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晃三年过年了,一九八一年的春天特别的灿烂,文化大革命慢慢成了历史,人们仿佛都从轰轰烈烈的运动洪流中清醒过来了,大家发现过去每天东奔西走的饿着肚子喊口号搞串连真的很傻,生活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自己家里的日子过好,副食品商品的肉蛋被老百姓源源不断的买回了家。

        海军家现在是四口人了,马娟的两个女儿陈芳芳和陈甜甜正式在外婆家安家落户了,海军母子两都竭尽所能的为两个小孩买好吃的来补充营养,以弥补她们在农村受的苦,两三个月下来,两个小孩脸上就红朴朴肉的恢复了应用的神采,马娟一般隔半个月左右来城里看望一下女儿,顺便安抚一下弟弟的大鸡巴。

        来身两人感情就深厚,再加上马娟感激弟弟对自己两个女儿的照顾,每次都卖力的侍奉着让弟弟舒服个够,海军最喜欢姐姐舔自己的屁眼了,那滑滑湿湿的肉舌钻在里面痒痒酥酥的别提多舒服了,每回他都是先在姐姐小嘴里射一次再搂着姐姐说说悄悄话再狠狠操一次。

        当然也有遗憾的事情,那就是现在两个外甥女和母亲睡在一起,让他基本上找不到机会操母亲了,有时他趁两个孩子不在面前时把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面揉搓一阵奶子,兴起时还把头伸过去含一阵奶头,美霞心里既受用又自责又害怕,“军啊,以前的事妈不怪你,再不能这样的,娘俩就是娘俩啊,这要是让孩子看到了,你叫妈怎么活啊?”

        海军也只好忍痛作罢……

        时间一晃到了夏天,这天海军正在干活,对面的侯天娇叫道:“海军,手套用完了,你去厂长那帮我们一人领一双新的来吧。”

        “好的,侯阿姨,我这就去。”

        工作区和厂长办公室中间是两排空房子,厂长一般深入简出,大家一般都只是上下班时能看到人影,反正这种简单的作坊小工厂也没什么好视察的,人在干活就行。

        海军走到办公室门口,刚准备敲门,突然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拉扯的声音,他赶忙缩回伸出的手指头,把脸凑到陈旧的木门中间的缝隙里向里张望,一看里面的情景海军就挪不开步了,只见厂长正靠在办公桌前面,上身穿着严肃的中山装,下身却一丝不挂,地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女人,可不就是侯阿姨吗,只见她的外套纽扣被扯开,里面的衣服被卷起来,露出两个白白长长的瘪奶子在空气中晃着。

        厂长长满黑毛的鸡巴不长却很粗壮,此刻他正双手拉扯着侯阿姨的头发向自己鸡巴上凑,“侯天娇,你到底吸不吸?不吸明天就给我滚,这么多年不是我照顾你,你母子两早饿死了,你也不想想,你一个白狗子军官的小老婆,除了我大发慈悲哪个厂还肯要你做工赚钱?”

        侯天娇抹了一把眼泪,“厂长,你别赶我走,我帮你……那个”,她忍着恶心把嘴凑向厂长的黑鸡巴,不管上面的异味,哧溜一下吞了个尽根,厂长爽的哆嗦了一下,“这就对了吗,你放心,有我照顾你保证你饿不死”,说着双手按着侯天娇的头,狠狠的把鸡巴在她小嘴里快速的抽插着,厂长比较年事已衰,在高频率的冲击下,不到四分钟就忍不住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气顶向侯天娇的嘴,“啊!我来了,我来了,都给老子吃下去!”

        雨住云收之后,厂长穿好裤子满足的抽着烟,“快收拾一下出去干活,时间长了让人怀疑!”

        海军不敢看了,赶紧快步的离开了楼道。

        从那天起,侯天娇吸引了海军的注意,这个老女人和母亲以及干妈不一样,有一种气质上的本质区别,那种举手投足间的神采即使穿着再破、容颜再老也无法掩饰,可能这就是外国文学作品中所谓的贵妇气质吧。

        海军打定主意后,上班就有事没事主动和侯天娇聊天,吃饭时经常趁人不注意把肉啊鱼呀的硬塞给她吃,侯天娇十六岁起就和各色男人玩着真真假假的感情游戏,海军的格外关心她也当然感觉到了,只是毕竟年事已高,不敢那么自信50多岁了还有小伙子看上她。

        这天下午上班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出来休息,海军一边解开衣扣露出汗水淋淋的胸肌,一边抽着烟,“侯阿姨,这天可真热啊,厂里那破电扇也不给换换,吹出来的都是火风!”

        侯天娇正想试试他是否真的对自己有想法,“哎约,海军,瞧你这汗出的,来,阿姨给你擦擦!”

        说着把刚刚在脸上擦过的手娟在海军的胸口来回抹着,手指头有意无意的刮了几下他的小黑奶头,海军哆嗦了一下,“阿姨,不不不用了,风一吹就干了!”

        侯天娇笑说收回了手娟,心想:“这海军身体这么敏感,胸肌也这么发达,要是能搞到床上,也算是老来得福啊!”

        这时正好吹来了一阵风,侯天娇灵机一动,故意背对着海军装着系鞋带,风一吹把她的裙子吹的飞扬起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黑毛的阴部的轮廓,海军一看眼都直了,嘴张的大大的吞了一下口水,侯天娇故意转过头来,一看:“唉呀!”

        赶紧把裙子拉好,“海军,往哪看哪?我可比你妈还大几个月?”

        说着格格笑起来,海军羞的满脸通红,赶紧烟一仍跑回了车间。

        经过这一闹两人算是捅跑了窗户纸,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了却双方的心事。

        晚上吃完晚饭洗了操后,海军躺在床上抽着烟,一想到下午侯天娇对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大屁股,鸡巴就硬的不可遏止,他正在幻想着和侯天娇作爱的情景,忽然有人敲门:“舅舅,我是芳芳,开开门。”

        海军把门开开,他笑着摸摸芳芳的头:“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觉,想舅舅了?”

        芳芳气鼓鼓的说:“才不是呢,臭甜甜把床尿湿了半边,外婆叫她来和你睡,她还不干,外婆就叫我来和舅舅睡。”

        “哦哦哦,是甜甜不对,芳芳最懂事了,好吧,上床睡吧!”

        海军把门锁上,搂着芳芳睡了起来,芳芳每天习惯八点前睡前,一挨枕头不到十分钟就睡的打呼。

        海军却有半个月没操屄了,母亲没机会搞,姐姐最近也没来,干妈家最近又来了个远房亲戚,一住就是半个月,听说要呆半年以上,海军好比桌上堆满了鸡鸭鱼肉却不准动筷子,心里烦闷不已,浑身上下欲火攻心,怎么也无法入睡,旁边八岁半的芳芳可爱的样子近在咫尺,淡淡的奶香味扑鼻而来,煞是好闻,“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将来不知便宜哪个混蛋了!”

        此时他的心灵深处已经对可爱的亲人有了一丝欲念,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海军爱怜的在芳芳额头上吻了一下,不知为何一吻却停不下来,他厚厚的嘴唇在芳芳脸蛋上来回亲着,底下的孽根已硬如铁杆,此刻他已是人兽交加的时候,可惜烦燥的夏季只会让人疯狂,而不能把人变的清醒!

        海军含住了芳芳的一片嘴唇轻轻的嗫起来,舌尖抵在洁白的贝齿上来回扫着,小女孩柔嫩的肌肤和天然的香气让他沉醉不已。

        海军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颤抖着把芳芳的小背心卷了起来,在她红红的小奶头和肚子上来回的舔着,罪恶感被性欲淹没的无影无踪。

        古人说:鸠硬无亲戚!

        海军此时已再不犹豫,他轻轻的褪掉了芳芳的小内裤,一头扎向了可爱的童贞阴部,在台灯的微光照射下,芳芳的阴部甚是可人,洁白粉嫩的阴唇紧紧的挤在一起,海军轻轻的用手扒开,里面是一片红色的嫩肉,他吞了一下口水,把嘴巴紧紧的贴了上去,嗫吸着两片小小的阴唇。

        可能是被海军的胡子扎到了阴部,忽然芳芳唉哟一声醒了过来,“舅舅,你弄我尿尿的地方干吗,你的胡子把我扎痛了!”

        海军吓了一跳,鸡巴吓的一下软成了一团,:“芳芳,舅舅喜欢你啊,所以就想亲亲你,我是看你尿尿的地方肚了,帮你弄干净。”

        “舅舅,我也喜欢你,我也亲你啊!”说着趴的在海军脸上亲了一下。

        “以后舅舅想亲你就让你来这里睡,但是这是咱们俩的小秘密,谁都不能告诉哦,包括老师和外婆妈妈!你要是说了舅舅以后就不喜欢你了!”

        芳芳最喜欢舅舅,因为从小到大只有妈妈和外婆疼自己,直到舅舅的出现,这个舅舅对她和妹妹无比疼爱,甚至比她爸爸更像一个爸爸,“好,我谁都不说!舅,芳芳要你永远都喜欢我,芳芳保证听你的话,不信咱们拉勾!”

        “芳芳真乖!”海军把芳芳搂在了胸前,又在芳芳的脸上亲了起来,芳芳乖乖的任由舅舅亲吻,一只手胡乱的搭在海军的肚子上乱摸着。

        “芳芳,舅舅想亲一下你的舌头,吐出来好吗?”

        “真好玩,舌头也能亲吗?”

        芳芳调皮的吐出了小舌头,海军如获至宝的叼住,将上面的香液一口一口的吞进了肚子,亲了一阵后,海军松开了芳芳,将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

        硬硬的鸡巴冲天而起,芳芳好奇的看着像棍子一样的异物,轻轻用手握了一下,“舅舅,这是什么?好大好硬啊!”

        “这是男人才有的东西,舅舅告诉你啊,除了舅舅外,不要碰别的男人这里,也不能看,听到没有?”

        “哦,知道了,舅舅。”

        “芳芳,我们来玩喝奶的游戏吧,你像小时候喝妈妈的奶一样来喝舅舅的奶。”

        “男的也有奶吗?真好玩,舅舅,你的奶比妈妈小好多啊,怎么吸啊?”

        “这是做游戏嘛,又不是要你真的喝奶,你要嘴唇含住,要舌头在奶头上舔就是了。舅舅不叫你停就不准停哦!”

        芳芳怯生生的趴在海军的身上,舌头点了一下他的奶头,海军轻轻抖了一下,芳芳一看舅舅反应强烈,童心大起,舌头频繁的在两个奶头上点着,海军享受着粉嫩的舌头服务,心中大喜,不时的指导着芳芳怎么操作,强烈的快感向上而下贯注全身,海军感觉鸡巴快要炸了。

        “芳芳,现在亲舅舅的这里,可能开始嘴巴有点难受,多练练过几天就好了”

        “舅舅,这个大家伙怎么亲啊?芳芳不会”

        海军指着龟头说:“你用舌头从上面到这个沟这里舔就是了。”

        芳芳双手握住大鸡巴,好奇的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两下,海军轻轻呻吟了一下,“对了,芳芳真聪明,就是这样,用舌头四处舔。”

        芳芳得到表扬表现的更卖力了,柔嫩的小舌头在硬梆梆的龟头和冠壮沟不停舔弄,海军此时真想把芳芳按在床上一插到底,可他知道这一步万万不能迈,享受一下嘴巴已是让人有万劫不复的罪恶感了,他知道这样对不起姐姐,更对不起可爱的芳芳,但是性欲的力量可以压垮一切,让他无力自拔。

        得想办法赶紧射出来,不然今晚别想睡了。

        他推开芳芳的头,把她抱到跟前,“芳芳,舅舅这里现在很难受,要把它放到你嘴里舅舅才能舒服,你帮帮舅舅,好不好?可能嘴巴会有点涨,芳芳最乖了哦,一会就好了!”

        “舅舅,你难受就把它放在芳芳嘴里吧,芳芳不想让舅舅难受”

        “那好,你闭上眼睛把嘴张开,注意千万不要把牙齿碰到,不然舅舅会疼的,一阵就好了,忍着点啊”

        芳芳乖巧的跪在床上,小嘴微微张开等待着帮舅舅解除痛苦。

        海军手扶着鸡巴对准芳芳的小嘴试探着往里挤,芳芳的微张的小嘴被粗壮的鸡巴撑成了o型,小脸被憋的通红,海军进到三分之一就不敢深入了,毕竟自己的家伙太大了,再进就会捅到嗓子眼了。

        海军记住能进的极限尺寸后,慢慢的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轻抽二十来下后,鸡巴上粘满了口水,活动逐渐自如多了,芳芳嘴里的口水和口腔嫩肉刮着鸡巴让他有想飞的感觉。

        海军一狠心,逐渐加快了速度,芳芳憋的忍无可忍,眼里泛着泪花,想说话嘴却被占用,她想推开舅舅好好呼吸一下空气,海军正渐入佳境,如何能舍得退出,他按着芳芳的头,鸡巴拼命的在湿润多汁的柔嫩口腔里冲刺着,他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芳芳,舅舅来了,舅舅来了,啊!啊!”

        海军的腰急速抖了几下,一股股精子冲向了芳芳的嘴里。

        终于等到舅舅抽出鸡巴的芳芳被灌了好几口精液到肚子里,她赶紧趴在床上把嘴里残余的精液吐了出来。

        海军擦干芳芳的泪水,爱怜的搂着她说:“芳芳,对不起啊,舅舅现在舒服多了,刚才很难受吗?”

        芳芳睁着大眼睛看着舅舅萎缩的鸡巴:“痛到是不痛,就是嘴巴很涨,喘不过气来,舅舅,你这东西真奇怪,刚才那么大,现在变这么小了。要是刚才只有这么小芳芳就不会那么难爱了。”

        海军一听色心又起,他下床把杯子里的凉水倒在鸡巴上来回清洗,估计洗干净了后站在床边扶着绵软的鸡巴对芳芳说,“芳芳,再来帮舅舅吸一下。”

        这次芳芳不用他教,轻车熟路的把变小的鸡巴几乎吞了个尽根,刚刚射完的鸡巴敏感度急剧增加,温热的口腔一包裹就感奇痒无比,海军爽的像神仙一样,扶着芳芳的头由慢至快的抽着,芳芳感觉舅舅神奇的棍子像变魔术一样逐渐的涨大,嘴巴又涨的有点难受,不过他听着舅舅若有若无的呻吟,知道舅舅现在很『难受』,她坚强的任由舅舅粗暴的在抽耸着……

        海军这一晚上在芳芳嘴里射了两次,憋了许久的性欲终于一射为快。

        从此芳芳成了他的嘴奴,除了不能做爱外,他把可爱的小孩玩了个够,芳芳在他的辛勤调教下,才十岁就长出了阴毛,这是后话不提。

        这段时间海军和侯天娇的关系逐渐升温,只是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只是在没人时才开开暧昧的玩笑,有人的时候依然像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处着。

        侯天娇其实也是个苦命的人,她出身高贵,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也是风情万种,天生一个风流胚子,可惜时适乱世家道中落,父母习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家里败落后也不出去找事做,整天在家长吁短叹,怀念从前的好日子,无奈之下小小的天娇十几岁就去舞厅做了舞女,成了红极一时的交际花,总算是靠着自己的身体让父母好好的走完了剩下的人生,后来被一个国民党的军官看中,强行做了他的五姨太,49年国民党兵败后军官带着原配跑到了台湾,仍下她和在腹中的儿子留在了大陆。

        新中国成立后,成分成了最重要的衡量社会地位的标尺,像她这种国民党遗孀是最低等的,哪怕你再气质逼人、天香国色,可在新中国,就算是种地的农民都不愿意要。

        此时的侯天娇才刚刚二十多岁,却不得不守起了活寡,很多男人都想打她的主意,可是却不敢娶回家,国民党官太太谁敢要啊?

        头一两年还好,时间一长天性风流的她一到晚上就想男人的硬东西,无奈只得夜夜靠指头消乏。

        她的儿子叫侯强,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儿子是唯一陪伴他的人,也是她唯一的亲人;恨是因为一看到儿子就会想起他爹,要不是他爹的国民党身分,以她的条件就是找个解放军首长也不在话下,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儿子十四岁时,有天她洗衣服时忽然闻到了一股久违的男人精子味道,她翻出洗衣盆里的儿子内裤,只见上面有一些白色的精斑,天娇欣慰的自语:“这么多年,终于有点盼头了,儿子要长成大人了!”

        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半夜的时候天娇起来撒尿,尿完回房时看到儿子的被子被蹬到了地上,她进去捡起被子后,坐在床边打量着儿子,由于天热,侯强只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由于家境困难,从小帮着妈妈干活,他年轻的胸肌已是有点块了,再往下看,她的脸不由的红着扭到了一边,原来儿子的短裤太过宽松,小鸡鸡刚好从一边滑到了外面,红色的龟头被天娇尽收眼底,她寻思着龟头能完全伸出来,那这鸡鸡的长度应该很可以,只是还很细,要是再过两年……

        侯天娇不敢往下响了,“呸,这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想这些东西真是要死啊!”

        她慌乱的退出了房间,回到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我难道这一辈子就不能享受男人的鸡巴了,亲生儿子又怎么样?难道要为了道德就这样做个活死人吗?不,我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既然身边有个活物,儿子的鸡巴也是鸡巴!”

        想到自己熬了十几年没有男人的日子,终于有点盼头了,她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久旷的屄里快速的搅和着,想像着将来和儿子夜夜春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