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语气充满了愧疚:“是你妈妈怀孕期间,一直延续到你三岁,我和靖涛有好几年感情了,我不觉得荒唐,能保持这么多年,这感情是真实的,你爸爸牺牲时,我和你妈妈一样伤心难过。”
“为什么要告诉我?”
外婆道:“知道这事有这么多人,你迟早会知道,不如我第一个告诉你,这事憋得外婆心里难受,想找一个人倾诉都没有,默默地忍受着,默默地煎熬了几十年,那是什么感受你无法想像的,如今说了出来,外婆好轻松,你若是恨我,我不介意。”
我柔声道:“我才不会恨外婆,也不会恨爸爸,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正如外婆说的,爸爸远不及我有定力,我都迷上外婆,我爸爸情不自禁就值得体谅了。”
“咯咯。”
外婆欢笑,猝然回头,吻了我一口,继而像小猫似的偎依着我:“我就知道你不会恨外婆,我喜欢你这种洒脱男人,我一见到你,就有个强烈的感觉,感觉你爸爸活过来了,你们都是那么洒脱,你们很像,你只比你爸爸高一点,其他的地方几乎都像,连说话语气,以及神态都有八九分像,外婆啊,为你失眠了。”
“我比爸爸的粗。”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外婆哈哈大笑:“对。”她开心道:“你知道吗,你爸爸也喜欢玩外婆的下面,他老说那是‘肉饼’。”
我一听,差点没笑喷,外婆接着道:“刚才你这样玩,让外婆触景生情,更坚定了要把这秘密告诉你。”
“如果这是肉饼,我就是大油条。”
我抓住外婆的‘肉饼’,稍加用力,她娇躯微颤,一个劲地笑,把鱼尾纹都笑多了几条:“中翰,外婆跟你在一起很轻松,就像跟你爸爸在一起一样。”
“怪不得外公也找女人。”我明白了外公的苦衷。
外婆也不辩解,算是默认了外公出轨:“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爸爸之后,我跟你外公没了感觉,每次做房事都是敷衍了事。”
“外公生气吗。”我问。
外婆轻轻颔首:“他气坏了,要杀你爸爸,还打电话责骂你妈妈,说你妈妈不懂管束男人,你妈妈当然也气坏了,从此,她把我们两个恨死了。”
“姨娘知道这事吗。”我不禁心乱如麻,虽然这事与我无关,但这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还是让我不知所措。
“玉兰知道,我就担心玉兰她喜欢上你,对你什么都不保留,我昨晚想了很久,觉得由我这当事人把这事告诉你最合适。”
外婆如释重负般伸了懒腴腰,一转身,竟然面对面地坐在我怀里,妩媚之极:“你爸爸也喊我白姐姐。”
我拖着大肥臀,很是不满:“我只是像我爸爸而已,我不是我爸爸。”
外婆气鼓鼓道:“外婆当然明白你是李中翰,你无与伦比,外婆只想做吸引你的女人,白月舟不是找你爸爸的影子,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大青龙。”
有不少路人看过来,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母子,其实是婆孙,我轻怕外婆的大肥臀,柔声道:“时间不早了,这里人多,我们回去吧。”
“好。”外婆从我怀里下来,玉指轻戳我脑壳:“理解你心里别扭,外婆不急,你跑不出外婆手心。”
我做了一个舌头舔上唇的猥琐样,外婆咯咯娇笑:“我们跑回去,看谁跑得快。”
尊老爱幼是我华夏民族的伟大传统,我是传统男人,所以外婆理应跑得比我快,她一直比我快那么几步。
回到家,我见到了两位姨妈,一位是母亲,一位是姨娘,因为两位太像了,所以以为是两位母亲。
姨娘白茵茵一件半透明的肤色睡衣,没戴乳罩,大奶子晃着,有穿宽边内裤,很透明,隔着两层也能见到白阴毛。
姨妈则穿着紧身的柠檬黄七分裤,高跟鞋,哎哟,那身材好得不能再好,那臀型美得不能再美了。
我笑眯眯上前打招呼:“姨娘醒了啊”“妈,你也来了。”
“快吃早餐吧。”姨妈扭动大屁股,天啊,眼前有三只性感大屁股,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我先去洗个澡。”外婆飘我一眼,先去脱鞋。
姨妈兴奋地来到我跟前:“总部表扬了你和薇拉,要嘉奖的。”
我自然高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妈,你认识一位叫塞西莉的女人么。”
眼角余光不经意地观察到本已站起,准备去浴室的外婆停下了脚步,她假装找东西,撅着大肥臀,实则是偷听我说话,我不禁暗暗好笑。
“你见过她?”姨妈的大美脸冷了下来。
我简单地把昨晚认识塞西莉的过程说了一遍,姨妈听了后愈发不满:“还跟她跳舞了,以后别跟她来往。”
“怎么了,她不像坏人。”我佯装不知情。
姨妈伸手拧住我耳朵,大声娇嗔:“坏人的额头上写坏人两字吗,以后不许你跟她来往。”
“她说她手上有爸爸的遗物。”我装模作样,痛苦长叹:“好吧,妈妈的话要听,我不理她就是。”
姨妈眨了眨大凤眼,好不紧张,见我要走,她用力拽住我衣角:“哎哎哎,等等,你去把爸爸的遗物拿回来啊,你都没见过你爸爸,他的遗物多珍贵。”
“你又说不许跟塞西莉来往。”我也猛眨眼,眨得飞快。
姨妈气呼呼道:“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了,你再不理她。”
“麻烦了。”我苦笑。
“什么麻烦。”姨妈厉声问。
我苦着脸道:“塞西莉非要我跟她上床了,才肯把爸爸的遗物还给我,她还警告我不能去偷,她把遗物藏好了。”
这时,外婆走了过来:“无论什么代价,都要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不就是跟女人上床吗,对你来说,一举两得。”
说中有话,明显是讥讽我,我迎着外婆的严厉目光,大义凌然道:“这话说得,好像我很风流的样子,我是有原则的。”
姨娘忍不住扑哧一笑:“其实,做这事,我也没觉得舒服。”
外婆忍俊不禁:“那是你才刚破处,不知其中乐趣,以后你少缠中翰,他妈妈就舒心了。”
姨妈翻着大凤眼,没说话。外婆见我龇牙咧嘴的,不愿再待下去:“我去洗澡了。”
“我陪外婆洗。”我扬声喊。
姨妈和姨娘都瞪大了眼珠子,外婆顿时满脸红光,笑得花枝乱颤:“来呀。”
我真的跟随外婆进了宽敞的大浴室,入目是汉白玉围砌的浴池,各种高级洗浴设备,我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太奢华高级了,太会享受了。
脱光光的我不经意发现浴室门没关,心儿大乐,知道是外婆故意的,暗道:不关就不关,你白月舟不怕羞,我李中翰难道还怕羞不成。
两个超大花洒像喷洒花朵似的喷出了密密的温暖水丝,水丝浇射在外婆的肉体上,那是一具性感无比的肉感身躯,两只白里透红的大奶子微微下垂,不是因为松弛下垂,而是过大才下垂,这两只大奶子堪比姨妈。
诱人的下体一片乌黑,像一把竖着的大刷子,我幻想着这大刷子能刷走我身上的污垢,能让我热血沸腾。
外婆头上包裹着白毛巾,妩媚万千,大凤眼自然而然地流露一丝羞涩,她摆明诱惑我,双手叉着腰,笑嘻嘻的扭动腰肢,两团大乳肉立时颤动,褐色的乳头有点胀挺,温水一浇,更激凸了。
我正面还没看够,外婆就转了个身,玉背光滑,雪白丰腴,她故意给我看她的小尾巴,大肥臀微撅,裂谷绽放白红肉蕊。
啊,我血脉贲张,吞着口水靠过去,仔细端详大肥臀。
上帝啊,小尾巴在动,我单腿跪了下去,双手抱扶着外婆的大肥臀,张嘴含下小尾巴,它很调皮,在我嘴里动来动去,无法管束,我吐了出来,用舌头去舔吮它,外婆呻吟,裂谷地带散发的狐香把我熏得七晕八素,我很硬,很想插入,外婆却要我“先舔够了再说。”
我能拒绝吗,温柔地舔了上去,落舌之处不是小尾巴了,而是外婆的肉穴,腥臊扑鼻,浓毛已湿,分拨开,是丰满的肥肉,舌尖轻擦几片肉瓣,外婆急促呼吸,她移步梳洗台,半弯下腰,趴在云石台面上,大奶悬垂,镜子里的美熟妇蹙眉陶醉。
我大口啜吸肉穴,含着肥厚的阴唇啜吸,咸甜交织的味儿促人迷幻,视线上移,那是菊门紧凑密实,纹路粗糙,我多了一份期待,以前的人都不喜肛交,留下了圣地归属于我,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你爸爸能把半截舌头伸进去。”
外婆摇动肥臀,给我致命的刺激,我不能输给我爸爸,我的舌头钻进了肥穴,从来都是讨厌长舌妇,这会,我多希望自己的舌头能长点,能撩到父亲无法撩到的深度。
外婆吃吃娇笑,说里面好痒,让我先放手指进去。
我这才真正明白父亲为何抵挡不住外婆的诱惑,因为面对如此骚浪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呈七十五度角朝天。
门外有人影,不是姨妈就是姨娘,或者两人都来偷看,外婆之所以开着浴室门,多半是宣示她的威仪,她要正正当当的和我发生关系,她不怕姨妈看见,这和她当初勾引父亲如出一辙,永不后悔,永不承认错误,就算跟姨妈翻脸也再所不惜。
这就是外婆的性格,比姨妈还霸道。
食指插入在肥穴的一瞬间,我感受到穴壁的收缩,蜜汁很浓,我心儿想,食指尚且有紧窄的感觉,如果我粗若儿臂,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旦插入,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我再次恳求外婆,强烈要求插入。
外婆的一句话,令我兽血沸腾:“你应该不管我是否答应,想插就插,想做就做,像你爸爸一样,不顾一切,我虽然勾引你爸爸,但你爸爸对外婆的第一次,是强暴的。”
我霍然站起,撸着巨物,喷着浊气:“勾引了,故意不给,让男人干着急,让男人疯狂,这是手段,对么。”
“我没见你疯狂。”
镜子里的外婆依然白毛巾包头,光洁的脖子,微荡的巨乳,我冲动了,握着巨物摩擦雪白大肥臀,用巨物敲打肥厚的臀肉,啪啪响,黝黑的龟头转移至深邃的股沟,撩拨着,梳理着馒头似的阴户,裂谷晶莹密布,说不出是浪水还是温水,那小尾巴动着,左右摇动,这要命了,我无法再克制,粗大的龟头几乎与小尾巴平行,缓缓地撑开肥穴,小尾巴搅动我的龟棱,我用手捏住小尾巴,将巨物插入,蓦地暴力粗鲁,狠狠地插到底。
“啊。”
外婆尖叫,踮起了双脚。
我劲灌双臂,紧紧抱住外婆的腴腰,巨物拉出,闪电再插入,哇,好紧凑,好黏滑,好舒服,我不动了,与外婆纠缠,也不知纠缠什么,就是身体摩擦扭动,她的肥臀死死压着我的小腹,尖叫连连。
我舔吻销魂雪脖,很粗鲁地吻,几乎变成咬:“白月舟,我操你,喔,我操你。”
“啊。”
外婆扬声尖叫,短促的尖叫,肥臀不动了,静静地让我压制着,我感受到无比的紧窄,热烫的花心里有一股吸力,虽然没有姨妈的白虎吸引强劲,但也能让我打冷颤,我有了经验,不能让巨物待在阴道太久不动,否则会遭受欺凌,我开始抽动,缓慢地抽动,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每次要缓缓抽动,需要至少两秒,镜子里,外婆的白毛巾居然还包裹在头上没有掉下来,她的巨乳随着我的抽动而晃荡,淡褐色乳头很性感,我双手腾出,握住了两只巨乳,这又哪能握全部,只能分层次去揉,上下左右,两只一起揉,顺时针,逆时针,总算把两只雪白巨乳揉了一遍。
外婆尖叫,没停过,有别的声音掺杂进来,是清脆的啪啪声,“啪啪啪……”
“啊啊。”外婆叫得更刺耳,镜子里的她痛苦不堪,眼神迷离,我问她:“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操你么?”
外婆没有回答我,只是尖叫。我恼了,加速抽插:“就知道喊,能不能说个话,舒服不舒服。”
“啊……”
好无聊,外婆只是忘情地叫喊,不过,我捕捉到门外的轻微声音:“妈会受不了的。”
姨妈冷哼:“你受不了她也不会受不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她和姨娘果然在偷看,也不能算是偷看,浴室门敞开着,外婆的尖叫恐怕吓坏了姨妈和姨娘,她们赶来看个究竟也是情理之中。
“好,好舒服。”
外婆说话了,她变得很娇媚,眼波流荡,那腴腰有了蛮劲,肥臀自主翘起,扭动中后挺,裂谷中,一支粗悍巨物进进出出,不停地翻起她的红白穴肉,淫靡之极,她适应了巨物,粘稠的晶莹愉悦地涂抹棒身,抽插更顺畅,隐隐起了风声,“嗖嗖嗖”的响,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很带劲,很顺畅,那小尾巴不动了,安静地雌伏,估计慑于巨物的强悍。
“亲爱的白姐姐,好可惜,我不能射进去。”
我攻势开始凌厉,巨物逐渐无情,手上搓累了,我玩弄外婆的下阴,既然父亲喜欢玩那地方,我就接棒父亲,把肥穴握在手中,这是真实的掌握,我玩的兴起,用手掌轻轻击打,肥穴弹手,刷子般的阴毛有些扎手。
外婆颤声娇吟:“为什么?”
我瞄了一眼门外,大声道:“我勾引我爸爸,是你不对,你要向我妈妈道歉,否则,我不会射进去,告诉你喔,射进去很舒服,我的精液很宝贵,又多又浓,射进去的话,又舒服又养颜。”
“啊,你威胁我。”外婆不干了,挣扎着,我揪住她的阴毛,狠狠揪住,她好痛的表情。
我亢奋道:“不是威胁,我是给妈妈讨个公道,公道在人心,好好道歉,要不然,以后外婆不能享受大青龙,不仅如此,我现在还会随时停下。”
其实,我没敢停,我的抽插如暴风骤雨。外婆尖叫:“啊啊啊,中翰你太过份了……”
“快道歉。”
我大吼,再次抓住两只晃荡的大奶子,小腹下猛烈撞击大肥臀,外婆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我道歉,我道歉,是外婆不对,外婆不应该勾引你爸爸。”
我大喜,继续猛烈攻击:“搞错了哦,不是跟我道歉,是跟我妈妈道歉,妈妈在门边呢。”
外婆摇臀了,密集吞吐大肉棒,我真的不动,任凭外婆自主耸动,她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呜咽:“小君儿,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勾引靖涛。”
我马上回以狂抽,肥穴被撞击得厚韧,阴唇充血,外婆哆嗦了,那尖叫快刺破我耳膜,我的抽插准确到毫巅,二十五公分的长度,都是几乎拉到二十四公分了再重新插入,加上长达两分钟的密集撞击,再厚韧,再淫荡的肉穴也只能俯首称臣,外婆哭泣般道歉,一个劲地道歉,白毛巾滑落,那一头乌发倾泻而下,荡起了发波。
姨妈出现了,眼浸着泪儿冲进浴室,对我大声呵斥:“中翰,你别没大没小,外婆和妈妈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我野蛮不羁,野蛮地抽插:“我没插嘴,我插穴而已。”
外婆失声:“啊啊,中翰,不许停……”
我大吼,急流喷射:“我不停,我要射进去,我要灌满外婆的骚穴。”
外婆强烈地抽搐,几乎无法站立,所幸我抱着外婆的肥臀,一边射精,一边稳住她身体,镜子里的外婆呼吸紊乱,神情萎靡。
我深深的呼吸,扭头看向姨妈,手脚发麻着:“妈,外婆包头巾的样子好性感。”
姨妈瞪我:“妈妈也包过,没见你说性感。”
我揉着一只依然傲气的大奶:“妈,你的奶子没外婆大。”
姨妈柳眉一挑,扭着她的越来越有曲线的腰儿,自夸道:“你说,妈妈的身材好么。”
“好。”
圆圆的大屁股一撅一摇,姨妈颇为得意:“前两年,妈妈哪敢穿这种包臀七分裤,现在敢穿了,你说,妈妈的屁股翘么。”
“翘。”
“妈妈腿的美吗。”
“美。”
“想不想跟妈妈爱爱。”
“想。”
姨妈娇羞,又美又骚:“那就快点重整旗鼓,妈妈在你的卧室等你。”说完,转身要走。
姨娘林玉兰焦急问:“那我呢?”
姨妈半关切半调侃:“你等两天再做了,心急吃不了,吃不了那个啥,等会先吃一片消炎药。”
安静的浴室里。
外婆软绵绵地躺在汉白玉浴池中,睡美人似的闭着眼,略带微笑和满足,呼吸均匀平稳,估计她睡着了。
我悄悄离开浴室,来到我的卧室,没想到见着了搞笑的一幕,姨妈硬是把姨娘赶出了卧室。
“姨娘想看就让她看呗。”我蛮可怜姨娘的,她追寻青龙几十年,这份毅力上天都垂怜,我发誓要好好爱姨娘。
“她不是光想看,她是想分一杯羹,我可不想照顾她,坏了我的心情。”
姨妈娇嗔,她早已脱了个半裸,脚上有高跟鞋,应该不会脱了,她知道我喜欢高跟鞋,两只大奶子上挂着的白色蕾丝半罩杯也不会脱,最赏心悦目的还是她的白虎,物以稀为贵,这么漂亮的白虎绝不是人间凡品,我把香喷喷的姨妈抱上床,第一件事就是亲吻她的白虎,白虎没外婆的肉穴那么肥,但也是肥美潮湿,美丽迷人。
姨妈在媚笑,水汪汪的大凤眼注视我的大肉棒,大肉棒特喜欢姨妈,点着头跟姨妈打招呼,姨妈躺上床,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势示意我过去,我赶紧爬上床,将巨物送到姨妈唇边:“妈妈的心情很好啊。”
“中翰,妈妈太开心了,妈妈爱你。”
姨妈张开小嘴,将我的巨物吮进半截,大凤眼轻佻,香腮鼓起。
我知道姨妈为何开心,是因为外婆的道歉,母亲等外婆的道歉等了将近三十年。
“啊,好粗,好棒。”
姨妈手握巨物,温柔套弄,那樱唇闪亮闪亮的,都是唾液,她很快又把巨物含进嘴里,嘴虽小,却能吞入乾坤,大青龙被她肆虐玩弄,舔吮得不亦乐乎,搞得我欲火焚身。
必须要插入了,我心急火燎,姨妈却翻了身趴伏着,圆圆的雪白大肥臀很做作地撅起,白虎流蜜,蕊肉粉嫩粉红,姨妈娇娆回首,学着小君那股嗲劲,羞涩道:“我也要从后面来。”
我零点一秒的速度暴硬,几乎要射,我当然满足姨妈的要求,她是看到我跟外婆交欢后,受到了刺激,所以选择后入式。
我喷着粗气,克制疯狂,很温柔地轻抚姨妈滑腻的臀肉,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很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肉穴,直至尽头。
姨妈呻吟:“啊,好舒服,好像好温柔喔。”
我忍住笑,温柔地解开姨妈的乳罩后扣,把两只超级大白兔释放出来,一手一个,玩得过瘾,巨物则轻抽:“我知道妈妈就等着外婆的道歉,虽然这个方式欠妥,但你和外婆就缺这道歉,她道歉了,妈妈也了这个心结。”
姨妈芳心大悦,娇娆道:“这事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你知道原因就行,妈妈没想到,你外婆还好意思把真想告诉你,哼,一定是她图上了你,就觉得那事愧对我,你外婆呀,贼狡猾,她担心你知道这事后,厌恶她,她受不了你不理她,所以她跟你做那事前,先主动告诉你,你要她道歉,她哪敢说不。”
我做和稀泥好人:“妈妈不先告诉我,是怕我对外婆印象不好,也是怕我对爸爸有微词,其实,妈妈爱着外婆,爱着爸爸。”
“也爱你哟。”
姨妈轻佻扭腰,她的腰儿虽离纤腰有点距离,但也不算是腴腰了,丰润结实,没有丝毫赘肉,很有劲,她陶醉于我的温柔,享受满满的性愉悦,巨物太温柔了,姨妈有些不适应,扭了腰儿,又自个摇动肥臀,自个增加摩擦,后翘的高跟鞋精美之极,姨妈的玉足越发娇艳,她越来越美,她美人指数已逼平葛玲玲。
我的身体笼罩住姨妈,双手滑摸她的雪白双臂,小腹弹起,抽插渐渐用劲:“跟我说说塞西莉的事,我好应付她。”
“说这个荡妇做什么。”姨妈不满,我舔吻她的雪肩,滑不留唇,咬上两口,笑道:“她挺漂亮的。”
姨妈叮嘱:“你跟她做的时候,记得戴套子,别惹病回来。”
我顺着雪臂往回摸,再次握住姨妈的双乳,她为了让我摸完整点,很默契地抬了抬胸,我双手轻轻抓住两座肉团,温柔搓,温柔说:“我的大青龙百毒不侵,白虎都不怕,还怕什么染病么。”
姨妈好几次都低垂头,看我玩弄她的大奶子:“你爸爸很聪明的,善于藏情报,他的遗物里或许有什么秘密情报,你想办法弄回来,或许能揭开你爸爸牺牲的真正原因。”
我一怔,忙问:“会跟塞西莉有关吗。”
姨妈道:“应该不会,如果你爸爸牺牲跟她有关,她毁灭证据都来不及,怎么会把你爸爸的遗物留给你。”
我放下了心,又玩起了大肉团:“她说而已,有没有也不确定。”
姨妈轻吟:“嗯嗯,这荡妇还是不会撒这种谎的,估计她真有你爸爸的遗物。”
我一语双关:“那我动作就要快。”
姨妈居然领会了,她咯咯娇笑,连带呻吟:“嗯嗯嗯,好的,要快,越快越好。”
我默契地加速,不是打桩机了,也不是碾磨机了,而是火车头,刚开始发力的火车头。
“晚上我约她,反正我们帮了她的忙,就看她是不是说话算话。”我放弃了两只超级大白兔,弓着身子,双臂撑着床。
姨妈娇媚之极,脸蛋压着枕头,娇面香腮,吐气如兰:“喔喔喔,不许射给她,喔喔喔……”
“射给妈妈。”火车头疯狂提速,气势惊人。
姨妈蹙眉欢叫:“要射多多的。”
我亢奋扬鞭:“让妈妈的穴穴全装满,啊,居然穿那么漂亮的高跟鞋。”
姨妈大声呻吟:“你看,妈妈多迁就你。”
“太爱妈妈了。”巨物毫无保留地撞击白虎,摩擦穴肉,和外婆的阴唇一样,那原本看起来很娇嫩的肉瓣变得厚韧,妖异充血。
眼看着那里湿得一塌糊涂,姨妈哀鸣:“呜唔,这样插好舒服。”
“换屁眼么。”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谁知姨妈娇柔回头,给了我一个媚眼:“我正想说。”
我的骨头有酥透的感觉,惊叹道:“好骚啊!”
姨妈浪笑:“你就喜欢骚的。”
不行了,必须要惩治骚骚的姨妈,我拔出巨物,对准姨妈的菊花深深地插入,只听卧室上空回荡着一声动人心魄的欢叫:“喔,斯文点呀。”
我心想,斯文也要选时间,此时此刻,我没有斯文的打算,我巨物摩擦姨妈的括约肌,惩治就是惩治,惩治的手段很严厉,我的小腹猛烈撞击肥臀,猛烈的啪啪声,姨妈娇吟,没再说斯文,自个喃喃自语:“屁眼好舒服,好奇怪,妈妈好想两个地方一起弄。”
“嗯。”我一怔。
姨妈随即浪笑,接着继续呻吟,我猛拍肥臀追问是什么意思。
姨妈娇柔道:“随便说说的,上次你弄妈妈的屁眼时候,又插了按摩棒进穴穴,妈妈觉得好刺激。”
我大怒:“如果有两根大肉棒前后一起插的话,更舒服。”
姨妈居然还笑得出来:“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啊,胡说八道。”
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气死我了,我干,我干,我用力干……”
“啊啊啊。”
********************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三只大肥臀,因为塞西莉打电话给我了,她约我在一家法国餐厅见面。
可下楼的时候,我在电梯见到了谁,我居然见到乔若尘和孟惟依,没眼花,就是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都穿裙子,都穿高跟鞋,我们六只眼睛对瞪,我首先发问,问她们去哪。
乔若尘道:“去吃饭啊,惟依的妈妈出门了,家里就惟依一个,她打电话给我,要我陪她去吃饭,我就来了。”
“为什么不到外婆家找我。”我假装很不满。
乔若尘突然狡笑:“谁知道你在不在,再说了,有个帅哥请我们吃饭,叫上你多不方便。”
“啊?”
“咯咯。”
两位超级无敌大美女一起娇笑有何等威力,简直无法形容,我以为她们是逗我,就假装很大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要不要我送你们。”
“不要,我开美琪姐的车来的。”乔若尘那迷人的蓝眸子在转动:“你又是去哪?”
“去吃饭啊,约了个美女。”我说了个大实话。
“报上她大名。”
乔若尘居然就信了,小脸蛋瞬间阴沉,还好眼珠子没变颜色。
我懊悔不迭,有时候做人还是要撒撒谎,如果我刚才随便敷衍,有一百个借口,心中一叹,我想打马虎眼:“你们不认识。”
“说。”两位大美女齐声喊。
“塞西莉。”
乔若尘和孟惟依面面相觑:“真不认识,没听说过。”“听名字,像外国女人。”
我好担心两人再追问下去,幸好孟惟依不耐烦了:“好啦,好啦,我肚子饿了。”
轮到我起疑心了:“惟依,你很急么。”
孟惟依一挺小腹,可怜兮兮道:“我当然急了,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你摸摸看,我肚子都扁了。”
我真摸过去,孟惟依穿着美美的时尚半身裙,我的手几乎摸到了她小腹下,正好电梯到了一楼,乔若尘闪电拍开我的手,脆声骂道:“下流。”
人啊,起了疑心就难以释怀,心里老想着两位小美人是不是也说了大实话,真有某个大帅哥请她们吃饭,原本我是对自己很有信心,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会背叛我,翁吉娜和谢安琪有过出轨,但她们不能算是我的女人,除了她们,我的女人都很贞操。
可我现在怀疑孟惟依和乔若尘结交了新朋友,而且是男性朋友。
无奈我现在要去见塞西莉,这工作很重要,我只能放弃跟踪孟惟依,乔若尘她们。
印象中法国餐厅很安静,没想到,我眼前的这家法国餐厅出奇的热闹喜庆,看得出,这是一家新开的餐厅,估计打折,客人很多,国人就这爱好,无论哪个行业,凡是打折,必定热闹。
幸好,来法国餐厅的人素质不低,没有出现混乱尴尬的场面,侍者领我来到了一位美丽的女士面前,她芳名叫塞西莉,成熟性感,妩媚且婉约,看不出具体年龄,她的美丽很受外国男人瞩目。
“太美了。”
我由衷地赞叹,西方女人在打扮上能超出国人女士一筹,她们会根据约会的地点,环境,国家,人种,关系等等,精心地选择最恰当的服装及配饰。
在家里,论打扮,薇拉就处于绝对领先地步。
“谢谢,双重感谢。”
塞西莉一袭黑底灰纹的连体衣,梳着发髻,她喜欢梳发髻,大方展示美丽的耳环,一般来说,耳朵形状漂亮的女人才敢露耳,耳朵不能大,不能小,必须完美,塞西莉的耳朵就很完美,配上闪闪发亮的耳环,魅力十足。
我抛开了姨妈和薇拉对塞西莉的偏见,毫不掩饰对她的喜欢,父亲都喜欢她,我没理由不喜欢,我给塞西莉带来一个好消息:“或许你们很快有惊喜,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委托人会有亿级订单,不过,极有可能来自其他国家。”
塞西莉两眼明亮,西方人的眼眸都是深邃的,有梦幻感,她轻轻颔首:“我明白了,再次感谢你,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目的。”
说完,将一只很有年月的老款黑色皮包递了过来:“我兑现我承诺,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全在这里了。”
我轻轻抚摸皮包,满怀深情,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是我父亲用过的东西,我的指尖仿佛在穿越时光,与父亲的神灵沟通。
皮包并不鼓,里面的东西似乎不多,皮包皮质很柔软,柔滑如新。
塞西莉告诉我,她经常把皮包带在身边,经常给皮包保养,所以皮包一直完好。
我太感动,拥抱了塞西莉,还吻了她,餐厅里很多男人朝我投来嫉妒的目光。
我哪在乎别人怎么看,握住塞西莉的手,柔声问:“你实话跟我说,和我父亲想比,你更愿意跟谁上床。”
塞西莉掩嘴娇笑:“当然是你啦,但你爸爸是我塞西莉最好的朋友,我爱他,我想念他。”
我诚挚道:“跟我聊聊我父亲,我没见过他,我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那你要有心理准备。”塞西莉甩开了我的手,端起一杯红茶喝下一小口。
我微微失落,被女人甩手很没面子,何况周围有人窥视中。这时,正好侍者拿来了今晚的晚餐,我避免了尴尬。
外餐很诱人,我叫不出名,全是塞西莉点的,她是前辈,又是她请客,理应她做主。
不过,我们的心思都不在吃上,我想听故事,塞西莉想讲故事,我们不谋而合,我们期待心灵交流。
“他是一个很风流的男人,表面挺正经的,当年有几个女人想勾引他,结果,她们反而被他勾引,他总能捉住我们女人的心,他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华夏特工,他救过我,我想他……”
塞西莉娓娓说着,目光迷离:“他不吸烟,喜欢喝酒,喝各种各样的酒,但他绝不酗酒,也没喝醉过,如果醉,那也是他装醉,他就装醉骗我一次,我后来就不上当了,咯咯。”
“就那一次,他骗你上床了。”我坏笑。
“是的。”塞西莉娇羞。
我眼前仿佛看到一幕酒醉男如果推倒大美女的香艳场景,男的是假醉,女的是假挣扎,其结果可想而知。
塞西莉大概猜到了我心思,她一脸酡红,狡猾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他枪法神准。”
我不以为然,我的枪法也很准,干这行的,枪法都很剽悍。
塞西莉忽然眼波荡漾,风情凝蕴:“你父亲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扒手,他能偷,什么都能偷,说来你可能不相信,他经常偷我内裤,不是偷放在衣柜抽屉里的内裤,是我身上穿的内裤,什么时候被他扒了偷了我都不知道。”
我乐了,悄然伸手抚摸塞西莉的大腿,很结实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下体,指尖撩拨一条小丝物:“我也能偷,试试我的手艺,看我怎么偷你的内裤。”
塞西莉没阻止,水汪汪的媚眼看着我:“如果你真像你父亲那样能偷,每偷成功一次,我就跟你上床一次。”
“开始偷了。”我坏笑,手指去扯小丝物,塞西莉嗔怪:“你这不是偷,你是明着抢。”
我没否认:“这就是我与父亲不同的地方,他偷偷摸摸,我大大方方,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在这里跟做爱。”
塞西莉拿起了刀叉,示意我把手收回去。
我也不敢太无礼,法国餐厅一般都很高级,而且餐桌位置紧凑,一张挨着一张,吃饭的时候,往往跟邻桌背靠背,要弄什么激情基本上很容易被别人发现。
哪知吃了几口,塞西莉小声道:“你知道吗,很多法国餐厅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法国餐厅是不允许客人乱来的,但崇尚自由的法国人也不会反对客人在餐厅做爱,关键是,一定是女的主动,如果男士主动,会被赶出餐厅,如果是女士主动的话,动作优雅的话,又长得漂亮性感的话,餐厅的经理会默许的,说不定还有鲜花送。”
我放下了刀叉:“求你了,Please. ”
塞西莉吃吃娇笑,拿起餐巾擦了擦性感的嘴唇,犹豫了片刻,小声道:“你先把东西拿出来准备好,等会我坐上去,要硬喔,不然老插不进去,会惹笑话。”
我热血贲张,赶紧隐蔽地掏出巨物,根本就不用什么准备,已硬得一柱擎天:“你看。”
塞西莉掩嘴,侧身低头看了过来,笑得她几乎花枝乱颤,眼儿泛泪花。
笑够了,塞西莉又叮嘱:“你淡定点,无需多余动作,也不要抱我摸我,全程我主动。”
“好的。”我猛点头,可怜的小心脏啊,别跳那么快行不。
塞西莉有所动作了,她微撅肥臀,双手卡进了髋部,娴熟地脱下了内裤,小声娇笑:“幸好我湿了,插入应该没问题。”
我一看是猩红蕾丝,本来就剧硬的家伙更硬了,我呼着粗气乞求:“内裤送我。”
塞西莉没吝啬,把小丝物握成团,从她的手心传到我手心,我没敢展开,握拳般闻嗅着。
塞西莉缓缓站起,很优雅地跨坐在我身上,手一抄,抄起巨物,身一蹲,巨物准确进入肉穴,直达最深处,我很舒服,却大气不敢喘,动都不敢动。
很快有人发现了端倪,发出惊叹,接着,我四周响起了掌声,很多客人都看过来。
塞西莉没过份,吞吐了几下巨物就下来了,回到她的座位。
我赶紧用餐巾遮住巨物,一切都已结束。
餐厅的经理走过来,标准的西方男子,他用流利的中文向我道贺:“先生,你太幸福了。”
我微笑道:“你们餐厅的生意肯定会很好。”
“谢谢。”餐厅经理满脸堆笑,招手叫来侍者,给我们点了一盏很精美的蜡烛。
塞西莉一脸惊喜,叽里咕噜地跟餐厅经理说了很多话,等餐厅经理离开,我问怎么了,塞西莉笑道:“这经理说,我们可以免单。”
我太开心了。
塞西莉也很开心。
浪漫就从开心开始,吃完了晚餐,我们需要一个延续浪漫的地方,伯顿酒店最合适,塞西莉也知道这家酒店,我毫不犹豫地要了总统套间,塞西莉说我太奢侈了,我告诉她,为了她,为了今晚的开心,再奢侈也值得。
塞西莉完全动情,在电梯里,她就舔吮我的巨物,电梯到了楼层,我举起了塞西莉的一条腿,她配合我插入,就在电梯里,我疯狂吻塞西莉,疯狂抽插她的肉穴,身经百战的她告诉我,我的大肉棒从未遇到过。
我没有丝毫厌恶塞西莉淫荡,我骨子里喜欢淫荡的女人,还没进总统套间,我就把她脱了精光,她的连身衣,她的乳罩,她的高跟鞋全掉在总统套间外。
激情大爆发,我们如野兽般交配,我舔了塞西莉的下体和肛门,她也舔我的肛门,这是兽性。
塞西莉把我的兽性发掘出来,我们的性器官摩擦得很厉害,她真不身经百战,分泌很多,昨晚跳舞就领教过,这会她不需要擦拭了,任凭爱液流淌,想分泌多少就分泌多少。
我攻势再凌厉,塞西莉都能从容应对,她的肉穴,是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最坚强的。
我很好胜,当然不服,我告诉她,我保证让她一晚高潮七次,比我父亲多一次。
“你父亲累坏了,我不想你太累。”
成熟女人的温柔能恰到好处地体贴男人,可塞西莉这次体贴刺激了我,我是海龙王,我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累坏,于是,我报复性和惩罚性地抽插,无论是后插式,还是坐怀式,亦或者背飞式,我都是无言的抽插,房间里只有塞西莉的叫喊,疯狂地叫喊。
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塞西莉就拥有了六次强烈高潮,如果不是见她处于半晕状态,我不会心慈手软。
塞西莉乞求要休息,我没答应,在她休息的时候,我找来水盆,很粗鲁地替她清洗肛门,足足洗掉十九盆水,很干净了。
塞西莉当然明白我的邪恶意图,花儿凋零般喘息:“你不尊重女人,你爸爸很绅士的,我不同意的事,他绝不勉强。”
我没半点怜悯,甚至嘲讽:“他是他,我是我,你会对我印象深刻的,会清晰的区别我和李靖涛。”
“李中翰。”
塞西莉最后一次尝试乞求我放弃攻击她的菊花,我箭在弦上,志在必得,哪管什么怜花惜玉,翻转塞西莉的身子,让她趴在波斯地毯上,肥臀很圆,欲火中烧的我握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对准从来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扎了下去,嘴上戏谑:“加上亲爱的三个字,我考虑温柔些。”
“啊,你是魔鬼。”塞西莉痛苦尖叫,我凶狠加劲,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呼,我匍匐下去,巨物随即满满贯入了肛门。
“啊。”
我坏笑,残忍地坏笑:“亲爱的塞西莉小姐,你能告诉我,你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
“很多。”塞西莉故意在气我,跟情人在一起,就算跟很多男人上过床,女人也不能说出口,除非她很生气,除非她想刺激男人。
我被强烈刺激到了,兽性如焰,一手摁住塞西莉的脖子,一手揪住她的长发,我奋力抽插,对处女地粗鲁地抽插:“黑鬼厉害,还是我厉害。”
塞西莉尖叫:“你是魔鬼,黑鬼比不了你,喔,你太疯狂了,喔喔喔。”
我狞笑,揪着她的长发发疯般驰骋:“你把我父亲累坏了,太可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女人得到六次的,你不疯狂吗,你不是魔鬼吗,如果我是男魔鬼,你就是女魔鬼。”
“是你父亲逞强,我没逼他。”塞西莉极力辩解。
我大吼:“这种事要逼迫吗,男人爱面子,如果不是你淫荡,你有一百种方法让我父亲停下来休息,好吧,我也逞强,今晚不让你得到七次高潮,我绝不休息。”
塞西莉好不凄惨:“我有七次了,我够了,求你了。”
我哪能相信,猛拍她的臀肉:“你这个荡妇,我操死你。”
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二十五公分长的威力是很可怕的,塞西莉的菊花口红肿了,似乎还有血丝,我当做没看见,我的兽性占据了绝对优势,一轮长达三分钟不间断的抽插有了结果,塞西莉扭动腰肢,大声呻吟:“啊啊啊,这是什么,里面好痒。”
我亢奋道:“恭喜你第一次肛交就有了高潮,你果然是荡妇。”
“啊啊啊,fuck you,fuck you. ”塞西莉疯狂呻吟,疯狂尖叫,整个身躯都在震颤,我停止抽插了,震颤还在继续,我问她舒服吗,她没回答,我她从肛门里拔出巨物,扳转她身子,面对面地又将巨物插回她的肉穴。
“现在,你最想念谁?”
我柔声问,巨物很温柔地抽送,龟头很温柔地撞击塞西莉的子宫,她没说话,秀发凌乱,我温柔地吻她:“你一定很想念我父亲,他那么温柔。”
塞西莉似乎不愿再搭理我,闭目闭嘴,只有喘息,我捧起她的脸蛋,笑眯眯道:“来吧,告诉我父亲的每一个细节,他的每一个故事,你们相处的每一个情景。”
塞西莉突然冷冷道:“我忘记了,现在我印象最深的是你这个大魔鬼。”
我很委屈,一边狞笑,一边委屈:“我不是大魔鬼了,大魔鬼跑了,我现在很温柔,以后也温柔,你慢慢说,如果你不说,大魔鬼就会出来,它很可怕的,连我也怕它。”
塞西莉睁大眼睛,颤声道:“我说。”
我停止了抽动,巨物安静地待在塞西莉的阴道里,闭上眼睛静静地倾听塞西莉的述说,似乎父亲的形象在我心中慢慢成型,渐渐清晰,我迷糊了,思绪飞到了欧洲,回到了三十年前,身负国家使命的父亲不怕危险,机智周旋国际,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拿下了数不清的情报,最后英勇牺牲。
我仿佛就是父亲,他牺牲前的一瞬间,我清醒了过来,一身冷汗,怀中的美人不见了,我急忙寻找,却再也不见塞西莉,拨打她的电话,被告知已关机。
“我太过份了。”我喃喃自语,穿好了衣服,黯然离开了总统套间,这时,天已大亮,我居然睡了好几个小时。
“李先生,你的信。”
酒店的服务小姐朝我跑来,递上一封信函,我赶紧打开,里面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几十个端秀的正楷:“大魔鬼,我爱你,见你熟睡的样子,我知道你累了,我不想打扰你,你暂时联系不到我,我有重要的工作,再次感谢你的帮忙,我会想你的,再见你的时候,那地方也要六次。吻你!”
我龙颜大悦,美人总算没有不辞而别,字里行间充满了柔情蜜意,我心情愉快极了,赶紧回去复命,顺便看看父亲的遗物里有什么东西。
上了车,我一摸坐垫下,登时心跳加速,我以为我摸错,再一细摸,我的心凉到了脚底,因为我把父亲的遗物,那只黑色皮包藏在了驾驶位坐垫下,如今不见了,我急得狂飙冷汗,无论怎么翻找都找不见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没多细想,就破口大骂塞西莉无耻淫荡,一定是她偷走了皮包,因为只有她知道我把皮包藏在坐垫下,我愤怒地再次拨打塞西莉的电话,依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
完了,我几乎瘫坐在车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天啊,世间之奸险莫过于此,这婊子居然先予后取,玩我于掌股之中,想想也纳闷,她何必这样,不把皮包给我,岂不是更省事,或许根本就没有父亲的遗物,塞西莉只是利用我套取情报而已,我越想越泄气。
突然,一个美丽的人影进入了我的视线,她打着呵欠从酒店出来,还伸了懒腰,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孟惟依,她就穿着昨晚的那件半身裙,我脑子迅速想到了什么,这里是酒店,一个女人大清早从酒店出来……
天啊,心情恶劣的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暴跳如雷之下,我一把推开车门,大踏步朝孟惟依走去。
她很快看见了我,马上惊慌失措地往酒店里跑。
我想笑,怒极反笑,心想你跑得了吗,跑了和尚跑得了庙吗,我疯狂追过去。
不料刚追进酒店里,我愣住了,瞪大了眼珠子,我又见到了谁,我见到了一众素妆美人,她们是姨妈,薇拉,乔若尘。
此时的孟惟依正躲在乔若尘身后对我挤眉弄眼。
“你们这是……”我疑惑不解。
姨妈面无表情,冷如冰霜:“回外婆家再说。”
四位大小美女都不坐我的车,我好不郁闷。
到了外婆家,外婆已知道我们要来,满面慈祥,招呼我们进屋。
姨娘也在,她笑嘻嘻上前,跟孟惟依耳语什么,孟惟依甜笑着跟随姨娘离去,客厅里就剩下外婆,姨妈,薇拉,还有乔若尘,这时的乔若尘淡定冷静,身上自有一股英气。
“中翰,你爸爸的遗物拿到了么。”姨妈翘了个美人腿,气势凌然。
我想哭都哭不出来,耷拉着脑袋长叹短吁:“东西不见了,我就藏在坐垫下,现在不见了。”
“哼。”姨妈凤目犀利。
我苦不堪言,正想认错,耳边传来细声细气的话儿:“皮包我拿了。”
嗯?我触电般瞪向乔若尘,大声问:“你说什么。”
乔若尘白了我一眼,拿出一本手提电脑:“给你看一段录像。”说着,手指飞点,不一会就看到了一段影像:
深夜的伯顿酒店停车场安静得渗人,我的宝马750I就在影像里,没多久,蒙面人鬼魅般接近我的宝马车,用近乎神速打开我的车子,都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进车以后,这蒙面人不是偷车,而是翻找什么,很快地也打开了尾箱,一通翻找之后,空手离开。
更让我惊骇的是,乔若尘又弄了一下电脑,那屏幕上又显示有另一拨人打开我的车子,也是在车里到处翻找什么,这一拨人里居然有外国男子。
“你太大意了。”薇拉轻叹,目光是温柔的。
只有姨妈的目光很不友好,她厉声道:“塞西莉是什么人,薇拉早告诉你了,以她的身份,她要跟谁见面,会有很多人关心,她就是一个危险份子,你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梢,她给你的任何物件,都有人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她是大特工,名声臭了,如果不是若若提前拿到那皮包,恐怕你真的弄丢了你爸爸的遗物。”
仿佛五雷轰顶,我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没想到爸爸的遗物这么重要。”
姨妈勃然大怒:“你再说没想到。”
“我错了。”羞愧之余,我暗暗庆幸父亲的遗物被乔若尘拿走。
可我知道,我的的确确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姨妈依然怒不可遏:“这种错误是可以避免的,你应该不让皮包离身,只因为你当时色欲熏心,手里宁愿抱着女人,也不愿意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求救似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