纯洁无瑕,澄澈的眼眸里却蕴着情欲的水光,直勾勾地盯着从花南枝花穴钻出的、水淋淋的肉棒,小手方一触碰到滚圆硕大的龟头,便灵巧地收拢交握住,青葱般的手指也动作着,用柔美幼嫩的指腹轻轻按压着棒身上律动的青筋。
“呜……”感受着花穴内的饱胀感与肉棒上的湿滑感,花南枝浑身一颤,素手紧揪着花凤舞乌黑水亮的长发。
她神情迷乱,轻轻曲起白生生的美腿,探出小巧玲珑的玉足,踩在了妹妹秀气嫩滑的香肩上,纤细的柳腰不住摆动着,将腿间性器送出。
她的秀眉忽地一蹙,察觉到了子宫内胎儿的异动,其身子蜷缩,似是为花凤舞的抚慰所动,传来了道道欣喜愉悦的意念,尚未发育完全的胯部亦是挺动着,粗长肉棒摩擦着软嫩的膣道,钻出花穴更多。
探查到这般动静,她的内心生出了极度的荒诞与淫乱感,便娇吟出声道:“呜……凤舞弄得小樱……也有快感了呢……嗯……”花凤舞娇躯酥软,轻靠在花南枝的腿上,微微隆起的雪乳与纤白平坦的小腹挤压其肌肤。
她听得言语后,面上表情便是一热,一手手心覆着胎儿的肉棒棒身,纤指向前摸索着,指尖探进了姐姐被阳具撑大的湿软膣肉内,细细抠弄着,另一只手则是抚向了其挺立蠕动的小腹,感受着婴儿的律动。
她双眸大睁,澄澈的瞳孔里满是粗硕肉棒的倒影,失去了双手的搀扶,便只得紧合檀口,将嘴里阳具牢牢锁住,柔滑的香舌配合着紧实的膣肉,挤压包裹着坚硬的棒身,舔吻逗弄着,滋滋的水声连绵不绝。
“呜……”花南枝琼鼻耸动,粉唇轻启,死死地忍耐下身强烈的快意,但花凤舞的小嘴太过厉害,口技过于娴熟,仅仅支撑了片刻,她便招架不住,双手将其小小的脑袋压向跨间,在其沉闷的呜咽声中,再度射出了一泡浓稠的精液。
她的花穴受此刺激,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敏感湿滑的花径攀附着婴儿还在往外钻动的肉棒,先是触底般的一缩,而后又猛地舒张开来,从花心处喷出的阴精沿着缝隙流出,化作点点水花,落在了她的腿上。
花凤舞咕咚咕咚地吞咽下精液,又伸出丁香小舌,细细地将逐渐瘫软的肉棒棒身上沾着的精液舔弄干净,便迫不及待般地用双手抱住花南枝的翘臀,螓首摆动着,一路舔至其花穴上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