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平原上空·有翼族国都融天岛·羽翼广场
阿尔伯特的手抚摸着烛音的背,只觉得光滑无比。
他刚刚粗野地撕开了烛音的衣裳,心跳达到了人生中的峰值,堪比用双腿完成了一次几百米的冲刺,过快的心跳让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呼吸都像是一条快热死的狗一样急促,发抖的指尖抚摸着烛音的皮肤,心中总是在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
眼前的躯体是他梦境照射入现实的实像,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寤寐求之。
有翼族的公主,天空卫队的队长,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以震惊和恐惧的神情抬眼望着他,好像一只被掠食者盯上的受伤小兽,除了筛糠一般的发抖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木质的手枷困住了她的双手,束缚着她的动作,让她只能以弯下腰,翘起臀部的不雅姿势站立在所有子民的面前。
即使是这种木质的枷锁,用以束缚烛音这种没有任何魔力的魔法师也完全足够,在浑身绵软无力的窘境之下,烛音只能被迫展示自己双腿的纤长与身形的婀娜,与此同时当然还有败北的屈辱。
那黑色的长发披满后背,如同墨色的瀑布,一部分沿着少女两侧的肋骨垂下,而那因为法师袍的包裹而更显纤细的身体也在因为羞耻与无力而颤抖,她盯着阿尔伯特,两个人就这么注视着,前者只能筛糠般的抖,后者只会不停地吞咽口水。
被束缚住的烛音,剥落了公主的高贵,抽去了魔法师的威严,卸下了卫队长的神圣,此刻以一个完全软弱无力的状态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阿尔伯特一时间也没办法接受这种现实,他看着烛音,踌躇了半天,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烛音的脸蛋,这就是他能做的一切了。
“烛音小姐…烛音殿下…”阿尔伯特呢喃着这个名字,呆立着手足无措,烛音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想要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最终却因为缺乏低泣而选择了沉默。
旁边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也就是卢修斯——看着阿尔伯特想对烛音下手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做起的犹豫模样,不耐烦地挥了挥法杖,用魔法撕开了烛音的衣袍,示意阿尔伯特像个男人一样行动起来:
“犹豫什么啊,没有老婆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她的奶子和屁股不都在这里吗?”
而当裂帛声伴着那白花花的肉体隐隐约约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时,阿尔伯特才意识到自己所经历的并不是一场梦境。
他听了卢修斯的话之后喘息了一会儿,突然就变得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似的,用蛮横的力量沿着烛音衣服上被划开的裂缝,硬生生地扯开了烛音那华贵的法师袍与内里的衬衣和内衣——这是个彻底自暴自弃,对兽欲不再遏制的过程,在烛音那一声挣扎出的悲鸣中,少女的衣裳被大片大片的撕碎并剥落。
白皙的玉体在晦暗的天幕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对于阿尔伯特而言,面前人儿的玉体过于奢华。
去掉了所有布料的阻碍,此刻呈现在这个有翼族普通男人面前的,便是幻想的实象。
“烛音小姐……烛音小姐……”
阿尔伯特无意识地呼唤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名字,动作却比之前要粗暴果决了太多。
手掌在烛音的后背上抚摸着的他,还能听到自己的妻子与女儿呼唤自己的声音,但那些声音对于此刻的阿尔伯特来说只不过是环境音而已,根本无法钻入他的大脑,也无法唤醒他的理智。
男人站在烛音的背后,双手抚摸着后背,然后自两侧绕下,感受够了烛音光滑的肌肤之后,粗蛮地捏住了烛音那被胸罩保护住的乳房。
“别碰我……别碰!不许碰我的身体……清醒过来……喂……清醒过来啊……”
感受到双乳又一次被男人攀上并暴力揉捏的烛音因为疼痛而紧锁眉头,可是来自乳房被掐拧的痛苦此刻远远不及她心上一分,她知道自己的种族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面临着灭顶之灾,所以即使是对阿尔伯特的呵斥也显得有气无力。
而当羽翼广场的光景在没有遮拦的情况下呈现在有翼族的公主面前时,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禁发出惊叹的诘问:她面前到底是怎样的恐怖景象?
黑色的士兵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从广场的远端看去,一直铺到视野的尽头,而在被那些可怕士兵包围着的广场中,一场与末日无异的不洁狂欢已经开始:赤裸的女体就像是腐烂已久食物周围的蛆虫一样密密麻麻的填满了广场,单独一具女体可以被评价为美,可当赤裸身体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只会让人感觉到厌恶和反胃,她们的身体都在男人的胯下扭动着哀嚎着,畏惧着反抗招致杀身之祸,没有一个女人胆敢反抗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于是那些脱下裤子的雄性便抖动着翅膀,摇晃着臀部,将或长或短的生殖器塞进女性的生殖道之中来回的抽插。
受害的女性中有些甚至还没有成年,就要在男人们的暴虐下承受淫虐。
只要是女性就逃不过被强暴轮奸的命运,她们的面色都那么的痛苦凄厉,至于压在她们身上的那些男人们也大多有着崩溃的态势,男人们的脸上流露出逐步升级的癫狂,有人在哭,有人在狂笑,可他们的胯部都在不约而同的前后动着,哀嚎的声音与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有如万鬼哭嚎般吵嚷,让烛音的耳膜与心脏一起发痛。
“救命啊!救救我们!谁能来救救我们啊啊啊啊!!”
“不要!我已经有老公了!我有老公了!!求你们别射进来好不好!”
“疼!好疼啊!妈妈!爸爸!救救我!好痛,下面快要裂开了!!”
这场被迫开始的派对随着时间的推移正走向淫乱程度的升级,越来越多的男性选择了和其他男性共享某一具更为鲜嫩可人的少女以求活命或是泄欲:其中一位有着蓝色长发的有翼族少女不得不承受三个男人的同时玩弄,肛门,阴道与口腔中都塞着肮脏的阳具,至于下体则流满了象征纯洁被剥夺的鲜血,那女孩儿在破身的痛苦下发出了极其凄厉的惨叫,而第一次交媾就不得不面对双穴齐开的折磨,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来说无疑是一种肉体与心灵双重意义的巨大打击。
可那些有翼族的男性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们不管不顾,完全不在乎硬把肉棒插进那种孩子的小穴会不会让双方舒服,只是红着眼睛发泄雄性的本能。
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用翅膀遮住这让人羞耻的交媾现场,只是忘情的凌辱着这位蓝发女孩儿,将精液灌进她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入肉棒的孔洞,直到那个面容可爱的蓝发少女哭到背过气去也没有停止“一个男人射精后离去,另一个男人补上空缺”的循环。
“咕…呜呜…呜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好难受…饶了我…”
另一边的某一位有着栗色短发的女孩儿则在三穴被一齐插入的情况下还要被迫用双手服侍男人。
那女孩儿出落得非常漂亮,烛音记得她曾经似乎是最近一位非常火的歌剧演员,她年少成名,未来有希望成为有翼族最闪亮的美少女。
但现如今迎接她的命运只有一次次残暴的强奸,那女孩儿被迫吞咽着男人的阳具,眼泪冲掉了嘴角的阴毛,曾经用以发出高亢如云歌声的喉咙,此刻已然只能发出一声声吃痛的呻吟和呜咽,男人们毫不留情的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凌辱这位栗发女孩儿,每一个男人的眼中都写满了恐惧催生出的疯狂。
少女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无力地摆动,男人们的动作丝毫不加节制,甚至让人担心这姑娘的腰会不会被男人们这么拗断。
其他没能分到这个女孩儿的男人此刻也将对这位偶像少女一直以来压抑的性欲全部释放了出来,舔舐,揉捏,肉棒的磨抵,无论是之前再知书达理的男人,此刻都陷入了一天之内国破家亡的癫狂之中,用对女孩儿们性的欺凌发泄自己的崩溃。
狂乱的场面在广场的每一个角落上演,女性的痛吟声或呻吟声在此刻交叠在了一起,成为了只能在地狱中得以聆听的声音,至于羽翼广场上的场面更是让人看后忍不住作呕的欲望:有男人借此机会夺走朝思暮想的少女的纯洁,有女人终于得以和自己的地下情人光明正大地行蝇营狗苟之事。
场面混乱不堪,羽毛,爱液,血液和精液逐渐铺满了原本干净整洁的广场。
一直以来有翼族为了保持融天岛的居住空间而颁布的生育限制压抑了居民的性欲,而现如今当性欲的枷锁被瞬间摘除,催生出的便是根本无法遏制的癫狂。
有男人为插入某一少女身体的先后顺序而互相推搡,有女人主动以双手撑住男人赤裸的胸膛。
有人一边蹂躏着娇柔的躯体一边闭目流泪,有人放肆地大笑着将少女的纯洁与人生摧毁。
堕落的盛宴在羽翼广场上演,名为不洁的剧目随处可见。
烛音那平日里清冷的瞳孔将这残暴的景致颤抖着记录了下来,在这样暴虐与癫狂的图景面前,她甚至忘记了羞耻,因为这已经不是能够用简单的色欲和淫荡就能一言以蔽之的场面了。
这是活地狱!这是彻头彻尾的活地狱!
烛音的心中此刻已然满溢着自责与懊悔,有翼族会在一天之内变成这个样子完完全全是她的责任。
此刻太阳已然西沉,烛音的泪水被那西斜的落日照射得晶莹闪亮,每一滴坠下的泪珠中都写满了她对于这个种族的愧疚,她是一个国家的公主,是理当贯彻父王的意志守护这片疆土的人,但她因为自己的欲望亲手葬送了这个种族的未来。
引狼入室,开门揖盗,身为公主的她,亲手将那个不知来路的巨大危险,硬生生的带入了本该受到保护的融天岛。
打破了有翼族长达百年的和平,让本来无法从外部被侵入的融天岛从内部开始了崩解和沦陷。
她想起一百年前自己率领天空卫队与精灵族的奇美拉军队对峙时的光景,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有翼族的守护神——那时候融天岛的飞行方向操作失误,直接飞到了格兰沃斯的上空,也导致了本就一直处于郁闷期的埃拉蒂亚直接动怒,最后幸亏利维坦拼命斡旋才为有翼族驱散了战争的阴云,如果没有烛音和天空卫队在融天岛入口的把守,恐怕埃拉蒂亚真的会一时冲动率兵打进融天岛。
可辉煌的过去如今已是过眼云烟。
她现在面对着自己亲手召来的地狱,自己成了整个有翼族的拖累,除了流泪之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甚至不敢对自己的族人说上一声对不起,因为她知道对不起根本无法告慰那些凄惨死去的有翼族居民与战士;哪怕自己在这里一死了之,也只能抵上一条性命而已,自杀是可耻的逃避,烛音心里清楚。
当阿尔伯特的手死死地攥紧她的乳球奋力揉搓的时候,她的心中写满了抗拒,她本就不希望有弱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也打心眼里认为自己的身份与围着自己的这些平民有着云泥之别。
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上乳与胸罩的缝隙里钻进去,不想感受这出身卑微的男人的粗糙皮肤揉捏自己珍视的敏感乳肉,心跳得厉害,想要呕吐,可却无法像是以前一样高傲又蛮横地吐出什么唾骂的语句,最后只能微弱地抗拒着,同时因为敏感之处被粗暴玩弄而发出或痛苦或痛快的呻吟。
因为她觉得这是自己罪有应得。
如果是普通的少女,此刻应该在尽可能的活动自己的躯体,拼上全力地挣扎,以至于让那困住她的木枷都咯吱作响吧,可是烛音没有动,她只是低声的为疼痛而发出与啜泣混杂的声音。
她没有反抗的资格,她知道的,这可能是她唯一能够赎罪的方式。
“烛音殿下,您的身体太棒了,您又软又滑…哈哈哈…您一定不知道吧,我这个无能的平民做梦都在幻想着能够触摸您的身体啊…”
阿尔伯特在烛音的身后啧啧赞叹着烛音的身躯,用力地揉着烛音的乳球,这男人这辈子头一次享受到这么年轻诱人的娇躯,他的老婆长得胖,鼻子很大,胸部能塞满整个手掌,但是都是些又软又腻的肥肉,毫无手感可言。
而此时自己的双手所揉搓的这对乳球则让他有了一种自己之前那么多年揉的胸都是假胸的错觉。
不仅柔软且具有着饱满的弹性,在手指向下用力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乳房的脂肉正向外部施加着反抗的力以便回弹,手指有轻轻微微的对抗过程,至于那玲珑剔透的乳豆则在自己对于胸部的揉捏中本能的勃挺了起来,以坚硬的姿态摩挲着阿尔伯特的掌心,这样的刺激让阿尔伯特几乎不能自己,他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勃起,挺立得老高,但思维却凝滞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看着烛音这完美的躯体。
除了揉胸之外有点无从下手。
此时这个男人只是将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烛音的背上,而烛音由于身体被吊着,根本无法跪下或者改变姿势,颤抖着的膝盖被迫继续绷直,成为这个陌生男性身体的支架。
男性衣物摩挲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的心跳被慌张的情绪所累,跳得飞快,那攥紧的双拳不住地颤抖着。
即便心里知晓这是赎罪,本能的抗拒还是让她无数次地皱紧眉头——她到现在甚至都没有记住身后男人的脸,只知道是个又矮又壮的同族。
“喂……我们也……我们也可以上吗?”身后跟着阿尔伯特一起站上雕像底座的男人们此刻也已经是欲火难耐,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和沉浸于烛音肉体的阿尔伯特交涉:“第一次插入让给你,我们可以一起摸摸烛音殿下吗?”
“啊!那来吧来吧!”阿尔伯特像是被电击一样站了起来后将烛音的身体让了出来。
而在刚才,阿尔伯特的勇敢与烛音屈辱的沉默已经成了撩拨男人们欲火的最佳燃料,有人做出表率之后其他人也就可以放开手脚肆意玩弄眼前这位公主殿下的娇躯,当阿尔伯特将烛音的双乳放开之后,便有两个男人站在了烛音的一左一右,左边的男人撕下烛音的胸罩收入怀中收藏,右边的男人直接跪了下来,像是吸吮母亲乳汁的牲畜一样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烛音那已经阿尔伯特被揉得翘挺起来的乳豆。
“咿啊……!”被猝不及防的舔到胸部的烛音甚至在第一时间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的头被塞进木枷的圆洞中,偏过头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手掌和困住她的木板,还有男人的翅膀与蹲下的腿。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别这样……”花了好半天才意识到是舌头在舔舐自己乳头的烛音最终还是无法忍耐那种厌恶,发出了嗫嚅的声音试图唤醒这群人的良知,并开始微微地摇晃腰胯以反抗。
但是到了这种境况,即使她想要抗拒也是为时已晚,或者说当她被卢修斯控制住的那一刻,一切就再也没有了出现转机的可能。
没人理会烛音的嗫嚅,也无人在乎烛音落下的泪水。他们在烛音的身上发泄欲火,而这欲火积蓄已久。
另一个男人轻轻戳着烛音那因为重力而下坠的乳尖,用力推拉一下那欲滴的乳肉时,那饱满的白嫩就会轻轻晃动,伴着乳房顶端那可人乳头划出的粉嫩轨迹,场面看上去简直淫靡至极。
烛音的身边被男人们围得水泄不通,跟着阿尔伯特一起上来的男人本就很多,这会儿更是争抢着能站在烛音的身边的资格。
没有男人说话,在充斥着呻吟与液体被搅拌声音的广场中,羽翼雕像附近尤其安静。
单论美貌,烛音可能不如广场里那位万众瞩目的栗色短发少女,但来自皇家那份与生俱来的气质和天空卫队队长的威严,都让她成为这片广场中最为诱人的存在。
每一个接近她,玩弄和品味她的男人都不敢高声言语,生怕这是一场会被唤醒的美梦,只要高声呼喊就会惊醒。
谁没有做过以下欺上的美梦呢。
烛音那用以飞行的翅膀虽说被卢修斯拽得稍微有点狼狈不堪,但这不耽误有翼族的男人们用脸亲昵地紧贴着烛音的洁白羽毛。
对于有翼族来说,翅膀赋予他们的飞行权能与悠长的寿命就是他们区别于被踩在脚下的人类的最大特征,有翼族重视翅膀,至于烛音的翅膀更是为人所眷恋和痴迷,因为那是天空卫队队长最重要的部位之一。
另外的一些男人蹲了下来,用手从上到下地抚摸着烛音那被丝袜包裹着的纤细长腿,每一个动作都竭尽贪婪与色欲。
两个男人专心地将烛音的纤腿仔细感受,不惜又摸又掐,因为双腿站得笔直,身体也一直在因为陌生的触碰而紧张,所以那大腿的肌肉一直紧绷着,但即使如此这双长腿也丝毫不显得壮硕短粗,依旧保持了一位少女魔法师该有的纤细。
丝袜的加持让这双线条诱人的美腿拥有了更加完美的手感,而对烛音大腿内侧的触碰则会让烛音的双腿猛地颤抖一下,似乎是想要夹紧,这样的反应更是让男人们对凌虐食髓知味,开始更变本加厉地欺侮这位少女。
骑士靴包裹的小腿凝练且软硬适度,在这个姿势下被束缚的烛音双脚是微微踮起的状态,这也就让小腿的肌肉更加紧绷,期间纤腿的轻微摇晃就像是马儿甩动尾巴想要驱赶苍鹰,这样的姿态让少女显得紧张且抗拒,可就是玩弄这种状态的烛音才让人心旌摇荡。
男人们像是受了极大鼓励似的,不断用手感受着烛音的裤袜带来的绝佳手感与其下少女美腿的温度和香软,粗重的呼吸一刻不停地喷到烛音的丝袜上,将昂贵的丝料微微濡湿。
至于少女的后部自然也成为了男人们亵玩的必备地带,阿尔伯特一边发着愣,一边用他的大手不断地揉搓烛音的臀瓣,一次次地揉捏让阿尔伯特的大拇指甚至都钻进了烛音的臀沟之中,于是便得以感受烛音内里的潮湿与温热,这都让阿尔伯特难以自持,他没想到一切的发展如此神速,昨天他还在为此生恐怕都无缘一亲芳泽而倍感惆怅,今天烛音小姐的臀瓣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造化弄人吗,这造化也太他妈弄人了。
“别碰我……真的别碰了……哈啊……好奇怪……放开啊……”无力的烛音此刻承受着来自身体各处的抚摸,无法看到具体情况的她慌张无比,慌张让她的感官变得更敏锐,一波波让她作呕的快感传入她的大脑,甚至让她感受到来自下腹的温热和痒意。
可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则让她痛恨自己身体此刻的敏锐——在不久之前已经知道卢修斯安排的她也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所以此刻男人们对她做的性爱前戏让她无比慌张和惊恐,她不想自己的身体为和这些平民的性交做出准备,可身体却——
爱液已经把内裤的裆部给濡湿了,她的内裤之前才被卢修斯给弄湿一次,这会儿又因为这些平民而湿润。
莫大的羞耻打击着烛音的内心,她哭个不停,嘤嘤的低泣声传达到了男人们的耳朵里,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更像是一种助燃剂。
阿尔伯特看着身下的这个人儿,只觉得再也无法忍耐奔腾的欲望,朝思暮想的肉体就在眼前,只是用手揉搓那蜜桃一般的臀部早已经无法完全满足这个男人,什么羞耻什么紧张,都随着自己对烛音的玩弄和烛音的无力反抗而抛之脑后,他用力地撕扯着烛音的裤袜,那裤袜材质上乘,让这个强壮的男人用上了九牛二虎之力,而这样的动作也自然被烛音察觉到,天空卫队的队长慌张的向后面发出了告饶的声音:
“不要……不要撕开!求你了!冷静下来好不好!”
阿尔伯特没有听,他自然不会听烛音的哀求,在这个活地狱中早就不存在什么公序良俗了。
他胳膊上的青筋绽开,持之以恒地对付着有翼族公主最私密部位的防御,那坚韧的裤袜终于在他的粗暴之下被撕开了一个从裆部一直蔓延到腰腹的裂口。
而那一刻烛音也如同被毒药给暗算了似的发出了一声悲鸣:
“不要啊…”
这个男人本来可以选择将裤袜整个脱下,可奔腾的欲火之下他已经忘记了什么思考,在裂帛声中,烛音的裤袜被撕开,阿尔伯特的嗓子因为兴奋变得干燥,他用颤抖着的手勾住了烛音那有些潮湿的内裤,将裆部向一侧拉去之后。
那从未有他人见过,甚至连卢修斯都没有直接观看过的肉穴便展示在了阿尔伯特的面前。
“真漂亮…”
何等香艳的景色啊,阿尔伯特的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没想到夙愿的实现居然是这么轻松的事情。
他没有直接用手去触摸那象征少女娇媚的私处,而是弯下了腰,一边用手抚摸着烛音的臀部,一边借着夕阳的余晖看向了烛音的股间蜜沟:一簇稀疏的阴毛于那蜜沟的下端排布着,就像是烛音私处的床帏,那黑色的毛发打理得很整齐,因为经常修剪的缘故,长度根本不足以遮挡那有些湿润痕迹的蚌口,那条通向女性身体深处神奇的门扉狭窄到恍如一条肉线,根本看不到任何向两处分开的痕迹,那紧闭的缝隙与阴唇的淡雅颜色都在向阿尔伯特昭示着这位少女的纯洁。
但是真好看啊,比我老婆年轻那会儿还要漂亮,真不愧是公主。
“不要看……求你了……别盯着看好吗……真的很羞耻……我不想这样啊啊啊……”
感受到阿尔伯特急促鼻息的烛音自然察觉到了自己的阴部正在被男人的炽热视线盯着。
人生头一次被男人注视自己的阴部的经历本就已经够让烛音害羞,更不用说那个人还是一个陌生人,更不用说自己还是在被拘束的情况下被一群陌生男人包围的状态。
而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的卢修斯自然已经察觉到了烛音的窘态,他晃了晃法杖,又一次为烛音增设了将声音扩大并送出去的魔法。
于是在烛音惊讶无比的注视下,所有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这躁动的地狱暂时偃旗息鼓,而所有的视线,此刻都集中在了烛音的身上。
有的男人将精液快速射到面前女性的穴道内之后便放下了那个女人,转而向烛音靠近,有的男人直接愣住,看向这个因为被暴露出私处而发出悲鸣的人儿,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围观烛音被凌辱的队列之中,而众人的视线也让烛音更加羞耻,她闭上了眼睛,随后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穴被一根坚硬无比的巨物给顶到了。
那一刻,烛音的心跳甚至停止了一秒——她比其他未经人事的处女更清楚这个形状的东西是什么。
“等一下……骗……骗人的吧……你在用什么顶我……快拿开……”
烛音的声音里写满了慌张的颤抖,她惊惧的回过头,却依旧什么都看不到,无助的感觉让她的膝盖不住地颤抖。
至于阿尔伯特,此刻则已经被烛音的处女小穴撩拨到浴火沸腾,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众人注视的状态之下,他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根长度可观的男性生殖器官。
“好家伙,你有根不错的肉棒啊。”在一旁舔舐着烛音大腿的男人看向了阿尔伯特的胯部,那杂乱的阴毛下端便是已经勃起到极限的性器,长度大概有十六七厘米,三指粗细,若是烛音能够看到这样的东西,应该会回忆起那些曾经被自己用靴底蹂躏的无辜冒险者吧:曾经居高临下,像可爱小动物一样任凭自己随意把玩折磨的男性生殖器,如今正以猎人的姿态酝酿着对自己贞洁的猎杀,局势的逆转让烛音体会到了那种无助,她想真诚的和以前那些冒险者们道歉,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阿尔伯特什么都没说,他喘着粗气,开始将肉棒送进烛音身体的深处,那种象征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女的紧致让阿尔伯特不禁鼻子一酸,泪水从眼中流淌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泣,大概是因为自己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享受朝思暮想的人儿的身体,大概也因为自己在这一刻与自己的善良和正直彻底诀别。
他的肉棒被咬得很紧,烛音的小穴有着让他叹息的紧致和炽热,这让他享受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想起自己和原配妻子结婚的那个晚上,他的妻子是别人介绍的,不是处女,阿尔伯特稍微有点介意,但是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辈子经历过的雄性,经历过的爱情都是自己无法掌控的,所以他只是悄悄地将这份遗憾藏在了心里。
但现如今,烛音的处女肉穴就在他的咫尺之遥,只需要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能彻底的将眼前这位高贵少女掌握在手中。
能够得到一个女孩儿的处女,那个女孩儿又是自己暗恋了良久的梦中情人,这叫阿尔伯特怎么忍耐得住呢?
“别进来……不要插进来……我求求你……我还是第一次,不要那么残忍,不要那么残忍啊啊啊……”
烛音的恸哭之声助长着阿尔伯特继续对烛音内里的征伐,他感觉相比自己的肉棒,眼前这个少女的下体是如此的紧塞,前进一丝一毫都显得有些困难,尤其是当龟头撬开那紧窄的阴道孔洞时,阿尔伯特感觉自己简直是要窒息了,钻进去的肉棒能够将内里分泌出的爱液稍微挤出来一点,男人们的不断抚摸和亲吻让阿尔伯特的插入变得没有那么艰难,但龟头依旧被烛音那惊慌过度的小穴夹得发痛。
他用力地继续向内里突入,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阴道被分开的烛音也开始逐渐发出更加尖锐痛苦的悲鸣:
“疼……求你了……前戏都还没有做啊……别这样……至少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至少让里面再湿一点……别这么残忍好不好……求你……”
天空卫队队长的痛呼成了所有男人情欲的催化剂,羽翼广场上的大多数男人都在注视着阿尔伯特这个幸运儿与他们所敬仰的少女交媾,看着烛音那不断扭动着的螓首,看着她那不断试图挣脱木枷控制的手腕,那就是点燃这些有翼族男人情欲的最好春药。
那些已经在狂乱与绝望中失去了全部理性的男人会抓来最近的女人,对着烛音与阿尔伯特交媾的方向开始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的性交,将烛音那悲苦的表情当成了性欲的最佳佐料。
而在此刻,将肉棒塞进烛音小穴中的阿尔伯特,抬头看了一眼,他居高临下地看到了,所有男人都以近似朝拜的眼神将目光投向自己,所有男人都在看着自己这与强奸无异的行为进行着下意识的交媾,他万众瞩目,他感受到的肉体刺激此生从未有过。
天啊,我他妈的简直就是国王。
阿尔伯特狂乱地想着,随着龟头将逼仄的膣穴给生硬地撬开,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逐渐横亘在了阿尔伯特的龟头面前,很容易会和层层叠叠的膣肉所混淆,但仔细感受的话,也还是能够感受到那层薄膜在以微弱的弹性阻拦自己继续深入的脚步。
阿尔伯特看着身下那不断扭动着想要逃避的娇躯,看着那披满后背的黑发,看着那娇俏迷人的背影,回忆着自己曾经看到烛音在军事区训练天空卫队时的威风凛凛,满心都是澎湃到几乎要爆炸的兴奋。
“烛音小姐,烛音小姐,我啊……”阿尔伯特用手抓住了烛音那盈盈一握腰肢的两侧。
“别进来……求求你真的不要……我好疼……”为慌张和痛苦乱了心神的烛音根本没有听清阿尔伯特在说什么,这让阿尔伯特不禁有点光火,他狠狠地掐着烛音的侧腰,心中决定了要在今天将一直以来的心中所想全都告诉这个正在被自己折磨着的少女:
“我阿尔伯特,早早地就开始暗恋烛音殿下了!”
“你……你这家伙突然在说什么……我……我对于你这种人……完全都不……咕!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烛音那羞耻的抗拒被唐突的疼痛给划上了休止符,男人的肉棒,终于在此刻彻底的贯穿了这个少女的小穴,刚猛的肉棒撕碎了那负隅顽抗的薄膜,直接插入了烛音身体的最深处。
狭窄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通行的膣道被强硬地撑开,每一处细节都被男人的肉棒所粗鲁的占有,男人的肉茎就这么直接征服了这个小穴内里的所有阻挠和抗拒,惹得那紧窄的炽热温柔乡给出了极其剧烈的反应,痉挛着想要将异物排出。
鲜血几乎立刻就从烛音的膣穴内涌出,在少女初经人事的膣道与阿尔伯特的阳具上点染绽开,如同突然盛开的朵朵梅花。
发出痛苦绝叫的烛音疯狂地摇晃着她的脑袋,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烙铁一般撬开了她身体内部的所有秘密,让她在一瞬间品尝到了难忍的异物感与疼痛。
她凄厉的尖叫着,不仅为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剧痛,也为自己丢失的纯洁。
激烈的疼痛让她头晕眼花,那本来就踮起的脚掌如今下意识地抬得更高。
承受着男人暴力插入的她露出了凄苦而绝望的表情,而这个表情也是无数男人绝佳的撸料,男人们眼看着高傲的有翼族之花在他们的面前盛开,在烛音发出凄厉悲鸣的那一刻,无数男人都在身下那已经被当成普通泄欲工具的女人的身体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而在那雕像的底座之上,有翼族平民阿尔伯特正享受着梦境一般的幸福。
“啊啊,烛音小姐!烛音小姐!”阿尔伯特癫狂的喊叫着,肉棒还有一点点在外面,但是龟头已经碰到了烛音身体的最里侧,烛音的小穴死死地纠缠着他的阳具不肯放松,而他也乐于突破这种阻隔而开始抽插,他高呼着烛音的名字,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肢,过度的兴奋让他刚上来就用尽了全力。
每一次抽插都要确认龟头顶上烛音小穴尽头那厚实坚韧的子宫口才算罢休,每一次拔出都要将烛音阴唇内部的黏膜都一并带着鲜血拔出才会重新插入。
男人把所有的技巧都忘记了,这会儿就像是个动物一样狂暴地耸动自己的腰,肉棒被少女阴道死死箍住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叹息,那份炽热和膣壁抗拒的蠕动都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叹息。
而阿尔伯特的动作则让烛音刷新了自己对性爱的认知:她从前自慰的时候一直在想里面被带有凸起的肉棒插入会不会更舒服,如今身后那直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正用极其残暴的方式让她认识性交的痛苦——不只是肉壁被撕裂的疼痛,还有子宫被狠狠轰击的折磨,这都让烛音崩溃欲绝,她凄厉的惨叫,口水与泪水一并流下,那两枚可爱的乳球也在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摇晃。
此刻她的身体只有阿尔伯特在使用,其他人,都在看着烛音那被肏干的惨相出神,期待着能够尽快轮到自己。
众人的围观之中,烛音是那盛大悲剧的绝对女主人公,她的惨叫就好像一首写尽淫邪与欺凌的歌,随着身后男人动作的轻重而起伏。
“咕啊啊啊啊!!嘎咿咿咿咿!嘶……哈啊啊……要坏了!要坏掉了!裂开了啊!求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疼!疼死了啊啊啊啊!!”
即使魔力被抽干造成了少女极度虚弱,那惨叫的凄厉还是在卢修斯的加持下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有的男人不忍听这么惨烈的悲鸣,有的男人则兴奋异常,在他们共同的视野中,一部分男人看着烛音的螓首被撞得前后晃动,泪水一滴又一滴的滚落脸颊,另一部分人则看着烛音那小穴被撑开,白皙的臀部被男人又黑又粗的腰胯不断撞击的绝景,这让无数男人都感到了莫大的兴奋,在场的人们多多少少都听过烛音的大名,也见识过天空卫队的英姿,那个一直将自己的真容隐藏在兜帽之下的苗条身影,此刻正在男人的鞭挞下绝望的扭动,还有什么比现在的场景更叫男人欲火难耐呢?
至于阿尔伯特此刻则完全跌入了幸福之中:他根本无法想象世界上有这么棒的小穴存在,他的抽插被烛音以梦幻一般的肉穴抚慰着,炽热的温度与绝伦的紧致就已经足以让他舒爽到窒息,而在此之上,烛音小穴内壁上的皱褶营造出的小小空隙又随着他的抽插推出内里的空气和血液而对他的肉棒做出吸吮的动作,那感觉简直完美无比,再向身下看去时,能看到烛音那因为疼痛而拼命绷紧的臀瓣中央,自己的肉棒正在疯狂进出,血液濡湿了自己的阳具以及烛音的花唇,也在烛音的裤袜上留下了一条条蜿蜒的血痕,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让阿尔伯特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烛音殿下!烛音小姐!我要射了,要射精了哦!全部射进您的身体里哦!”
称谓的改变喻示着任凭他蹂躏的少女在阿尔伯特心中的地位已经大幅度受到贬损,他忘我的摆动着腰肢,因为射精而前夕即将到来而不断提升着抽插的速度,而这也让烛音的惨叫变得更加激烈,烛音的臀瓣被撞得不断颤抖,声音也因为这高速的冲击而被剪得零零碎碎:
“呜啊……啊…啊啊……啊……你……你!不要射……求你……咕啊啊啊啊……拔出来……别射在里面啊,别射在里面……求你了……粗暴的对待我的身体也……也无所谓了……唯独内射这种事情不要……”
即使在剧痛将大脑摧残到如此地步的情况下,烛音还是明白内射对于自己这个王室唯一血脉的意义。
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希望用这样的声音和这样的委曲求全,来让强暴她的男人回心转意。
可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不可能,刚刚还在真情地向她表白的男人,此刻粗重的喘息着,在烛音一声又一声告饶的哀求中,男人对自己子宫的轰击变得越来越频繁,仿佛就要把自己那脆弱的生殖器官给撞瘪。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在逐渐加速,烛音的身体被用力向前顶着,若不是有木枷的束缚,少女的身体恐怕都要被撞飞出去,翻来覆去的抽插让她的胸部摇晃得更激烈,口中的悲鸣也越来越响,在小穴里充盈着的感觉也不再只有疼痛,些微的快感更是扰乱了烛音的思绪,加之对妊娠的恐惧,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淡公主在初次交媾的最后关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飚着泪疯狂摇头。
那象征生育的白浊和浓稠黏液,在身后男人一次尽根没入的插入中扑向了少女那软嫩的子宫。
阿尔伯特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电流一般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白浊的精液全部灌入了烛音的身体最深处,那一刻,烛音没有呻吟没有惨叫,她的身体在精液泼洒在她子宫上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那一直因为剧痛而高高昂起的头颅,猛地垂了下去。
烛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有暖流散开,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男人的精液留在她的肚子里,她很有可能怀上这个陌生男人的种。
“射进来了……真的射进来了……”烛音的目光因为这残忍的事实而变得空洞,她喘息着,颤抖着,被刚刚的强暴夺走了仅剩的力气。
阿尔伯特摇摇晃晃的退出烛音的身体,精液混着血液,红白两色的液体沿着烛音的小穴缝隙流下,凄艳又淫靡的光景刺激了旁边那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在争抢中拔得头筹,他站在烛音分开的双腿之后,扶着肉棒,在烛音那重新恢复紧闭状态的小穴上滑动了几下,随后,借着爱液和精液的润滑,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烛音那初经人事的膣穴,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发出一声轻响,烛音那悲戚的表情立刻又被挣扎与抗拒填满。
“哈啊…还是好疼……”
被肉棒贯穿导致了少女的身体又一次绷紧,眼眶中积蓄的泪滴被挤了出来,有翼族的少女公主,发出了一声空洞又悲哀的感叹。
极北之地艾斯兰德·冰带区·冰湖湖畔
“呼……”
提亚马特呵了一口气,暖了暖有些寒冷的指尖——即使是无上之神亲手创造的,以神之呼吸赋予生命的身体,也还是感到了些微的寒冷。
虽然这种寒冷并不影响她的行动,可多多少少还是让她有些不太舒适。
她此刻站在艾斯兰德的冰带,离擎天之柱已经有了不近的距离,可回首望去,那座巨山还是显得过于庞大,仿佛将天与地连通起来一般,自那巨山之下,便是这片被称作生命禁区的冰带。
艾斯兰德就像是一头狂暴的野兽,只是越过达达平原走到它的边缘就能够感受到那恐怖的压力以及来自自然的雄浑威严。
越是深入,就越是能感受到单独个体在整个广袤天地裹挟的恐怖力量下到底有多么渺小。
达达平原的边缘便已经可以看到皑皑白雪,也能够感受到骤降的气温,深入此地之后,目光所及之处都被冰霜所覆盖,很快便会分不清东南西北。
燃烧平原与艾斯兰德,象征着盖亚大陆温度上的两种极端。
可要论对生命的严苛恶劣,那有着活火山的平原却无法与这冰天雪地相提并论。
千百年来,冻死在艾斯兰德的人不计其数,被艾斯兰德的本土魔兽所吞食的生命更是多如牛毛,从野山花河或是达达平原进入艾斯兰德,越是深入,便越能感受到彻骨的寒冷。
冰带正是北地最冷的位置。
这里的气温不适宜任何知性生物建立群落,连魔兽的影子都很少见,阴沉沉的天空之下,冷风呼啸着,吹得这以深邃冻土和积雪作为地板的地区发出让人胆寒的响声,如同厉鬼的哭嚎。
离擎天之柱不远处有一块仿佛永远被冰封的巨大湖泊,冰层厚到即使用魔法轰炸都难以破开裂口,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看上去可能蕴藏生机的地带,不像是艾斯兰德南面的寒霜森林有着不少魔兽和野兽的踪影。
厚重的铅灰色云团遮盖了阳光,想要看到蓝色的天空在极北之地向来都是一种奢求,鲜有阳光照耀的土地更为寒冷,头顶的一切都显得那般压抑,可若是赶上冰带区难得的日出,看朝阳点亮积雪的平原和大片的树林,便又是另外一种奇伟的体验。
从达达平原向北眺望,就能看到那仿佛将天与地都相连的擎天之柱孤单伫立,将那孤山之顶包围的,便是极北之地上空笼盖的铁灰色云朵,那厚且密的乌云无时无刻不在酝酿着一场狂暴的大雪。
冬天的时候来自极北之地的一部分雪云会被风吹向盖亚大陆的四面八方,再加之一些其他地理因素的共同作用,使得这片大陆的大多数区域都显得四季分明。
艾斯兰德潜伏的魔兽让这方冻土成为了比燃烧平原更为危险的生命禁区。
这里的魔兽哪怕有一只跑到艾斯兰德之外的地界,都会成为一个需要该各城邦领主重视起来的大事件。
魔法师和生物学家们的分析报告中简短的概括了冰带的魔兽,言语平铺直叙但更显警示意味浓厚:“冰带区的魔兽由于巨大的生存压力,而进化出了更强的生存能力和更狂暴的进攻能力,这让它们的威胁远远强于其他地域的魔兽。”
而在这冰原之中,那少女的存在,即是晦涩天地中的唯一,亦是天与地之间的绝色:齐背的银色长发在狂风中纷乱的飞扬,颜色晦暗的天与地让少女的侧脸显得更加洁白,那红色的眸子也显得更加醒目,被长袍包裹的娇躯,显示出婀娜的线条,更是露出了胸前那白花花的丰硕脂肉,风吹乱长袍的下摆,露出她那两条赤裸的长腿,亦是如此美型。
背后的五根翅膀为她妆点了圣洁的魅力,婀娜的身段让她在这荒无人烟的地区里显出一种妖异的美:神之使徒与这幅冰天雪地的景观意外相称,她面色恬淡悠然,好像对周遭的一切都有些兴趣,又好像带点迷惘,只是步伐却坚定的一直向前,
此刻正值破晓时分,太阳隐约从东方升起,只是由于厚密云层存在的原因,太阳的升起并不太能点亮这个冷风呼啸的土地,气温如夜晚十分一样低得可怕,普通人在这里睡下的话恐怕没过一会儿就会永远无法再醒来。
提亚马特的生命力决定了她不会被温度过分影响。
此刻的她只是在地上缓慢走着,赤裸的双脚行走在坚硬的积雪之上,脚趾与脚掌略略的有些发红,但完全不妨事。
她凭借着自己离开创世之宫时的率性而为选择了一个方向,决定向那个自己选定的方向出发,徒步走下擎天之柱后对这片冻土突然也产生了兴趣,于是没有选择直接飞过冰带区,而是在雪地上赤裸着双脚步行,感受着大地的厚重与冰冷。
虽然话说得很漂亮,但其实降落在这里也算是一种无奈之举啊…
想到这里提亚马特摇了摇头:自己的翅膀被萨索斯给撕下了一片,飞行起来很吃力。
她被设定为有翼族,但对于翅膀的使用还不怎么纯熟,在少一片翅膀的情况下,飞上一小会儿就会感觉疲惫,再加上艾斯兰德狂风大作,天色晦暗,飞行就显得更为艰难。
得想个办法快速穿过这积雪深厚的冰带区。
眼前是一幅没有什么生机的样子,可提亚马特心里知道:没有生机只是这片大地的表象。
冰盖之下,湖泊之中,魔兽与其他生灵正以一种让盖亚的其他生命难以想象的自由和繁荣活跃着。
她这会儿正在冰湖附近,在短暂的思考之后以赤裸的双脚踏上了那如同蓝宝石一样的冰面。
“都不愿意出来见一见我吗。”
踩在冰湖上的少女轻轻地念了一句,随后抬起脚跟点踏了一下厚重的冰面。
提亚马特对着冰湖轻轻开口,声音轻易的被狂风淹没,可几乎是在下一秒,冰湖就开始激烈的震动,从冰湖中央的内部破开了一个巨大的洞,这过程中飞溅出无数的冰块。
提亚马特站立不动,飞溅的冰块没有一个能够伤害到她,在提亚马特恬淡的注视之下,两只彰显恐怖力量的巨爪从那巨大的破洞中钻出,随后从冰层之下钻出的便是一颗丑陋且硕大无朋的蜥蜴头颅。
卡利多拉,这是盖亚大陆生物图鉴中记载的,只在艾斯兰德有目击记录的巨大怪物,它有着蜥蜴一样的头部,身体却近似人型。
现如今这只从冰湖中钻出来的巨兽是第一次见到提亚马特,但来自身份上的恐怖差异还是让这冰带的掠食者卑微地伏下了身子。
“看起来是没有什么思维的魔兽啊。”提亚马特摇头叹息,似乎在为无法与这只魔兽顺畅交流而发愁,但还是送去了请求——或者说命令:“那么,请你带着我一路向前,走出这片冻土吧。”
不论提亚马特口中送出的是命令还是请求,眼前这只魔兽看起来都只有服从的份——提亚马特作为由空零直接创造出的造物,即使被剥夺了一半以上的能力,也依然能够凭借自身的特殊诞生方式,从容地站立在空零之下所有生命的顶点,对于卡利多拉这种知性很低的魔兽而言,提亚马特的存在简直堪比主人。
“……”卡利多拉发出一声低沉且顺从的吼声,随即便向提亚马特张开了巨爪,那爪子相当之大,足够提亚马特在上面站立。
提亚马特侧坐在了这只巨兽的爪子上,巨兽便站直并抬起胳膊将提亚马特捧起,少女的两条长腿自在地晃荡着,手抓着巨兽的手指,然后便被这只本可以轻易击杀一整个普通冒险者小队的巨兽带着奔跑了起来。
卡利多拉的速度非常之快,提亚马特只觉得身边的事物都开始变得模糊。
“好大的风。”狂风吹得提亚马特有点睁不开眼睛:“你不用跑这么快也没关系的。”
头脑结构简单的卡利多拉最多只能听懂这个级别的命令了,它停止了高速奔跑,将速度调整到很慢,就好像在散步似的——这让提亚马特无奈地扶额叹息:这个家伙好像真的听不懂太过于复杂的命令,脑子也不懂变通。
但总而言之,有代步工具是一件好事。
眼前那几乎一成不变的景色让提亚马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感慨来:
我脱离了主的身边,来到了这个世界,身边的这一切让我好熟悉,又好陌生,我见过被绿草覆盖的大地,与这被寒冰和雪覆盖的大地又完全不同。
现在的我来到了被主所守护的盖亚之上,又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的呢?
我要执行主上的命令,所以要帮助这个世界的生灵,从哪里开始我的任务才最好呢?
权能被剥夺让她不能像以前一样可以凭借魔法扫描几千里之内所有区域的异常,这让她有点为难。
她思考着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思考着自己该去的地方,逐渐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在离开冰原之后寻找一下那些在人类城市里邂逅过的冒险者。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眼中出现了一大片惨烈到触目惊心的红,直接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面前的这片雪地被鲜血给融化,塌陷出一个凄惨的人型坑洞,那红实在是太凄艳,以至于在这样的死黑中也显得如此明显。
几片羽毛被血液粘在雪地上,狂风也吹不走它们。
提亚马特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立刻拍了拍仍忠实地向前行走的卡利多拉:
“停下,把我放下来。”
卡利多拉像是一个士兵一样立正,停在了那滩血泊之前。
提亚马特从卡利多拉的爪子上跳了下去,走到那个人型坑洞的旁边,目光所及之处,有一个沉睡的男性有翼族的身影沉于积雪的底端,他穿着不算厚的衣裳,躺在雪地中已经失去了意识,此刻正发出挣扎的呼吸,鲜血从他的手臂、肩膀、腹部和大腿流出,尽是一些残暴的齿痕,这让提亚马特不禁惊讶到底是遭遇到什么样的生物才能给他造成这样的伤害,她急匆匆地将那个男人的身体扶了起来,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救他”。
“醒一醒!盖亚的生灵!醒过来!”
提亚马特焦急地喊着,她将有翼族男性的身体扶起,鲜血便又一次从他的伤口中涌出。
提亚马特的智慧让她即使在没有看过生命凋零的情况下也明白眼前这个有翼族男性的生命垂危,这让提亚马特毫不犹豫的掀开了自己的上衣,没有内衣的情况下,那两只白皙浑圆的巨乳便展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神之血的力量还是在自己身体里奔涌,她代表着旺盛的生命力,这是空零未曾剥夺的权能,能够让她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保留自己的生命,更是能够将这份比精灵族还要旺盛无数倍的生命力分享给其他人。
通过哺乳的方式——想到这里,提亚马特的脸红了一下。
她曾经给那只年轻的精灵喂过自己的乳汁,同样是为了挽救生命,但因为那个精灵是一位少女并且有着让她都感到欣喜的容貌,所以将乳头送到那位精灵少女的口中没有什么太大的羞耻,也不会有犹豫。
可是眼前的这个有翼族男性呢?
有着一幅相当普通的面孔,甚至稍微有点丑,大鼻子,塌鼻梁,厚嘴唇,个头倒是很高,肌肉倒是也厚实,看起来体格非常强壮。
体格不强壮的话,早就在这寒冷的地方冻死了吧。
提亚马特迟疑了一下之后就闭上了眼睛,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能犹豫,她的性格不允许有盖亚大陆的生命在她眼前凋零,所以她将那在冷风中变得有些瑟缩的乳头探了出去,用乳尖摩挲着男人的脸,然后滑到男人的嘴角。
“能听到声音吗,盖亚的生灵。”提亚马特将男人的上半身抱在怀中,以手指轻点男人的额头,将与神谕无异的话语传入到这个男人的脑海里:“吸吮我的乳房,你就能活下来。”
男性有翼族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这个男人比上次那个小精灵伤得要轻,但是意志力却比那个精灵薄弱了许多许多。
这样的呼唤无法完全缓醒他的意识,但提亚马特可以确定,这个有翼族身上仍旧有着生命的光芒。
没有时间去羞耻,提亚马特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右乳,调动着体内的魔力,将它们调转到自己的双乳上,然后就像是一个沉湎于自慰的女子一样,用手指围绕着自己的乳头画圆,只这么做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