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血虓吸精

        玲珑将玉的形状大小详细描述一番,又对四娘郑重说道“因王魁出了异状,我已耽搁数日之久,事不宜迟,你立刻动身入庄,暗中行事,不得有误!”

        “是!”血虓四娘抬起头来,一副低眉顺眼羸弱模样,玲珑却看的仔细,四娘那白皙耳垂上滴着的粉红血流戛然而止,小巧耳孔中冒出一股股粉色轻烟,显然被鼓音催裂的脑膜耳道正飞速痊愈。

        ‘好强悍的肉体!’玲珑暗暗心惊,魔使传蛊时曾再三嘱咐于己,虓蛊乃幽冥四蛊之一,血虓之王极淫极厉,如刀之两刃,务必小心反噬其主,绝不可在其面前露出势弱之意!

        玲珑心下警惕,靥上却是轻描淡写,右手握着骨颈,左手抚在蛊鼓骷髅惨白头盖,五指依次交错轻轻敲击,发出此起彼伏的微微闷声,冷冷的道“记住,倘若出了岔子,耽误了本主大事,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滚吧!”

        “是!主人!虓奴这就动身!”四娘声音微微颤抖,面上露出惧意,纤腰向后一折,翻身投入洪流之中,“嗵”的一声,浑浊水花迸起,转瞬之间又被浪头涌起吞没。

        遮在头上的黑色双翼缓缓张开,玲珑仰头向天,漫天雨丝落下,化为细流顺着桃花娇靥娟娟而下。

        “想不到,我蝠妖玲珑,堂堂血魔传人,竟要担心一只刚醒的蛊妖!”粉色的舌尖探出唇角,舔着雨水的苦涩,美目中尽是不甘之意“魔道无边,弱肉强食!倘若、倘若我练成血魔神功第九重,莫说小小一只血虓,就算幽冥使者,不!就算幽冥之主,我也不惧!”粉舌越伸越长,竟从烈焰红唇间一直探出了三尺长短,在雨夜中舞动如蛇,随着双翼煽动情绪波澜起伏,滑腻舌身乎粗乎细,诡异莫名!

        张牙舞爪间,突然察觉自己有些失态,粉舌“咻”的一声瞬息缩回入口,玲珑左右巡视一番,确定周围无人听到自己近乎忤逆之言,才安下心来,暗暗忖道“自从得知《血欲魔经》藏在第十八狱,我便投靠了幽冥宫,隐忍多年积功升职,这次完成任务,定能受赐入狱钥匙,绝不可因小失大,出了纰漏!”

        “呵呵呵……连冥主亦不知《血经》的真相!”玲珑唇角带着得意的阴笑,五指贴着黑色紧身皮衣轻轻滑动,抚过丰硕的胸乳,越过紧致的小腹“等我炼成神功,就反出幽冥,回到北荒,重建血宗!”

        “第十八狱中不仅藏着血经,还囚禁着冥主搜刮天下得来的顶级炉鼎,到时可以尽情享用修炼……呃~~~”玲珑咬着红唇,眯着美目,好似已经功成名就,沉寖在迷醉梦中,柔荑抚到胯下,长长的中指拨开皮裤隙缝,用力一插,鼻翼中发出一声如欲醉酒的淫靡长音~神洲世界白昼时长24,晚上亦有16辰,千万年来,大陆之上各色生物早进化出了适应昼夜交替的作息规律。

        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亦不例外,因为白日太过漫长,再忙碌的人白天也会睡个午觉来养精蓄锐,而到了晚上,则是另一番景象。

        穷苦大众会忙到很晚,然后一觉睡到天亮;富贵之家却没那么多活计劳累,长夜漫漫,人无法睡如此长久,又得打发时间,所以娱乐行业十分发达,烟花柳巷赌馆酒肆随着入夜渐渐热闹起来。

        这几日八卦山庄鸡犬不宁,吴管事天天被王不七栓在左右,随叫随到,已经许久未曾好好放松过,恰巧今晚神卫大人住在庄主隔厢,又把家眷和自己一干人等赶的远远的,得这空闲,终于自由一身,机会难得,太阳刚一下山,吴管事便溜出庄子潇洒去了。

        吴管事原名吴大,小时因长的干瘦,显得脑袋大,外号大头,是个好赌之徒,当初就是输光了家底没法子才卖身八卦山庄为奴。

        吴管事凭着机灵过人,又擅察颜观色溜须拍马,在八卦山庄从家奴一路爬上,到如今已做了七八年的管家,大权在握,钱来的也快,早就习惯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俗话说赌场忘形!吴大进了赌坊就好像回到了童年兴奋莫名,满口粗话,完全剥离了大管家的身份。

        此刻吴大赌上了兴头,光着膀子,满头大汗,一手拎着瓷壶灌了口酒,一手指着骰蛊,跟周围闲杂人等一起大声喊叫“大!大!大!”完全没了平时山庄管家的威严。

        但他也怕下人看到自己这副泼皮模样,有损威信,所以出来潇洒从不带跟班,孓然一身。

        “买定离手,开~~~”

        骰蛊一开,“唉~”的一阵叹息嘈杂,吴管事“砰”的一拍桌子,大骂一声“他奶奶的!又是小!”

        “小!庄家通吃!”

        吴管事摸了摸腰上口袋,空空如也,刚才一局已经输的精光。

        那揺蛊的人瞅了瞅他,敲敲桌子道“您要是输光腚了,就让让,给后面的兄弟腾个地儿,别站着茅坑了!”

        吴管事本输的一肚冤气,被催了两句,很没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借着酒劲,把瓶子一摔,“哗啦”一声,骂道“草!老子经常来这条街耍,可从没见过你这贼眉鼠眼的小子,连开二十七局小,世间哪有如此道理,你当我是羊牯么!”

        周围人也输的急眼,顿时轰的一声,纷纷指责庄家出千。

        “嘿嘿!你没见过我,我可认识你!”掌骰的青年大拇指冲鼻尖一抬,冷笑道“吴大头,愿赌服输!没见过我?告诉你,爷爷大名梁上飞,挂的五行门,跑这撒野,就算是王不七,也得掂量掂量!没钱那~赶紧混蛋!”这青年长的比吴管事还瘦小三分,气势却是十足,说完胸口一敞,露出一个三木栽地成门,金水火绕柱的五色纹身,冷冷扫视一圈。

        一听‘五行门’三字,起哄的顿时纷纷收声,缩了回去,这些三闲五汉可惹不起道上混的。

        王不七一庄之主有家有业,更不会跟这些江湖亡命之徒死磕,何况自己一个管家。

        “呸!”吴管事心下郁闷,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你等着,下次老子连本带利,赢得你妈给你缝裤子!”

        那青年嘿嘿冷笑几声也不回骂,吴管事无可奈何,兜里输的干干净净,五行门下的赌坊又不准赊账,只得转身离去。

        脚一踏出大门,整理好了衣裳,吴大气质一变,似乎又成了那个城府颇深的吴管事,只是喝的有些微醺,脚下有点踉跄,抬头一看,已经到了半夜,雨还未停,淅淅沥沥的,刚才赌的热火朝天,来时拿的油纸伞早不知被哪个混球顺手牵羊,只好抬袖在头上一挡,闷头往街上低头走去。

        他不恨那个偷伞的贼,嘴里嘀嘀咕咕只咒那个摇骰的梁上飞,出老千、生孩子、没屁眼。

        走了半柱香,雨势渐渐变大,吴大浑身湿透,初夏不寒,毕竟夜雨性阴,吴管事又非修士,反而容易感冒,一哆嗦,打了个喷嚏,酒意醒了三分,抱着胳膊心想,庄门太远,再走下去只怕淋出病来,这离庄后较近,不如到木屋住上一宿。

        突然看见前面巷子转出一团白色光晕,却是个提着灯笼擎着纸伞的书生,心下顿时大喜。

        吴大赶上几步,在那书生肩膀“啪”的一拍“书生,你且留步!”

        深更半夜的有人突然有人拦路,谁知是否歹恶,那书生吓了一跳,转身顿了顿道“这位兄台,不知拦于某何事?”

        吴大清了清嗓子,尽量做出一副甚有威望模样“咳咳,我是八卦庄里的吴大管事,想借你雨伞灯笼一用,明日你可到庄里领些银两,绝不亏待于你。”

        书生抬起灯笼在吴大脸上晃了晃,吴大身材天生精瘦,毫无有钱人家满面油光的富态,这时浑身上下被雨水浇透更是一副穷困潦倒落汤鸡样,那书生瞅了两眼,哼了一声“不借!”扭头就走,嘴里还在嘀咕“满嘴酒气,哪里跑来的骗子!”

        吴大今夜赌场失意,又被庄家羞辱,没想到连个书呆子也敢顶撞自己,心下大怒,借着酒劲劈手去夺他手中雨伞,五行门老子惹不起,这些镇里的书生却是无权无势,抢了他的伞,他又能如何。

        那书生急忙躲避,肩膀在吴大胸口一拱,吴大酒只醒了三分,脚下发飘,顿时摔了个仰八叉。

        吴大怒不可遏,挥舞着四肢爬起身来,便要好好教训这书生一顿,却看见他“哒哒哒哒”的一路小跑,踏的雨水四溅,拐过了前面墙角,大骂一声,连忙拔脚追去。

        追过墙角,却发现街上四面无人,一棵高大的酸枣树下遗着一把纸伞正滴溜溜的打转,灯笼摔在雨中冉冉燃烧,瞬息后又被大雨浇灭,人却没了踪影。

        吴大左右看看,巷陌两边空空如也,骂道“龟儿子,跑的比兔子还快,算你运气好!”弯腰伸手捡起纸伞,嘴里喷着酒气,昏暗夜色中却没注意头顶三尺远处,枣树茂密枝干下悬着一对湿透的布靴。

        吴大骂了几句,抬腿向北踱去,空中垂着的布靴抽搐挣扎了起来,却被雨水倾打枝叶的“哗啦”声遮掩严实,“咻”的一声,好似被某种物事提着,双脚拉入了茂密枝叶中消失不见。

        吴大又走了一柱香,到了八卦山庄后。

        山庄建筑本是因势起地,绕山围湖顺河而建,此刻面前立着一道围山的两丈围墙,吴大取出钥匙,打开墙上一铁门,进去后是一片园林,等于回了庄,实际却离自己住处还远的很,想回家里,还得绕过面前一座土山。

        不过吴大在赌坊里耍到半夜又走了一路,已经十分疲累,此刻心下另有打算。

        这林园围着土山,十分狭长,园子深处藏着三间木制大屋,以前吴大做家奴时,便住在这里,给庄里风干腊肉猎些野物,后来吴大做了管事有了权势,跟夫人们的贴身丫鬟眉来眼去搞在了一起,为徒方便就找个借口把这里重新修葺一番,平时不准下人靠近,倒成了他幽会私通密所。

        这时吴大穿过林子,到了木屋前,两边较小的屋子仍放着杂物,中间的大栋却是床榻被褥整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今晚便打算在这住上一宿,待天亮精神养足再回庄里。

        这大屋为了防人窥探四面无窗,除了顶上有个通风 ,只有一铜皮包覆的厚门。

        吴管事刚走近,便发现铜门虚掩,门缝透着一丝亮光,还传出阵阵女人呻吟声,在夜雨哗哗中断断续续。

        钥匙藏在门下暗格知人甚少,能进屋的女人铁定跟自己有一腿,最近跟自己来往幽会的就两人,不是醉香便是含蓉。

        吴管事悄悄贴门一听,诱人的呻吟娇喘顿时声声入耳。

        “呃……呃……用力……啊……好舒服……哦……你的舌头好长……呃…再深一点……啊~~~”

        女人骚媚放浪的叫床听的吴大浑身骨头一酥,裆里顿时硬了起来,暗暗骂道“这是哪个闷骚丫鬟,竟然趁着雨夜僻静背着老子在这鬼混,待会捉奸在床,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敢玩老子的女人!”

        吴大蹑手蹑脚的拉开铜门,门栓一转,仍然发出青涩的“吱嘎”一声,但屋里‘奸夫淫妇’干的热火朝天浑然不觉,女人呻吟娇喘此起彼伏。

        “呃……啊……你这公狗……啊……啊……舌头好有力……奴家也帮你含含……咕……咕噜……哎呀!你这公狗好没用,口一下就射了,嘻~”

        吴大血脉喷张,鸡巴将湿漉漉的裤裆顶的高高,他本打算将那奴才揍一顿赶走,听到他被口一下就泄了身,又改了主意。

        吴大悄悄关上铜门反锁起来,又听到里屋女人酥媚入骨的调笑响起“哎呀~奴家只用舌尖在你马眼钻了钻,你这公狗怎么又射了,嘻嘻~”

        吴大听的小腹邪火一阵上涌,暗骂道“口一下就射,这奴才真废物!叫的这么骚口活又好,多半是含蓉这个小荡妇,待会让你相好的跪在床边,看老子把你干的死去活来!”

        吴管事忍着下体硬胀,伸手掀开门帘,一边踏入一边大声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看我吴大管家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吴大气势汹汹的进屋抬头一看,不由呆住,只见一个青年和女子呈69式头股交错,赤身裸体抱在一起。

        那青年双脚离地一丈,两手抱着女子翘臀,脸庞被一对玉腿牢牢夹住圈在胯下,只露出眼睛惊慌失措的瞅着自己;那女子粉嫩酮体背对自己,双手抱着青年肩膀头下脚上,一头乌发笔直垂落,大腿夹着男子脑袋,小腿弯曲勾住横梁,随着女子腰肢扭动蛇一样来回摇摆,脑袋探在男子跨下起起伏伏,秀发上下跌宕,显然正给青年口交。

        吴大见那酮体娇媚的女人只凭纤细优美小腿就将两人挂在梁上,还能收放自如,口的青年胯下“咕吱咕吱”的发出粘腻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好、好厉害的腿功!”

        吴大深知自己相好的几个丫鬟可没这一双绝世美腿,不由自主开口问道“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

        那脑袋夹在圆润大腿根处的青年,口鼻伏在翘臀中只露着一双眼睛冲自己不断打眼色。

        吴大瞅他眉眼有些面熟,正要开口询问,女子似乎察觉青年在打颜色,突然娇哼一声“多事!”

        青年垂着的双腿一阵抽搐,眼睛瞬间吊白,发出“嗬嗬”嘶哑之声,显然又是口了一发。

        “咕噜~咕吱~”女子几声吞咽,嘻的一笑“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刚才好心给你留把雨伞,这么快就忘啦~”

        吴大本来瞅着那青年面熟,这时女子松了松大腿,青年喘了几口粗气,吊白的眼睛翻了回来,露出整个脸庞。

        吴大仔细一看浑身一震“你!你是刚才那个书生!”嗜赌之人,大多胆大,吴大本能觉得今晚之事十分诡异,这时酒又醒了三分,才发现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腥檀香气,呼吸之间,小腹欲火阵阵上涌,鸡巴更是硬的发疼。

        吴大忍住欲望不敢多言,转头就走,只听头顶“呼”的一声,那女子夹着书生在空中连转数周,“咄”的一声落在帘前,堵住了吴大的退路,这一次却是变成青年头下脚上背对自己了!

        吴大险些撞在两人身上,连忙止步,只觉头皮发麻,浑身酒意都化成冷汗冒了出来,颤着声道“女、女侠!小的就不打扰两位寻欢作乐了,小人这就离开!”

        女子嘻嘻媚笑道“你这死鬼,当真不记得奴家?你抬头看看我是谁!”说着玉手轻轻掰开青年大腿,抬起一张妩媚可人的娇靥。

        吴大乍看这美人妖里妖气,似乎并不认识,青年那根肉杵还硬硬的顶在美人唇旁嫩颊,戳出一个坑来,吴大突然发现坑里还有一棵细如针尖的美人痣,心神巨震,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带着哭音道“四、四夫人!您、您不是死了么!”

        这美人正是血虓四娘,她被蝠妖玲珑逼的再次入庄,但她灵智既开,却明白庄中那对少年男女修士极不好惹,不愿与其照面,途中正好碰见赶路的吴大,心想他是庄中管家,便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血虓再世为人,性格大变,回想生前记忆,等同看着另一个人,但这不代表她忘了过往。

        四娘红唇微启,伸出香舌在龟头轻轻一舔,娇哼道“四夫人,叫的好不生分,吴大头,以前你趴在奴家身上耸动时,可是开口闭口小四娘、小骚货的~”

        吴大看着四娘生动妖媚的表情哪有一丝死气,脑子里闪过的却是灵堂里残缺不全的尸骸,她抱着王魁干瘪尸体起伏的诡秘场景。

        吴大呜咽一声,四肢伏地,“碰碰”磕起头来“夫人、不、不!四娘!四娘!您、饶了我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后来有了几个臭丫鬟便把奴家抛在脑后,今日看见你奴家可是欢喜的紧那!”四娘阴媚一笑,香舌嫩尖在龟头饶了几圈,突然狠狠刺入龟头,只听胯下青年一阵悲鸣,“嗤”的一声射了一股白浆,四娘张口接住咀嚼回味几下,将青年“啪”的扔在地上,玉足一抬,头也不回向屋里走去,冷媚的声音传来“都爬进来!”

        那青年在吴大回来前,已经被这妖女带回屋里蹂躏了半天,被迫吃了许多下体催情淫液,被口爆五六回,只是淫液顶着性力大增,还没被榨出本命精元,但已经被玩的服服帖帖,听见命令,连忙手脚并用,跟着屁股爬了进去。

        吴大掂量掂量自己和她之间差距,实在不可以道里计,咬咬牙,硬着头皮跟着爬了进去。

        吴大不敢站起,一直爬到了里屋,四娘美腿交叠坐在床榻,一只嫩足翘在半空,那书生跪在脚下,看着眼前美足呼呼喘气。

        墙上红烛随着燃烧芯苗渐渐变大,屋里变得亮堂起来,吴大与书生并排跪坐,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这死而复生的美人会不会兽性大发生吞活剥了自己。

        两人不敢稍动,四娘也不说话,翘起的美足在空中轻轻缭绕,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粉红薄雾不断从趾缝里散发飘到空中,两个男人跪在脚前离得甚近,每次呼吸都带了一丝薄雾入肺,一会功夫两眼发红,呼吸急促起来。

        青年被四娘口了数发,欲望发泄了数分,吴大却是进屋一直憋到现在,裆中阳具青筋胀痛,好似要裂开一样,欲火焚身下,两眼通红盯着那五只性感粉红趾甲在面前不断划着圆圈,好似被催眠般渐渐头脑发昏,终于忍不住喉中“咕噜”一声,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向足底舔去。

        舌尖一阵滑腻,已被两根葱趾夹住,四娘嘴角阴媚一笑“你这条新来的公狗胆子不小,奴家让你动了么?”趾间用力一拧,玉足用力一拉,娇叱一声“拔了你的狗舌头!”

        吴大舌头一阵剧痛,顿时被那玉趾拉的老长,痛呼着探头过去,脑袋完全清醒,眼中一片哀求之色。

        四娘似笑非笑的道“主人面前,还不敢不敢乱动!”

        吴大呜咽着连连摇头,四娘复活为虓,非人非妖,对人的痛楚哀求毫无怜悯,粉嫩性感玉足再一拧一转,阴狠的媚笑“这狗舌头,你还想要么?”

        吴大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连点头。

        “那你说,这狗舌有何用?”四娘玉手撑在身后,白皙美腿抬起,嫩足五趾依次轻轻舒展,松开了吴大舌头,美目一瞪“说不出来,就拧了它!”

        吴大看见四娘美腿并着举起,然后缓缓张开,露出了下体如花般蜜蕊,看着那窒腔缝中诱人犯罪的一抹粉色,险些射了出来,哪还不明白妖女的循循善诱,忍着丝丝疼痛的舌头颤声道“狗,狗涩头阔、阔以让主因开心,给主因舔!”

        四娘脸色一阴,粉靥含煞“那还不滚过来!”

        吴大如奉伦音,“嗷”的一声扑到美腿之间,一股甜腻腥香直溢鼻腔。

        只听“咕唧”一声腻响,好似某物插入黏液池管,四娘娇吟一声,玉手抓住吴大头发,用力往腿间按去,一只美腿伸到男人裆下隔着裤子用力一踩,吴大痛的一声闷哼,条件反射般舌头用力,更深的插进那无底窄洞。

        四娘美的仰头嘶鸣,秀发飞扬间,一对尖锐虎牙“咻”的探出唇角,饥渴中玉足一阵冷酷碾动,丝毫不顾龟头软肉脆弱,吴大尾椎一麻,屁股一阵抽搐,又好像痛苦得到了释放,“噗嗤噗嗤”的射将出来!